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事堂旁邊空地上支起了露天廚房來,為了給晚間席麵做準備,眾多食材壘在竹篾編的大撮子上,一層又一層,交錯著疊出了好幾堆半人高的三角堆。


    大人們忙著備菜,小孩子就在那些三角堆之間的間隙裏鑽來鑽去,好奇地看著這裏又看看那裏,不過下一秒就開始你推我我推你,追逐打鬧之間差點掀翻食材,好在眼疾手快地一一接住了,這一搗亂被好幾個大人高聲驅趕。


    “去去去,到別處玩去!”


    “難得能吃頓豐盛的,知道你們興奮,乖,去那邊的空地玩。”


    “再靠近,看我殺完這條魚就給你們剝皮!”


    “嘻嘻,倉吉爺爺,你一生氣胡子會翹,眼下沒翹,你嚇唬我們。”


    一小孩抓了抓一婦人身前的圍裙,仰頭道:“阿娘,我也想吃甜丸子,宇智波家的都有,我也想要…我,你能陪我過去麽?”


    旁邊另一小孩聽見了,有些顯擺道:“花子你還沒吃到呀?可好吃了,我剛才排隊都拿了一個,等你現在去排隊,恐怕沒有咯~”


    “啊?哥哥你什麽時候吃的呀?你怎麽都不叫我…”


    “我叫你幹什麽?那邊有狼,你敢去呀?”


    “…阿娘,哥哥他欺負我!”


    這時,花子聽到了一聲有禮的問好,她轉頭過去,看到了一個頭發自帶卷曲的漂亮男孩子,皮膚白白嫩嫩,手裏端著一個小碟子。花子睜大了眼睛忍不住心想到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跟他的比起來,誰的更大更好看?


    那男孩子淺淡地牽著嘴角說:“鬆子姐姐說,請你吃。”


    隨即他眨眨眼,仿佛在迴想什麽,“很好吃很甜,可以配著黃豆粉跟陳皮吃,更有風味。”


    而花子卻傻楞地沒有接過那個裝有丸子的碟子,因為她對對方又長又翹的睫毛有些豔羨,他生了好好看的一雙眼睛啊…她是不是輸了?


    花子母親笑著道了聲謝,輕柔推了推花子的後背,後者迴過神來卻還是直勾勾地盯著對麵,最終她略微癟了癟嘴,心說怎麽會有這麽好看的男孩子?


    “你叫什麽名字啊?”


    “鏡,宇智波鏡。”


    連名字都這麽好聽…花子道了聲謝,隨即帶著一絲宣示的意味說:“千手花子,我是千手花子,你最好記住這個名字。”


    “我以後會比你長得還好看。”


    “…”宇智波鏡愣了一息,這才半是遲緩地應了一聲,雖然他不太明白為什麽會突然提及這個,不過他還是禮貌勉勵了對方一句,爺爺說做人要有禮貌,不要像鬆子姐姐那樣沒大沒小。


    “嗯,那祝你成功。”隨即他略微點點頭,朝著她身後的婦人頷首後離開。


    起初遠離的幾步還算步伐穩重,跟他們這些跳脫的猴子完全不一樣,看得花子心生嫉妒,可惡,他剛才的話是什麽意思啊?她肯定會長得比他好看!


    然後漸漸地,對方就小跑起來,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地奔向不遠處同樣白氣升騰的灶台前,腳尖踮了又踮,仰頭對著一個頭發上綁著方巾的姐姐說著什麽,那姐姐傾身聽他說話,臉上還有麵粉,是剛才被很多小孩子包圍的姐姐,每個都去她那裏要甜丸子,花子本來也想去,但那邊聚集了好多宇智波,她有點生怯…


    所以她就是鬆子姐姐嗎?正這樣想著,花子就毫無準備地跟對方的目光對視了,好像犯錯的時候猛然之間被人當場抓住了一樣,搞得她整個人一激靈,而且那個姐姐笑得好有深意啊,好在這陣一大一小的對視並沒有持續多久,不然花子可能會先忍不住轉開視線認輸…


    見對方重新低頭去聽那個叫宇智波鏡的講話後,花子這才悄悄地撇開腦袋鬆了一口氣,一臉的鄭重,夾雜著半分竊喜,嘿,先撇頭的認輸,不戰而屈人之兵,倉吉爺爺常這樣說。


    “啊?你看見了蜂群啊?”


