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也很合理,都過去這麽多年了,案發現場該是早就沒有什麽線索,也是你獵奇了,以為能找到相關事件的蛛絲馬跡。但是你確實也想不出來別的辦法,相關記錄以你的權限肯定無法觸碰到,事件的真相還原也都隻是你的猜測而已。


    隻是你不喜歡謎團無法解開的境況,這讓你在夜裏輾轉反側。


    “果然,還是要多翻翻曆史文獻嗎?”你在黑暗裏翻了個身,床角的小黑正熟睡著,許是在做夢,嘴裏小聲地汪汪著,音調半含在嘴裏,聽起來嗡悶得很。你伸出腦袋看它,它側躺著,伸直的手腳間斷小幅度地刨著空氣,夢裏都還在奔跑麽?


    “還是你簡單,沒什麽煩惱。”


    第二天,你起了個大早,臉上浮腫,掛著兩個太過明顯的黑眼圈就去往圖書館,走在路上,感覺身體都是飄的,但一紮堆到書籍裏你就來勁了。


    館長路過,詫異地看著你拿了一推車的書,“這是要上架的書?”


    “不是,”你迴答,“上架的書我半個小時前就弄好了。”


    “那這是在幹嗎?”


    “看書啊。”你奇怪地看著他。


    “你都不休息一下嗎?”


    “生前何必久睡,死後自會長眠。”


    他愣了片刻,後狀似明白地點了下頭,“那你加油。”


    轉身離去的時候嘴裏念叨著什麽’年輕真好’之類的。


    ……大概是羨慕你有著強健的精神力吧?


    天天過來找你的時候是把你從書堆裏翻出來的,其實都怪李洛克,他的一聲熱血吼叫讓你一個激靈,直接打翻了在你麵前堆了有半米多高的書牆,有些精裝書掉下來砸得你頭暈眼花。


    “啊啊瞎了瞎了,我看不清你了天天。” 你扶著腦袋一手朝前摸著她的臉,眼前一片昏暗。


    “哎呀哎呀,你沒瞎沒瞎,是你看書太久了,又砸到了腦袋,一時之間大腦供血不足吧。”她反手握住你胡亂扒拉的手,“看,現在好了吧。”


    於是她嬌俏的麵容又重新迴到你的視線,你長唿出一口氣。


    “哇,阿月你果然很熱血啊!要是用看書的勁頭過來跟我們一起當忍者多好啊。”李洛克閃著他的大白牙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館內怎麽能大唿小叫的呢?館長會罵人的啊!


    “噓,李洛克你小聲一點,還有人在看書的。”


    “誒?哪有人啊。”他笨笨的腦袋左右看了看,“就隻有你一個人了啊。”


    天天也拍了拍你的臉,“哎呀小書蟲,午飯時間都到了,大家都去吃飯了哦。”


    “走吧,我請你吃烤肉!我們有帶大都的上等雪絨牛肉哦!”


    ……這個肉品名字,果然,她從身後拿出一份跟之前寧次送你的外包裝一模一樣的盒子來。


    這個牛肉到底是送了多少給他們小隊啊?你不禁有些疑惑。


    “這是上次去大都的時候,委托人的尾款啦,他是個牛肉商販,因為資金周轉不了才送了這些來的,整整一個小車呢。”


    “寧次應該有送你一盒吧?”


    對啊,才一盒,不過全都進了狗肚子了。你訕笑著。


    “放心放心,這次保管你吃夠,上次隻是拿了兩盒走,尾款是最近才結的,寧次可是把他獨有的那一份給你了啊。”天天笑得很是曖昧。


    你點了點頭,並且對寧次表示了由衷的感謝。


    “對了對了,這個給你。”天天又拿出一本書來,你一看到就眼神發光。


    “哈哈哈我就說吧,送書比送肉還要讓你高興,他還不信。”


    你接過那書,上麵寫著《隱秘的火》,是很難買到的絕版書。


    “你從哪裏淘來的啊?”你問她。


    “不光是我啦,小李也有出力的,他跑遍了整個大都,所以我們現在才迴來呢。”


    “啊啊啊謝謝你們,萬分感謝!”你激動得開始掉眼淚,真是非常好的朋友了。


    “如果你非要感謝的話,”李洛克突然出聲,“那就吃完飯後和我熱血地決鬥一次吧!”


