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月刃終究還是開口打斷了她的思緒,女孩的鞋由於剛剛的急忙奔跑甚至落下了一隻。他解下外衣疊成四方放到地上讓女孩先踩在那上麵,白玉寶物一樣的足在奔跑間被磨得微微發紅。


    殷酒酒倒是也聽話,感受到男人黏在她腳上的視線有點不自在的蜷縮了一下腳指頭,女孩抿了抿唇,卻讓他的唿吸更加的重了。


    他這個新小主人一舉一動都在他的心尖跳來跳去,哪怕是初見時居高臨下的那帶著厭惡的一眼都讓他有些迷醉在她的身下。


    這個人,仿佛生來就是專門克他的。


    而殷酒酒此刻也是懵懵懂懂有點不甚清明,自見到月刃後剛剛那股清明機靈勁兒都沒有了。連跋扈的公主人設都顧不得了,乖的好像換了一個人。


    月刃見她這副乖巧的樣子自然很吃這一套,起身向她跑來的方向走去,眼力極好的看到了那草叢邊上的反著光的繡鞋。


    上麵的珍珠美麗但是脆弱,已經有了劃痕。被男人撚在手裏無意識摩梭,布料極其柔軟。


    他眸色深沉了一些不知道在想著什麽,直到殷酒酒盯著他催促的時候月刃才想起來低頭為她穿上。


    夜裏到底涼。


    指尖有意無意的碰到了她的腳心,月刃臉上的神色不變,聽話的仿佛被訓好的野狗一樣妥帖的伺候她。


    殷酒酒卻沒有那麽傻。


    月刃說她太累了,看錯了?


    不可能的。


    剛剛那毛骨悚然的感覺曆曆在目,月刃說給她的理由到底太過離譜。


    被追趕時候出的汗甚至還未完全幹掉,濕漉漉的在脖頸上粘連著幾縷秀發。她還未來得及思考為何在原主的記憶裏麵從來沒有鬼怪纏身這一類的東西,眼前忽然一黑就落入了身後人的懷抱。


    不是剛剛觸到她腳心的滾燙,而是帶著不屬於人類的涼意。


    “殿下,等再醒來就什麽事情都沒有了。”


    僅僅十六歲嬌生慣養的少女身子柔軟帶著馨香,被他牢牢地摟在懷裏,昏迷後下意識的舉動讓她看起來像隻妖嬈嫵媚的貓兒似的。


    無意識的低喃讓月刃幾乎在一瞬間就被吸引了,在見到她第一眼時候的莫名迷戀早就在一步一步靠近她時變為渴求。他低頭看著即使在沉睡昏迷時也撩人的小姑娘,炙熱掌心不覺捧起她映麗臉龐,俯身一寸寸湊過去。


    月刃沒有委屈自己再忍著了。


    反正她醒來後什麽都會忘記的。


    他在一片黑暗中把她壓到牆邊,唇壓在了那處嬌軟上慢慢的輾轉碾壓,好像十分的繾綣溫柔。


    直到過了很長時間後兩個唇才分離,她被男子吮吸舔吻留下了曖昧的痕跡。


    殷家長公主。


    受盡寵愛金枝玉葉的貴人麽?


    可憐連身邊人的好壞都不知道。


    若是今天沒有他,那麽軟弱至極的公主殿下恐怕又要有一段時間的大病了......


    黑夜好似在女孩昏迷以後又聚集的濃鬱了起來,試探著要在她身上吸取精氣。但由於男人在令他們忌憚著隻敢在她垂落的裙擺附件圍繞。


    <好香甜的氣息>


    <嗯——真想吸一口,那一定美味極了!>


    <求求您了,我隻想再靠近她一點——!>


    <滾,她還輪不到你們覬覦!>


    男子終於厭煩了那些上躥下跳的黑影,手上在鬥獸場受的傷早就以一種離奇的速度愈合了,骨節修長有力,此刻在月光下泛著蒼白的光。


    青筋暴起在手臂上環繞顯得他有陰冷又有張力,眼眸又一次閃出來了紅光,他的威壓散開在周圍,沒管那些被他敲得魂飛魄散的鬼怪。


    即便知道她是殷天乩的親女兒,月刃也舍不得看到她受傷害了。


    跋扈而已,她是公主,理應如此的。


    ......


    等第二日她醒來的時候隻覺得腦子刺痛持續不消,可腦子裏麵對於昏迷前的迴憶隻到昨日下馬車那裏。


    之後的一切都沒有了印象,甚至連自己洗漱鑽被窩的記憶也沒了。


    “芝蘭?”


    小婢女一直在床邊,聽到自家公主的唿喚連滾帶爬的過去,臉上的急切都要溢出來了。


    “殿下您終於醒來了?”


    “昨日剛剛一下馬車您就暈了過去,還好月刃冷靜,不然芝蘭都不知道要怎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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