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老大!不能跪啊!”


    周身幾個黑人立馬上前勸說道。


    黑人壯漢轉頭看了眼臉色痛苦的少年,咬了咬牙。


    “嘭!”。


    兩米多高的壯漢突得跪了下來。


    “請求您讓我們照顧史密斯,他還是個孩子,落到白人幫手裏,必死無疑!”


    “哈哈...”


    警衛班長神經質一般的大笑起來,足足笑了兩分鍾,這才停歇下來。


    隨後臉上突然露出一個極其輕蔑的冷笑,手一抬,大聲宣布道。


    “把史密斯關押到那邊!”


    手指所指之處正是白人幫派的區域。


    “混蛋,我跟你拚了!”


    發現被戲耍的黑人大漢,猛的站起身朝警衛班長衝了過來。


    早已做好準備的警衛隊,立刻上前。


    呲呲拉拉~~


    七八個電擊棍一股腦捅在黑人壯漢的身上。


    黑人壯漢僵直著身子緩緩倒地,強大的意誌下驅使著他慢慢爬起。


    然而手肘剛撐起半個身子,警衛班長上前一個猛踹,踹在他的太陽穴上。


    巨大的力道下,黑人壯漢立刻昏厥了過去。


    剛進來就目睹如此殘暴的一幕,史密斯整 個人都嚇得哆嗦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


    兩名看守架起史密斯就往他的牢房走去。


    身材單薄的少年就像個被獵人活捉的野兔,再激烈的掙紮,也終究都是徒勞。


    道森·傑戰戰兢兢的躲迴牢房,看到曹陽對外邊發生的事毫不關心,仍在看那本聖經。


    一股涼氣瞬間沿著尾巴骨竄到頭頂。


    昨天他說要等的上帝之子,難道就是史密斯?


    他怎麽敢?他怎麽做到的?


    原本還以為他隻是個青銅,時刻擔心被這個年紀不大的龍國人給坑了。


    哪裏會想到這人特麽居然是個可怕的王者。


    想到這裏,道森·傑不自覺的遠離曹陽,一聲不吭的坐在床尾,思量著自己先前不太友善的態度,是否引起他的記恨,如果對方要是陰死自己,按照他的手段,那還不跟玩一樣。


    他默不作聲,然而此時曹陽卻反而開了口。


    “招唿你的兄弟,做好準備!”


    “咳咳咳!”


    道森·傑被這突然的一句話驚得連連咳嗽起來。


    “這,這麽突然嗎?那個小子不是才關進來嗎?不再等黑人幫派仇恨在多發酵發酵?”


    曹陽眉毛一挑,疑惑問道,“你不是一直催著行動嗎?現在怎麽又開始阻攔了?”


    “我,我,我會盡快通知他們。”道森·傑看不清他的想法,也不願意承認自己的智商根本不夠用,隻好避開問題答應著迴道。


    “啊!啊!你這個禽獸,你是地獄裏最肮髒的惡魔,救...命,救命!”


    正在這時,從二層東南角的牢房裏突然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唿救聲。


    聽到動靜,道森·傑急忙走出去查看,然而剛到門口,牢門這時卻突然哢哢響了起來。


    “你要是不想挨棍子,最好在門關上之前進來!”


    曹陽翻動著書頁,一邊開口提醒道。


    道森·傑訕訕的退迴到房中,剛一退到牢房,立刻就有十幾個黑人跑了過去。


    “王八蛋,他也是你能動的,勞資剁了你!”


    嘶吼著,盡頭立刻傳出打鬥聲,一聲淒厲的慘叫過後, 一個白人壯漢從欄杆上被扔了下去。


    警衛隊長這才揮了揮手,命令道。


    “將未進牢房的所有人全部帶到下邊來!”


    “是!”


    警衛抽出警棍,蜂擁著衝向二樓。


    “我是無辜的,讓我進去,我就是看看熱鬧,啊!”


    根本不管是什麽原因,警衛見人就是幾警棍抽過去。


    “滾下去!滾下去!”


    六十多人被趕下二樓蹲成幾排,裏邊不止有黑人還有其他各色人種。


    “熱鬧很好看是嗎?牢門關閉時間還敢在外邊逗留,看來我平時對你們太仁慈了,所有人到操場,每人給我領十鞭子!”


    隨後轉身看著剛剛當著警衛隊的麵割鳥殺人的幾個黑人。


    “拉去禁閉房,好好給他們鬆鬆骨頭!”


    “是!”


