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輝夜一族地牢。


    “小鬼,出來吃飯了。”


    喝的醉醺醺的野原將一個狗盆放在了地牢鐵門的孔洞前,裏麵放著今天宴會吃剩下的剩飯和肉渣。


    洞裏伸出一隻顏色慘白的小手。


    野原一腳踩在上麵,同時將盆子踢倒。


    “哈哈哈,還想吃飯,今天就是提了你一嘴就害的我被族長當眾教訓,簡直丟盡了麵子。”


    “你這種怪物也需要吃飯?”


    “屍骨脈?”


    “一種注定死亡的廢物血脈罷了,若不是還有點利用價值,豈能留你到現在?”


    就在野原得意洋洋的辱罵君麻呂以此發泄著內心的憤恨時,他的腳掌被一根白色的骨刺紮穿。


    “啊!我的腳。”


    野原後退半步坐在了地上抱著腳哀嚎,傷口的鮮血不斷流出,很快就染紅了地麵。


    疼痛的刺激讓其迅速醒酒,隨即就是無盡的憤怒。


    “君麻呂,你這個怪物敢傷我,今天一定要讓你好看。”


    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勢,野原從腰間取下了鐵門的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


    見到了被鐵鏈鎖住的君麻呂,對方此時正麵無表情地看著他。


    被看得內心直發毛的野原趕緊安慰自己這隻不過是一個六七歲的孩子罷了,剛才隻是一時大意。


    野原手臂上下肌肉蠕動,手掌心出現一根長滿骨刺的狼牙棒,直接就朝著被鐵鏈綁住的君麻呂砸去。


    君麻呂抬起右手,一個微型骨盾在掌心出現,擋下了這一擊。


    但畢竟還是個孩子,加上一天沒有吃飯,很快就被野原的狼牙棒擊飛並重重砸在牆上,嘴裏猛的噴出一口鮮血。


    教訓了君麻呂的野原並不高興,因為他的狼牙骨棒一擊過後已經布滿了蛛網狀的裂紋,這個小鬼的骨頭比他可硬多了。


    還有,君麻呂身上被砸中的地方已經開始恢複,那個小鬼又重新站了起來,用那雙毫無波動的眸子看著他。


    這就是屍骨脈麽,野原雖然嘴裏口口聲聲說著這是垃圾血繼,可內心何嚐不想擁有這種力量。


    雖然曆史上覺醒這種血繼的忍者都得了重病死亡,但是在死亡前爆發出的力量可是相當恐怖。


    戰國時代中期他們輝夜一族有一位族人覺醒了這種屍骨脈,在臨死前麵對敵人百人忍者部隊的圍攻,硬生生造就出一片骨刺地獄和對方同歸於盡。


    在那個時代他們輝夜一族可是無人敢惹的存在,後來被人設計導致族內矛盾激化,分裂成了兩派。


    雙方打了很多年沒有分出勝負,族內忍者死亡無算。最終雙方各退一步,一部分族人離開水之國前往草之國定居,現在被稱為竹取。


    “小鬼,你成功激怒我了。”


    野原催生身體內的骨頭,再次生成兩柄狼牙棒,嘴裏不斷的喘著粗氣。


    輝夜一族是可以催生骨頭形成武器來戰鬥的,一般的刀劍都不如他們的骨質武器堅硬,但這種能力並非沒有限製。


    人的骨頭是有數的,造骨細胞亦然,所以每一柄骨質武器都非常珍貴,在戰鬥完之後是要迴收進身體的。


    剛才這個小鬼已經打碎他一塊骨頭了,戰鬥完之後他要躺下恢複好久,聽首領說君麻呂這種屍骨脈血繼就沒有這種煩惱。


    這種血繼可以自由操縱造骨細胞、破骨細胞、鈣濃度,可以使骨頭生成、分解或者保持硬化。


    製造出的骨質武器強度是其他輝夜族人無法比擬的,並且其生成數量在理論上是無限的。


    要不是屍骨脈逃不過血繼病的死亡威脅,野原可不敢任意打罵族裏的天才。


    現在麽,族長宴會時也說了,這個小鬼不過是他們培養的最終兵器。


    “唐鬆之舞。”


    野原揮著武器在場中高速旋轉,在這個狹小的地形裏被鎖住的君麻呂根本就無處可逃。


    還不敢殺死君麻呂,隻是想將其打成重傷發泄一下,自己被紮穿的腳還疼著呢。


    麵對著這來襲的攻擊,君麻呂壓根就沒有躲,或者說是不在乎,眼眸中依然充滿死寂,沒有絲毫波動。


    就在快要擊中時,一道身影擋在了君麻呂身前,快速張開嘴吐出一把草薙劍,接下了野原的攻擊。


    “喂,你想對這孩子做什麽?”


    看清來人的野原瞪大了眼睛,一滴冷汗從額頭流了下來,這不是木葉的三忍麽,為什麽會出現在輝夜一族。


    “大、大、大蛇丸!”


    木葉新成名的那個金色閃光和黑色雷牙野原未必認識,可成名於二次忍界大戰的三忍就是化成灰他都能認出來。


    三次忍界大戰村子同木葉的戰爭前中期就是眼前這個男人率眾死死擋住了霧隱的腳步。


    死在大蛇丸手上的霧隱忍者太多了,聽說還有不少忍者被他用來做實驗。


    這如何是對手,在野原惶恐不安的時候,沒有發現腳下開始結冰。


    正準備轉身逃跑的時候一下滑倒在地,身後一個苦無迅速從他脖子前劃過,終結了其性命。


    “白,沒想到你還挺能幹的。”


    聽完大蛇丸的誇獎,白的臉上立刻出現一絲紅暈,害羞的低下了頭。


    大蛇丸轉身靜靜看著君麻呂,兩人就這麽看著對方,誰也不說話。


    過了幾分鍾後,君麻呂終於開口。


    “你是誰。”


    “為什麽會在這裏?”


    “為什麽要出手救我?”


    大蛇丸腦海裏浮現出曾經的未來兩人見麵時那段對話。


    人活著雖然不一定有什麽意義,可活下去的話可能會發現一些有趣的事情。


    正如你發現了那朵花,正如我發現了你。


    這孩子後來一直在為他而活,可惜自己沉迷於力量和永生,隻是將君麻呂當做一個容器。


    現在,大蛇丸不會再這麽做了,他認真思考片刻後對君麻呂說道。


    “我是一個在人生旅途迷路的浪子。”


    “出現在這裏救下你是命運的安排。”


    “如果覺得人生沒有意義的話,就跟著我吧,我會帶你發現一些有趣之事的。”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弟子了。”


    說完大蛇丸伸出手摸了摸君麻呂的臉。


    “好,好溫暖的手。”


    說完君麻呂的臉就紅了,一向對陌生人抱著警惕之心的他竟然沒有躲。


    或許是因為眼前這個大叔的眼睛很真誠,或許是命中注定的緣分,君麻呂真的很喜歡對方。


    白羨慕的看著君麻呂,想著被摸臉的是自己就好了。


    大蛇丸就像一道光一樣,照亮了這兩個孩子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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