“好了,墨兒,暖兒你們也該起身去皇宮謝恩了。”


    淑太妃滿眼擔憂的看著他們。


    “母妃,你不要為孩兒擔心,會沒事的。”溫子墨看著淑太妃說道。


    “好,暖兒啊,萬事先忍著,過後再清算。”


    “是,母妃,暖兒知道了。”


    兩個人迴到瑤光閣,迅速更換了衣服就坐著馬車進了皇宮。


    馬車裏,簡之暖有一點興奮,在電視電影裏看到過皇宮,現在自己要在皇宮裏走一走了。


    “溫子墨,給我說說梁皇後是怎麽的一個人。”簡之暖坐在溫子墨旁邊說。


    溫子墨摟著她的腰身,抬頭略一思索,說,“梁皇後,麵上永遠帶著笑容,但是她陰險狡詐。


    麵對敵人或者是親人,她可以橫眉冷對也可以溫情以對;凡事都以利益為重。她非常看重權利,比較有野心。


    皇後嫡出大皇子在皇上就要宣布大皇子是太子的那一年冬季,皇家狩獵,大皇子被發瘋了的馬踩斷了脊梁骨,人就廢了,皇上封他為瑞王,讓他在外麵建府自己住了,這也說明,皇上已經放棄大皇子了。


    現在隻有一個13歲的公主在皇後身邊,你去了也不要害怕,他們不敢把我們怎麽樣的。”


    進了宮門,簡之暖推著溫子墨走到半道上,一個丫鬟上來問到,“可是黎王妃,皇後在坤寧殿等候多時了。您請這邊走。”


    兩個人就此分開,溫子墨拍拍她的手,簡之暖點點頭,轉身跟著丫鬟走了。


    來到坤寧殿門口,“請黎王妃在此等候,奴婢進去通報。”


    簡之暖站在門口,一股一股冷颼颼的涼風吹得她渾身發冷。


    她轉頭四下一看,“嗬嗬,這是給我一個下馬威呢,就把我安置在風口處。早知道,就在肚子上貼上幾個暖寶寶了。”


    簡之暖跺跺腳,內心對皇後鄙視不已,“一國皇後,居然使用如此下作的手段,這段位太低了些。”


    大概等了一盞茶的時間,一個嬤嬤出來看見她,立刻上前說,“可是黎王妃,怎麽站在這裏,快請進來。天這麽冷,怎麽就,唉···”


    簡之暖看她神情不似作偽,就笑笑跟著她進去了。


    剛走一進大殿,就聽見嘰嘰喳喳小聲說話的聲音,餘光看到,大殿兩邊坐滿了人,這是在三堂會審嗎?


    哼哼,誰都不要惹我,否則,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黎王妃簡之暖 見過皇後。”簡之暖站在大殿中間行禮說道。


    還以為皇後要像電視劇裏一樣不讓自己起身呢,沒有想到,一聲,“起來吧,看坐。喝口熱茶,天冷。”


    哼,天冷你還讓我站在冷風裏半盞茶的功夫,假模假式的。


    簡之暖剛剛坐定,端起茶來要喝一口。


    就聽見一個清脆響亮,但是刻薄的聲音說到,“哎吆,這不是黎王妃嗎,怎麽才來啊,皇後和我們大家在這裏可是足足等了你一盞茶的功夫了。”


    簡之暖抬頭就看見一個個子高挑的姑娘坐在對麵。隻見她身著黃色繡著鸞鳥的碧霞羅,逶迤拖地粉紅煙紗裙,手挽屺羅翠軟紗,風髻霧鬢斜插一朵絲絨製作的粉色芍藥花,有點姿色,就是不知道是誰了。


    “姐姐,這位是明月郡主。姐姐可還冷,喝熱茶暖暖身子吧。”