    “好的沒問題,今天把命豁給你都行!”你豪情萬丈了起來。


    “….那倒也不必。”天天試圖讓你們兩個冷卻下來,可惜沒有任何作用


    “噢噢噢噢我要燃燒起來了!”


    “李洛克你這個熱血笨蛋!”


    對於兩個直線條來說,勸慰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雖然你並不想把自己跟李洛克那個笨蛋掛鉤,但你確實想要借此還一還這個人情,而且,你也想看看,他在這幾個月內體術成長到了什麽地步。


    要說從前在學校的時候,他從來都是屢戰屢敗,但又屢次三番地繼續挑戰,你佩服他,真的佩服。


    “熱血上頭果然是容易傳染的。”天天正坐在一邊給你打扇,她扇得很快,風速急又煞,“讓你們打吧打吧,看看現在兩個人都倒地了。”


    “我贏了。”李洛克仰躺在地上,朝天比了個大拇指,“我,贏,了!”


    雖然輸了,但你笑得開心,真高興同期生裏有這麽個不服輸不向既定的命運屈服的人。


    “唔嘔……”


    “唔嘔……”


    “看看!看看!都說了不要吃飯後打架,現在吐了吧”


    你兩手撐地,李洛克就在離你不遠的另一個草叢堆裏,埋頭的姿勢和你一模一樣,顯然也是吐得很得勁。


    你們兩個對視一笑,“嘻嘻。”


    忽又再次埋頭,整個訓練場都是你們此起彼伏的嘔吐聲。


    “我真是受夠你們兩個笨蛋了!為什麽我的好朋友都是笨蛋啊?!笨蛋笨蛋笨蛋!”


    你背對著她,伸出一隻手,比了一個一字。


    “天天放心,嘔——咳,寧次還是挺聰明的。”


    “……阿月你閉嘴!等嗆到氣管裏有你哭的時候!”


    朋友,真的是個令人幸福的詞匯。不過閉了嘴你就沒法吐了啊,還是嗆死,嗯,果然天天也是個笨蛋呢,嘔————


    “我真的是服氣了。”她搖著腦袋直直撫額,“阿月你這樣讓人怎麽放心啊。”


    “唔,怎麽了?”你接過她遞來的紙巾,擦了擦嘴。


    “我們就要出村去遊曆了啊,時間很長的。”


    “大概泗為呲一年。”李洛克在角落裏口齒不清地接話,就在剛才,他又被天天暴揍了一頓,一臉的豬頭樣。


    “沒事啊沒事。”你罷罷手,“放心放心,我很能照顧自己的。”


    “你還說!你看看你!你一看書就會忘記吃飯吧?是不是還沒有好好休息,盡熬夜去了?!”


    “…..有句話是這麽說的,”你抬眼認真道,“生前何必久睡,死後自會長眠。”


    她捏著拳頭,怒氣顯然是壓了又壓,“我警告你別跟我皮哦,不然讓你跟李洛克一個樣。”


    “好的好的,我錯了,我認錯,我不會的。”


    不過你顯然不會是很聽話的那種人,其實你對死亡這種事是有些害怕的,不然也不會放棄成為忍者了,但熬夜看書不一樣啊不一樣,你恨不得一天之中能不吃不喝地看書,人類吃喝拉撒這種事,真的是影響你學習了。


    你一直對於學校的解釋有所疑惑,那句“木葉飛舞之時,火亦生生不息。”


    老師們的釋義是這樣的,前人死去,但其能量會化作火光,火光會照亮後人。這個是官方激勵人心的解釋,倒也不算不好的解釋,但你覺得這裏還有別的隱藏的點。


    這裏又要說到村子的建立了,戰國時候的忍者之間都是族群互相廝殺,仇恨的累積不是那麽容易消除的,長年累月的拚殺又十分消耗人的身體和精神力,如果不叫停這種現象的話,忍者屬於人性的那部分就會完全消失,化作純粹的嗜血機器。這個時候,有人站出來了,站出來的兩個人,分別就是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


    《隱秘的火》這本書,就毫不掩飾地揭露了這一點,火遁,是宇智波家族的拿手絕技,家族裏麵的成員都是用火高手,其中的宇智波斑更是難出其右,而木遁,又是千手一族的標誌,千手柱間甚至能創出了花樹界降臨這樣的一騎絕塵之技。