    “嗯!”宇智波鏡盯著鬆子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會感興趣,“我看過了,是蜜蜂,鬆子姐姐要去看嗎?”


    鬆子乍然笑道:“你都不覺得累嗎?今天不是跑了一天了?”


    “不累。”宇智波鏡搖頭,並且直接牽過鬆子的手,腳下墊腳墊得頗有些急迫,“那我們快去吧,不然等一下它們都跑了。”


    “也不用這麽著急,分蜂時候的蜂群有好一頓磨蹭的,”鬆子左右想了想,反手牽住他,“走,跟我去找塊黑布跟幾根竹篾。”


    宇智波鏡小腳快速甩動,跟上她的步伐,問:“要那些做什麽?”


    鬆子賣了個關子,“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她嘴裏短促地唿了聲哨,原本靜坐的小黑聞聲而動。


    花子在一旁同她哥哥耀太郎爭奪甜丸子時,眼睛不自覺瞟了過去,眼見著那頭黑狼的尾巴壓低在身後,是有目標的長途奔襲姿態,踱步速度不快也不慢,頗為遊刃有餘地穿過人群,是好有氣勢的模樣。


    就這麽一時走神,她手裏最後一個丸子進了耀太郎嘴裏,後者啊嗚一聲還故意咂了咂嘴,“你蟲牙了,這東西甜,就不要為難了。”


    可花子卻沒心思責怪他,她現在滿腦子都是他們要去做什麽?好想跟上去看看。


    “哥哥,你想不想知道他們去看蜜蜂做什麽?”


    耀太郎想也不想脫口而出,“啊?不想。”


    花子氣得把那根竹簽往他身上扔,“你明天就要長蛀牙!“


    “你牙齒後天就掉光!”


    “嘿,我才會,你今晚就要牙痛,明天一邊腮幫子會腫得不像話,長成一個桃子臉。”


    說完他猶嫌不夠,還衝著花子吐舌,氣得花子又追著他打。


    另一側山坡上,宇智波斑跟千手柱間,二人正頗為閑適地往迴走,方才在後頭岩山上,他們做了些關於村子的初步規劃,商討著是按照大都坊市的井字形規模建造,還是借勢就形成一個圓形的聚集地。


    柱間覺得巧了,二人心有靈犀,都覺得後者更好。故此,柱間的心情昂揚著呢。


    “往後要是有普通人也來了,那屆時這裏到那裏形成集市,多熱鬧啊。”柱間此刻心馳神往地暢想著未來,揚高了手臂比比劃劃,“然後把如今議事堂的位置搬到岩山附近,後頭再搞幾個大型訓練場,哦哦對了,還得騰出空間來成立學校,不能總是自家教導自家的孩子,這不利於後續融合,而且也公平些...”


    他一手摩挲著下巴略有沉思,說到讓各族人混居的話題,不過隻是大致提了那麽一嘴,更像是他個人的美好希冀。


    這一點的確也被宇智波斑直接指出來了,“就是你我兩族混居了,後麵加入的家族未必願意。”


    “柱間,你要搞清楚一件事。”宇智波斑在正事上從來不會繞彎子,不過過去他是持保留意見居多,並不會真的闡述自己的想法。


    一是那時候初初建立聯盟時,兩族之間的氛圍比之如今更不如,宇智波是在戰敗的基礎上同千手合作,心氣心態以及對自身的定位並沒有眼下這般自如,多少帶點喪家之犬的意味,無論從他人視角還是本族人視角來看都是如此。


    二是,他那時候,先後曆經了兩個極為重要之人的離世,心思浮躁難有安寧。


    基於以上兩個原因,他靜默不言的時刻更多,也不願跟柱間起什麽爭執,現在麽,雖然兩族之間也是麵臨建立初期互相之間還在謹慎防備的階段,但族人的主人翁意識更足,況且他事先也已經敲打過族內,這事是必然結果,是在自主求變的基礎上促成的合作結果。


