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酒酒也不知道到底是哪裏出了錯,明明前幾日看起來還算正常的唐納文此刻這樣無理取鬧,嬌軟的身軀根本扛不住那樣的力道,馬上被他的高大撲倒。


    無論她如何的拚命反抗、掙紮,都根本擺脫不了半分他強勢的禁錮。


    唐納文幾乎是粗暴又瘋狂地將少女壓.在身.下,急急的尋到了她的紅唇後長驅直入,大掌扣著她的後腦勺令她動彈不得,動作激烈地好像要將她活活吞下去似的。


    已經完全的失去了往常所有清貴疏離,風度翩翩的氣質。


    兩人彼此之間的氣息糾纏不已, 彌漫在整個房屋之內,催化了夜色中這激烈又曖昧的氛圍。


    屋外風雨吹打搖擺,瑟瑟發抖的樹葉,像極了被男人瘋狂掠奪的少女。


    “主人…主人…嗯…”


    他壓著她不停的強勢索.吻一路流連至腰.線以下。仿佛一個毒癮發作的瘋子般沉淪其中不可自拔。


    好喜歡主人,真的好喜歡…


    殷酒酒被他如饑似渴仿佛野獸進食般的兇悍咬吻,咬的泫然欲泣可又無可奈何,也隻能被迫承受風雨…


    …


    不知道過了幾日,殷酒酒才勉強醒來。


    這次,唐納文似乎連偽裝都懶得偽裝了,直接把她折騰到了極致,她連掙紮都像極了曖昧的迎.合一般。


    本來就蒼白的肌膚由於長時間的滋潤都有些淡紅了,而某些痕跡,也如同雪地裏麵的梅花一般,大片大片的出現在了女孩的身上。


    以至於連小臂和指節上都全然是齒痕。


    簡直是禽獸!!


    這是要把她吃掉的節奏!!


    那種極度浮浮沉沉中的恐懼感,讓她現在還心有餘悸。


    按了按有些發脹的心髒,殷酒酒覺得她也快不正常了。


    一邊有些委屈的咬著唇,女孩一邊還在思索著現在的境況。


    莉莉絲現在有那個叫什麽艾特爾的魔鬼護著,不太好辦。


    好在殺掉她並沒有時間限製,她可以等。


    而她自己…現在刺激到了唐納文,看起來是不好脫身了。


    說實話,殷酒酒其實對於他這種把她關起來的行為,並沒有多麽生氣憤怒,想生氣可卻絲毫生不起來。


    即使唐納文這樣不聽她解釋的對待她,女孩心底也無法生出絲毫厭惡和恨意,反倒是有點憐惜。


    似乎在很久遠的時候,她也曾這樣讓一個人慌亂,讓他癲狂過…


    腦子裏麵閃過零星的畫麵,總是有一個絕美女人決絕離開的背影,和幾乎能吞滅身後男人的絕望。


    她知道,那是她,和…君庭…


    君庭?


    殷酒酒覺得這個名字如此的讓她心悸,可再多她也想不起來了。


    …


    “終於醒了呀…”


    “主人您都昏了三天了…”


    唐納文剛剛推門而入,就看到被他鎖起來的女孩正在半跪半臥在床榻上,低著頭,發絲垂落半掩著臉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此刻見他進來 ,身體條件反射般不由自主的瑟縮了一下。


    那抬起來的紅色的眼睛,也由於昨日的嘶啞哭喊而愈發透亮。


    此刻正在盡可能的躲閃著他的視線。


    這是怕他了?


    可是不那樣子,女孩又怎麽會知錯呢?


    頗為無奈的伸手撥開了她圓潤的肩頭上的碎發,眸子裏麵的溫柔憐惜幾乎要溺死人。


    “主人餓了嗎?”


    “梅爾找不到我,可能會擔心的。”


    一男一女的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唐納文頓了下,聽著女孩嘴裏麵吐出來的別人的名字,危險的眯了眯眼睛。


    “哦?”


    “您很在意她?”


    “…”


    女孩看著男人的笑容似乎有些詭異,莫名沉默了幾秒,才迴答道。


    “我們一起長大。”


    “這樣…”


    “我已經給她寫了信…現在她應該已經看到了。她知道你是安全的。”


    “與其擔心她的情緒,主人還是多擔心自己吧。”


    唐納文聲音有點悶悶的。


    這不公平。


    她的心裏麵,似乎不單單有他。


    可他自己,卻尋了她千年…


    他在上一世沒有在意的人,尋了她整整一輩子也抓不到的模糊的夢影,讓他幾乎癲狂。


    即使死去,也是帶著濃鬱不甘的。


    他也懷疑過,夢裏麵的人,當真存在,還是天神為了懲罰他造的孽而懲罰他的虛無縹緲的東西。


    可最後,他還是甘願被其趨勢。


    好不容易得來了見到她的機會,唐納文哪裏能放過?


    她,天生就該是他的所有物…


    不對嗎?


    隱秘濃烈的情緒還是不敢讓她全部發現,大抵是怕她徹底厭惡害怕他,唐納文湊近女孩,刻意的露出來修長性感的頸部誘著她,輕輕的舔了舔唇。


    “或者,主人不開心了,也可以懲罰我…”


    隻要,不離開…


    不厭惡…


    唔…


    男人沒忍住悶哼一聲,可仔細聽痛苦裏麵還帶著喜悅。


    他其實最怕的就是女孩從此徹底漠視他了。


    好在…還好。


    她還會發脾氣,還會打他撓他甚至使勁咬他…


    男人撫了撫胸前女孩的腦袋,甚至覺得心情不錯。


    殷酒酒下口不輕,甚至可以說的上是兇殘。


    帶著憤憤不平的意味,尖牙狠狠地刺入,鮮紅的嫩舌和男人滾燙的肌膚相接,大口吞咽著流出來的甘甜。


    那脖頸以及鎖骨處都已經被咬的鮮血淋漓,甚至有的地方都要露出白森森的骨頭,可怖至極。


    可唐納文卻就像沒有痛覺一般,懶懶的半靠在那裏,一雙手都在護著女孩的身體,身形高大,五官跌麗至極,似笑非笑勾唇,眼神像帶著鉤子一樣,眼神狎昵。


    卻也癡迷至極…


    真好啊…


    …


    接下來的日子,殷酒酒過的顛倒日夜,昏昏沉沉。


    男人雖然一直對她極其寵溺憐惜,甚至都快被她養成殘廢了, 可是在某方麵,卻是依舊讓她根本吃不消。


    掙紮無果,果斷躺平。


    罷了罷了。


    反正不能出去,也沒有什麽不好的。


    而且唐納文不是別人,是君庭的小碎片呀。


    殷酒酒在自己沒發覺的時候已經偏心的不成樣子。


    她並不討厭他的靠近親密的…


    要是其他人…拚死,殷酒酒都不會甘願被這樣囚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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