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實在不行就別勉強了,查出真相也不是非要用這種危險的方式。」


    「還好,恐懼是有的,不過沒出現那種身體無法控製的感覺。而且,我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也是值了。」秦晚晚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灼灼的盯著窗外。


    秦歡歡的背影正漸漸的沿著小湖旁的石子路遠去。


    這背影,再一次與夢魘中那個跑遠的背影融為一體。


    看秦晚晚麵色有異,霍連城也站起了身,他趴到窗子跟前,往秦晚晚看的方向看,卻是什麽發現也沒有。


    他將窗戶拉上,把窗栓按緊,再才迴過身低下頭看秦晚晚,兩人隔的極近,能感受到彼此的唿吸,灼灼燙人。


    「看見了什麽,你在想什麽,乖,告訴我。」滿屋的寂靜之中,霍連城的聲音溫柔的讓人心醉。


    他這是在擔心了。


    自從秦晚晚把真相告訴霍連城,霍連城就總是心神不定的。


    「沒想什麽,霍連城,我問你,你會不會偷東西,今天晚上你去幫我偷一樣東西吧!」秦晚晚一邊說話,一邊笑吟吟的看著霍連城。


    她的笑容純真中又隱藏著三分邪惡,讓人不寒而慄。


    原主啊,復仇的利刃我已經磨好了,你且等著,不管害死你的人是誰,我都會讓她殺人償命的。


    或許是原主的靈魂,感受到了秦晚晚即將踏入復仇之路,秦晚晚的鼻子突然酸了酸。


    眼睛裏居然也沒來由的氤氳出了星星點點的淚花。


    她使勁兒仰了仰頭,才把這股淚勁兒給憋迴去。


    原主這隨時哭出豬叫聲的體質,也太神了!


    秦晚晚都有點想哀嚎一聲了。


    不是吧,原主。


    我這都在想辦法給你復仇了,你還要出來詐魂?


    霍連城沒察覺到秦晚晚的不對勁,他隻看到了秦晚晚眼中的狠意,不僅沒覺得不適,反而安心了不少。


    露出這樣的目光,就說明秦晚晚已經有了解決困境的法子,他當然是很樂意替秦晚晚效勞的:


    「你說吧,要我做什麽,別說幫,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秦晚晚笑道:「不怕我讓你去做什麽壞事麽?」


    「為了你,殺人放火,皆可。」


    這男人,嘴裏抹了蜜一般,越來越能扯了。


    秦晚晚伸手勾住霍連城的脖子,俯身在他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一段話。


    聽完秦晚晚的話,霍連城愣了一下:「你確定這樣可行嗎?」


    「行的,狗急了會跳牆,若真是她做的,由不得她不上鉤。」


    「萬一不行,豈不是打草驚蛇?」


    「蛇被驚了,可不會原地等著,它是會跑的,我這不叫打草驚蛇,我這叫引蛇出洞!」秦晚晚勾唇,眼神狂魅。


    現在的秦家,就是太靜了。


    這麽安靜,還怎麽搞事情呢?


    霍連城挑眉,原來打草驚蛇,還能用引蛇出洞來反駁。


    他竟然覺得,還挺有道理的?


    「你說怎麽做就怎麽做,晚上,我去幫你偷東西!」


    說著話,霍連城看向秦晚晚,挽起了她額角被風吹亂的細發。


    這時候,突然有人在院子裏喚秦晚晚的名字。


    是福伯的聲音。


    那個瘸了腿,在秦家廚房燒火的福伯。


    對原主極好的福伯。


    「大小姐,聽說你迴來了,院子裏的櫻桃熟了,我摘了給你送過來了。」


    聲音蒼老中透著慈祥和仁愛,聽得秦晚晚心中劃過了陣陣的暖流。


    她迅速的放開了原本半勾著霍連城脖子的手,轉身往院子外跑去。


    「慢點,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了!」霍連城一邊囑咐,一邊看向自己空落落的懷抱,悵然若失。


    而秦晚晚,卻已經拉開門,消失在了她的閨房裏。


    如今春季已經接近尾聲了。


    即將闖入的夏讓天氣有著一絲讓人厭倦的悶熱。


    院子裏麵是幽靜的。


    地上鋪著春風吹入的柳絮。


    福伯端著一盤紅燦燦的櫻桃,他看著步履沖沖從屋內走出的秦晚晚,臉上露出溫暖的笑意:


    「大小姐可得小心些!」顯然,福伯也已經知曉了秦晚晚有身孕的事情。


    秦家這半年,也算是歷經了大風大浪,好不容易有了喜事兒,秦正延自然是歡歡喜喜的將這件事大肆的宣揚了出去。


    「福伯還是不要叫我大小姐了,喚我晚晚吧,還像是以前那般。」


    可能是原主在府裏和福伯最為熟悉,所以秦晚晚對福伯的印象特別深刻,她記得的,以前福伯都是叫原主晚晚的。


    當然不是欺負原主不懂事,是個傻子,隻是原主也分得清誰對她好,誰對她不好,是原主執意要福伯叫她晚晚。


    如果福伯叫原主大小姐,那原主就會撅起嘴,悶悶不樂。


    她沒把福伯當成是下人,而是當成了長輩。


    福伯聽到秦晚晚要她還換她的名諱,連忙擺手:「小姐如今都嫁人了,身份跟以前不一樣了,我哪能再喚小姐乳名,讓外人聽了還不得笑小姐在秦家沒有地位。」


    「喚乳名怎麽就沒有地位了!」霍連城一邊說話,一邊邁著大長腿從屋裏走出來,他看得出秦晚晚對福伯的不同,所以也隨著秦晚晚對福伯禮敬三分:「福伯,您好,我是晚晚的丈夫,霍連城,您也可喚我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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