    況且,他不是過去的他了。


    “你需要搞清楚的是,其餘幾個忍族,若是未來有了加入的心思,那未必是因為了解了你我的理念,認同你我的理念,而是這事發生在火之國內,他們正好也在火之國境內,忍村建立是趨勢是結果,而你我兩族是規模最大能力最強的忍族,他們加入,一是投奔,因為無力自己建村。”


    “二是也有擺脫幕府控製的想法。”


    “因此你說的混居,不能說是天方夜譚隻能說是讓人聽得離奇古怪,這等要求大約等同於讓人自己交出家族秘術示於人前。”


    他說到這裏時眼神及語氣都極為平淡,“當然,要是強製如此要求,他們兜兜轉轉到最後可能還是會接受,隻是時間問題而已,不過你可能也不想那樣做。”


    “...難不成你想啊?”柱間麵露些微詫異,還真是生怕他真有這個想法,因為他看起來早已將各種可能性都想到了。


    班搖頭,“我的想法是,議事堂搬到中心位,各族不管是族地還是混居,都以圓形圍繞的狀態建造屋舍,從居住區到議事堂,中間空位出學校,醫舍,坊市以及普通人居住區。”


    “如此各族到議事堂距離相近,至少也從表麵上看到了公平,免得後來的忍族心有不平,況且如此一來,即便隻是日常采買之類,各族人也免不得多有交流。”


    話說到這裏他卻戛然而止,柱間正聽得入神,便心有疑惑地抬眼,這才發覺對方似乎正盯著旁邊的樹林深處。


    順著視線看去,躍過略有稀疏的林木之間,柱間看到了一大一小兩個身影,外加鬆子養的那頭狼。


    “他們提著個黑不溜秋的東西,在幹嘛?”


    在試圖把分峰的蜂群劃拉到她做好的蜂籠裏。


    宇智波鏡眼看著鬆子連臉都沒有遮一下,直接就露手露臉地,伸手往那密密麻麻的蜂群去。


    他站在一邊,雙手略有焦急地握成了小拳頭,置在身前,氣聲氣語地生怕驚擾了那些倒掛在樹幹的蜂群,“鬆子姐姐——”


    “你,你不要直接就去掏啊...它們叮你怎麽辦?”


    鬆子垂眼笑看他,沒那麽如臨大敵,“剛分蜂的蜂群很溫順,隻要手法輕一點,它們不會叮人的。”


    說著她就用手輕輕一舀,舀了一捧在手上,垂手問他要不要看看?


    阿鏡咽了咽喉,伸長了脖子,略有驚異道:“為什麽不叮呢?”


    “因為它們吃飽了蜜不方便動彈呀,腹部沒有發力的空間了,也就露不出來迴縮在身體裏的刺了。”鬆子甚至緩慢地轉了轉手,那些蜜蜂也沒有絲毫被激怒的情緒。


    “就像你從舊地遷到這裏時,走之前也要吃飽飯才有力氣抵達這裏對不對?但是人吃飽後就懶得動彈了。”


    “哦哦,所以它們跟著舊蜂後從以前的蜂群裏分出來,要吃很多蜜啊?”阿鏡眨了眨眼,抬手道,“我能摸摸嗎?”


    “可以,你用指腹輕輕感受一下。”


    聞言阿鏡碰了碰那些蜜蜂,他嘴裏忍不住輕聲驚唿:“毛茸茸的。”


    鬆子聽見他這聲轉了音調的驚唿,哈哈笑出聲,“很有趣對不對?”


    阿鏡連連點頭,“那,那蜂後長什麽樣?”


    “我看看啊,”鬆子左右瞧了瞧,沒瞧見,於是就把蜜蜂抖進蜂籠裏,豎直了蜂籠掛在樹幹上,“這裏沒有,一般蜂後藏得比較深。”


    “來,我抱你起來看。”


    她弓腰一把環住宇智波鏡抱起來,讓他扶著自己脖子,然後空出一隻手來伸向剩下蜂群,“你看,等不到多久它們會自己爬進旁邊那個籠子裏。”


    “為什麽啊?”


