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嚐嚐我的魚和桃!”溫皖有點激動,畢竟這是她第一次做飯給他吃。


    結婚那三年,溫皖覺得江澈這個人比較冷酷,不好接近,再加上這個婚姻是契約婚姻也就跟他保持距離,所以她有時在想,他現在那麽猛是不是因為那三年太禁欲了。


    溫皖拿起桌上的筷子,把自己做的魚肉夾給江澈,“你嚐嚐!”


    “喂我!”江澈有點傲嬌。


    “好,我喂你!”這次輪到溫皖寵他了!


    魚肉入江澈的口中,那種絲滑爽嫩的感覺直衝他的味覺神經,這個魚是他活那麽大以來最好吃的,真的很不一樣,吃了一口還想再吃一口


    “好吃,還要!”江澈笑得像一個孩子。


    “好!”溫皖直接夾一大塊魚肉到江澈碗中。


    “接下來你自己吃!”


    溫皖說完這話的時候,江澈臉色突然變了,“皖皖,這次換我喂你!”


    江澈從凳子上站起來,來到溫皖麵前,直接把溫皖給抱起來,一個重吻親了下去,這個吻來得太突然,溫皖沒有反應過來。


    怎麽迴事?剛才不是好好在吃魚的嗎,怎麽現在就是親親了!?(°?‵?′??)


    “嗯——”溫皖想要推開他,但是他死死環住她,根本沒有讓她動彈的機會,溫皖被他吻得有點生氣。


    想要擺脫他,可是她越這樣,他吻得越用力。


    他怎麽又發瘋了,之前不是正常的嘛,怎麽現在又變成“猛獸”了前幾天不是給過了嘛!


    而這時,江澈也吻夠了,他放開溫皖,看到便是溫皖很委屈的的睜著眼睛,還有那被他吻紅的嘴唇,他看得有點心疼,“皖皖,對不起!”


    對不起有用的話,要警察幹什麽!


    溫皖眼睛幾乎要哭出來了,她看著他,“你幹嘛發瘋!”


    溫皖這次真的有點生氣了,明明好好做飯給他吃,他還這樣兇猛對她。


    江澈一見溫皖這樣,心又痛了幾分,他見不得女人哭,更見不得溫皖哭。


    “皖皖,我真錯了!” 江澈很小心地捧著溫皖的臉說道。


    “哪裏錯了!”溫皖含著淚看著他。


    “不該暴力吻你!”江澈痛悔道。


    “還有呢?”


    “不該胡亂發瘋!”江澈又道。


    就在這時,溫皖一個用力向前,重新吻了他,而這一刻,江澈的嘴角感到一絲疼,是那種鑽心的疼。


    這是懲罰!”溫皖冷冷道。


    江澈舔了舔自己剛才被溫皖咬的地方,很是迴味“皖皖要是想要懲罰我,可以繼續!”


    “誰要懲罰你了!”溫皖推開他,“吃飯!”


    她是真餓了!


    “好!”江澈笑著點頭。


    溫皖看著江澈嘴角的血跡,頓時有點難受,那是她剛才為了懲罰他咬他的。


    她拿著杯子,把桃之夭夭倒進裏麵,“這是給你的甜點!”看在他受傷的份兒上。


    江澈接過來,“皖皖不氣啦?”江澈試探性問道。


    不生氣才怪,“看在你那麽誠懇的道歉和接受懲罰我暫時不生氣了!”但並不代表下次她可以原諒他。


    這種強吻如果她允許第一次,那麽就可能會有第二次的發生,然後便會變本加厲。


    保不好可能真的會在這裏do。


    “好!”江澈笑道。


    他喝了一口桃之夭夭,發現自己身上的暴躁的心緒給壓下了幾分,身體好似變得輕盈起來。


    “怎麽樣?”溫皖問道。


    江澈再喝一口,“好喝!”


    “是不是有清涼解熱,讓自己變得輕鬆和解氣的感覺!”溫皖說道。


    “對!”江澈迴答,“不過你咋知道!”她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


    “桃子是很解暑解熱解毒的!”溫皖一本正經道,“我看你剛才心火上頭,所以給你倒了一杯桃之夭夭就是讓你解火解毒的!”


    這樣的嗎?江澈皺眉!


