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俊安,你就不能先坐下啊?你這樣走來走去的,是不是想氣我啊?”


    林依依也難得發飆了,她能懂牧俊安與他那些過命的兄弟情,但是,發生了任何事情,不是自亂陣腳就能解決得了的事情?


    牧俊安見林依依發火了,忙乖乖的迴到床邊坐下,跟個乖寶寶似的看著林依依。


    林依依伸手掐了掐牧俊安的厚臉皮,這臉上要是再多點笑容,她看著也能心情愉快一些啊?


    “笑一個。”


    “嘻嘻。”


    “噗,哈哈,哈哈哈。疼,肚子疼,笑得我肚子疼,不是,是傷口疼。”


    林依依扶著腰,捧著肚子,就笑得忘形了,還把自己的肚子笑疼了。


    “娘子,你不要笑了,你這傷口會裂開的。”


    牧俊安也怕了,他就不該逗林依依笑的,但等林依依笑過了之後,牧俊安還是忍不住問道“:娘子,是為夫的表情太過搞怪了嗎?”


    林依依嫌棄的推開了牧俊安湊近過來的腦袋,她沒法直視牧俊安的臉,她現在一看牧俊安的臉,就會想到牧俊安之前那種傻裏傻氣的笑容,太醜了?


    “你離我遠點,有什麽話就好好說,不要做這種搞笑嗯表情出來,我不想笑?”


    林依依故意板著臉,就是想嚇唬牧俊安的,但她還沒嚇唬到牧俊安,自己就已經破功,笑出聲來了。


    搞不清狀況的牧俊安,隻能一再的勸林依依不要再笑了,就算是笑,也不能冒著傷口裂開的風險,笑得跟個瘋婆子似的啊?


    “牧俊安,我看你的表情,好像有點不對勁,你該不會是在偷偷罵我吧?”


    “哪有?怎麽可能啊?我就是罵誰,也不敢說娘子半句話啊?”


    牧俊安解釋得很快,幾乎就是不經思考,下意識的就脫口而出這話了。


    而在林依依和牧俊安相處的融洽之時,外邊送信來的小兵,筆直的站在公主府門口,等著牧俊安能夠出來,跟他到軍營去見徐軍師呢。


    “皇上,臣不明白你為何要騙安大將軍到軍營裏來啊?”


    徐軍師是個聰明人,他明知這話不能隨便問,但他還是問了,目的就是想試探甄拾的口風。


    依照著他看甄拾此時的心情,還挺煩躁的,一定不喜歡他在一旁說話,那就有可能會命人把他押下去看守起來。


    “軍師,你這話說的不恰當,哪是個假消息嗎?朕過來的時候,你不就是正在寫那封信?難道信上的消息,還有假?”


    甄拾挑眉反問道,他治不了牧俊安,還能治不了其他人嗎?


    徐軍師忙抖得如篩子一般,跪下向甄拾請罪。


    “他要是來了,你的腦袋準掉。他要是不過來的話,要依朕看的話,你們那所謂過命的兄弟情,也不過如此啊?”


    “皇上,請你饒命啊?”


    徐軍師未說清自己是想求甄拾饒過誰的命,但在甄拾聽來,那就是徐軍師在求饒過他自己的一條小命?


    “來人,把他帶下去,任何人都不準見。”


    甄拾是鐵了心要借此機會,整牧俊安一迴了,但他在軍營裏等到了天黑,也不見牧俊安出現。


    “牧俊安,你一洗過澡,身上就香噴噴的,不像我,身上是臭烘烘的,難聞極了?”


    林依依一臉嫌棄自己的表情,她這就是腹部受傷,牧俊安就不準她洗澡了,太髒了。


    牧俊安湊過來聞了聞,認真的說道“:哪有什麽味道啊?香,特別的香,香得我都想好好的伺候娘子了?”


    牧俊安說著,又低下頭來親吻林依依的下巴一口。


    小麵條剛吃飽了,又有牧俊安陪他玩了會,以便他消食,這時已經開始有點犯困了。


    他這一犯困,林依依和牧俊安就開始蜜裏調油的秀恩愛,不是親親對方的額頭,就是親親彼此的嘴巴。


    在外邊偷看到這些畫麵的甄拾,就難免會傷感,想起了他的言笑。


    “君王,君王。”


    甄拾低聲念叨著這兩個字,狼狽不堪的迴宮去了。


    屋裏的牧俊安,一感覺到外邊沒人在監視他和林依依了,就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小心的走到外邊去繞了一圈。


    “怎麽樣啊?”


    “走了。”


    “他肯這麽迴宮去了,是不是就代表今天的事情,就算是翻篇了啊?”


    牧俊安不確信的搖搖頭,如今的甄拾,早已不是他了解的那個人了,他也說不準甄拾接下來又會做出怎麽樣瘋狂的事情來啊?


    “那你快到軍營去看看,以免那位徐軍師有什麽事?”


    林依依催牧俊安趕緊到軍營跑一趟,他們不能為了自保,就把別人的性命搭上啊。


    “嗯。那你和小麵條都要注意安全,早點休息吧。”


    牧俊安扶林依依躺下休息了之後,才出了公主府。


    他到了軍營,就見徐軍師安然無恙的坐在軍賬裏看書。


    “徐叔叔,你沒事吧?”


    徐軍師是牧俊安的父親用過的軍師,也曾在牧俊安陷入危險之時,以命相抵也要救牧俊安一命。


    “我能有什麽事?隻要你小子不再惹禍,我能有什麽事情啊?”


    徐軍師能這麽說,想來牧俊安確實是沒少給徐軍師惹麻煩了。


    牧俊安有些感動了,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他這次是真的被自己從小到大的兄弟傷透了心,覺著這活著,也就不想講什麽忠心不忠心的話了?


    “怎麽了?現在,你才知道寒心的滋味啊?”


    徐軍師曾和牧俊安的父親說過,這甄拾並無君王之相,可牧俊安的父親非不信,說什麽也不肯支持雲鳳長公主坐上龍椅。


    到了牧俊安這兒,徐軍師還是這麽說過的,如出一轍的是牧俊安也不信。


    徐軍師也就寒心了,多年來,就沒有再提此事。


    今天,他近距離的見了甄拾一麵,就又為甄拾相上一麵,額間有死氣纏繞,命不久矣。


    倒是牧俊安的麵相,銳氣不可擋,隱隱有些帝王之氣,就看牧俊安有無那個野心了?


    “徐叔叔,這種相麵一說。我覺得還是不要全信為妙,畢竟成事在人。”


    “那還謀事在天呢?得,我這老頭還是不跟你說了,你不是說過要把你兒子的畫像帶來我瞧瞧嗎?”


    “我兒子小名是小麵條,我娘子取的,呃,出來的時候太匆忙了,下次再給你帶來哈。”


    “還小麵條……?有……?哎,我還沒說完話,你就走了啊?算這小子識趣,還知道給我帶酒。”


    徐軍師也是慣性的一算,沒等他把話說完,牧俊安就又離開了,獨留下了一壺酒。


    徐軍師看見美酒就開心,那還顧得上什麽算命相麵之事啊?


    不管他算出什麽,都沒有人在乎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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