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也很鬱悶,他也沒想到宿主居然這麽湊巧就剛好是吸引這些東西的體質,“我本來也沒發現的,是昨晚宿主睡著後有東西過來了怎麽也叫不醒宿主,我才發現不對勁的,然後去查找了資料才清楚。”


    顧源僵硬住了,“原來昨晚上的不是夢……”


    係統有些愧疚,也是它的疏忽,沒有及時了解到,但現在也沒辦法了,宿主多半已經被盯上了。


    等等,顧源腦子急轉彎了一下,如果他現在招惹那些東西的話,那昨晚那個神婆來陳府,不會是為了找他的吧?陳父陳母不至於連自己親生兒子交出去吧?


    顧源生無可戀的把頭磕在了桌邊,還真有可能,依照陳家一直以來對冥婚的態度,以及剛剛陳母看見他迴來後鬆一口氣劫後餘生的樣子,這次的祭品多半是他……


    顧源捏緊了拳頭,昨晚上的可怕經曆,他不想再經曆第二次了,可現在在陳府,陳母怕是已經加強看守了,他根本逃不出。


    萬萬沒想到,跑迴來竟然是羊入虎口了。


    現在隻期望陳父陳母不是那麽的冷血無情。


    第二天一大早顧源就被人叫醒,陳母叫人給他送了一套黑色較為正式的長衫,布料昂貴的樣子,襯的他更加膚白俊俏。


    到了大廳處,有許多人站在院內,卻沒有一個人發出了聲音,統一的黑色,顯得壓抑沉悶,就像是要給人舉辦葬禮一樣。


    顧源被這個想法驚了一下,他緩緩的走了進去,院內的人全都望向了過來,眼裏的情緒各不一樣,但大多卻都是幸災樂禍的。


    顧源當做沒看見,被管家請到了最前麵一排站著等族長跟陳父陳母出來。


    在他到來後,那些人都不再像剛剛一樣沉默,各自說著悄悄話,顧源悄悄的才聽見知道了他們是那些旁係,但不知道為什麽為什麽要聚在這裏。


    顧源具體的聽不清楚,麵上一片平靜但手都要掐出手印了,連那些旁係的都知道是什麽事情,就他不知道,這擺明了是在故意瞞著他。


    這個時候一朵木蘭花掉在他的腳邊,顧源伸出手拾起了那朵木蘭,望向一旁邊上的木蘭樹。


    這棵樹比普通的木蘭要矮一些,此時滿樹潔白,在這個壓抑的院子裏格格不入,是這個陳家裏唯一的木蘭樹。


    可這個樹離他有些距離,明明沒風怎麽會掉一朵在他腳邊上呢?


    顧源拿著花仔細看看,還好潔白的花瓣上沒有染上一粒塵埃,不知為何看著這花讓他想起了魏府隨處可見的木蘭。


    顧源想到了什麽,臉上微微發著熱,小心翼翼的將這朵木蘭別在了斜襟上,給他填了抹亮色,添了風姿。


    白色的木蘭花別在胸口處,在一堆全是穿一身黑的人裙裏麵顯得格外醒目。


    有人無意看見了剛要驚訝出聲卻被旁邊的人用手肘杵了杵,那人反應過來狀似無事的轉身看其他地方去了,眼睛卻悄悄往他這裏飄。


    顧源低頭看了看那朵木蘭,雖然是樹上掉的,但是還新鮮著啊,也沒壞,他們在看什麽?難道連花也不準戴?


    陳父陳母此時已經出來了,而他們在看見顧源胸口的花後也做出了和那些人一樣的反應,但卻也沒說什麽,一個大概七十歲的老爺子站在台階上,渾濁眼睛裏卻閃著精光。


    這應該就是族長了,也說出了大家聚集一起的目的,陳家一起要去陳家獨有的墓園裏去祭拜,裏麵的躺著人都是做過對陳家有著很大意義的事情,他們要一起去向先祖求保佑平安。


    可在陳清的記憶裏卻沒有這個墓園的信息,而且今晚上要向山上怪物重新送祭品,這個時候陳家卻要來說祭拜先祖,怎麽看都很違和。


    大家準備起身去往墓園的時候管家注意到顧源身上的木蘭疑惑道,“少爺,你怎麽在衣服上別木蘭呢。”


    顧源反問迴去,“在衣服上別花有什麽問題嗎?是不能別嗎?”


    管家頓了頓,臉上的疑惑越發明顯,“不是不能……隻是少爺,我們府上並沒有栽種過木蘭啊,少爺這是從哪兒折的嗎?我記著剛進院的時候少爺沒戴呀。”


    顧源的笑容凝固在臉上,“府上沒有栽種木蘭?”


    管家點了點頭,而他對著的麵前卻正是那開的茂盛的木蘭樹。


    顧源緩緩轉過了頭,沒有栽種木蘭,那他背後的這棵樹是什麽,他們都看不見嗎?


    顧源看著茂盛的木蘭樹,但奇怪的是知道除了自己以外的人都看不見這棵樹後,他卻一點也不害怕。


    伸出手撫摸了一下花瓣邊緣,他也不想取下來,他感受不到這棵樹的惡意,應該是沒有害他的意思。


    墓園是在一座山上,旁邊都是蒼天大樹,而陳家卻在這片樹裏開辟出了大片的墓園,將眾人用石磚牆圍在外邊,隻能通過那一個大門進去。


    門口有兩個石獸鎮守著,旁邊站著個上了年紀的老人,似乎是早知道他們迴來給他們打開了門。


    裏麵被收拾的整整有條,可以看出是經常有人打掃的,也看得出陳家對這裏的重視。


    為首的族長帶著大家去往陵園的最深處的墓,據說是改變了陳家命運的人,原本的陳家是要大不大要小不小的家族,可因為這個先祖讓陳家壯大起來發展成現在的模樣。


    族長在前方祭拜完後,竟讓顧源上前,顧源猶豫的緩緩上去,族長讓他把手拿出來,接著往手心裏劃了一刀,鮮血立馬就從傷口裏流出。


    顧源沒想到會被劃一刀,忽如其來的疼痛感讓顧源立馬把手縮了迴去,但族長卻一把攥住他的手,力氣大的讓顧源吃驚,沒想到這族長瘦瘦的力氣這麽大,他根本掙不開。


    族長把他的血接到瓷碗裏,用毛筆蘸著血在一張黃紙上寫著什麽,顧源沒看清,隻知道上邊寫了他的名字。


    顧源裹好手上的傷後,就接過族長手裏遞過來點燃了的香,聽從的向墓碑叩拜著,而族長就在他叩下去的時候將那用他血寫了字的黃紙點燃了,底下的所有人,在這個時候跟著顧源一起叩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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