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容兮樂可以肯定的是,這藥材必定是皇宮中獨有的。


    因為當時書上所寫到這藥材很挑剔生長環境,尤其是對土壤,有著極高的要求。


    這藥材本身隻是隻有驅寒護體的功效,再加上宮裏常有,所以宮裏每次有人得了風寒,太醫署所開的藥方裏麵都會加上這味藥材。


    這藥材的名字叫什麽呢?


    容兮樂一直絞盡腦汁的想,一時間卻怎麽也想不起來。


    “少爺,告示已經貼出去了,也不知道這次來的大夫到底能不能醫治小姐的病症,之前來的那些都是一些混吃混喝的騙子。”


    南榮府裏,程煦將事情逐一匯報給南榮帆。


    “也不能說那些人是騙子,總的來說他們也還是懂得一些醫術的,希望重金之下,能真正有人治好阿念的病吧。”


    程煦點了點頭,他看得出來少爺對於小姐的病十分上心,他之所以這麽著急,多半與那位惜月姑娘有關。


    少爺這幾天一直愁眉不展,心情鬱結,想必是惜月姑娘拒絕了他的心意,所以他才會出此計策,想要盡快治好小姐的病,與小姐解除婚約。


    隻是,這麽多年誰都能瞧得出小姐對他有多依賴,哪怕是夫人在小姐心裏都沒有他重要。


    就算是治好了小姐的病,少爺想要解除婚約,甚至是離開南榮府,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程煦這邊心裏正替南榮帆擔心著,門外就傳來了景氏的聲音。


    果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


    “少爺,夫人她前來怕是與表小姐有關。”


    程煦小聲的提醒南榮帆。


    話剛說完,景氏就從外麵走了進來。


    “帆兒,你這幾日勞累的很,為了生意上,還有為了阿念的身體,你都辛苦了,我讓廚房燉了參湯,特意給你送來。”


    景氏滿臉堆著笑意,示意丫鬟將食盒放在桌子上。


    她自己則是在一旁坐下,顯然沒有要走的意思。


    程煦知道她肯定是有話要與南榮帆說,自己不便再多待。


    “小的突然想起府裏還有些事沒處理,夫人少爺,小的先告退了。”


    景氏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個程煦還算是有點眼力見。


    “你們也都下去吧。”


    等到屋裏就隻剩下景氏與南榮帆兩人,景氏才繼續開口說道:“帆兒,我聽妧妧說,你前些日子與一位女子走的很近?”


    聽到這句話,南榮帆瞬間就明白了景氏前來的目的。


    她這是擔心他與別的女子親近,讓景妧妧失去嫁入南榮府的機會。


    “不錯,那位女子她出身官宦人家,一直與我們有生意上的往來,她有意要與南榮府長期合作,所以我為了表達謝意,就帶著她逛了逛。”


    聽到南榮帆這麽說,景氏才算是放下心來。


    妧妧這幾天還一直跟她哭訴,說他定是心裏有別人了,還幫著那女子欺負她,讓她過來好好敲打敲打他。


    她自然是不相信南榮帆會喜歡上別的女子,單是他時刻惦念著阿念,就足以說明阿念在他心裏比什麽都重要。


    這也是她放心將南榮府的生意交給他的原因,南榮帆天生就適合生意場,南榮府也在他經營之下,生意越做越大,日子過的越來越好。


    隻可惜阿念的身體,她這怪病也得了十幾年了,不知道換了多少大夫,吃了多少藥,就是一點作用都沒起。


    要是阿念早點康複,她肯定會讓她與南榮帆盡快完婚,也不至於將別的女人塞給他,她又怎麽會不知道景妧妧是個不安分的。


    阿念每次見到她就跟她發脾氣,身為人母,她又如何能忍心看著自己女兒的丈夫另娶他人。


    阿念她不明白,像南榮帆這般出色的男子,若是整日麵對一個病懨懨的妻子,時間久了,他如何能做到癡心不改,始終如一。


    她這麽做也是為了幫助阿念穩定她當家主母的地位。


    景妧妧再怎麽說也是她娘家侄女,是知根知底的,隻要她給南榮帆生下男丁,一旦她有任何不安分的地方,她便會尋個由頭將她打發出去。


    到時候再將這個孩子過繼給阿念,這樣一來,有了孩子的牽絆,阿念往後的日子才算是真正的安樂無憂。


    為了南榮府,為了阿念,她不得不這麽做,她也相信,南榮帆會好好對待阿念的。


    “帆兒,我知道這些年府裏的生意多虧有你,但是現在你年紀也不小了,生意上的事情有旁人盯著,也不必事事都要你親自處理。


    你與阿念的婚約也是時候履行了,到時候……”


    景氏話說一半,便被南榮帆直接打斷。


    “夫人,我這幾日聽說滄州城裏來了一位神醫,他有辦法醫治阿念的病,為了表達我的誠意,所以我今日命人貼出告示,賞金千兩。


    婚約的事情,再怎麽說也沒有阿念的身體重要,不管是這府裏的任何人,哪怕起了什麽不該有的心思,我也不會讓她得逞的。


    我南榮帆此生隻娶一人,阿念的病也絕對能治好。”


    聽到南榮帆如此決絕的話,景氏一時間也是愣住了。


    一時間心裏是半喜半憂,喜的是他對阿念竟然如此深情,憂的是他說的那個起了不該有的心思之人,難道說的是妧妧?


    他的意思是,絕對不讓妧妧踏進南榮府的門嗎?


    “帆兒,我明白你對阿念的心思,但是阿念她病了這麽多年,她的身子怕是無法為你生兒育女的。


    為了南榮府考慮,也為了老爺的在天之靈,我希望你能慎重考慮,若你們成親之後一直無子嗣,這偌大的家業,將由誰來繼承呢?”


    既然南榮帆已經將話給徹底挑明,景氏也不打算再繼續藏著掖著,她今天一定要讓南榮帆做出決定。


    她已經讓景妧妧進了南榮府,那便是對外承認了她的身份,事到如今,他就算不想納妾,也由不得他了。


    有些話總是藏在心裏,南榮帆一直都想找個機會說清楚,他不願意去做的事情,誰也不能強迫他。


    “夫人,一直以來我都很感激你和義父的養育之恩,義父臨終之前將南榮府托付給我,希望我能讓你們過上安穩無憂的生活。


    這些年我一直都不曾忘記我許下的承諾,義父過世後沒多久,你擅自做主給我和阿念定下婚約,這婚約我一直都從未承認過。


    我一直都把阿念當做我的妹妹,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治好她的病,將來給她找到一位真心對她之人。


    這些年南榮府的生意也逐漸走上正軌,即使沒有我,也不會有什麽太大的變故,我承諾過的事情我已經一一做到了。


    唯有一件事我不能答應,它不可能成為任何人手裏的籌碼。”


    南榮帆的這些話驚的景氏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他所透露出來的信息量太多,突然之間,她不知道他這番話裏麵究竟哪個才是重點。


    他……剛才是說他對阿念隻是兄妹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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