    簡之暖一看是那個重生繼妹,三皇子的貴妾。


    簡之暖理都沒有理睬二人,隻管吧茶水遞到自己唇邊,就要啜吸一口,她現在實在是冷急需喝口熱茶暖和暖和身子。


    可是,抵在唇邊的熱茶卻有一股怪味道,“極品絕孕藥。嗬,夠絕的。這是想讓溫子墨斷子絕孫啊。好,很好。”


    借著衣袖的遮掩,她揚起茶盞,把茶水倒進了空間,再把空茶盞放在旁邊高腿茶桌上。


    簡之暖抬眸,就見皇後身著明黃鳳袍,頭戴金釵鳳冠,妝容沉穩而端莊,一點看不出這是她做的局。


    不是她又會是誰呢。


    皇後看了一眼簡之暖,說道:“黎王妃,本來你是三皇子先看中的側妃,可是你那天渾身都是膿包,臭不可聞,怎麽,今天看起來皮膚光潔,貌美如花啊。


    如果你是故意為之,這可是欺瞞皇家的大罪啊。”


    “姐姐,是這樣嗎,你就是不喜歡三皇子,也不能這般欺上瞞下啊!”簡玉蟬語氣焦急,然而簡之暖卻沒放過她那隱隱上揚的嘴角。


    嗬,一幫子小人。


    她抬起頭毫無畏懼的直視皇後:“本妃何罪之有?”


    “姐姐!你快認罪吧!我會在皇後麵前為你求情的。”簡玉蟬急忙抓住葉芷芸的手,使勁地攥著說。


    “簡貴妾,你好歹毒的心!求情?本妃何罪之有,你就急不可待的讓本妃認罪?


    我看不上三皇子不是正好如你所願,進了三皇子府,做了貴妾。


    就不用和三皇子暗通曲款了不是。”


    簡之暖眼中閃過一絲寒芒,一把抓住簡玉蟬的手,“哢啦”一聲,就把她的手指頭扭斷了!


    “啊——”簡玉蟬慘叫一聲,緊緊抓住斷了的手指,隨之而來的疼痛讓她麵容扭曲!


    禦書房裏,皇帝逼迫溫子墨交出兵符。


    “子墨啊,你這幾年征戰在外,現如今又斷了兩條腿,這就是廢了啊,從此,你就在家裏待著吧,孝敬淑太妃,看看書,練練字。


    所以,你這帶兵虎符就該上交朝堂了。”


    “皇上,子墨的這一塊虎符上父皇交給我的,父皇當時說,我持有的虎符不必上交朝堂,我不帶兵,虎符就不能起到調兵遣將的作用了,皇兄又在顧忌什麽?哈哈哈,子墨想,這是皇兄在和子墨開玩笑吧。”


    著說著,李公公進來走到皇上更前,小聲說道,“皇上,皇後要懲罰黎王妃,要關進打牢。”


    溫子墨聽到簡之暖三個字就不淡定了,轉動輪椅,轉身就往禦書房門口走。


    身後傳來皇上怒氣衝衝的大喝一聲,“胡鬧,走,去坤寧殿。”


    墨竹聽到溫子墨輪椅轉動的聲音,就上來推著,看到溫子墨一臉的冷漠,一邊的嘴角上揚,這就說明他們王爺胸腔充滿了怒氣,像搭在一把拉滿了弓上就要射出去的箭。“去坤寧殿。”


    等到溫子墨來到坤寧殿就看見了讓他心疼的揪在一起的一幕。


    七八個膀大腰圓的嬤嬤,正把簡之暖圍在中間,四周圍著一圈人,就那麽看著他的暖暖受欺負。


    簡之暖在這幾個身形高大的嬤嬤中間靈巧的穿梭,內心著急,真想從空間拿出唐刀砍了她們。


    簡之暖左腿蹲下來,伸出右腿向前一掃,撲通撲通,摔倒了兩個嬤嬤,溫子墨看到他的小王妃暫時沒有吃虧,就準備過去帶走她。


    正在這時候,一個嬤嬤揮起蒲扇一樣的大巴掌就要打在簡之暖的小臉上。


    溫子墨抄起旁邊的一把圈形座椅,狠狠地砸在那個嬤嬤的身上。


    慣性使然,那個嬤嬤在地上滑行了一段,在明月郡主的身邊停下了,看到倒在地上的嬤嬤滿臉是血,嚇得她花容失色,捂住臉大聲尖叫,“啊啊,簡之暖,你殺人了,你殺人了,來人抓住她,把她關進大牢裏。啊,啊啊。”


