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於向念和林也一起去上學,距離教學樓還有四五十米的距離,於向念看到了段芳芳。


    於向念跑過去攔住段芳芳,皮笑肉不笑的說:“段芳芳同學,倒是沒想到你會給我來這麽一手。”


    段芳芳心虛的避開於向念的視線,沒好氣的說:“我有沒有造謠,學校會調查清楚的!”


    於向念笑著伸出手,“也是!等學校調查吧!不過,你得把手套還給我!”給狗戴,也不給你!


    段芳芳說:“手套我交給學校了,這是你賄賂我的證據!”


    於向念依舊笑著,“哪位高人給你出的主意?”


    通過前兩次的接觸,於向念覺得段芳芳不是有心機的人。


    再說了,段芳芳要是不同意幫溫秋寧洗白,當時拒絕便是,後來搞這麽一出,不僅一下子得罪了她和溫秋寧,更是把自己牽涉進這件事裏。


    圖什麽呢?!


    段芳芳說:“沒人給我出主意!我就是見不得這些肮髒事!”


    於向念的臉一下子就冷了下來,“你見不得?!”


    “你這麽高尚,溫秋寧跟你在一起當知青,她受了那麽多的欺淩,你怎麽不幫她一把?!該你發聲時你裝聾作啞,現在又在這搞事情!”


    “還有,你明明知道她上大學有多麽的不容易,你還把這些事鬧這麽大,想讓她被學校開除!她是搶你男人還是拋你祖墳了,你至於要這麽毀她嗎?!”


    於向念指著她說:“你沒有證據說那些話,就是造謠!還敢公然告到學校,我要反告你造謠!”


    上課鈴聲響起。


    段芳芳急匆匆的跑走了,於向念這才憤然的朝教室跑去。


    坐在教室裏的段芳芳,上課心不在焉的。


    一開始,她隻是無意間說漏嘴溫秋寧的這件事,沒想到學校裏一下子就傳開了。


    後來,於向念找到她,她也願意發個聲明解釋一下。


    隻是再後來,她的聲明都已經寫好了,吳曉敏又找到了她。


    吳曉敏跟她是同一個專業的,平日裏接觸多一些。


    吳曉敏告訴她,雖然她沒有證據,但溫秋寧的事假不了。


    如果是假的,事情傳得沸沸揚揚,溫秋寧早來找她算賬或是找學校為她澄清了,可溫秋寧什麽都沒做。


    再者,於向念私下找她商量,還送這送那的,更是證明溫秋寧有問題。


    吳曉敏給了她三十塊錢,讓她去學校裏揭發溫秋寧和於向念的事。


    到時候,學校裏自然會調查,坐實溫秋寧不正當獲取名額的事。


    如果溫秋寧被學校開除了,她還能得到三十塊,如果於向念被學校處分了,她又能得到四十塊。


    一百塊錢,對她而言,可是很大一筆錢,至少大學四年的開支不用愁了。


    萬一溫秋寧沒有做過那些事,她最多就是被學校批評一下,又不損失什麽!


    而且聽吳曉敏的口氣,像是知道什麽內幕,百分百的肯定溫秋寧絕對做過那件事。


    課間的時候,段芳芳找到吳曉敏,說了今天的事。


    吳曉敏冷笑著說:“看吧,她們開始急了,我們等著學校調查就行。”


    此時,於向念和溫秋寧坐在教室的一角,於向念說了宋懷謙的辦法。


    “我爸說,事情發展成這樣,學校肯定會去調查的,以你現在的能力,改變不了什麽,那就等著。”


    “現在最害怕的應該是那個村長,他為了不被人發現他的那些惡行,他會想辦法掩蓋當年的那些痕跡,如果學校沒調查出來當年的事,就能還你清白!”


    “如果學校把當年的事調查清楚了,那大家就會知道你當時的無奈和迫不得已。到時候,我約著同學們聯名為你求情,萬不得已的時候,讓我爸媽去找找人。”


    溫秋寧垂著眸子,思考了兩分鍾後說,“名不名聲的我不在乎,別人怎麽說我,我也不在乎。我隻是關心能不能保住我上學的資格。”


    於向念為難的說:“這個,我暫時不能保證,但我們全家人都會盡全力幫忙的!”


    上課鈴響了,溫秋寧說:“我考慮一下。”


    放學的時候,班主任趙麗波又把兩人叫到了辦公室。


    “今天周一了,我讓你們寫的情況說明,怎麽還沒交給我?”


    兩人異口同聲,“沒寫。”


    趙麗波愣住,片刻後口氣憤然,“你倆是不想上這個學了?!”


    溫秋寧淡淡的說:“老師,這件事我想報公安處理。”


    這下,連於向念都愣住了。


    “為什麽?”趙麗波問。


    溫秋寧說:“我要一並告長山縣冷水鄉土拉村隊長牛生運迫害知青,侵吞集體資產。”


    “你有證據嗎?就告這告那的?”趙麗波皺起眉頭。


    “沒有,所以我要讓公安調查處理。”


    趙麗波勸她,“溫秋寧,你想好了,本來學校內部能解決的事,你要讓公安出麵處理,到時候老師可就幫不上你了!”


    “我知道。”


    趙麗波說:“你先別衝動,等我明天上報給學校,看學校的意思。”


    “老師,我決定了!”溫秋寧語氣堅決的說。


    她之所以委屈吞聲,不過就是想保住學籍,不過就是不想讓母親知道她當知青時發生的那些事。


    現在能不能保住學籍尚不可知,如果這樣的話,倒不如魚死網破。


    告牛隊長,她早就想做了!


    她的打算是等以後畢業了,不再被人拿捏住軟肋的時候,再告他。


    可現在事情發展成這樣,如果再不告,她就沒機會了。


    萬一她被學校開除,她將迴到那個被村裏人唾棄的家裏,和母親過著抬不起頭的生活,她更是沒能力告他了!


    至少現在,她是大學生,後麵有學校,還有於向念一家人願意幫她,她想搏一搏。


    隻是,萬一她被開除了,她母親就會知道她的那些事。


    她不想母親傷心難過!


    兩人從辦公室走出來的時候,於向念又問了一遍,“溫秋寧,你想好了?”


    溫秋寧迴:“想好了。”


    於向念說:“那我陪你去公安局,我支持你,那樣的壞人就該受到應有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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