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一番掙紮無果後,溫皖直接擺爛,任由他掠奪,直到男人食之饜足後,他才放過她。


    溫皖的嘴巴都被他給吻紅了,她凝著他,像一隻小兔子。


    一吻結束,江澈寵道,“你先好好等著,為夫給你買吃的!”


    “混蛋!”溫皖拿枕頭扔向他,還沒扔到,他就離開了,最後落在地上。


    這個狗男人,占我便宜,一想到這個,溫皖全身上下開始發麻,他不會在我昏迷的時候對我做了什麽吧,溫皖立馬檢查自己的身體,看哪裏有少了。


    “幸好他沒有對我做什麽!”溫皖心中默念。


    現在她心中充滿疑惑,這個男人為什麽會突然對我那麽好,之前他不是把我當做空氣的嗎,直接漠視她的存在,狗得很。、


    難道他真的不想跟我離婚吧,不行,絕對不行,那個惡心的日子她不想再過了!


    “皖皖!”一聲尖叫的哭嚎打斷了她的思考。


    安昕一個箭步走了過來,把她撞了一個滿懷。


    “皖皖,你怎麽迴事,怎麽變成這樣子了?”安昕很擔心說道。


    “有一個小垃圾,他搞偷襲!”溫皖氣道。


    “是誰?你看清他的臉了嗎?告訴我,我幫你揍他!”安昕握緊自己的拳頭,做出要打人的姿勢。


    “是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我不認識他!”溫皖皺眉道,“不過,江澈及時出現,我才能逃脫。”


    “雖然這個男人狗是狗,但是關鍵時刻還是有用的,而且當時情況很危急,他還派蕭梟來接我!”不過讓安昕氣憤的是,江澈的手下把她丟在一個酒店就離開了,第二天才知道是去醫院了,然後她電話給蕭梟,才知道,溫皖在醫院,趕忙打車來到醫院見她。


    安昕突然開口,“皖皖,你不覺得這次針對你的襲擊很古怪嗎?”


    “我也察覺到了!”溫皖感到很是奇怪的是火把樹一倒下,就有人偷襲她,這也未免太過於巧合了吧。


    溫皖陷入沉思。


    “安昕,你派人去調查一下當時火把樹被點燃之前到底有誰靠近燃點!”能靠近火把樹燃點的一般都是當地人,或者是點燃火把樹的工作人員,隻要把這些人一個個揪出來,大概率是可以找出那個幕後使者。


    “好!”安昕迴道。


    嗒嗒作響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安昕和皖皖側頭一看,是白可兒站在門外,她左手提著一籃的水果,右手捧著鮮花,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實在是讓人疼惜。


    “皖皖姐!”她發出嬌柔的聲音。


    “你來幹什麽?”溫皖沒有好口氣。


    溫皖知道她來得不安好心,索性不跟她裝。


    白可兒見溫皖不給她臉色,垂眸掩飾藏在眼瞳裏的陰鷙。


    “皖皖姐,我聽澈哥哥說你受傷了,我特地來看你的!”白可兒用很是關切的語氣問道。


    她踏著步子慢慢走近白可兒,眼神往她身上瞟,好似在查看她是否有事!


    溫皖被白可兒這麽一看,很是不舒服,直接說道,“你看完了嗎?看完可以走了!”


    “皖皖姐,你別這樣,我真的是來看你的!”白可兒眼中含淚花,很是無辜地說道。


    安昕看到白可人的樣子,翻了個白眼,江澈不在這裏,她裝什麽呀?


    白可人來到溫皖麵前,她順勢把鮮花和果籃放在桌上,由於溫皖受傷,隻能躺坐在床上,她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皖姐姐,你可要好好保重身體呀!”她上下打量著溫皖,發出歎息。


    溫皖見她這樣,內心已是一萬隻草泥馬在崩騰而過。


    她盯著她,“你看夠了嗎?看夠了趕緊滾!”


    白可兒忍住想罵溫皖的心,柔聲道,“皖皖姐,我是好心來看你的,你幹嘛這樣的態度!”


    實際上是來看溫皖有沒有被弄死,畢竟是她花了大價錢的。


    安昕站在旁邊實在看不下去,直接上手,把白可兒推出去。


    “你幹嘛,你放開我!”白可兒嚷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她被安昕重重推倒門外,“我沒興趣知道你是誰!”


    這時,江澈買完吃的迴來,正好撞見這一幕,白可兒看到江澈迴到醫院,立馬起身,來到他身邊,指著安昕,“澈哥哥,是她,她欺負我!”


    安昕聽到白可兒告惡狀,辯解道,“我可沒有動她,是她一直在溫皖麵前聒噪!打擾她休息。”


    江澈臉色暗沉,看向白可兒,寒聲道,“你對她做什麽了!”


    白可兒被江澈這麽一看全身不由得打寒顫,結巴道,“我,我沒有!”