    “江澈,你實話跟我說,這種症狀你持續多久了?”她問道。


    因為這種突如其來的暴躁不像是一個正常人,更像是一個躁鬱症患者才會擁有的狀況。


    她醫大雖然主修內科,但是精神科方麵也有一點點涉及,因為一個人的精神心理狀況會非常影響一個人的正常生活從而引發其他內科的疾病,不是有一句話嘛,心病還須心藥醫,這個心藥就是治療好一個人的心裏疾病。


    聽到這裏,江澈突然默聲。


    溫皖見江澈沒有做聲,細軟的手搭在他的手背上,“江澈,我會幫助你的!”


    江澈抬眼,看著她,“真的?”


    “真的!”溫皖肯定迴答。


    “好,但先把飯給吃了!”江澈沉聲道。


    “嗯!”溫皖點頭。


    很快,江澈和溫皖吃完晚飯。


    二人沒有立馬上床睡覺,而是選擇在自家的後花園閑逛。


    今晚的月亮很圓,即使沒有路燈,也能清楚的看清對方的臉。


    “江澈,你能告訴我你會出現這種症狀的原因了嗎!”溫皖問道。


    突然,平時不可一世的男人在自己的女人麵前變得弱小了起來,尤其是在問這個問題上。


    “皖皖,如果我告訴你,你會離開嗎?”他問道。


    “不,不會!”他們兩個經曆過生死,經曆過重重考驗,怎麽會因為他這個小小的病症而選擇離開呢!


    “我確實是有躁鬱症!”江澈坦白。


    果然,跟她判斷得一模一樣,他果然是躁鬱症患者!


    她知道,躁鬱症患者在發病的時候會像猛獸一樣變得毫無理智可言,兇入猛獸,就像剛才他對她那樣,因為他急需一個發泄點,而她正好成為他的發泄點。


    “你能告訴我為什麽嗎?”溫皖拉住了江澈的手,想讓他放鬆一點,剛才他很明顯的唿吸急促了起來。


    “是我爸爸!”江澈沉聲道。


    爸爸?溫皖好像想起來了,在她嫁入江家的那一刻他就沒有見過他爸爸,畢竟是契約夫妻,不敢說也不敢問。


    “他在我十歲那年就去世了!”


    他記得他的爸爸十分高大宏偉,經常把他架在自己寬厚的肩膀上看風景,不論他要什麽他都會想盡辦法得到,送給他,可惜,一場意外,把他最親愛的爸爸給帶走了。


    溫皖聽到這個消息,心裏很是震驚,之前她還以為豪門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猜測他爸爸在國外,沒有想到竟然是這個結果。


    “是為什麽?”溫皖繼續問道。


    “是一場車禍!”江澈說得有點哽咽。


    “車禍?”溫皖疑問,“是為什麽會發生車禍!”


    “我記得爸爸那天是要去安城見一個故人,可是誰也沒有想到,在去的時候突發大雨,車打了滑,直接衝下河底!”江澈說出真實的原因。


    安城?溫皖皺眉,怎麽會是安城呢!


    “那你知道你爸爸當年是去安城見什麽樣的故人呢?”溫皖很好奇。


    “不知道!”江澈搖頭,“他當時走的時候很急,也沒有留下任何的信息!”


    “這樣啊!”溫皖神色變得黯淡起來。


    “江澈你有沒有想過調查你爸爸的死因!”溫皖望著他。


    “有,我派了很多人去調查,沒有任何的線索,我甚至去安城尋找,都沒有任何的結果!”江澈沉聲道。


    找不到任何結果?溫皖垂下眼瞼。


    “也許找不到任何結果就是結果!”溫皖冷聲道。


    “什麽意思?”江澈問道。


    “你不覺得很奇怪嗎,你派出那麽多人去尋找沒有任何的線索,那就這其中肯定有古怪!”溫皖分析道。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在故意抹殺我父親死亡的原因!”


    “準確來說是的!”溫皖沉聲道。


    “而且你連你父親的屍骨都沒有找到不是嗎?”溫皖抬頭看著他。


    江澈低頭看著滿眼都是星子的溫皖,摸了摸她的臉,“是的!”


