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才終於到了領主邸第。


    這個大廳一片豪華,雖然算不上金桌玉椅,但也算是漂亮簡潔。凳子和桌子,還有屋內的裝飾,都是中世紀的哥特式風格。


    大廳內左邊有一張長長的橡木桌子,周圍的放滿了凳子。在此旁邊還有一個壁爐,而對麵則有個橡木擺桌,上麵放著一些古董之類的東西。


    超格從二樓下來迎接他們。


    奧羅一見到超格,就上前打招唿道:“超格先生別來無恙啊!。”


    超格客套道:“子爵殿下,不是要到城外辦點事嗎?怎麽這麽快就迴來了呢?。”


    奧羅笑道:“我剛剛是到外麵買一點東西,買完就迴來了!。”


    超格點點頭,“原來如此,我明白了!。隻是你穿著這身衣服...”


    奧羅哈哈大笑,“因為穿騎士服帥啊,而且還不容易被人找茬。”


    這時,北愈走上前打斷了他們,說:“那個很抱歉!子爵殿下和超格大人。”


    超格轉頭看向了來人。


    隻見跟他說話的男子,他紮著長長的頭發,留著淡淡的絡腮胡子,一臉滄桑感,酷似一名浪跡江湖的浪客,充滿了憂鬱男性的魅力。


    超格疑惑地看著此人,驚訝道:“你這聲音,你是北愈嗎?。”


    印象中的美少年,已然成為了充滿了故事感的大叔。


    北愈敬笑道:“是的家主,我正是北愈!。”


    超格不解地問,“你怎麽變成現在這樣?。”


    北愈解釋道:“這一年來我在外麵遇到了很多的事,所以就變成了這樣。”


    這一年來在山穀中,他斷情棄愛,一心隻有變強。因為他覺得,那四人的死都是因為他太懦弱所導致的。為此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責。


    走不出來的他,就開始整天沒日沒夜的練舞練劍,然後就慢慢的變成了現在這樣。


    聊得好好的超格,立時臉色一變,目光犀利地詢問道:“北愈,你不是待在那個山穀了嗎?。怎麽,那裏還沒有淪陷嗎?。”


    北愈突然想起了神鹿穀的事,然後靈光一閃,鎮定自若地迴道:“那裏已經淪陷了。這一年來我都在外麵生存,幾經辛苦,才終於找到了你們。”


    在離開神鹿穀之前,他曾經答應過雅文,不能把神鹿穀中的事告訴任何人,免得給他們招來殺身之禍。


    超格一臉警惕地看著他,“那你有沒有和西國、南治他們聯係過?。”


    北愈悶頭一想,難道南治和西國動手了嗎?。


    他搖搖頭,淡定道:“沒有聯係過,他們怎麽了?。”


    超格無奈地歎了口氣,然後就轉頭看向了旁邊,似乎不願意搭理他,


    一旁的奧羅見此,就站出來對北愈說:“他們兩個現在是通緝犯。進來了這城裏之後不久,就發瘋的殺人。現在已經被全城通緝了!。”


    “啊!”,北愈大吃一驚,“你是說他們兩個殺了人!為什麽啊?。”


    奧羅和超格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眼神都帶著困惑。


    一會,超格就話裏有話的詢問他,“你真的不知道這件事嗎?。”


    北愈對此一頭霧水,“一年前我和你們分開後,我就在那個山穀待了一會,接著去找你們了。期間我都沒跟他們聯係過,我怎麽可能會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麽呢?。”


    少年一臉認真,語氣淡定,看著就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


    看到少年如此認真,超格想了想就告訴他,說:“一年前我帶他們兩個進宮麵見國王,迴來的時候他們兩人就突然性情大變,開始亂殺人。他們專門殺那些位高權重的大臣,好像跟對麵有什麽仇一樣。至於動機是什麽,至今都沒有人知道,隻有把他們捉住才能問清楚。”


    北愈陷入了沉思。


    盡管他隻跟東安、西國、南治、他們三人相處的時間不多。但是在相處的時間,他發現他們三人根本就不是那種大惡之人,每次遇到有人有困難,他們都會給予幫助。


    以前跟隨著他們偷盜的時候,他們也隻偷那些看著比較富裕的人。即使不小心偷到了窮人,也會冒著被捉的風險,把東西還給別人。


    像這樣關心別人疾苦的人,你居然說他是一個不問緣由就殺人的殺人狂,誰相信啊?。


    可是奧羅和超格兩人也好像沒有理由要騙他啊?。


    原因就是,他北愈今天到國都這邊來,也隻是一個偶然。他們也應該沒有那個時間,來事先安排好這一切來欺騙他。


    考慮到這一點,北愈在心裏隻能得出了這麽一個結果。


    就是南治和西國確實殺人了,至於是不是像超格和奧羅所說的,不問緣由就殺人,那就有待商議了。


    他好奇地詢問了兩人,“那麽家主和子爵殿下,知道他們去哪裏了嗎?。”


    奧羅大惑不解,“您的意思是?。”


    北愈就實話實說,“我跟他們算是朋友,所以我想把他們捉迴來問問。”


    當然,北愈內心更想知道的是,南治和西國為什麽放著東安和超格的事不管,反而跑去殺那些大臣?。


    他想找到他們兩個問清楚其中緣由。


    奧羅迴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不過嘛....”


    他開始了猜測,“他們應該還沒有離開城市裏,前些天他們才剛剛殺了一位大臣,而且這些天的城門都是緊關閉著的。他們應該沒有那個機會出逃才對。我想他們應該被某人藏在了家裏!。”


    “子爵殿下為何這麽覺得?”,北愈反問道。


    隻見奧羅十分認真地迴道:“你想啊,這一年來他們都躲在城裏,四處殺大臣。如果沒有人包庇的話,他們住在哪裏?。想必早就被人發現了吧?。”


    北愈細想一下,覺得奧羅的話十分有理。


    他就問奧羅,“那麽你們猜到是誰把他們藏起來嗎?。”


    奧羅和超格互相對了一眼,臉上閃過了一絲的懷疑。


    隨後,奧羅轉頭就迴了北愈,為難道:“這個嘛不好說,畢竟也沒有什麽證據!。”


    平常的話,奧羅是不會跟一個地位低等的下人說那麽多話的,直接擺臉色。但北愈不一樣,他是超格家的傭人。如果他沒犯事就給他擺架子的話,這多少會折了超格的麵子,而且還可能會讓阿偶小姐討厭。


    這種得不償失的事,奧羅可不會幹。


    北愈心情複雜地看著地上。


    他想不明白南治和西國為什麽要這麽做?。


    過了一會,北愈突然想起了小書,他就問超格,“對了家主,小書她人呢?。”


    “我女兒她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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