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白母還將白雪罵了一頓。


    可白雪看白冰穿著那條裙子歡喜的不得了,白雪也就覺得值了。


    白雪在父母手裏吃過不少的苦頭。


    就是因為這樣,白雪才加倍努力的對白冰好,就是不想讓白冰重蹈她的覆轍。


    以前,白雪隻覺得白冰隻是年紀小,還不懂事。


    到現在,白雪被白冰算計到了床上,白雪才清醒過來。


    白冰不是心智不成熟,而是根本就沒有心。


    她若有一點點良知,就不會把自己的親姐姐算計到這樣的地步。


    身體上的折磨,秋歌的侮辱,白雪都可以咬著牙挺過去,她隻是難過。


    白家沒一個好人,全都是吃人肉的畜生。


    而她,一次一次的被所謂的家人逼上絕路。


    眼淚無聲的從白雪的臉頰滑落,她身上的衣服都被那叫秋歌的戲子扯掉了,渾身癱軟的白雪終於放棄了抵抗,她也著實沒有什麽力氣可以和秋歌抗衡了。


    身上的熱浪一波一波的充斥著白雪,這是媚藥藥性到了極致的表現,感受到自己身體裏傳出來的空虛感,白雪又羞愧又氣憤。


    秋歌把自己的衣服也扒了個光。


    他看著躺在床上毫無反抗之力的白雪,笑的淫邪。


    秋歌長的極好,是那種陰柔的美感。


    可惜生不逢時,在戲園子裏唱戲,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經常被人唾棄、瞧不起。


    社會的排擠使得秋歌的心理極為陰暗。


    他用自己的男色勾引官家的小姐和太太們。


    看著那些平日高高在上的女人在他身下承歡,這讓秋歌陰暗的心理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就在秋歌攀附在白雪的身上,打算進一步與白雪發生關係的時候。


    有人敲響了房間的門。


    敲門聲讓白雪原本沒有了生機的眼睛死灰復燃。


    白雪在心理揣測著是誰敲的門。


    難道是白冰迴來了嗎,她是不是終於良心發現去而復返了。


    被打斷了的秋歌滿臉不耐,可是有人敲門他又得不起床查看情況,他批上了長衫,走到門口拉開了房門。


    門外站著一個臉色肅穆的男人,秋歌看了看,並不認識。


    「你誰啊,大半夜的敲什麽敲?」


    第207章 韓勛的猶豫


    韓勛皺著眉,他比秋歌高,越過秋歌看到了裏麵被半脫光的女人。


    他看見白冰一個人從旅館出去,還以為白雪是通知了白冰之後,就在旅館裏住下了。


    等了一會還不見白雪出來,韓勛就打算折返迴到醫院了。


    誰知道在街口,韓勛看見了正在教訓丫鬟的白冰。


    從白冰訓斥丫鬟的話語裏,韓勛大概的理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低罵了一聲之後,韓勛快速的沿著街道跑迴了旅館。


    幸好是深夜,他很容易就找到了房間裏麵有聲響的這個房間。


    看著隻披了一件長衫站在門口的秋歌,韓勛眼神微冷。


    「你膽子不小,知道她是什麽人嘛,就敢對她用藥。」


    秋歌迴頭看了看白雪,顯然有些不以為意。


    「知道啊,白冰的姐姐嘛,對她用藥怎麽了,藥又不是我的,是白冰的,她親妹妹把她送給我的,送上門的肉,我總不能不吃!」


    雖然韓勛穿的是軍裝,秋歌並不覺得怕,他又不是在偷情,站在他麵前的又不是薛和,他有什麽好怕的。


    韓勛冷笑了一下:「她是白冰的姐姐不錯,可她同時也是一名軍人,是霍家軍正兒八經的軍醫,你敢玷汙她,就算你有一百個腦袋,都不夠挨槍子用。」


    聽到白雪是軍醫,秋歌終於是有些怕了。


    他企圖強詞奪理:「什麽玷汙,是她自己願意的,你可不要血口噴人。」


    秋歌的話音才落下,他身後的樓板上就發出了「咚」的一聲悶響。


    是白雪,她身上瘙癢難耐,扭捏之間居然從床上掉了下來。


    聽到響動,秋歌正要迴頭,就被韓勛提著衣領拉出了房門,一伸手就扔出了老遠,差點從樓梯上;


    滾下去……


    韓勛閉著眼睛拉上了房門,他低聲說道:「你起來把衣服穿上,我在門外等你,穿好了我帶你去醫院。」


    從地上爬起來的秋歌邪笑的看著韓勛:「你放心,她起不來的,白冰那藥可是銷魂蝕骨粉,是效果最強的合歡藥……就她現在的情況,如果不與人交,輕則一輩子生不了孩子,重則……暴斃而亡。」


    韓勛轉頭,一記帶著殺意的眼光刺向秋歌。


    仿佛他下一瞬就會出手要了秋歌的命。


    秋歌被震懾到了,罵罵咧咧的就下了樓走了。


    要不是白雪情況危險,韓勛真想衝上去將秋歌打一頓。


    他站在走廊裏等著白雪,可房間裏卻是一點聲音也沒有。


    秋歌說的那些話,韓勛是信的。


    他在聽白冰教訓丫鬟的時候,就從白冰那裏聽到過那春藥的藥性。


    可韓勛也沒有辦法,他總不能……


    所以他隻能站在門口等。


    白雪原本已經被藥物折磨的有些神誌不清了,從床上掉下來之後,藥物的藥性讓她輕微的清醒了過來。


    她已經知道門外來的人是韓勛了。


    從床上掉下來之後,白雪感受到了韓勛望向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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