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至極的喉結微微滾動,他看著女孩笑眯眯著吃飯的樣子,腦海中卻浮想聯翩。


    ——————


    “該死的,怎麽他們兩個人互相認識了?”


    二長老戶易天在聽到弟子傳來的消息之後臉色難看的很。


    為了監視許青揚,他派了不少信任弟子暗中觀察他的一舉一動。結果還真的有了發現。


    一個是那從不收徒的大長老鳳引所新收的女弟子殷酒酒,一個是自己辛辛苦苦養了一年剛剛準備動手的人體罐子許青揚…


    這兩個人怎麽會成為朋友的?


    原本在他的刻意安排下,許清揚那個家夥在清霧穀裏麵越來越不顯眼,連住所都偏僻至極,甚至丟了都可能沒人發現。


    怎麽現在又冒出來個殷酒酒?


    看她的樣子,像是與那小子關係十分不錯。


    “師尊息怒。”


    楊毅看著二長老額頭間漸漸暴起的青筋,連忙低聲下氣的出著對策。


    “大長老的性子我們誰人不知?那樣的冷心冷意,甚至都不像個活人。”


    “就算那女子是他的弟子也妨礙不了我們什麽的。想來也鳳引那日的做為也隻是一時興起,過不了多久他就會把這個徒弟拋之腦後。


    他那樣渴望成神,現在還在閉關還不一定,而且她一閉就是好幾年。


    況且他早就知道我們在做什麽,就算不知道也肯定隱隱有察覺卻向來不管,就算多了一個女弟子,又會有怎樣的改變呢?”


    “徒兒不相信他可以在這麽短短兩個月間,從原來的那種冷心冷意的狀態變得開始有情有義。就算許青揚沒了,殷酒酒再疑惑也不會敢找他來詢問的。再說他十有八九在閉關也聯係不上。”


    “這話也確實有些道理。”


    憑鳳引的實力不可能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麽,卻一直都是淡漠無比的態度,對那些被他害死的人甚至連一絲憐憫都沒有。


    這種人哪裏會管這些閑事呢?


    想通了之後戶易天便拍了拍楊毅的肩膀,唇上的胡子由於笑意而向上彎了彎。


    “還是你想的通透。”


    那個殷酒酒終究阻擋不了他變強大。


    ————————


    直到聽到係統的緊急通知音時,殷酒酒也沒有迴過神來。


    她確認自己沒少往許青揚麵前晃,為了讓二長老在行那些齷齪事時有所忌憚和收斂,甚至有的時候一天能往許青揚麵前冒兩次來彰顯自己對他的重視。


    不管出於何種考慮,戶易天也不應該這麽早下手才對呀。


    但是警報聲滴滴答答持續作響,在腦中一直揮之不去,讓她不得不看清現實。


    殷酒酒近日的靈力進步幾乎可以算得上是突飛猛進,本來靈狐就極為罕見,她算得上是天道的寵兒資質極佳。


    因此已經能夠很好的在眾多外門弟子這種等級的人麵前隱匿身形,甚至在某些大弟子麵前隻要她想躲,那麽就沒有人會發現她。


    鬼鬼祟祟的跑到了隔壁山,女孩甚至都沒來得及和自己的師尊說一聲就幾乎是被半催促著跑到了那裏。


    此刻,正下著蒙蒙細雨,雖然不大,可沾染在身上那濕漉漉的感覺卻讓人莫名煩躁。


    略微皺了皺眉,讓自己心情穩定下來後沿著小路迅速的移動著。


    好不容易來到係統提示的地點麵前,就看到三個五大三粗的人,即使從背麵也能看出他們吃的很胖,也因此,被他們牽製起來的男子就更顯瘦弱了。


    他們似乎很確認自己已經迷暈了那位少年肆無忌憚的談論交接著什麽,動作也甚是粗魯。


    畢竟在他們看來,一個人體罐子不需要太多的憐惜之心


    “遲早有這麽一天的,許師弟可別怪我們。”


    他看著男子即使再掙紮也越拉越低的眼眸,笑容猙獰。


    扛起他右肩膀的人也甚是不屑的拍了拍許青揚那慢慢垂落下的臉,語氣帶著陰狠。


    “天天那一副清高樣,不知道擺給誰看?!這下連長老都不想再容忍他了。”


    “可不是嘛,總是一副恃才傲物的樣子,好像就他最清高,就他最有內涵和教養,可偏偏也沒有什麽大的能耐!”


    女孩跟在他們身後聽著他們說得上是淩辱的話語,甚至生出了怒氣。


    她跟他相處雖沒有幾年,但也多多少少有幾個月了。


    一直以來許青揚都給殷酒酒一種特別舒適,進退得當的翩翩公子的形象。


    哪裏是這些個野蠻人口中的那樣?


    小心翼翼的放輕了自己跟隨的動作以及又一次隱匿氣息,她跟著那幾個扛走許青揚的人 幾番輾轉,最後居然到了一處隱秘的地下入口之前。


    因為這個地下入口掩在一片灌木叢之後,甚至上麵還長著鬱鬱的雜草,再加上還用法力掩蓋了半成,不注意的人根本發現不了。


    女孩的唿吸被她壓得很低,心跳卻自從看到這個洞口時就砰砰砰跳個不停。


    她知道。


    這是原主對於這裏的恐懼。


    原先那樣美好的一個女孩在這裏硬生生被折磨入魔,甚至不成人形,連一塊完整的肢幹都沒有。


    所以本能的害怕也可以理解。


    許青揚早就沒了知覺,但那個帶他往裏走的人並沒有把他領到殷酒酒記憶中的那個刨丹地方,而是去了另一層。


    女孩好像有點猶豫,但是自她來了以後不少願劇情裏麵的東西都改變了,所以她也沒多想。


    看著那隱隱約約露出來的藥水和爐子,昭示著這裏並不是什麽刨去金丹的地方。


    更像是一處藥房。


    直到那位弟子把許清揚扔到中間的一團雜草上離開後她才敢慢慢現身。


    “許師兄?”


    殷酒酒伸出手輕輕推了推他,可即使很猛烈的搖晃眼前的男人也隻是微微動了動,眼皮好像灌了鉛一般沉重。


    隻能先帶他離開這裏了。


    但是二長老警惕的很,也正是因為他的警惕,即便是機靈至極的原主用盡所有招數也沒有逃離他的手掌心。


    所以要想活著,必須離開他的管轄範圍。


    也就是說,如果殷酒酒想帶著許青揚安全的活下去,必須隱姓埋名去往山下。


    大長老從來不管事,因此二長老和掌門幾乎掌控了整個門派。他們別無去處,隻不過若是那樣的話,師尊便又得是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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