    道森·傑心有餘悸的咽了口唾沫,感激的看了眼曹陽,然而曹陽自始至終都未抬眼。


    此時遠在兩公裏外的金山灣,抗議示威的人群密密麻麻的擁堵在市政廳門前。


    全副武裝的警察,舉著防衛盾牌列在最前方。


    “釋放史密斯,拒絕種族打壓!”


    一聲聲口號聲,似乎要將整個城市掀翻,卻依舊無法觸動一個政府官員,出來發聲。


    正在這時,城市西南角傳來一陣巨大的爆炸聲,隨後一團黑煙衝天而起。


    不明所以的眾人驚詫的看向那個方向,還沒等人反應過來。


    一個個催淚瓦斯不知從什麽地方突然拋向人群。


    突然的變故讓所有人瞬間慌亂起來,所有人不明方向四散躲避。


    然而還沒等大家反應過來,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噠噠噠的槍響。


    “警察殺人了,警察想要屠殺了我們!快逃啊!”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受到驚嚇的人群像拍打礁石的海浪,一浪蓋過一浪。


    唿救聲,嘶吼聲,慘叫聲,哭泣聲響成一片。


    人群不管不顧的瘋狂逃亡著,可周圍聚集的示威者實在太多,有人摔倒,立刻就被無數隻腳踩踏上去。


    “踏馬的,勞資和你們這些白豬拚了!”


    說著就有人往警察護衛隊扔了一個燃燒瓶。


    瓶子在盾牌上炸開,立刻蔓延開一大片。


    警察終於不再幹看著,紛紛扔出催淚瓦斯。


    衝突進一步惡化,此時還抱有理性示威的黑人也不再阻攔,逃的逃,參戰的參戰。


    “砰砰砰!”


    無數的石頭砸向警衛隊,剛向前推進了兩米的警衛隊,立刻抱頭鼠竄的跑進市政廳。


    “喂!這是是金山市市政廳,請求支援,立刻,馬上!”


    金山市市長滿頭冷汗的打著電話,向腐國軍隊求救。


    “此時那邊什麽情況,詳細說明!”


    市長還沒開口,砰得一聲,一聲爆炸聲響起,窗戶炸裂,玻璃散落崩碎。


    市長暈眩著爬起身,“市,市政府,已經快被攻占!”


    “速度,速度支援!”


    “堅持住,我這就調派金山灣附近的部隊前去支援!”


    砰砰砰!


    一道道火光衝天而起。


    市長穩住身形,扒開窗簾往外一看,院子內停著的兩排汽車正劇烈的燃燒著。


    “混蛋,該死,一群土匪!一群肮髒的暴徒!”


    ... ...


    惡魔島東南的部隊生活區,中尉臉色陰沉的接聽著電話,嘴上的肌肉不停抖動。


    “長官,現在監獄裏的情況非常嚴重,我認為隨時都會引發騷亂,這時我們如果離開,監獄一旦發生暴動,根本無法抵禦,後果將難以想象!”


    “大兵,威爾遜典獄長已經和我通過電話了,他掌管惡魔島幾十年,從未出過事,他自有自己管理的一套措施!”


    “專業的事情你要多聽取他的意見,好了,這事我們之後再談,現在當務之急是你必須前去支援市政廳。”


    “你們是離他們最近的軍隊,時間緊迫,速度行動,我已經調派了附近的海軍,等他們趕到後,你們再返迴島上!”


    “長官!請您一定相信我,我...”


    “大兵,連我的命令你也想違抗嗎?遵守命令!”


    “是!”


    ... ...


    固守北區監獄和東區閘門外的一百多名腐國大兵迅速被調集起來。


    “惡魔島不能沒有我們的人!”


    中尉緊鎖著眉頭,自顧自說道。


    “一隊留三十人守住北區監獄,在我離島的這段時間,任何人都不得進入監獄內,甚至是威爾遜!”


    “長官,這,恐怕不妥吧,惡魔島沒人敢違抗他的命令!”


    一隊隊長皺眉說道。


    “一切後果,等我迴來了再行處理!”


    中尉麵色肅穆,眼神堅定的說道。


    “二隊,分出一半人加強東區閘門,那裏是整個惡魔島最薄弱的區域,必要時前去支援北區監獄!”


    “是!”


    “其餘人迅速到碼頭集合,將槍械留給看守士兵,這次我們去阻止騷亂,切記,以恐嚇威懾為主,行動時千萬不要過激,一旦造成民眾抵抗情緒,事態隻會更加嚴重!”


    “是!”


    命令下達,中尉急忙帶隊朝碼頭趕去。


    ... ...


    “丹尼爾醫生,這藥不會對人的健康有副作用吧?”


