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孟一鳴的父母文化水平比起宋懷謙兩口子要低很多,可他們也是在官場上混了多年的人,說起話來算是有水平的人。兩家人聊得還是很愉快的。


    孟一鳴和林也的婚禮日期也定下來了,正月初十那天在北京辦,正月十六的在文城辦。


    孟家一家人在宋家吃了晚飯便離開了。


    迴家的路上,孟父責備孟一鳴,“你怎麽不提前告訴我們,你丈人是這樣的領導?”


    孟父雖然已經退休多年了,可經常看報看新聞,對國家的政事很了解。


    今天到了宋家,聊了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宋懷謙是他看新聞裏看到的宋懷謙。


    幸好,他們孟家是按高規格的標準來提親的,不然今天就讓宋家看低了。


    孟一鳴說:“你們沒問。”


    孟父:“···”


    的確是沒問過。


    他們一聽到終於有人肯收了這個老光棍兒子,一時太過高興,也沒問家庭。


    他們想著,能去國外讀書的家庭應該不差,可沒想到是這樣的家庭。


    孟父深深的瞥他一眼,“你倒是撞狗屎運了。”


    找了年紀比他小那麽的姑娘不說,那姑娘又有文化又單純的,家庭還這麽好。


    婚事商定後,林也和孟一鳴開始準備婚禮、婚房的事。


    買家具、買婚服、被褥等各種,兩人一天都沒閑著。


    這麽一忙,就忙了一個多月。


    已經是二月初了,還有幾天就過年了。


    在宋家幾口人的日思夜盼中,於向念終於帶著孩子迴來了。


    程景默激動的一夜睡不著。


    這一年,於向念寄來的那些信,他都數不清看了多少遍,甚至已經能背下來裏麵的內容。


    還有寄迴來的照片以及他們留給他的禮物,他翻來覆去的看,都已經看舊了。


    第二天,程景默和林韻怡老早就來機場等著。


    家裏的每個人都想來,可車子坐不下,最後隻能他倆來接。


    看著一架又一架的飛機落下,程景默和林韻怡的心情抑製不住的興奮。


    終於看到了日思夜念的身影。


    於向念身穿黑色大衣,背著一個背包,手裏拎著箱子,兩個孩子都背著背包,走在她的身旁。


    可可披著頭發,穿著藍色毛衣,下身是紅藍格子裙子和黑色的毛褲,腳上是黑色的小皮鞋。


    安安穿著藍色的羽絨服和同色的牛仔褲,手裏還拎著一個小皮箱。


    程景默和林韻怡看見那三人就激動的揮著手大喊。


    程景默:“念念!”


    林韻怡:“可可、安安!”


    於向念和孩子們聽見聲音,尋聲看去時,程景默已經率先跑著過來了。


    他太過想念他們,都顧不得其他人的目光,一下子就把於向念擁進懷裏。


    於向念的手環上程景默的腰,下巴搭在他的肩上,“程景默,我好想你。”


    程景默抱的很很緊,“念念···”他高興的有點哽咽。


    兩個孩子已經見怪不怪了,反正爸爸永遠最想媽媽。


    他們高興的朝奶奶跑去,“奶奶。”


    林韻怡半彎著腰把兩個孩子攬進懷裏,左邊親一口,右邊親一口。


    可想壞她了!


    擁抱過後,程景默從於向念的手裏接過箱子,把她肩上的背包也接了過來。


    兩人朝林韻怡他們走去,那三人還抱在一塊兒。


    “安安,可可。”程景默輕喚他們。


    兩人從奶奶的懷抱裏出來,紮進了程景默的懷抱。


    “爸爸,我好想你!”兩個孩子齊刷刷的說,嬌氣的可可還流出了眼淚。


    “爸爸知道,爸爸也想你們。”程景默紅了眼,輕聲安撫著他們。


    這三人擁抱的時間更長,林韻怡和於向念相視一笑,在旁安靜的等著。


    三人終於擁抱夠了,放開彼此。


    程景默去拎地上的小皮箱,安安搶先拎起了,“爸爸,我可以自己來。”


    程景默很欣慰,男孩就該這樣。


    家裏人也很早就在門口等著了,看著轎車緩緩開進來,一向不苟言笑的宋懷謙臉上的皺紋都笑出來了。


    於向念和兩個孩子如眾星捧月般的被迎進家門。


    孟一鳴今天剛好休息,也來家裏了。


    全家人圍著安安和可可問東問西的,兩個孩子聽得懂他們的話,可在迴答時,卻習慣性的講英語。


    程景默剛才在車上時,就發現了。


    那一口正宗的英倫腔調,引得宋懷謙和林韻怡心都融化了。


    老倆口也跟他們講起了英語,孟一鳴和林也那也是一點問題沒有的講,小傑也能接上幾句。


    程景默在一旁委屈。


    合著,全家人把他孤立了,他一句話也接不上。


    他雖然上過大學,可離開學校那麽多年,幾乎沒用過英語,他隻能聽懂簡單的對話或是幾個單詞。


    不過,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孩子身上,哪還管程景默委不委屈的。


    隻有於向念注意到,於向念安慰他,“孩子剛迴來,一時還沒適應。你讓他們習慣幾天,他們就能無障礙交流了。”


    程景默:“嗯。”也隻能這樣。


    大家聊著就停不下來,一直到吃晚飯。


    安安洗了手出來,坐在程景默的旁邊,跟他咬耳朵,“爸爸,對不起,待會兒我給你做蛋糕。”


    程景默摸摸他的頭,“你沒做錯什麽,為什麽道歉?”


    安安想了一會兒,才用漢語表達出他的意思,“我看出來了,你不高興。我會告訴可可,我們要講漢語。”


    程景默說:“爸爸沒有生你們的氣,爸爸是懊惱全家人就我一個人不會說英語。”


    安安說:“我可以教你。”


    程景默點頭,“好,你教爸爸。”


    晚飯後,程景默催促兩個孩子早點休息,主要是考慮到他們在路上奔波了好幾天,肯定累了。


    “爸爸,你想吃蛋糕嗎?”安安問。


    程景默說:“剛吃了飯,吃不下,你明天再做。”


    兩個孩子先是迴房間各自收拾了行李,程景默想幫忙,被拒絕了。


    安安在信裏說過,他們在學校要學收拾整理東西。


    程景默這邊房間看看,那邊房間看看,兩個孩子收拾整理的比於向念做的還好。


    兩個孩子又去洗澡,洗完澡還把自己的貼身衣物和襪子手洗了。


    程景默又欣慰又擔心的。


    外國的學校不好好教知識,怎麽都教這些家務了。


    於向念洗完澡迴到房間,程景默正背對著她,幫她把箱子裏的衣服掛進衣櫥裏。


    他穿著一身黑色的睡衣,肩寬腿長。


    於向念從後麵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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