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人,你不進去看著那些衙役嗎?”


    牧俊安又再次點明,他不相信那些衙役。


    趙奇河擺著官威道“:有本官在此,他們誰敢造次啊?倒是你,為何如此想要本官進去?莫非是這……?”


    就在趙奇河要說出,逼近真相的話時,林老頭子和林老婆子都要嚇得快站不穩了。


    “啊?非禮啊?救命啊?快來人……啊?”


    是言笑的尖叫聲,出了什麽事了?


    牧俊安順勢與林老頭子一塊,扶著林老婆子進院子裏。


    趙奇河不放心的也要進去看一下,卻見柴老大一臉擔心,還守在大門外。


    趙奇河心裏起了疑心,但還是將這疑問放在一邊。


    言笑抱著在床上哭泣的媚兒,媚兒的衣衫不整,一旁的一名衙役還傻愣愣的看著媚兒。


    林老頭子和林老婆子的腿腳無力,牧俊安又要扶著二老,竟比晚一步他們的趙奇河,還要慢一步進到媚兒的屋裏。


    趙奇河想替那個衙役說兩句話,也是有心無力了。


    隻怪那個衙役的眼神,太過赤裸裸的放肆了。


    “趙大人。”


    “牧俊安,你們身為草民,為何不見你們向本官行跪拜之禮?”


    趙奇河正要為自己的突發奇想,自鳴得意時,牧俊安潑了他一盆冷水。


    牧俊安不卑不亢的說“:大人,有什麽事情,我們能不能去堂屋裏談呢?這有姑娘在,又有這種衙役,還是不方便說的事……?”


    趙奇河鬧了個大紅臉,他咳了一聲道“:那走吧。”


    可那個衙役還在看著媚兒,出了魂似的色眯眯樣。


    趙奇河氣不打一處來,用手裏的劍柄敲了那個衙役的頭。


    媚兒看到那個衙役被打了,不由得破涕為笑。


    那個衙役再次看呆了,連頭都忘記了去捂,剛還殺豬般喊著疼呢?


    趙奇河也看到了媚兒的笑容,紅顏禍水,他這下絲毫不奇怪那個衙役會被迷住的原因了。


    他還以為是那個衙役,被這屋裏的兩個女人設計陷害的,那個衙役的異常,必定是被她們下了什麽迷魂藥呢?


    真相來得太快,趙奇河的臉被打得太響,疼得他不想再護著自己那個沒出息的衙役了。


    屋裏僅剩言笑和媚兒時,言笑急忙扶著媚兒躺下,說“:你這是何苦啊?”


    原來,是媚兒故意裝睡,被子扯到一旁,引得那個衙役沒控製住,坐到床邊去想占媚兒的便宜。


    屏風後的言笑,原想著她趁機嚇那個衙役一跳,也能引起趙奇河的注意力了?


    媚兒的臉色很蒼白,她腹部的傷口又滲出了血,臉上的淡妝也逐漸遮掩不住。


    “言笑,給我補妝吧?”


    媚兒沒有迴答言笑的問題,又要言笑為她上妝。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處理你的傷口。你不上妝也很美的,真的。”


    “不夠,這還不夠。我擔心那個趙大人還會去而複返的,言笑,我求你了?”


    “你這臉色蒼白,還能說是你病了,可你這屋裏的血腥味要怎麽說啊?”


    言笑可不管媚兒再說什麽了,她要做的是給媚兒的傷口上藥。


    其實,媚兒的屋裏,已經被言笑噴灑了香水,以掩蓋血腥味了。


    堂屋裏,輸人不輸陣的趙奇河,還在硬撐著自己僅有的那點官威。


    牧俊安主動解釋道“:我們不下跪,是因為秋老板曾說過,我們家的人在這五靈縣,見了誰都不用下跪的。何況,趙大人你也曾在五靈縣的百姓麵前,說過了官民平等,不用拘禮……?”


    趙奇河又不好說,秋嬸為何說過這話,那豈不是在變相的告訴牧俊安他們,他與秋嬸感情不和嗎?


    至於那什麽官民平等的話,趙奇河承認他是說過了,但他也沒見哪個普通老百姓,真敢對他不行跪拜之禮的?


    趙奇河僵著臉說“:那就當這事算了。那個衙役犯了錯,你們要是想報官處置的話,本官會依法處置他的。”


    那些衙役搜了半天,還是沒在牧俊安家找出半點問題。


    趙奇河想雞蛋裏挑骨頭,也無從下手。


    牧俊安一本正經的說“:趙大人真是大人有大量,那就麻煩趙大人了。”


    趙大人踢了一腳,向他跪著痛哭流涕求饒的那個衙役。


    這下好了,他就是不想處置也不行了,牧俊安的一頂高帽戴過來,他能不秉公辦理嗎?


    趙奇河轉念一想,說“:跪在大門外的那四人,本官看著很是眼熟啊?他們犯了什麽事,要不吃不喝的跪在那?”


    林老婆子一聽“不吃不喝”,她心裏一著急,差點就漏了餡。


    牧俊安輕描淡寫的說“:不湊巧的犯事的是四人,但在我手底下做事,他們亂了章法就是要罰的。”


    趙奇河心想,這牧俊安說他會覺得眼熟,是因為湊巧的四個人嗎?


    同時還嘲諷他這個父母官,過於護短,亂了章法嗎?


    趙奇河就不信了,牧俊安他們真能不管蛇悟四人的死活,大牢裏的事,必定有他們的一份。


    “昨日,大牢走水了,在你家抓的那四個人可能也死了。本官來此,通知你們這件事是目的之一。”


    趙奇河注意著牧俊安他們的表情,他們是不是太平靜了?


    難道,蛇悟四人真的還活著嗎?


    牧俊安遺憾的說“:我本不想說這事的,蛇悟四人來我家的時間不長,他們還總不拿自己簽過的賣身契當迴事。我早有想趕他們走的意思,可他們會點武功,我奈何不了他們……?他們這麽去了,可惜了……?”


    趙奇河不信牧俊安的片麵之詞,他在等林老頭子和林老婆子的說法。


    林老婆子看向牧俊安和林老頭子,她說不出這類話。


    林老頭子看牧俊安仍是胸有成竹的樣,他不知該怎麽說了?


    趙奇河拿起放在桌上的劍,頗有恐嚇林老頭子和林老婆子的意味。


    牧俊安安撫著林老婆子,對林老頭子說“:實話實說,我們家沒什麽事需要隱瞞?”


    懂了牧俊安話裏的意思,林老頭子不再糾結,他也看過沈老伯他們練劍,劍有啥好怕的?


    “蛇悟四人挺討我們兩個老不死的喜歡,他們會出事了,我心裏難受,也在慶幸他們不會再禍害更多的人了?”


    林老頭子指的是,導致不少人中毒的假香水的事情。


    林老婆子也聽說一點這事,她驚恐的說“:這事是他們作孽的嗎?那他們是……,不,趙大人,這事查清楚了嗎?”


    趙奇河啞語了,二老剛剛的平靜是裝出來的嗎?


    還是說,他們因為被他拿劍的動作嚇壞了,所以他們忘記了做出正常的反應?


    牧俊安有些生氣的問“:趙大人,你還有什麽要問的問題,一口氣說完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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