    倆人聯手,建立了忍村,並且給各國分別打了個平息戰爭的樣板。


    佩服佩服,實在佩服,偉人啊偉人。


    優秀的人都是相似並且相吸的,就像兩塊磁鐵,你覺得,木、葉指的就是千手柱間,而火,代表的則是宇智波斑,這是一句十分有象征意義的話。


    “木葉飛舞之時,火亦生生不息。”


    仔細品品,你品出來一股好朋友一起走一生一世的感覺來。


    令人著迷。


    館長麵無表情地審核著你的休假理由,“祭拜先人?”


    “是的!我是木葉的人,當然要去拜拜兩位建村偉人了。”


    “可以給你休,但我真是第一次看到這麽荒唐的休假借口。”


    臨走之前,你迴看了他一眼,“館長您都笑了,肯定也是覺得我這個借口很有道理啦略略略。”


    “……快拿著你的假條滾,吵吵鬧鬧的。”


    於是你背著小包,牽著狗,準備出村去往終結之穀。


    路上遇到鳴人逃課搗蛋,把火影岩上的雕像全都塗上了油漆,他在逃竄的時候在空中看到你,一下就掉到你麵前來,身上瞬時纏了一圈索繩。


    “天上掉下個鳴人卷。”你笑容滿麵地看著他爬起來。


    “阿月你要去哪裏?我也想去!”他跳著幾下逼近你,但追擊他的忍者也在這時將他抓獲。


    “放開我!放開我啦!”


    “別廢話了,跟我們去火影辦公室啦。”那名忍者嘴裏叼著千本,提著他的後脖子整個人拎了起來,抽空衝你點了點頭。


    鳴人哭唧唧地朝你看過來,“阿月救我啦。”


    “才不呢,”你衝著他搖搖手,“好孩子要去乖乖上課哦。”


    “不然成為火影的夢想可就會跑得沒邊了啊。”


    他還在掙紮,被人提著著走遠,聲音不服輸,“可惡!阿月你迴來要再帶我一起去啊!”


    “老實點!”頭上又挨了一拳。


    你心情不錯,遙遙應下,打算迴來就帶他去春遊,等等,這種帶娃的即視感是怎麽迴事


    不管不管,朝著目的地出發。


    你從村口做好記錄,拿了通行證,抱著小黑就開始撒腿狂奔,一天一個來迴應該夠了。可你高估了自己的體力,隻能氣喘籲籲地停下來,看著小黑道:“你是不是胖了”


    “嗷嗚。”(放屁!)


    “好吧,是我自己的問題,真該加強鍛煉了。”你從樹上跳下,“都已經在半路了啊......”


    “那小黑你自己下來走哦。”


    “......汪。”(我本來就可以自己走)


    “感覺你在吐槽我呢”


    “汪,汪。”(我沒有)


    “行,吧。”


    放下它後你頓感輕鬆,先前怕它跟不上你速度拖你後腿,沒想到是你自大了,人家跟得好好的,甚至還跑到你前頭去了。速度被條狗比了下去,你深感難以麵對班主任從前對你的鞭策,實在慚愧。剩下的路儼然好走多了,大概又花了差不多一小時左右,你們麵前出現了一條緩慢流淌的寬廣河流。


    這就是,南賀川。


    小黑一頭紮進了水道裏,暢快的在那裏頭遊來遊去,它真是特別喜歡水,看見水就控製不住自己。你在岸上走,沿著河邊,水霧飛揚遊走在周邊空氣中,帶來一絲涼爽。


    神經一鬆懈下來就有了一股春遊的味道了,一人一狗不慌不忙地向著遠處巨大的人型雕塑走去。其實對比起右邊的人像,左邊那個從外表上看,仿佛要更寬一些,特別是頭頂部分,你眯了眯眼,難道是戴著的頭盔什麽的嗎?


