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主,我命令第七區執法殿的所有高手,封鎖所有的關口和城門,徹夜搜尋。可是,我們沒有找到。橙星使者和帝一應該是逃走了。”


    執法堂堂主沉奉天站在空蕩蕩的街道中央,聽著手下的匯報。他的臉色越來越凝重。


    沉奉天追蹤了他們一夜,沒有走運。他們兩個人都消失了,就像從世界上消失了一樣。


    “可惡!帝一和橙星使者都是黑市的關鍵人物,抓到他們,定能大功告成,我可以去聖脈修煉。”


    他咬緊牙關。他不甘心,說:“一定有人幫助了他們,否則他們不可能離開。”


    戰士單膝跪地。“殿主,你是說張若塵嗎?難道……他是黑市臥底?”


    沉奉天當然不認為張若塵是黑市臥底。


    首先,張若塵曾經擊敗過帝逸。它在黑市上受到了沉重打擊。他也徹底得罪了黑市。


    其次,如果張若塵是黑市臥底,他也不會公開放出橙星使者。這違背了他的利益。


    不過,就算張若塵不是黑市的一員,也應該負全部責任。


    “我們去武墟信使站,我想問問他為什麽放了橙星使者,如果不能給我一個交代,他也難辭其咎,哪怕他是聖人。”


    沉奉天大怒。他跺了跺腳,腳下的石板地麵裂開了。


    “沉少爺,就算你去武市驛站,也不能對他做什麽。” 有一個年輕的聲音。


    沉奉天神色凝重。他看向左邊那條聲音傳來的小巷。一個瘦高的身影走了出來。漸漸地,一張年輕英俊的臉龐出現了。


    將青年看清楚後,沉奉天的眉頭微微一挑。“徐海。”


    許海是許聖君的後裔,


    徐海躬身行禮。


    沉聖君和徐聖君,都是東域的豪門豪門。此外,他們世代友好,交換了婚姻。沉奉天當然認識徐海。他對這個侄子印象深刻。


    沉奉天讚許徐海,道:“你的修為有了進步,可以在三十三米之外無聲無息地現身。”


    徐海謙虛道:“大叔,我的修為和你相差太遠了,你想著橙星使者和帝一,所以沒有注意到我。”


    沉奉天道:“你說我不能對張若塵做什麽,你的意思是,他背後有什麽了不得的人?”


    徐海笑了。“璿璣掌教準備收張若塵為徒,你現在對付他合適嗎?”


    “什麽?璿璣校長。” 沉奉天臉色一變。


    執法堂和武墟宗門雖然是相對獨立的實體,但沉奉天想要處理事情,不至於受著武墟宗高層的脾氣。


    不過,璿璣掌教可不是一般人。他在十大校長中排名第二,被稱為“劍聖”。


    整個東域,可以稱得上劍聖的人隻有三人。


    璿璣掌教這樣的上位者,弟子中的上位武者更是數不勝數。他的資曆極高,備受尊敬。他不僅在武市銀行,更是在整個東域都有著特別的影響力。


    就算沉奉天膽子大如銅,也不敢得罪他。


    徐海道:“老祖親口告訴我的,千真萬確。大叔,你不要勉強,你要多一些耐心。”


    沉奉天道:“嗯!萬一璿璣掌教給他撐腰呢?隻要我找到他的弱點,我們執法堂就可以對他進行調查處理。”


    “誰沒有黑暗的過去?如果我們調查一下,我們肯定會找到一些東西。”


    徐海笑了笑,再次鞠躬。道別後,他立即離開。


    徐海沒想到,沉奉天會發現張若塵的任何新情況。但是,他是第七區的執法大師。張若塵隻要待在第七區,就不會過的安逸。


    “張若塵,你殺了我兄弟,總有一天我會還你的!”


    徐海的眸光一冷,眼中帶著殺意。


    接下來的七天,張若塵每天都去武市大競技場。他挑戰了天堂板上列出的 227 名戰士。


    大多數武者都無法強迫他施展武魂之力。他主要從事感知劍術的工作。


    隻有四位高手,才能夠逼迫他施展武魂。對他們來說不幸的是,他們都在三步中被擊敗。


    半個月的時間裏,天板上的任何人,與他們交手的時候,沒有一個能持續超過十個動作。


    最終,七區傳來了一句話:“隻有傑出的人物,才能撐過張若塵的十招。”


    消息傳開,無數少主前來挑戰,其中不乏聖學院、皇家學院的學生。


    那些挑戰張若塵的人,在武市大競技場中,排起了長隊,報名。許多人來不是為了打敗他,而是為了承受更多的動作。


    接下來的日子裏,張若塵每天戰鬥近百次。當然,大多數人都無法強迫他用盡全力。他還在努力感知劍意。


    白天,張若塵瘋狂的戰鬥著,修煉著自己的劍法。晚上,他在時空晶石的內部空間苦修,提升修為。


    半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張若塵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實力,已經有了不小的提升。與半個月前相比,他似乎有了很大的變化,又上了一個新台階。


    他取代了橙星使者,如今在天榜上排名第643位。


    “明天聖學院開學,我就正式入聖了,這兩周我的劍術進步了很多,準備和孔蘭攸一戰,今晚。”


    張若塵並不在意自己能從孔蘭攸手中奪取的半聖府。他更關心自己的修為。孔蘭攸的劍法,是他唯一能檢驗自己劍法是否進步的方法。


    張若塵與聶紅樓一同前往半聖府。


    聶紅樓站在外麵,張若塵一個人走進竹林。


    孔蘭攸依舊坐在竹閣之中。她的白發垂在地板上。她拿著一把泛黃的簫,一把豎向的竹笛。她美麗的眼睛盯著附近的一條小溪。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她的眼中出現了情緒波動。不用轉身,她就已經知道來人是誰。


    “張若塵,你終於來了。” 她的聲音聽起來很好聽,就像水流過石頭。聽她說話很愉快。


    他停了下來,站在33米外。“這兩周來,來挑戰我劍術的人很多,現在,我來挑戰你,測試我的劍術。”


    孔蘭攸的唇瓣緋紅。她的嘴角微微上翹。“如果你能抵擋住我三劍的攻擊,我就請你喝一杯,當然要看你的能力了。”


    嗖嗖!


    她身子一晃,飛出竹閣,手持豎竹笛。她調動真氣,連忙指了指張若塵的左太陽穴。


    她飛了三十米,站在張若塵麵前。


    豎竹笛似乎比劍還要鋒利。


    她將修為控製在天境中期,比張若塵低三個境界。而且,她施展出來的,依舊是聖劍技的第一招,聖導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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