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綰綰搖搖頭:“這事目前還是猜測,不能過早的下結論,我懷疑父親早就與反賊有勾結。”


    此話一出,陸夫人當時差點暈厥過去。


    這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怎麽會……


    陸綰綰也想不通,陸言雖然手中握著兵權,但是問題就在於對他來說似乎沒有什麽可以誘惑的。


    還是得查。


    不過,陸夫人卻咬了咬牙。


    “綰綰,我不走!”


    陸綰綰:???


    “我要留在老爺身邊看看他究竟想要做什麽。”


    陸夫人這話說的堅定,陸綰綰勸了幾句,可是無論如何她也不聽,沒了辦法的陸綰綰隻能歎氣。


    算了,自己的選擇,她又能多說什麽呢?


    好在有一陣是風平浪靜的,陸綰綰在府中養病養了三天。


    到了第三天的時候,鳴枝迴來說,劉湘宜來清光閣找她了。


    陸綰綰知道劉湘宜的心思,可是一般情況下,他絕對不會踏入清光閣。


    “他那邊可是出了什麽事?”


    鳴枝拿出來一封信。


    “小姐,這是劉公子讓我交給你的。”


    書信的封麵上寫著陸小姐親啟。


    打開看完,陸綰綰的臉色變得很是凝重。


    劉家有兩子一女,嫡子便是劉湘宜,而次子是庶出,在府中不占什麽優勢。


    可是這兄弟二人關係卻是極好,劉湘宜信中的意思是說,最近那庶出的弟弟劉湘單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非要去什麽五門山學術法。


    為此挨了好幾頓打,家人來迴勸說都沒有用。


    現在隻能綁起來關在屋子裏。


    五門山,又是五門山。


    陸綰綰要不是事情多,身體還不好,早就踏上了去五門山的路途了,那桂花大姐還眼巴巴的盼望夫君歸來。


    歸來的可能性不大,她希望桂花大姐心裏能有個安穩。


    得到了消息的陸綰綰決定去劉丞相的府中親自走一趟。


    鳴枝有點急了:“小姐,你這身子還沒好……”


    “無妨。”


    反正也不是什麽大事。


    可是來到丞相府之後,陸綰綰覺得自己還是輕敵了。


    這明擺著是給自己設的圈套啊。


    她千算萬算,沒算到沈烈也會出現在這兒。


    陸綰綰問劉湘宜:“劉公子,誰人不知我曾與這小侯爺是有過婚約的,最終鬧的不愉快,您這是什麽意思?”


    劉湘宜麵色為難。


    “陸小姐,倒也不是在下為難小姐,小侯爺與我弟弟是手足之交,聽說我弟弟出了事,便趕過來了,哪知道今日這麽巧,竟然碰到一起了。”


    陸綰綰盯著劉湘宜的臉,確定他沒有說謊,這才將目光又重新放在那沈烈身上。


    是嗎?真的有這麽巧嗎?


    她不信。


    沈烈來到跟前,口口聲聲說著巧合,對陸綰綰那是一頓誇,可是眼中卻透露出算計。


    陸綰綰不喜歡這種感覺,一個好臉都沒給,便直接走開了。


    劉湘宜帶著她來到劉湘單的房間內,沈烈也厚著臉皮跟了上來,陸綰綰瞧著心煩,幹脆連劉湘單的門都沒進。


    “劉公子,小女冒昧,今日之事怕是小女不能完成了,隻能擇改日。”


    劉湘宜愣住。


    “陸小姐,這都到了門前了,您……”


    鳴枝秉承著“小姐不願說的話自己來說”,開口:“劉公子,我們家小姐原本就是病體,為了二公子的事情才來的,可是不想這裏有小姐不願見到的人,所以小姐要先迴去了。”


    聽著她說完,陸綰綰便要帶著鳴枝走。


    劉湘宜是個性子溫和的,也知道此事不妥,便沒有再勸說。


    殊不知,那沈烈竟然也跟著出了府。


    馬車一路上都未曾離開,鳴枝放下簾子,不滿道:“小姐,這沈烈明顯是對你有所圖。”


    嘖嘖,瞧瞧,連鳴枝都看出來了。


    陸綰綰也覺察出一股不好的氣息,讓車夫加快速度,迴到清光閣,便直接躲進了內院。


    沈烈也下了馬車。


    旁邊的隨從道:“小侯爺,這地方到處都是陸小姐設的結界,怕是我們不好進去。”


    沈烈憤恨的咬咬牙,眼瞅著就要成功了,誰知道陸綰綰這麽機敏的一個人,壓根不給自己機會。


    他沒了辦法,隻能假裝是在清光閣上柱香,然後出門去。


    等到人走了,陸綰綰才出來,哪知道,沈烈又折了迴來。


    陸綰綰:!!!


    陰魂不散是吧!


    “小侯爺,您早就與我妹妹定親,於情於理,您這般纏著我都不合適吧?”


    沈烈不懷好意的笑:“是我過去眼拙,沒看出陸小姐是如此聰慧之人,現下後悔不知可還來得及?”


    陸綰綰強忍不適。


    “小侯爺,你要是……”


    “小侯爺這話當真是不要臉。”


    不遠處傳來一道冷冽的聲音,帝隱不知何時趕了過來,正一副看戲的神情盯著他們。


    陸綰綰鬆了口氣,十分自然的躲在帝隱身後,見到這個動作,帝隱眼中染上了幾分笑意。


    沈烈死死的盯著帝隱,今日原本是計劃好的,可是陸綰綰警惕性強,不上鉤。


    好不容易等到陸綰綰出來,偏偏又來了個帝隱。


    看來今日之事是難成了。


    “攝政王,當真是巧。”


    “是嗎?我倒是覺得,小侯爺是故意製造巧合。”


    沈烈知道今天肯定不會占了便宜,話說到這裏,便也沒有再多言,找了個借口匆匆離開了。


    人一走,陸綰綰便鬆了口氣。


    “還好你來的及時。”


    帝隱禁不住將眉頭舒展開來,“就憑你,還沒有對付沈烈的辦法?”


    “我隻是覺得這人陰險的很,稍一不注意就能落入圈套,所以不想同他周旋。”


    說著,陸綰綰和帝隱進了屋子。


    她表明丞相府的事,“劉丞相府中的二公子嚷嚷著要去五門山拜師,我今日去了隻瞧了一眼便碰到了沈烈,於是找了個借口走了,可是卻到了劉湘單的門口,感覺他的房間裏都是煞氣。”


    煞氣不算罕見。


    不過陸綰綰要說的是,那股煞氣和帝隱身上的還是同一脈。


    帝隱愣了愣,無奈笑道:“兩次了,怎麽會這麽巧?”


    “你身上的煞氣是夷族人種下的,而這兩次也都是出自夷族人的手,說明夷族人越來越暴露了,勢力逐漸變得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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