    不,走近了你才知道,原來那位宇智波斑,隻是純粹的炸毛而已,特別是相比起右邊與他對峙的千手柱間來說,人家那頭即使是雕像的視角,頭發看起來也是油光水滑啊。


    你在想,木葉的居民是不是對這個宇智波斑有很大的不滿?看了就,挺好笑的,你是見過佐助的,但他短發炸毛還可以理解,這位前輩,那麽那麽長的頭發都還炸毛,這族人的頭發質地到底是有多硬?跟豪豬似的。


    你專心致誌地研究著頭發這種部位,等迴神的時候,小黑又不見了……


    家裏的狗怎麽這麽喜歡閑逛?上次去宇智波族地也是,這次也是,也是沒誰了。


    但這個地方或許真的會出現豪豬,它要是太皮去逗,估計得被刺得一身傷了…..還是得趕緊找到它才行。


    “汪!汪!”你尋著聲去找它,出乎意料地是,它好像發現了什麽神秘的洞口,正對著那裏麵叫嚷。


    “小黑!”你喚它,它轉頭,朝你奔來,繞了一圈後又跑去那個洞口。


    那洞口應該是以前有過塌方,有一部分被土地掩埋,隻堪堪露了半個麵貌出來,洞口周圍的草長了都有半米多高了,你四周看了看,發現了一個人工建造的木板,藏得很深,如果不是小黑衝著那裏尿了一泡的話,你根本發現不了。


    你撥開雜草去看,上麵寫著一串古日文,“南,賀,神社?”。


    你瞪大了雙眼,沒想到是在這裏?《隱秘的火》中,這幾個字隻出現過一次,你以為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的建築,應該早就坍塌了不在才是。


    你簡直都不知道怎麽表現你的這種喜悅了,不是吧不是吧?真的假的?就這麽讓你遇上了?


    你從小包裏拿出火折子,點燃了一根蠟燭,這蠟燭是給那兩位雕塑人準備的,是的,你還真準備了……所以,探險開始了。


    “走吧,小黑。”你先一步滑進了洞口,它緊跟你身後。


    你將蠟燭朝前探了探,估摸著按照洞口的暴露程度,這裏麵的氧氣該不怎麽充足才是,算了,就先隨意看看,走到那個地步到哪裏吧。


    “你還真會找地方。”你嘴裏說著小黑,緩解著你緊張又激動的情緒,“你說你是聞著味兒來的嗎”


    “上次在宇智波族地也是,到處嗅,你這鼻子還真靈啊,不去做忍犬可惜了嗯。”


    “汪!”


    “嘿嘿,你也知道我在誇你啊。”


    “汪汪!”


    大概是已經走了幾十米遠的距離吧,你明顯感覺到空氣有些憋悶了,低頭看了看小黑,它也正難受地喘著氣呢,你站定了,隻最後伸長了手臂將蠟燭往前支著,蠟燭柱身已經見底,火焰小了下來,沒兩下就滅了。


    “嗷嗚。”視線一下暗了下來,它有些怕地往你身後靠了靠。


    “不怕不怕啊,我現在就給你吐個火出來。”


    這裏還有些空氣,應該能行。


    “火遁·豪火球之術!”


    這是你曾經看到過卡卡西使用的忍術,那次他用這術來生火,還挺實用,你就記了下來。


    隻是你平日裏練的不多,隻零星吐了幾個小火炮出來。


    但也夠了,小火炮們奔襲著朝前走遠了,但你也看清了,就在不遠處,內部空間巨大的地方,有一座老舊的建築,火光幾秒後就熄滅了,視線再次一暗。


    “藏得還挺深,這個南賀神社。”空氣已經所剩不多,你一把抱起小黑,“還是下次再來吧,這次準備不太充分,下次帶著鏟子,先把門口的土給鏟了。”


    空氣不對流,你出了不少的汗。


    爬出山洞的時候,小黑也累得趴在地上歇氣。


    你趴著身子,摸了摸它的腦袋,“對不起啊,我是個不合格的主人呢。”


    它隻是用著濕潤的舌頭舔了舔你的手心。


    歇了片刻,你們吃了點東西,就繼續往先前被遺忘的兩個雕塑人那裏走。


    從前倆人打架鬥毆的時候,將這片的地勢直接挖深了,借著高低差產生了南賀川瀑布,隻要聽見巨大的水流聲,也就快接近了。


    “這麽一近距離觀看,真是壯觀。”你仰頭直視,“不知道上頭的視角怎麽樣?”


