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李道長死了?”


    陸羽婷側著身子,不可置信的問。


    李忠點頭,“死的,沒了。”


    陸羽婷道:“是攝政王還是陸綰綰那個賤人動手?”


    李忠看了柳姨娘一眼,柳姨娘笑了一下,看向陸羽婷,“婷兒,你也不小了,有些事,娘也不瞞著你。”


    陸羽婷有些奇怪。


    柳姨娘道:“那個李道長道行淺,慣會坑蒙拐騙,這次要不是他道行不行,我們又怎會被陸綰綰那陷害?”


    陸羽婷莫名其妙的。


    柳姨娘繼續道:“為娘告訴你,人不狠站不穩!你將來也要去國公府當主母,但你太善良了,當娘的自然不能讓你受委屈。


    你看那江月翎,她雖然是將軍夫人,這些年不也在我眼皮子底下將就過日子嗎?


    你將來是國公府的少夫人,是主母,也要學些手段,不僅要把男人拽在自己手裏,更要讓那些鶯鶯燕燕乖乖聽話才行。”


    陸羽婷半信半疑的。


    柳姨娘又給陸羽婷擦了擦臉上的淚痕,“既然那些人拿了錢卻沒辦好事,就該死!”


    “是我讓李忠去辦的!”


    陸羽婷看向李忠,男人的比柳姨娘還要小三歲,但是看著孔武有力,目光狠毒。


    陸羽婷是知道的,李忠的爹爹,曾經是將軍府的管家,也曾跟著爹爹上過戰場。


    而李忠的本領看起來也不小,應該是有些身手的。


    “娘,他,他,他可是將軍府的管家,你……”


    柳姨娘嗨了一聲,“婷兒放心,李忠不會出賣我們的,等將來你當了國公府的少夫人,而我肚子中的孩子繼承了將軍府的一切,那個江月翎,陸綰綰又算的了什麽呢?”


    李忠微微頷首,“二小姐放心,我與柳姨娘,二小姐永遠一條心。”


    陸羽婷想了想,也是,將軍府沒有男丁,娘親肚子裏的孩子要是男孩,那將來江月翎母女肯定是爭不過她們的。


    這個李忠還真是有先見之明。


    “那就好,到時候我和姨娘不會虧待忠總管的。”陸羽婷說道。


    李忠點頭,“是。”


    隨即看向柳姨娘,兩人眉目間頗有說法,但礙於陸羽婷在,李忠也就退下了。


    深夜。


    陸綰綰這幾日費神頗多,一早就睡下了,隻是今日總是睡不踏實,總想起帝隱那張臉。


    長得是龍章鳳姿的。


    好麵相啊!


    但,他送畫像來,到底是動了多大的心要娶自己?還是說,他怕自己嫁人了,就不管他煞氣的事?


    正想著,一股攜帶者熟悉味道的風吹來。


    陸綰綰眉頭微蹙,“隱一?”


    說話間,她已經起身,快速的穿上了衣衫。


    陸綰綰走道木窗下,輕輕一推,隱一的身影逐漸顯現在眼前。


    “隱一大人,這是什麽意思?”


    隱一抱拳,“陸大小姐,我家主子想見您。”


    “隻是想見我?”陸綰綰蹙著眉頭,更弄不明白帝隱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了。


    隱一硬著頭皮說:“主子爺的現在頭疼欲裂,向來是煞氣作祟。”


    陸綰綰舒了一口氣,原來如此,“好,你等我一下。”


    說罷,她往梳妝台去,在裏麵找了一枚銅錢製成的劍,尾部還有紅繩編織的稻穗。


    隨即又從木施將掛著的白色布袋挎在身上,從關窗戶跳了出去。


    隱一見陸綰綰同意,心裏也舒了一口氣,於是帶著陸綰綰輕車熟路的繞過壁照,不會兒就到了攝政王府。


    攝政王府燈火通明。


    隱一帶著陸綰綰不會兒就到了帝隱的寢房。


    “陸小姐請。”


    隱一看到陸綰綰清秀的眉頭皺了皺,也不知道在想什麽,於是推開了寢房的門。


    “三更半夜的,我進王爺的寢房不太合適吧?”陸綰綰站在門外,有些不高興的同隱一說,“倒不如我去會客廳,或者二堂等王爺。”


    隱一:“……”


    主子爺說的是直接帶去寢房。


    但,陸綰綰說的是啊,人家怎麽說也都是待字閨中的千金小姐,孤身來攝政王府已經很不合規矩了,再直奔主子的寢房,確實難為人家了。


    但,主子的命令也不好輕易違背。


    隱一硬著頭皮道:“陸小雞,您上次不是已經來過了嗎?”


    陸綰綰道:“上次王爺危在旦夕,事急從權當不拘小節啊,這次,王爺應該沒有那麵嚴重!”


    隱一:“……”說的很有道理。


    “那我去問問主子爺的意思。”


    陸綰綰點頭,隱一還未進去,就看到帝隱走了出來,隱一對陸綰綰道:“陸小姐您自己和主子爺說吧。”


    話音剛落,隱一就急忙退下了。


    陸綰綰提著一口氣,抬眸看向帝隱,那男人一副冰山臉,看自己的眼神也奇奇怪怪的。


    “臣女見過王爺。”她敷衍的行個禮。


    帝隱唇角一勾,“小道長,我準備了美酒佳肴,咱們邊吃邊聊。”


    美酒佳肴?


    陸綰綰舔了舔嘴唇,攝政王府的吃食沒的說,邊吃邊說也挺好的。


    帝隱做出個請的動作。


    陸綰綰也不別扭了,作為一名現代人,更是玄門傳人,她也不矯情。


    今日這般說,也隻是因為搞不明白帝隱為什麽要把畫像送過去。


    進入寢房,一概的寬闊,右手麵有用餐的地方,左手邊的屏風過去,還有一間浴房。


    大圓桌上美食琳琅滿目,燒雞、烤乳豬、鴿子湯,八寶珍,烤鴨等應有盡有。


    “王爺真是客氣了,這麽多,咱們怕是吃不完。”陸綰綰覺得自己有點流口水。


    看著陸綰綰垂涎欲滴的樣子,帝隱都不曾發現自己一臉寵溺的樣子,“不礙事。”


    兩人相繼坐下。


    陸綰綰拿了筷子從烤鴨入手,帝隱則在一旁斟酒,陸綰綰不拘小節的吃相,不似男子那樣粗魯,也不像世家小姐們那樣拘謹。


    讓帝隱說不出的感覺。


    他甚至覺得,女子當如陸綰綰這樣,大方得體,又不造作。


    “王爺,你也吃啊,做什麽一直看著我?”陸綰綰一邊吃,眉頭微微蹙了一下。


    帝隱點頭,也動了筷子。


    “隱一說你頭疼欲裂,但我看王爺龍虎精神,實在不像生病的樣子。”


    帝隱點頭:“現在好了。”


    陸綰綰吃了一口烤雞,定定的看著帝隱問道:“所以,王爺真的隻是想——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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