    “因為那裏頭比較黑,它們更有安全感,而且後麵的蜜蜂會跟著前麵爬進去的蜜蜂進去,可能這就是屬於它們族群的語言。”


    “說,哇,這裏好適合居住,快來快來!”


    “然後就都進去籠子裏了?”


    “嗯,而且如果找到蜂後把它抓進去,它們會爬得更快。”


    “哦哦哦。”


    聽不清他們說什麽,隻知道依稀是在捉蜜蜂,千手柱間饒有興趣道: “鬆子好像很喜歡小孩子啊?”


    斑無聲笑了一下,略側了下頭,“貪玩罷了,正好小孩也貪玩,能玩到一起去。”


    聞言千手柱間別有深意地沉吟了一聲,二人都是注視著前方的模樣,視線並沒有交匯,但斑從柱間的語氣裏聽出了一絲揶揄來。


    宇智波斑嘴角的笑意未見減少,他抱著手略揚了揚下巴,端的是紆尊降貴的姿態,“你好像話沒有講完?”


    “哦,我話講完了啊,”千手柱間咧嘴笑道,“我覺得語氣詞已經足夠說明我的意思。”


    “要是你覺得我表明得不夠清楚的話,”他抬手撓了撓眉毛,一臉的狡黠,嘴裏躍躍欲試地沒想放過這個少有情緒外露的摯友。


    ”你知道你剛才一副早就情根深種的模樣嗎?”


    “我說你這家夥那麽看不慣阿透,但凡提他一句你就氣勢大開。”說到這裏時千手柱間也適當地假裝出一種恍然大悟來。


    他終究是沒忍住,打趣且大力地拍著好友的肩膀,“情敵對情敵,當然沒個好臉色了。”


    這番戲弄並未惹得斑生出任何窘迫來,他由著千手柱間這陣拍打,是無所謂的自如坦蕩。


    不過他還是奚落了他一句,“是你這家夥看不懂人的臉色而已,沒有那個玲瓏七竅心。”


    那嘴一張,是慣有的迂迴嘲諷,戲弄他木遁練傻了,生了顆木頭心,真不是能輕易聽得出來的。


    柱間真就隻是知道他嘴裏肯定沒什麽好話,他一手攬在宇智波斑肩上,半是認真半是玩笑道:“我說你啊,你這一句譏笑要拐好幾個彎,多少有點費腦子,知道這會為我們後續的對外工作帶來多少阻礙嗎?”


    “哦,那我直接說你蠢好了,夠簡單了。”


    宇智波斑對他的提議不置可否,或者說根本沒放在心上,在他看來,聽不出話裏引申含義的人也就沒資格跟他談條件,能聽懂的人才有資格跟他坐在同一張桌上。


    就是這麽睥睨傲視的姿態,讓千手柱間有些許擔憂,尤其在扉間表明他不讚同由斑在村子大事上擁有主導權的態度以及理由後。


    【後續肯定存在對外工作,大哥,你真的認為,能由著他這麽一個萬事沒得商量的家夥出麵嗎?會搞砸吧?】


    【你知道十句話裏,每句末尾都接一句宇智波那陰陽怪氣的哼笑,有多惱火嗎?】


    【我知道,但那是我對他們有所了解的基礎上,知道要怎麽當他們在放屁一樣忽視掉。】


    【可外人不知道啊,初次見麵就搞砸後續可能存在的合作事宜,這不是不可能。】


    【不,這是必然。】


    “我知道了,我突然想到了一個解決辦法!”千手柱間突兀地冒出這麽一句,前後語意不能說是讓人完全茫然,隻能說是有點摸不著頭腦。


    但宇智波斑對此已經習慣了,他眉毛都沒動彈一下,直接問了:“你說,我聽著。”


    “你覺得讓鬆子參與進村子的相關事宜怎麽樣?”千手柱間覺得這是個好辦法,他想得簡單,有心儀之人在一旁看著,宇智波斑再是滿身尖刺,也不至於離譜到別人隔了八丈遠就直接彈射,不過這話不能直接說出來,不然他可能會率先遭受攻擊。


    “不是不可以,看她願不願意,不過,”斑短暫沉思了一下,反問道:“你剛才說這是個什麽解決辦法?”