    你朝著小黑嘻嘻笑了笑,“走,帶你去踩踩偉人的頭顱哈哈。”


    ————


    但,偉人的頭顱不是那麽好踩的,你此刻完全體會到了這一艱難。


    你雙手死死抓住著那隻卡住你脖子上的手,腳下懸空,隻是幾秒的時間,你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腦袋變得充血麻痹,麵上全是淚水,不遠處就躺著小黑的屍體。


    它剛才試圖衝過來救你,咆哮著在半空時被眼前的人一腳狠狠踢開,風刃瞬間就將它的身體開膛破肚,鮮血直流,空氣中的血霧混合著飛揚的水珠,風一吹,通通都落在你臉上,進了你的眼睛。


    你嗚咽著動了動的雙腳,卻隻是徒勞,換來那人將你完全置於瀑布之上。


    “果然,你還是學不會裝聾作啞啊。”那人粗糲的聲線像是在火場內熏到了沙啞,然而他仍是一副風輕雲淡的上位者麵孔。


    “為,為什麽?”你不明白,到底是哪裏惹來的殺生之禍。


    “這次,是日斬判斷失誤了,”他並不迴答原因,隻是嘴唇微微上翹,像個嗜血的魔鬼,


    “告訴我,小姑娘”


    “你對宇智波一族為何這麽感興趣?”


    “對九尾一事又知道多少?”


    你缺氧到朝天翻著白眼,雙手已是抓持不住了,他問這麽多問題,又有哪句是需要你迴答的?


    “你,你就不怕被人發現嗎?”你蹬了蹬腳,村裏那麽多人都看著你出村了,隻要一查,就會知道你到底去了哪裏。


    “深淵之下都是秘密,隻有浮起來了的才叫真相,你說,你如果掉下去,你能浮起來嗎”


    他霎時間鬆開了手。


    你身體瞬時失重,直直墜落,身邊沒有任何抓握的實物,你不想死。


    “火遁·豪火球之術!”你深吸一口氣,吐出你迄今為止最大的火焰,想要以此作為反衝力彈射到旁邊的雕像附近,隻要能有實物,隻要能有實物!


    “水遁·水龍彈。”一股裹挾著冰冷刺骨涼意的水龍從上而下將你重重擊落。


    五髒六腑幾是震蕩著,百米高度下的河水,就像是相對堅實快速移動帶著巨大衝擊力的水牆朝你砸來,你看著離你越來越遠的水麵,渾噩地朝著那水光伸出手來,誰來救救你?誰都可以。


    “土遁·心中斬首術。”


    你整個身子,被河下的土壤完全包裹住。


    徹底失去意識前,你想到了他高高抬著頭顱,問的那句“你能浮起來嗎?”


    原來是這個意思。


    “角色死亡,遊戲失敗,係統執行默認退出。”


    你從睡眠艙中驚醒,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口吸氣。


    雖然這個遊戲走的是真實體驗,並不會對現實中你的身體造成傷害,但瀕死感還是激發了你的這部分腦部電活動。


    “是否切斷連接?”


    你緩緩平息著自己的唿吸,“不用,看看結局。”


    “執行結局查詢。”


    “結局:死亡。本次遊戲所擁有cg量為零,暫時無法查看角色記憶。”


    ……一個cg都沒打出來????你皺著眉頭不敢相信,你可是公司裏的遊戲測評最好戰績啊。


    你看麵前的屏幕,上麵隻顯示了一個你沉屍河底的畫麵。


    這不科學,這新遊戲是不是有bug啊?還是難度太高了?


    你在一個叫做《suicide scene》的遊戲公司做遊戲測評,這個公司主打的是真人腦電沉浸式角色體驗,這個新的ip與日本的公司有合作,是未來公司的主推款,你作為最好戰績的員工,自然是加入了遊戲測評。隻是,你沒想到,這玩意兒比你以前玩的恐怖推理遊戲還要難拿通關end,如果通關了,才能獲得cg,也才能查看你在角色中的經曆和記憶。


    這麽一搞,有種玩了個寂寞的感覺。


    “一周目失敗,是否開啟二周目?”


    你點了確認,最佳戰績不是白拿的,你不服輸,要再挑戰。


    “請從下方確認角色人設。”


    “玩家確認角色‘跑得快’,開始隨機投放。”


    “三,二 ,一,祝你玩得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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