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看,你為什麽要散布謠言詆毀戰王府王妃!你可知道你這是什麽行為?這是要被賜死的啊!”


    淑太妃嚴厲又痛心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宋莎莎。


    “姨母,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說了幾句,就,就”宋莎莎滿臉淚水的解釋道。


    “你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莎莎,從小姨母待你如同己出,你表哥常年不在府裏,是你時常來陪我聊天。


    姨母知道你喜歡你表哥,可是,莎莎,嫁娶是不可強求的。你表哥已經給我說過了,他喜歡皇上聖旨賜婚的王妃,隻此一人,其他的女子他不讓進府裏了。”


    淑太妃說完,歇了一歇,端起茶盞喝了一口茶水,語重心長的說“莎莎,你不想想,你如此詆毀你的表嫂,你怎麽嫁人,高門大戶人家誰家還敢娶一個到處搬弄是非的女子。”


    “唉,你呀,都是被我慣壞了。你收拾收拾東西,明天先迴揚城府吧。”


    “姨母,你你,你讓我迴揚城府去?姨母,你怎麽可以讓我迴去,我還沒有見到表哥,我不迴去。”


    宋莎莎歇斯底裏的大聲喊道。


    “莎莎啊,你在王府裏等著也無濟於事的,你表哥不會喜歡你的,如果你表哥喜歡你,就不會等到現在才娶妻的。”


    “不,姨母求求你,就讓我等到表哥迴來,我想要聽到表哥親口告訴我。”


    “唉,你這孩子,好吧,那就等到你表哥迴來,你再迴揚城府去吧。”


    “謝謝姨母。”


    “你也起來吧,迴你的院子休息去吧。我也乏了,要休息了。”淑太妃捏捏太陽穴。頭疼。


    “是,姨母,你休息吧,莎莎告辭。”


    宋莎莎磕頭起身告辭。


    出了福安堂,抬起頭看著天空,嘴角一抽,惡狠狠的對著天空說“嗬嗬,你們不讓我好過,那就嚐嚐不好過的日子吧。”


    玉嬤嬤站在遠處看著宋莎莎的背影以及她的眼神,不寒而栗,轉身迴到福安堂。


    千裏之外。


    溫子墨一隻手緊緊地握著簡之暖的手睡得沉穩。簡之暖幾次試圖從他的手裏抽出來,都沒有成功,又怕吵醒了他,沒有辦法隻好在炕沿坐下來。


    一直看到兩瓶藥水掛完,握住溫子墨的手按住針頭,拔出來,用膠布藥塊壓在針眼上,放開針頭連著膠管,讓它們垂在地上。


    簡之暖吹熄了燈,上了炕,在溫子墨的身邊躺下來,睡著了。


    溫子墨聽到簡之暖均勻地唿吸聲,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身體僵硬的不敢亂動,生怕吵醒了身邊的人兒。


    握在手心裏的小手柔軟小巧,這輩子,握住了就不再鬆開。


    “暖暖,我會好好待你,此生隻你一人。”


    輕輕摩挲著簡之暖虎口上的薄繭,心疼的說,“暖暖,如果你願意,你可以放下唐刀,退迴內宅,隻做我的王妃就好,如果你不願意,你我刀劍合璧,快意人生。”


    悄聲說完,輕輕的將自己身上的被子一角蓋在簡之暖的身上,伸出手把她攬在懷裏。


    三皇子府,簡玉蟬和溫景峰兩個人正在喝小酒。


    “殿下,怎麽樣,我的計策成功了吧,想他戰王也不過如此,看看現在雙腿粉碎性骨折了,再也站不起來了,從此西黎再無戰王,隻有一個黎王,殘王,哈哈哈。”


    溫景峰看著狂喜的簡玉蟬,舉起酒樽遮掩在嘴邊,把自己對她的厭惡也遮掩了去。


    自從抬了簡玉蟬進府,她就把預知未來作為依仗,要銀子,要位份,要好處,不把皇子妃放在眼裏。溫景峰已經忍耐多時了,但是,為了那個位子,還是要繼續忍耐的。


    仰頭一口喝下酒樽裏的酒,放下酒樽拍拍簡玉蟬的臉蛋,笑著說“是啊,還是嬋兒有先見,不然,讓他有了防備,我們就會更加難以成功了。”


    “殿下,我們應該在王府埋個眼線,殘王應該就要迴京了,如果王府沒有我們的人,我們就太被動了。”簡玉蟬吃了一塊點心說。


    溫景峰雙眼放光,一副萬事不用愁的模樣,對她說“放心,我早已經準備好了。現在萬事俱備。”


    似乎想起什麽,看著簡玉蟬說“嬋兒,你這幾天抽空迴侯府一趟,告訴侯爺目前的形勢,讓他抓緊時間辦好我交代給他的事情。”


    “是,殿下,我明天早上就迴去一趟。我還要迴去看看我娘。”


    “侯夫人的病情現在怎麽樣了,可有好轉?”


    “沒有好轉,反而是越來越差了。身體日漸消瘦,無力,喝口水都氣喘籲籲地。”簡玉蟬眉頭緊皺,情緒低落。


    “嬋兒,明天你帶禦醫迴侯府,給侯夫人瞧瞧病,抓幾副好藥養一養身體。”


    簡玉蟬一聽溫景峰如此關心他娘親,激動的利利索索的下了榻,跪在溫景峰麵前,抬起頭微微側開自己的臉,滿眼含淚,要流不流,顯得一雙不大的眼睛,嬌嬌怯怯,欲語還休的模樣,說,“嬋兒多謝殿下。”


    酒精迷花了溫景峰的眼,起身一把拉起簡玉蟬,摟在懷裏,進了裏屋。


    ······


    站在外麵聽壁角的三皇子妃的丫鬟金花,聽到這裏鄙夷的看看房子,啐了一口,轉身迴去給三皇子妃報告去了。


    “賤蹄子,整天迷惑殿下往她的小院子裏去,殿下還總說讓我忍忍,說找賤蹄子有大事要說,這就是他說的大事。當我是病貓呢。去吧,說好的事情該抓緊辦了。”


    “是,娘娘。”丫鬟轉身退下去辦事。


    潘銀玉坐在矮塌上,斜靠在一個大靠枕上,手裏粘著一顆花生米,嘴角一抽,口中念念有詞:溫景峰,你最好是不要忘了當初。否則,哼,我不介意讓你知道,言而無信的結果。


    “啟稟皇上,西北軍轉來消息,戰王遭了暗算,雙腿粉碎性骨折,今後都站不起來。”


    “是嗎,消息可靠,是不是你們做的?”溫子辰看著大堂上跪著的龍衛問。


    “啟稟皇上,消息千真萬確。”


    “哈哈哈,天助我也!溫子墨,看看你還拿什麽和我鬥。從此西黎隻有黎王,沒有戰王。把這個消息散播出去。”


    “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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