    “如果你下次再敢這樣,就別怪我不客氣!”說完,他一把推開白可兒,向病房走去。


    他見溫皖安靜地躺坐在病床上,他的臉色也逐漸變得好看起來。


    “皖皖,我給你帶了你最愛吃的!”江澈打開食盒芬香四溢的美食,可口誘人。


    溫皖看到食盒上的菜品,竟然全都是愛吃的,這個男人怎麽知道我愛吃這些。


    溫皖看著他,眼神有點疑惑。


    江澈好似看出溫皖身上的疑惑,馬上說,“我特地打電話給王嫂問你愛吃什麽!”


    江澈坐下來,擺放餐盒,“你現在不能吃辛辣上火的,我就特地挑了一些清淡的!”


    他拿起湯勺,勺起皮蛋山肉粥,這是溫皖的最愛,幾乎每天早上她都會吃,“來,張嘴!”江澈哄聲說道。


    溫皖看著江澈如此反常的樣子,心裏打鼓。


    若是放在一年前,有人告訴她江澈會親自喂飯給她,她絕對會把那個人當做瘋子。


    江澈見溫皖不動,“是太燙了嗎?”他輕吹一口。


    溫皖看著他那麽盡心盡力的樣子,行吧,不吃白不吃,這可是這個狗男人第一次伺候我,不享白不享。


    溫皖乖乖張口,把瘦肉粥給吃了下去,這一過程持續了20分鍾。


    吃完後,溫皖很是舒服,有人伺候就是不一樣。


    “我吃飽了,你可以退下了!”溫皖躺在床上滿足道。


    這個倒是很會享受。


    “既然皖皖已經吃飽了,那有沒有考慮過我有沒有吃飽?”江澈帶著一絲挑逗。


    溫皖皺眉看著他,餓了就自己去吃飯,又不是沒手沒腳。


    “你想幹什麽,我是病人,如果你餓了,可以自行解決。”


    “可是,這個解決需要你的幫助!”


    “阿莫?”溫皖很是懵逼。


    還沒等溫皖反應過來,一個深吻向她襲來,一個潤滑的物體侵入她的口中,瘋狂吞噬她。


    溫皖伸手嚐試向安昕求救,可她那該死的閨蜜無奈搖搖頭,老隻好說夫也無能為力。


    為力避嫌,安昕隻好偷偷挪出腳步,離開病房。


    別,別走啊,安昕,救我!


    溫皖瞪大雙眼,企圖讓安昕不要離開。


    這個吻持續十分鍾之久才算結束。


    溫皖的小嘴直接被江澈給吻腫了,事後江澈淡然說,“吃飽了,味道不錯!”


    溫皖聽到他說這話,怒上心頭,他這是幹什麽,把我當做事物。


    “下次繼續!”江澈拍了拍溫皖的頭。


    “滾,混蛋!”溫皖想甩他一巴掌,可惜被江澈給製止住。


    “怎麽,不夠,那接下來我就要來一個飯後甜點了!”江澈擦了擦自己的嘴巴,表示還想再來一次。


    溫皖靠著牆壁,向後縮了縮,“你別過來!”


    “我不過來,但是你要乖乖的。”江澈說這話帶著一絲絲威脅。


    溫皖點點頭,“你放心我會很乖的。”


    “你先休息,我去處理公務。”江澈把她的碎發給重新梳理了一下。


    她見江澈走後,整個人立馬癱坐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不能這樣下去,不然她會被他玩死的,一定要離開他。


    “皖皖!”安昕走了進來,“我查到了那個人是誰了!”


    溫皖立馬病中垂死驚座起,“是誰?”


    好像是一個m國人幹的,當時有人故意把火把樹下的幹木給抽取,也就導致後麵火把樹坍塌,這個人已經抓起來了,不過這件事跟打你的那人沒有任何關係!


    溫皖陷入了混亂的思緒當中。


    “不是同一撥人,那是誰呢?”


    “那個打你的那個男人好像跟白可兒有關!”安昕緊接著道。


    “是她呀!”怪不得她突然那麽好心來看我,原來是來確認我有沒有死吧。


    “皖皖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安昕問道。


    “當然是以其人之身還治其人之道嘍!”溫皖冷聲道,不然她這傷是白受了。


    “對了,安昕記得做得幹淨一點!”溫皖吩咐道。


    “你還不信任我嗎!”安昕打了個響指,自信滿滿。


    白可兒從醫院出來,怒氣滿滿,這個賤人我好心看她,她竟然不領情,還讓澈哥哥兇她,真是不識好歹,如果可以的話,真的想把她那張嘴給撕爛。


    白可兒氣得直跺腳,現在的她麵容扭曲,就連路過的狗看見她,都想旺她兩聲。


    “叫什麽叫,信不信我把你給剁了!”白可兒拿著手中的瓶子示意要扔它。


    可是還沒有扔,就被狗狗的主人怒罵了一聲,緊接而來的是對白可兒祖宗十八代的問候。


    “啊——”白可兒被那人罵得失控,想要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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