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歡心裏難受,可她一沒權二沒勢,如何能幫得上他?


    “姐姐,怎麽了?”


    沈言舟走了過來,他其實早就知道岑歡和少年之間有過對話,但見岑歡這般,心中擔心,不由開始開口詢問。


    “沒什麽,阿辭,走吧。”


    岑歡搖了搖頭,總覺得像是有一顆大石頭堵在心裏不上不下,難受的很。


    沈言舟知道岑歡心裏難受,他看了一眼被官府帶走的少年少女們,心中有了一絲想法。


    “姐姐,高興一點,說不定我們運氣好,真的能一網打盡呢。”沈言舟拉過岑歡的手,眨了眨眼睛,俏皮的開口說道。


    岑歡歎了口氣,似知道沈言舟在安慰自己,便也朝著他扯了一個難看的微笑。


    經曆過這件事,眾人都沒了逛街的心思,打算給鐵柱買些衣裳後,便也打算啟程迴璿璣派。


    而與此同時,璿璣派密幽塔之中。


    暮梓橙煩躁的將筆摔了出去,看著紙張上密密麻麻的門規,氣的她直接將桌上的東西推在地上。


    “岑歡,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好過,不是喜歡沈言舟嗎?我把你毀了,看沈言舟還喜不喜歡你!”


    暮梓橙冷笑著,隨即拿出精致的小盒,準備放血驅動蠱蟲,卻被手腕上的靈石打斷了施法。


    “父親?父親這個時候找我做什麽?”


    暮梓橙皺眉,上一次她將事情搞砸,父親便打了暮梓橙一頓,讓她在璿璣派乖一些,與派中師姐師兄打好關係。


    若是讓他知道自己因為得罪岑歡被罰禁閉,隻怕迴去之後又少不了一頓打。


    但也沒辦法,暮梓橙還是施法打開了畫麵。


    “梓橙,你在做什麽?為何這麽久?”


    畫麵裏中年男子把玩著一對玉貔貅,目光冷淡的看著畫麵中的暮梓橙。


    但並沒有詢問她最近過得如何,隻是在質問她為何這麽久才打開通訊靈石。


    “沒做什麽……父親你找我有什麽事嗎?”暮梓橙笑著開口,盡量壓下眼底的失望。


    “你明日去問問清月仙尊水鏡是否使用好了,我過幾日後要用,你盡快收迴然後迴來一趟。”暮洛島島主將玉貔貅放在桌子上,隨後便對暮梓橙說道。


    “不……父親,我這個月課程很緊……隻怕趕不迴來”暮梓橙搖了搖頭,語氣明顯有些慌亂,她在關禁閉,如何隨意出入?


    但就是這慌亂的語氣也讓暮洛島島主有了一絲懷疑之色。


    “迴來的路程於你來說不過兩三日,最多也就十日左右,怎麽,這點事還要為父親自來一趟嗎?”暮洛島島主冷哼一聲,語氣中有了一絲怒氣。


    暮梓橙一愣,隻能先行應下,又說了些虛偽的關心話語,以及又叮囑她要處好人際關係後,這才關閉了畫麵。


    世人皆知暮洛島島主最是疼女,但其中原由,隻有島主府裏的人明白。


    她握緊了拳頭,什麽疼女,隻不過表麵讓她風風光光,內地裏隨意打罵,連個下等的婢女都不及。


    她無處發泄的情緒壓的她快喘不過氣,便又將目光落在了盒子裏蠕動的母蟲。


    她目光怨毒,猶豫了好久,才下定決心將血液滴入盒子中。


    那母蟲看見血液,不斷的翻轉著身軀朝著血液蠕動去,時不時發出吱吱吱的聲音。


    暮梓橙想著岑歡痛苦的模樣,心中舒爽,便也沒了先前的壞脾氣,拾起書頁,便繼續開始抄寫門規。


    而另一邊,正在挑選衣服的岑歡隱隱感覺身體不對勁。


    莫名其妙有些悶熱,可這天氣也不熱啊,烏雲密布,連太陽都沒有。


    “莫非自己感冒了?”岑歡喃喃自語,又輕輕摸了摸額頭,又不覺很燙。


    三伏天掛西北風,簡直莫名其妙嘛這不是。


    這微微的不對勁,岑歡並沒有放在心上,繼續挑選著衣服,但時間越長她越感覺不對勁。


    渾身開始燥熱難耐,特別是沈言舟靠近自己與自己說話的時候,渾身像是被他勾了魂,愈發想要靠近他。


    “姐姐?你怎麽了?”


    沈言舟離岑歡很近自然察覺到了異常,他低聲詢問岑歡卻不曾想,他這般動作完全攻破了岑歡最後的防線。


    岑歡將沈言舟拉入沒人的隔間,她捂著額頭。靠在牆壁緩緩下滑,大口大口喘著氣。


    白皙的臉蛋上也泛起了詭異的潮紅。


    “姐姐?”


    沈言舟看著眼前的少女,她抬頭的那一瞬間,那雙水眸可憐巴巴的看著沈言舟,紅唇輕啟。


    一副勾人妖精的模樣讓沈言舟有些承受不住。


    他雖然身體年紀很小,但他內心可是個實實在在的正常男人,岑歡這般模樣無疑不是在勾引自己。


    “姐姐,你清醒一點。”


    沈言舟沒敢過去,經過這些天的相處,他也明白岑歡的性格,若是讓她知道自己趁機占了她不少便宜,隻怕日後連身都不讓靠近了。


    “阿辭,我好難受……”岑歡感受到了身體的不對勁,和她之前在電視上看過中那什麽藥的時候特別像。


    可是,這玩意得有人下啊,沈言舟是不可能的,她相信他。


    鐵柱?是自己將他帶出的水鏡,他沒理由害自己不成啊。


    思來想去,岑歡便隻覺得一人最有可能,隻有那個變態普信男了。


    “阿辭,水,把我扔到水裏……”岑歡抱著自己的身體,聲音帶著顫抖,雙眸斂著媚意,懇求著沈言舟。


    “姐姐……阿辭雖小,可阿辭也是男子,你這般眼神看著阿辭,阿辭會承受不住的。”沈言舟吞了吞口水,這樣的姐姐可謂是要了他的命。


    沒辦法,他隻好施法壓下身體裏的燥熱,抱起岑歡消失在了隔間之中。


    二人來到一處幽靜的山泉瀑布之中,沈言舟背對著岑歡,不去看她,開口說道:“姐姐你洗就是了,阿辭不看。”


    沈言舟的話給了岑歡莫名的安全感,可眼前的情況,她沒在多說一句廢話,徑直落入水中,打算消除身體裏的難受之感。


    卻不知,這樣隻會讓她渾身更加饑渴難耐。


    難受……


    更難受了……阿辭……


    岑歡意識開始迷糊,緩緩沉入湖底。


    而遲遲沒有聽到聲音的沈言舟皺眉迴來一下頭,卻並沒有看見岑歡,心中頓感不妙。


    姐姐……


    他脫去衣裳,一躍而下,直朝著岑歡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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