    西區警衛隊長看著手裏的一小袋白色粉末問道。


    “放心,隻是些安眠成分的藥物,隻不過加強了份量,吃了隻會讓人迅速進入沉睡當中!”


    警衛隊長這才小心放入口袋之中,猶豫再三,還是開口問道。


    “丹尼爾醫生,你與威爾遜典獄長不是老朋友嗎,為何要這麽做?難道你的家人也被黑手黨給控製了嗎?”


    “可我印象裏,你一直都是孤身一人,從沒聽說你有家人親戚啊!”


    老醫生聽到詢問眼神瞬間暗淡下來,隨後發出一聲冷笑。


    “哼!朋友?”


    “家人?”


    “以前我也是有愛人,甚至即將擁有我人生唯一的孩子,可是...”


    “可是什麽?”


    警衛隊長難得看到寡言少語的丹尼爾提及過往,甚至可能與典獄長有關,瞬間來了興趣。


    看著一臉期待神色的警衛隊長,老醫生捋了捋金絲眼鏡,緩緩說道。


    “你我在惡魔島上共事也有近十年,如今大家在一條船上,告訴你也無妨!”


    “那是我剛來這裏的第一個夏天,一天我突然接到警方的通知,我的妻子身中數槍,當場斃命。”


    “你能想象嗎?一個懷了六個月身孕的孕婦被人槍殺,中了五槍,每一槍擊中都是孕婦的肚子!”


    察覺到其中暗藏的殺機,警衛隊長頓時睜大了眼睛。


    “嗬嗬!就連你都察覺到了異常,反而警方卻和我說是意外,一名磕了藥的癮君子失去理智才造成這場慘劇。”


    “無奈之下,我隻好自己調查,無奈我隻是名普通的外科醫生,警署根本沒有認識的關係,隨後我花光了積蓄請了名偵探幫我調查。”


    “直到看到一張照片,正是我妻子被殺的那家古典餐廳,那是一對夫妻為女兒慶生的照片,恰好捕捉到了我的妻子和一個男人接吻的畫麵!”


    聽到這裏警衛隊長神情突然一滯。


    果然,果然就是如自己所想的狗血劇情。


    “這,這...”


    警衛隊長很想誇讚一句,老醫生你可真夠能忍的。


    自己的妻子因此喪命,還能在情敵的手底下幹了幾十年,甚至是以朋友的關係相處。


    “我當時看到照片上的拍攝時間,正好是我來到這裏就職的第二天。”


    “前一天晚上,我特意邀約威爾遜一家人來我家裏做客。”


    “他甚至有一位剛結婚不到兩個月的妻子,長的格外漂亮,至少在我眼裏,她比我的妻子氣質上可是好太多了!”


    “嘶~~~”警衛隊長被震驚的體無完膚。


    任他腦洞再大,也完全想象不到會是這樣的劇情。


    典獄長可是個作風極為嚴謹的人,鮮少見到典獄長夫人的數次,皆能看出兩人彼此之間的恩愛和甜蜜。


    可沒想到人後的典獄長居然如此下頭。


    況且,當時他的夫人還是一名左翼政黨的女兒。


    “那有沒有查出來,背後兇手究竟是誰?”


    警衛隊長急切著問道。


    丹尼爾抿著嘴唇搖了搖頭,說道。


    “雖然沒查出幕後兇手,但根據我妻子死前的反常行為,已經我對她性格的了解。”


    “她必定是以懷上了威爾遜的孩子為借口強迫他和現任妻子離婚。”


    “你在威爾遜手下幹了這麽久,我想他什麽性格你比任何人都了解。”


    警衛隊長不由咽了口唾沫。


    迴想自己被典獄長唿來喝去,尊嚴被無數次踐踏,明麵上冠冕堂皇,私下裏讓自己幹了這麽多的齷蹉勾當,他已經明白丹尼爾的猜測十有八九真可能是典獄長了。


    “那你就甘心這麽多年一直生活在他的陰謀謊言之下?”


    警衛隊長不禁問道。


    “哼哼!”


    老丹尼爾冷笑一聲。


    “我就是要親眼看著他,被世上最難以忍受的痛苦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讓疼痛一點點侵蝕他的血肉,消磨他的意誌,我要讓他哪怕變成隻剩一副皮包骨的骷髏架子,也無法擺脫疼痛!嘿嘿!嘿嘿嘿!”


    警衛隊長看著兀自冷笑,眼睛中透出變態般癲狂的老醫生,嚇得不自覺後退一步。


    雖不明白老醫生話裏的含義,但他此時確定一點兒。


    這人已經和北區監獄裏關的那些變態殺人狂毫無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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