    溫子墨一聽還想陷害暖暖,轉身找可以砸出去的東西,墨竹趕快抄起一把椅子遞給溫子墨,溫子墨接過來直接砸向明月郡主。


    “哐啷啷。”


    “啊~~”明月郡主倒在地上了。


    墨竹立刻推著輪椅來到簡之暖麵前,溫子墨一把拉過一個小凳子遞給她,對她說,“暖暖,打到她們求饒為止。看見什麽就拿什麽打。”


    簡之暖一看溫子墨來了,內心忐忑了一下,害怕他責怪自己。


    現在一看,好啊,溫子墨能處。


    簡之暖挽起衣袖,抄起茶盞,椅子,矮凳,茶桌,但凡是可以抄起來的東西就揮起來狠狠砸向嬤嬤們,她故意把桌子椅子砸向皇後的方向,飛濺的木頭瓷器碎渣子,飛向皇後,皇後驚得連忙閃躲在座椅背後。


    其餘的妃嬪美人都找地方躲起來,生怕簡之暖誤傷自己。


    簡之暖內心咯咯咯的笑,溫子墨,你真好,打人真爽,尤其是打壞人,敵人,害人的人。


    一時之間,皇後的坤寧殿,兵兵乓乓,響聲不斷。熱鬧。


    “放肆,住手。”


    隨著一聲喊聲,簡之暖高高舉起的椅子在頭上不知道是放下還是砸出去。


    “暖暖,砸。”


    聞聲,“哐啷。”


    椅子砸在跪在地上的嬤嬤身上。立刻,嬤嬤倒地不起了。


    “皇上啊,你看看黎王妃,這是要造反啊。”皇後頭發散亂,衣衫不整,對著皇上哭訴。


    “住口。看看你哪裏還有母儀天下的模樣。”


    簡之暖站在溫子墨的輪椅旁邊,點點頭,“就是,皇上英明。皇後娘娘,的確不像樣子。”


    皇上瞪了簡之暖一眼,這個黎王妃也是個不省心的。


    簡之暖連忙站在溫子墨身後,一副怕怕的樣子。


    溫子墨內心好笑,小王妃這是扮個兔子吃老虎呢。


    看著狼狽不堪的皇後,眯起已經,開口說,“皇嫂慎言。本王的腿都斷了,站不起來了,本王的愛妃嬌嬌弱弱,如若不是有人欺負她,她這隻小白兔可是不會咬人。


    莫非,皇嫂想要造反?這可不行,這天下是我皇兄的,姓墨,不姓梁。”


    皇上眼中閃過一絲懷疑和狠厲。恰好他的眼神被簡之暖撲捉到了。內心竊喜:溫子墨好樣的,成功的在皇上心底裏種下了懷疑的種子,我們坐等種子發芽長大嘍。


    “來人,皇後形狀無端、言語失和,禁足一月,這幾個嬤嬤拉出去杖斃。其他人迴府禁足三個月。


    黎王妃,你這宮規要好好學習,皇後,派兩個教養嬤嬤進黎王府教學。”


    哼,朕還就不信治不了你們夫妻了,先給你們添點堵。


    轉頭看向溫子墨,溫和了語氣說,“子墨啊,帶你媳婦迴府去吧。”


    “子墨告辭。”


    簡之暖推著輪椅,火速帶著溫子墨離開這個吃人都不帶吐骨頭的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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