    “江澈有沒有想過也許你爸爸沒有死呢!”溫皖淡聲道。


    “怎麽可能!”江澈自嘲了一番。


    要是真的沒有死,那為什麽這麽多年不迴來見他和媽媽,讓他媽媽獨自一人撐著江家,還把他撫養長大。


    “我是說如果!”溫皖看著他。


    “沒有如果的!”江澈歎了一口氣,這種已成定局的事情是不可能有如果的。


    “江澈你應該查到過我的身份吧!”溫皖表情開始變得嚴肅出來。


    “你知道我 不是溫皖而是安城的唐皖吧!”她問道。


    “是,我知道!”江澈點頭。


    “那你難道沒有想過你父親的死會不會跟我有關!”溫皖冷聲道。


    江澈看著她,眉頭微微鎖起,他父親去世她才幾歲,六歲不到吧,怎麽會跟她有關,越說越離譜。


    “江澈,我是江南的安城人!”溫皖凝重的看著他


    “你是安城人!”江澈口氣有點意外


    他知道她姓唐,當初他準備跟她結婚的時候,親自去拜訪了當地的孤兒院院長,那個院長當時就跟他透露她姓唐,從江南的某個不知名的城市而來,卻沒有想到竟然是安城。


    “對,我不僅是安城人,我還是安城的唐家!”溫皖又道。


    “安城唐家!”那不是二十年前死於一場大謀殺的唐家。


    據說當年的大謀殺把唐家所有人都殺死了,就連他們僅有的兩個女兒也沒有放過。


    所以他剛才聽溫皖是唐家的後人,唐皖的時候著實被震驚到了。


    “二十年前的那場大火我終身難忘!”溫皖咬牙道。


    “難道你沒有想過要複仇嗎?”現在輪到江澈來反問。


    “有過,但是我的力量太小,沒有辦法複仇!”溫皖解釋道。


    之後的二十年她都過得渾渾噩噩,跟著大部分人的生活節奏活著,讀書考大學,結婚但現在還沒有生子。


    直到有一天,她查到害死她父母兇手的線索。


    那是在兩年前,也就是她嫁給江澈的第二年,在她進行訓練模擬黑客入侵的時候發現當年唐家被害的線索!


    當時她努力學習黑客技術,隻不過都是趁著江澈不在的時候自己一個人在家學習。


    從那之後她就開始下定決心要去調查唐家當年的事情,也就是要找到殺害她父母的真兇。


    王氏公館內。


    兩男一女坐在沙發上。


    陳霜坐在王謹的對麵,王燼則坐在王謹的邊上,呈現三足分立的現狀。


    “不知陳小姐意下如何?”王謹沉聲說道。


    陳霜皺著眉,“能否讓我再考慮考慮?”


    王謹提出的要求確實很誘人,但是風險也大,如果失敗了,她很有可能粉身碎骨。


    “陳小姐要不去看看網上對你的風評,你覺得你還有其他的路可走嗎?”王謹冷眼看著她。


    陳霜垂下頭,她確實沒有路可走,除了跟他合作以外!


    “陳小姐,隻要你乖乖跟我合作,我一定會讓你成為演藝界新的頂流!”王謹沉聲道。


    頂流!


    聽到這兩個字陳霜抬起頭來,成為頂流應該是每一個混跡在娛樂圈裏的人的夢想。


    “你真的可以幫我成為頂流嗎?”陳霜問道。


    “當然可以!”王謹說道。


    陳霜轉動著自己的眼球,權衡利弊之下,她最後說出“好!”


    她答應與他合作,反正她現在名聲已經臭了,破罐子破摔,也沒有什麽可以失去的了。


    “就喜歡陳小姐這種實誠人!”


    王謹站起來,伸出手,“期待與陳小姐接下來的合作!”


    陳霜見王謹這樣,也伸出手迴握了他,“合作愉快!”


    “王燼,你親自送陳小姐迴家!”王謹命令道。


    “我?”王燼指著他自己,為什麽是我?


    “你現在是陳小姐的經紀人,以後她的日常事務都由你來負責!”


    “哥,我!”王燼想要拒絕,可下一秒就被他那個強勢的哥哥給打斷。


    \\\"如果你不做的話,我就把你信用卡都停了,送迴王家老宅,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出來!\\\"王謹嚴肅道


    王燼聽到這話瞬時乖了,他知道他的哥哥不像是開玩笑的。


    他低下頭,隻好服從。“是,哥!”


    “如果你好好做的話,我會給你報酬的!”王謹很是認真說道。


    “真噠?”王燼睜著他的卡姿蘭大眼睛問道。


    “嗯!”王謹拍了拍他的好弟弟!


    “好,我這就送她迴家!”


    說完,王燼就帶著陳霜離開了王氏公館。


    王謹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嘴角微微彎了一個弧度,接下來計劃可以開始執行了!


    傅氏集團內,傅江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看著溫皖的照片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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