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方占了上風,明晏廷咬牙,“橫豎都是死,不如拿下景王人頭,拚個前程!”


    明晏廷身後的士兵明顯猶豫,對方的人數實在太多,他們此前已經被消耗了大半,勝算太少。


    明晏景看出了他們的猶豫,趁機說道:“爾等不過是聽令行事,若是放下手中的刀劍,就此投降,吾答應留你們一命。”


    此話一出,明晏廷知道一切都完了,果不其然,下一秒就聽見了刀劍放置於地的聲音,他眼神陰鷙拿起劍就衝向明晏景,明晏景早有防備,反手就將劍刺入了明晏昀的心髒,“欽王謀逆,吾已誅殺。”


    倏然間,明晏景似乎感受到一縷殺機,下意識側了側身子,卻依舊被箭擊中了肩膀。


    “還有叛軍!保護王爺!”


    明晏景捂著傷口,往箭發出來的方向看過去,隻看到一抹青白色的衣袂從宮牆滑過,還不等他思索,一個士兵快步跑來,麵色焦急。


    “啟稟王爺,尹王和黑甲軍勾結在北門和咱們的人打起來了,長興侯帶兵在北門禦敵!”


    明晏景的太陽穴凸起,尹王這個蠢貨!大明沒了對他有什麽好處!與虎謀皮也怕被虎啃噬得一幹二淨。


    他這都是些什麽兄弟!


    “留下五十人在這保護,剩下的人跟我去北門誅滅前朝餘孽!”


    至於剛剛放箭的,目標是他,定會跟著他一同去北門,再次暗箭傷人。


    明晏景離開後,宮牆側麵林望鬆開了捂住明晏淮嘴的手,表情很是不好看,“就你們幾個在,你還貿然出手,如果我沒有及時趕到,你們跟他們對上怎麽辦?”


    鬼知道他看到明晏淮對男主放冷箭,身邊就四五個人的時候有多擔心,萬一他沒有及時趕到,就憑男主光環,最後死的一定不是明晏景。


    等看到明晏景在明晏淮精湛的箭法下隻是肩膀受傷,他有一種意料之中的感覺。


    明晏淮張了張嘴,他知道自己剛剛那個行為失去了冷靜,“是我失了分寸。外麵怎麽樣了?”


    “尹王勾結前朝餘孽,帶領黑甲軍進城了,此刻應當和我的兵打了起來,景王的人預估不過三千精銳,都跟著他去了北門。”


    明晏淮思忖,“一切等宣讀先皇遺詔後按計劃行事。”


    他們這次主要的敵人是前朝的人,對於其他幾個王爺的動作,用不上太多兵力,目前一切都在他們的計劃之中。


    一炷香的功夫,北門口血流成河,明晏恩成為了階下囚,待林望、路司空等人說明了京中的情況後,所有人再次迴到皇宮內院,選出新帝迫不容緩,傅丞相被選為代表念先帝遺詔。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以涼德,承嗣丕基……元良儲嗣,不可久虛。朕子——”


    原本明晏景的表情是有些得意的,父皇去世之前的那番話,已經很明顯告訴他以後他便是大明之主,可當看到嶽丈越來越沉的臉色,他的臉色不禁也變了。


    難不成——


    明晏景側身看向身旁隔了一段距離的明晏淮,對方似乎感受到了他的視線,對上了他的眼神,忽然右眉一挑,嘴角揚起。


    傅丞相看到聖旨的時候由於驚慌和女婿的胸有成竹,沒有第一時間看到結尾,直到念了五句話,一目十行的習慣讓他看到了最後。


    然而眾目睽睽之下,他也不能篡改聖旨,隻能硬著頭皮念下去,此刻他也有些懷疑,七王爺才是先皇最寵愛的兒子,怎麽會立遺詔讓景王登基?難道是先皇早意料到會發生些什麽,才特意誤導景王?


    “……朕子晏淮,姬氏妃所生,岐嶷穎慧,克承宗祧,茲立為皇太子。即遵典製,持服二十七日,釋服即皇帝位……”


    明晏景注意到之前明晏淮的眼神,想的比傅丞相多一些,之前在寢殿的時候,父皇就差直接說把皇位傳給他了,正要說為什麽不把皇位傳給明晏淮就咽氣了。


    父皇近日身體不適,很多事情都是交給他們,下旨則是由身邊的人筆書,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李公公。


    李公公在先皇身邊多年,對先皇了如指掌,模仿筆跡對他來說並不難,聖旨書寫還需要第三個人在一旁監察,可惜李公公已死,一時半會也找不出第三個人是誰,他就算是質疑,也拿不出證據。


    可是讓他就這麽放棄他心有不甘。


    明晏景壓抑著怒氣,眼神看向身後的人,正當他要示意那些人動手的時候,最外圈圍了一圈的士兵拔出了刀。


    那是長興侯麾下京郊大營的兵。


    他明白,從頭到尾他們都小看了明晏淮,更忽略了林雲驍這個人,太過相信林家的立場和大義。


    成王敗寇,是他技不如人。


    ……


    明晏淮登基的第一件事,就是對其他幾位王爺的處置,尹王明晏恩勾結前朝餘孽,判處死刑,秋後問斬,尹王府所有人除去不滿十二歲男丁以及老弱婦孺流放西南,其餘人秋後問斬。


    問斬當天,午門前的地板都被血給染紅了。


    原本對明晏景的防備,明晏淮是要找機會弄死明晏景的,但在林望“給自己添個好名聲”、費勁口舌的勸說之下,明晏淮給明晏景賜封瀏陽州,下旨道:無故不得擅自迴京。


    傅丞相作為景王的嶽丈,站隊失敗,最後主動請辭,說是因病告老還鄉,其嫡長子請纓外放瀏陽,傅家全家一同前往。


    一貫隻為吃喝玩樂的昀王躺在府中吃著美人喂的美酒,格外瀟灑,他就說,人還是要有點自知之明,更何況當皇帝有什麽好,人活著就是得享受。


    別看他父皇活著的時光多麽風光,可就因為要每天上朝,日日精神不濟,頭發都掉光了,你看,這才五十不到就升天了。


    他才不想這樣,他到他父皇這個年紀,還得是個英俊的中年男人。


    前太子明晏琮樂得清閑,自從被解禁後,每天在莊子裏麵,不是釣魚養花念雜書,就是在地裏麵忙活著種菜,偶爾去戲園裏聽聽戲,去茶樓聽說書,快活又自在。


    與之對比的是他舅家鍾家。


    鍾家往常仗著自己是皇後娘家,太子母家,在京中作威作福,慶國公在朝中亦是一手遮天,說來這也多虧了明晏景,若不是明晏景為了出頭,暗地裏蠶食了大半慶國公府的勢力,明晏淮也不能這麽快就將慶國公府元氣大傷。


    如今慶國公府進大牢的進大牢,外放的外放,流放的流放,已經是日薄西山。


    處理完這些事,明晏淮真正苦惱的事來了。


    ——


    舟舟:


    因為是快穿,很多細節內容就不詳細寫了,略過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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