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日不如撞日,今晚就跟我迴去吧。”


    帝隱看著陸綰綰,眼裏說不清繾綣之感,看得陸綰綰一陣頭皮發麻。


    要不要這樣啊?


    “嗯?”帝隱看著她,眉頭微微一挑,“想什麽?”


    陸綰綰道:“我在想王爺和想象中的活閻王差了十萬八千裏啊!”


    “十萬八千裏?”帝隱斟酌著她說的這句話。


    陸綰綰點頭,嗬嗬一笑,酒足飯飽一樣,“算了要迴去了。”


    帝隱站起來,“好吧,我送你迴去。”


    在帝隱這裏,她的拒絕沒那麽有效果,倒不如從容麵對算了,經過今日,恐怕全京城的人更認為她和帝隱是一對兒了。


    擺不脫,完全擺不脫。


    帝隱送陸綰綰迴陸將軍府之後,看著那個小身影消失不見,這才對隱一說道:“圓安寺,去查一查,聽聞那君道長還有好些徒兒,如果真的是一些招搖撞騙的人,一鍋端了吧。”


    隱一一聽,心口蕩起一層異樣,主子爺對陸綰綰的關注和維護實在是寵出了新高度。


    “是,主子爺。”


    隱一應下之後,帝隱放下了馬車簾子,馬車緩緩行駛,從陸將軍府緩緩離去。


    “將軍,攝政王已經走了。”


    陸言聽李護衛說帝隱送陸綰綰迴來了,連忙從書房趕過來迎接,結果,陸綰綰迴了她的院子,而帝隱也未曾踏入將軍府半步。


    陸言深唿吸一口氣,“那你可看清楚了,大小姐和攝政王二人言語間是否有齟齬?”


    李護衛低著頭:“迴將軍的話,攝政王的威嚴,誰敢挑釁啊,屬下看著沒有,倒是攝政王對大小姐似乎很尊重的樣子。”


    這樣說來,攝政王對陸綰綰還真是動了真心?


    如此想和,陸言心頭越發的高興,如此他陸言將來還真能當攝政王的嶽父?


    哈哈哈……


    想著,陸言心情越發的好,就是可惜,帝隱看中的是陸綰綰這個野丫頭,如果是看中陸羽婷的話,婷兒肯定會為了將軍府的榮耀,好好的抓牢帝隱這個靠山的。


    與此同時。


    京城郊外的一座廢棄土廟裏,女道童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君道長和師兄的身體搬到這裏。


    今夜月色皎潔,視物清楚。


    就像是為了她想要做的事情而準備的一樣。


    女道童從靴子中拿出那把她藏了長達兩年之久的匕首,陰森森的逼近君道長,然後朝著他的子孫根一頓猛紮。


    “啊!!!”


    慘叫聲劃破天際。


    君道長本還在昏迷之中,但,身下的巨痛讓他驚醒過來,一臉茫然驚恐的蜷縮著。


    女道童看到君道長醒來,嚇得理智全無,拿著匕首就是一頓猛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戳到了什麽地方。


    良久,女道童再沒聽見君道長的聲音之後,這才鬆懈一下,她找了火折子,打開,然後點了土廟了的一截蠟燭。


    隻見君道長下麵血汙一片。


    她看著哈哈哈的笑,笑著笑著,眼淚都笑出來了,君道長這樣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是個十足的大騙子。


    如君道長這樣的人,弑師祖


    她可是君道長自幼養大的,如今不過十二歲的年紀,自她有記憶以來,就一直被君道長欺負。


    女道童看了一眼邊上的師兄。


    又看了一眼君道長,想起那個白發老道和她說的話,君道長失去兩魂三魄,會像一個傻子似的活在這個世上!


    可她不要他輕鬆的活著。


    既然他好色,那就把他好色的根源切斷!


    君道長這人連自己的師父,師祖都敢弑殺,憑什麽活在這個世上?


    翌日。


    君道長從疼痛中悠悠轉醒,他看著女道童,可憐兮兮的乞求著,“姐姐不要殺我,姐姐不要殺我。”


    姐姐?


    女道童哈哈哈的發笑。


    看樣子,君道長真的傻得如三歲智兒啊!


    “讓我放過你?當你又何曾放過我,放過我的那些師姐們?”女道童眼裏全是恨意。


    君道長恐懼的看著她,看著她手裏沾染了鮮血的匕首。


    緊接著,女道童瘋狂似的撲過去,她再也不害怕君道長了,她的匕首往他的身上招唿,如淩遲一樣,在君道長唿聲震天的慘叫聲中,失去了理智。


    正午。


    女道童累的夠嗆。


    而君道長也失去了生命體征。


    她就是要讓君道長在痛苦中慢慢的失去生命,讓他為自己所作出過的惡事付出代價。


    她累了,卷了。


    掏出火折子,點燃了土廟裏那些稻草,看著火苗漸漸蔓延,女道童丟下匕首,然後逃出土廟。


    “永別了哈哈哈……”


    郊外的土廟,熊熊大火越來越烈,等人們發現的時候,已經燃成了灰燼。


    京城恢複一派的繁榮。


    陸綰綰與人鬥法的事跡越傳越廣,她已經成為全京城最有名望的道長了。


    陸綰綰乘熱打鐵的,將那間兇鋪的鬼厲收拾一番,道家清光閣於三日後正式開業。


    一為功德。


    二為錢財。


    夜已深,陸綰綰還在伏案畫符篆,鳴枝都有些看不過去了,“大小姐,錢是掙不完的呀,咱們都三天沒有迴將軍府了,再不迴去,奴婢都怕大將軍發怒了。


    咱們還是快迴將軍府去休息吧。”


    陸綰綰頭都不曾抬一下,倒也聽鳴枝的話放下了沾了朱砂的毛筆,說道:“你以為三天沒迴去,爹爹為何不曾著人來催過?”


    鳴枝想了想,“大小姐如今是全京城炙手可熱的人物,人人都道那日攝政王為救大小姐,不懼君道長的邪門法器,都說大小姐是攝政王的準王妃,是王爺心尖尖上的人。”


    “聰明。”


    剛開業的確是太忙了,並不代表真的不肯迴將軍府。


    今天這些都忙完了,之後一切都會越發的順暢,到時候,自然是要迴去將軍府的,畢竟母親還在將軍府呢。


    鳴枝看陸綰綰淨手,連忙送上幹淨的幹帕子,一麵對外邊喊道:“福康,準備馬車,我們要迴去了。”


    在一邊打掃衛生的福康聞聲就快速掃了一下灰塵,然後應聲而去,“是,鳴枝姐。”


    “陸小姐,還未迴去嗎?”門口傳來好聽的聲音,陸綰綰抬眸看去,正是劉湘宜,他手持山水折扇,從容淡雅的看著陸綰綰溫潤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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