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丫頭,你就這麽慣著你相公欺負我一個糟老頭子啊?”


    連糟老頭子都用上了,沈老伯是急眼了?


    平日裏,沈老伯都自詡是俊小夥子的?


    林依依當然要幫自己的男人了,牧俊安可是為了她,才這麽說話氣沈老伯的呢?


    “誰欺負誰?沈老伯你早上的時候,丟下我一人在院子裏的事,又怎麽說?”


    林依依和沈老伯處久了,也有些愛翻舊賬了,不然說不過沈老伯?


    沈老伯又是個狡猾的老頭,時不時的就會耍賴,裝瘋賣傻的沒他做不出來的?


    “我不是按你說的,迴屋練藥嗎?”


    “我說了讓你迴屋練藥嗎?那我有沒有在屋外,叫你出來,和我一塊去理你帶來的人啊?你為什麽不出來呢?你是不是又要說,你一點聲音都沒聽見呢?”


    “哈哈,依丫頭就是懂我,我真就一點聲音都沒聽見。我要是聽見了,能不理你嗎?”


    “你這招都用爛了,你快去叫他們去吃午飯,沒做好這件事,你以後也別想吃午飯。”


    林依依和牧俊安是可以出麵的,但擔心他們問起,給他們安排了什麽活幹?


    林依依和牧俊安又不想撒謊,才讓東子和狗子他們陪這些山裏漢喝酒,拖下時間。


    哪能想到這些山裏漢,這麽較真和死心眼,非要有活幹了,才肯吃飯啊?


    林依依也不知沈老伯出去說了什麽,外麵一下子安靜了。


    “牧俊安,沈老伯說了什麽話?”


    牧俊安正想開口說,林老婆子就笑了。


    “依丫頭,安小子又沒順風耳,怎麽可能知道大門外的事?”


    “是我著急了,吃飯……,嗬嗬。”


    林依依輕咬了下筷子,幸好林老婆子和林老頭子沒當迴事?


    “依丫頭,你想知道我說了什麽?”


    得了,顯擺的人迴來。


    “不想知道。”


    林依依就是再想知道,也不能和沈老伯說,她一說,沈老伯肯定就拿捏起來了?


    “那我可聽見了,你問這小子,我說了什麽話哈?”


    沈老伯指了指牧俊安,笑得太得意了?


    “哦?你的耳朵是順風耳嗎?”


    林依依學著林老婆子的口吻,反問沈老伯。


    林老頭子和林老婆子都知道沈老伯會點武功,沈老伯也沒掩飾過。


    其實是沈老伯太愛顯擺了,明眼人一看就看出來了,沈老伯是會武功的人。


    “依丫頭,你賴皮。”


    “那你呢?裝作聽不見我的聲音,又是什麽啊?”


    “老賴皮?不,你又欺負我?”


    林依依做了個鬼臉,她吃飽了,迴屋運動下。


    林老婆子也吃得差不多了,她是閑不下來的,又要去後院看她的小動物。


    林老頭子還要和村長繼續商量,在村裏建學堂的事。


    待他們一走開,沈老伯又和牧俊安打起來。


    等林依依再走來堂屋,就見兩人又故作無事的吃飯?


    走近一看,他們兩人的碗裏,早就沒有一粒米飯了?


    “你們一邊交手,還能吃完飯,真厲害哈?”


    “娘子,我知錯了。”


    “依丫頭,你想學嗎?我教你呀?”


    林依依不看沈老伯一眼,明知她沒有練武的資質,擺明了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沈老伯,我們這要不了那麽多人,你把他們打發走吧?到時候,你這故作高深莫測的大夫,麵子沒了也無所謂的哦?”


    “依丫頭,你少嚇唬我了?你要我辦的事,這小子不是也能辦嗎?”


    “牧俊安是能辦,可他不方便出麵,又有那麽多雙眼睛盯著他。這樣吧,我們各退一步。你菩薩心腸,不舍得自己教出來的徒弟有生命之危,對吧?”


    沈老伯被林依依說中了,他的心思,有些慚愧的別過頭去。


    保護林依依的安,本是他的事,要是牽連到其他人,他心裏會不好受。


    沈老伯也知是對從醫的自己,太過投入了,以致忘了自己原本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我誇你一句,你就腦抽了?”


    林依依不習慣看到,這樣子的沈老伯。


    她很容易心軟的,別又中了沈老伯的圈套,什麽話都收迴來了?


    “行了,這是我寫好的契約書,你看下,沒意見就簽了吧?”


    沈老伯下意識接過契約書,林依依這丫頭也太精明了,連契約書都準備妥當了?


    字跡都沒幹完。


    林依依是在吃完飯後,迴屋裏寫的吧?


    沈老伯有點後悔,和牧俊安交手了。


    平常裏,牧俊安都不會和沈老伯交手一下的?