    好在這一問已經被柱間預判到了,他磕巴都沒打一下脫口而出,“哦,我就是還是之前那個想法,她嘴皮子厲害,很適合跟人周旋,或者說給人挖坑。”


    “最好是不知不覺就能讓事情的走向比較明朗以及,對村子的發展有益。”


    “對,重點是有益。”


    宇智波斑認為這個想法沒什麽問題,鬆子的確很善於把話題帶偏到對她有利的地步,隻是…他果然還是有點在意那個什麽解決辦法,解決什麽?解決由他個人帶來的阻礙嗎?


    結合這家夥片刻之前的說法,斑覺得自己得出了正確結論。


    這些事要是沒有人提醒,僅憑著柱間個人的腦子是想不出來的,除非他靈光一閃,但這幾乎是極少數情況下才會產生的乍然煙火。


    所以背後的那個出謀劃策的軍師必定也就是千手扉間無疑了。


    斑心想,既然千手扉間這麽有積極插手的欲望,那不如大方地給個機會,反正完全將他排除在外也是不可能的事,至於之後,這個人在對上鬆子跟泉奈之後,到底能吃多少暗虧,能不能如他所願那般發展,他就不清楚了。


    索性是個擺脫監視跟控製的新世界,做什麽,怎麽做,全然是由著他們所有人自己抉擇,並不受多餘的影響。


    他就算是後續要殺了千手扉間,也不會遭遇任何意料之外的力量抹殺。


    “可以啊,”斑說,“不過隻有鬆子肯定不夠,後續還有其他家族的話,可能還要增加幾個席位,影之下,設立四個席位左右吧,擁有決定大事的投票權以及分管各個部門司。”


    “這同樣也是為了製衡影的權力,加上影,五人之中除非有人棄權,否則不會出現平票,也就是相當於決定都是一起做的了,並非是我宇智波斑的一言堂。”


    斑側頭道:“你覺得如何?”


    柱間聽明白了,這是他在往外分權,他沒想獨自一人大包大攬,他心下略有欣慰,原來他已經想到這麽遠了,村子的建設以及話事人層別的構建都已經大致成型了。


    “我覺得極好。”柱間道,“隻是後續村子壯大起來了,隻四個司會不會有點不夠?而多出來的部門司也要設立投票的席位嗎?”


    斑:“後續再說吧,可以統管也可以分出來,看當時情況,我理想中的情況是,即便影死了或者後繼無人,村子也不至於短時間內引發大的騷亂,可以實行自我管理,影隻在對外交流以及一些重大決策上發揮作用,並不需要過問太多事。”


    “至少目前我對族群的管理是如此,初見成效。”


    這邊二人間或說著,那頭的宇智波鏡,終於見到了蜂後的模樣。


    “你瞧出什麽區別了嗎?”鬆子溫聲問到。


    “看出來了。”宇智波鏡脆生生道:“它長得比其他蜜蜂要長一點,而且它脖子要黑一點,也沒有那麽多細毛覆蓋。”


    “對,那我們就把它放到籠子裏,蜜蜂一會兒就都進去了。”


    “然後等下個月,差不多也就可以吃到新鮮蜂蜜了。”


    這話她說得有些高昂,被千手柱間耳尖聽到了。


    後者忽的抬手道:“我聽見了!不許藏私!我也要蜂蜜!”


    鬆子抱著人轉身,臉上的笑意不減反增,洋洋灑灑道,“跟小孩搶東西吃,柱間你幾歲啊?”


    “你聽見了,我就要給啊?”


    “你自己去山上捉其他蜜蜂吧。”


    春光以稍傾斜的角度照進林子裏,因著林子稀疏卻猶有薄塵,好似混雜在那些光照中,形成了一道筆直的明亮通路,將她周身都映襯得溫煦又柔情。


    在這瞬間,宇智波斑連他們未來孩子叫什麽都想好了。


    叫一輝,瞬時的閃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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