    原來他是為了拖延時間,好讓林依依寫契約書。


    沈老伯是想鑽迴自己屋裏,裝傻充愣也來不及了。


    “你說的各退一步什麽的,在裏麵寫明了嗎?你快拿迴去,寫好了再拿來給我看。”


    林依依沒接契約書,她怎麽可能會給沈老伯,找到開溜的機會啊?


    “第一條內容就是了。”


    “我們有商量過,怎麽個‘各退一步’法了嗎?我不同意,我不簽。”


    林依依也不急,她要牧俊安先去做他的事,她來搞定沈老伯。


    “你都沒看,看了再說。”


    契約書的第一條規定的內容,是由於林依依要求沈老伯找來的徒弟,是要完成可能危及生命安的任務,所以沈老伯在收徒弟前,可與要拜沈老伯為師的人,說清這一條。


    “你這是挺,挺可以的。那要是我的徒弟們,不願意為你賣命呢?”


    沈老伯這話說得極其小聲,底氣不足了。


    林依依狐疑的看了一眼,又猥瑣笑著的沈老伯,他是做什麽對不起這身體原主的事嗎?


    “你收有徒弟了?幾個?”


    “是的,三個。”


    林依依突然一臉嚴肅的問話,嚇得沈老伯條件反射的,什麽都說了?


    “行啊你?”


    沈老伯看林依依似乎生氣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把自己徒弟的底,交代得一清二楚。


    親傳弟子是三位,兩男一女。


    大師兄叫言多,二師兄叫言豪,小師妹叫言笑。


    多豪笑?


    多好笑?


    沈老伯會的是武功和醫術,那他的徒弟,自然是兩樣都會了。


    沈老伯話裏的意思是,他的徒弟都很牛逼,就是沒他這個師父厲害罷了。


    “如果你被我發現,你在騙我,我就燒紙錢,告訴我那死去的娘,你是個撒謊的小人?”


    “事實就是言多是個武癡,隻喜歡練武,他的武功比我強一點吧?言豪的武功和醫術都還行,比我強一點吧?言笑的武功也就能保命,醫術倒是挺不錯的?”


    沈老伯教出來的徒弟,比他這做師父的還厲害?


    林依依都說了,那麽重的話了,沈老伯應當是沒騙她了?


    “沈老伯,你也別多想了,我不一定會有什麽危險,需要到他們的幫忙。”


    林依依又不是個貪生怕死之人,她也不是個什麽時候,都需要別人保護的人。


    沈老伯舍不得讓自己的徒弟去冒險,相對的,林依依也不想有人為她而死。


    “依丫頭,你得相信我能保護好你。再說了,現在不是風平浪靜嗎?”


    “表麵上是風平浪靜,可這次我有預感,是暴風雨前的寂靜。”


    “也許是你最近沒睡好,敏感多疑了呢?”


    秋嬸做事,從來都不會這麽,沒頭沒腦的。


    除了關於那人的事,還能有什麽事,值得秋嬸連中秋節都不過了?


    “忘了問你,我要你找的一男一女呢?”


    秋嬸想要在中秋節,見到的人,牧俊安沒找到。


    因為中秋節那天,事情又實在多,秋嬸又是爽約了?


    林依依想當然的忘記了,秋嬸要她找人的事了。


    “我山裏發你給我準備的東西時,是有一對男女像你說的人。男的像牧俊安一樣,滿臉胡子拉碴的。女的挺著大肚子,身上有些不對勁的香味。奇怪的是那男的都不準別人靠近那女的半步……?”


    沈老伯當時還以為是那女的吃安胎藥,才會有身有藥香呢?


    後來,他又仔細的嗅了下,所謂的藥香,是春藥香。


    身有春藥香的人,很可能就是林依依要找的女子了。


    沈老伯就和那對男女,說了有故人在找他們,要想見一麵。


    這時,有一小孩向沈老伯跑來。


    那對男女為了避開與小孩接觸,神不知鬼不覺的用武功,挪移到一旁。


    沈老伯發覺不對勁,想叫他們問清楚,可他們自己走開了。


    那小孩又纏著沈老伯,沈老伯就被分散了注意力。


    等沈老伯再遇到那對男女的時候,是中秋節的夜裏。


    原來是那女的動了胎氣,男的又不找來山裏的普通大夫。


    不明真相的沈老伯,還說了兩句,山裏的大夫是不是無情了點?


    要不是沈老伯會武功,還真跟不上那男的步伐。


    “沈大夫,你吃點醒腦解春藥的藥丸,再進山洞裏?”


    “你夫人都要生了,你還有空嘰嘰歪歪的?”


    那男的在猝不及防下,被沈老伯點了穴道。


    在緊要關頭,沈老伯還是很靠譜的。


    普通的大夫壓根近不了那女的身邊,一近身就會中了春藥。


    而沈老伯靠近了那女的,也毫無中春藥的跡象。


    “你怎麽會沒事?”


    那女的在忍受,生孩子的巨大痛苦下,還不忘問沈老伯,他沒事的原因?


    “我醫術高明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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