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依依莫名的有種不詳的預感,手裏捧著的茶杯,摔碎在地上了,看來是又要出什麽事了嗎?


    “娘子,你怎麽了?”


    牧俊安趕在林依依,觸碰到茶杯碎片之前,先一步的收拾好了。


    “我總有種不詳的預感,這次要出什麽事了?”


    林依依見四下無人,對牧俊安實話實說,有什麽事,有什麽話,她都沒必要瞞著牧俊安的?


    除了她是異世魂,這件事情。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左右擋在你麵前的人,還有我呢?”


    牧俊安說得這話,委實令林依依感動了,這男人,怎麽什麽事情,從他的嘴裏一說出來,都是情話連篇的事了呢?


    林老頭子和林老婆子已經去馬大叔和馬大嬸家,通知過了,等過兩天,他們一收完田地裏的糧食,田地就不再租給他們了?


    可是眼看著五天過去了,馬大叔和馬大嬸還是沒有收田地裏的糧食。


    林老婆子等不及了,催著林老頭子去馬大叔家,了解情況。


    那林老婆子發話了,林老頭子自是要去馬大叔家,問兩句的話的。


    林老頭子剛一走到馬大叔家的門前,就迎上了,正要出門找情人小金氏的馬大叔。


    “林老頭子,今日怎麽有空來我家做客啊?”


    馬大叔見躲閃不及了,堆起滿臉的假笑,客客氣氣的招唿了林老頭子一聲。


    林老頭子真以為馬大叔,想要和他進屋裏,談田地的事呢?


    “你這話說得,走,進你家裏坐著談田地的事情啊?”


    馬大叔急忙把家門關上,就這麽站在門口,堵著,不讓林老頭子有機會,鑽進他家,賴在他家不走。


    “嘿,不湊巧了不是?我正有急事要出門呢?家裏沒人。”


    馬大叔是打定了主意,不給林老頭子進他家一步。


    “不是,那我說兩句話的功夫,你總得有時間聽吧?”


    林老頭子也沒好意思,厚著臉皮,非要進馬大叔的家,而且他來這,是為了田地的事情。


    “我和你說這兩句話的時候,都要壞了我的事了?我非走不可了,你有啥話,改天再說哈?”


    馬大叔大著嗓門,嚷嚷著說話,他是要向,還在屋裏的馬大嬸通風報信呢?


    果不其然,馬大嬸聽到了馬大叔的聲音,楞是沒敢到院子裏曬衣服了?


    林老頭子一人站在那,走又不是,不走也不行了。


    林老婆子發話了的事,他要是沒能給她辦好了,他心裏難受得很啊?


    他非得蹲守在馬大叔家的話,林老頭子又擔心村裏人,看到了,編排馬大叔家的是非長短。


    林老頭子是前腳剛離開,馬大嬸就偷摸著後腳出來,望風。


    “呸,一個糟老頭子就想要平白地收迴田地?家裏買了有那麽多田地了,還不夠?”


    馬大嬸一邊曬著衣服,一邊罵罵咧咧的說,林老頭子他們的壞話。


    她也不想想,田地是林老頭子家的,主人家想要收迴,那就收迴,哪裏由得了旁人說三道四的啊?


    也就林老頭子和林老婆子兩位老人心善,好說話,不要林依依和牧俊安處理這件事情的?


    要不然,馬大叔和馬大嬸哪能這麽肆無忌憚的裝傻充愣啊?


    小花的新家離馬大叔家有些近,她路過的時候,聽到了馬大嬸在院子裏說的話語。


    小花想著,以後她還是少走馬大嬸家的這條路了,別又惹出什麽事來?


    這事,她還得知會林依依一聲,省的林依依還被蒙在鼓裏?


    馬大叔踱著步,到了他與小金氏,經常偷情的地方。


    他一心在琢磨著,要怎麽樣,才能不讓林老頭子他們,收迴田地呢?


    小金氏偷偷摸摸的鑽進破泥房,這破泥房是一家外姓人家,住了一陣子後,搬走,留下了的破泥房子。


    這地方,時常有一些野貓什麽的,在這裏喵喵叫,怪嚇人的。


    村裏人路過這,都會自覺的繞開走。


    自從林依依帶著花花,故意弄髒了,那片荒草地後,去荒草地的野鴛鴦就少了?


    加上小金氏對那晚在荒草地裏的事,有些許的陰影,死活不肯再和馬大叔去荒草地了?


    馬大叔又曾在尋摸,適合偷情的地方時,在荒草地附近,遇見過馬大嬸。


    這才讓馬大叔對荒草地徹底的死了心,重新尋摸了這麽個破泥房,當他和小金氏秘密之地。


    話說,馬大叔有了小金氏的陪伴,馬大嬸不時的給他的那點錢,壓根不夠用。


    小金氏從了馬大叔,本就是不情不願的,那就得要馬大叔時不時的掏出點錢來,才願意依了馬大叔。


    馬大叔實在喜歡小金氏那股勁,比馬大嬸要好太多了?


    “死鬼頭,在想哪個賤人呢?”


    小金氏說著,手不客氣的擰了一把馬大叔的耳朵。


    疼得馬大叔直求著小金氏,拿好話哄小金氏,還掏出了幾枚銅錢。


    小金氏嫌少的加重了力道,又鬆開了馬大叔,她是有些恨馬大叔,害她無法遵守婦道。


    可她也有點喜歡和馬大叔在一起,歡愉又刺激的相處時光,比媽寶男的林家材要輕鬆自在多了?


    “寶貝,來親個。”


    馬大叔沒顧小金氏情願不情願,撲倒了小金氏的身體,就是一番折騰。


    小金氏抵抗不了馬大叔的蠻力,半推半就的也就順從了馬大叔的胡來,她最喜歡馬大叔對她猴急猴急的勁。


    “說吧?又出了啥事?”


    小金氏推開馬大叔,想穿好衣服,這裏是沒啥人來,可也時時的提防著點啊?


    馬大叔緊摟著小金氏,揉捏按摩,就是不給小金氏穿衣服。


    他每迴都是花了錢的,那就得,每迴都按著他的心意來辦,都聽著小金氏的話,那他還是個爺們嗎?


    “還不是林老頭子他們,要收迴田地的事嗎?你別動,惹火了我,你可就休想那麽快迴去了?我拖了幾天,原想著,他們都買了那麽多的田地,顧不過來了的。沒想到今天,我要出門找你的時候,撞上了林老頭子,倒黴。”


    小金氏懶得反抗了,她算是摸清了馬大叔的脾氣,隻要順著他點,什麽事都好說的。


    再者說,馬大叔按摩得還挺舒服的,隻要別再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跡就行了?


    “就這事?你為啥,不給人家要迴田地呢?”


    馬大叔壓根沒心思種田地,又何必占著,林老頭子家的田地,不撒手呢?


    “蠢婦,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幾年,我種他家的田地,很多農活都是林老頭子他們幹的。這麽大的便宜不占,是不是傻子啊?”


    馬大叔故意的狠咬了小金氏一口,以報小金氏捏他耳朵的事,他可都是占別人便宜的,哪能別人占他的便宜啊?


    小金氏疼得捂住了胸口,氣得抽了馬大叔一巴掌,抽完了,她也後悔了。


    “寶貝,你抽得我舒服。來,再來抽我啊?”


    馬大叔笑得越溫柔,小金氏心裏就越發毛,她又有些得意忘形了?


    “哥,我錯了。我給你吹吹哈,我……?”


    “我沒事,你與其說些沒用的廢話,倒不如來點實際的。”


    小金氏這迴是真的追悔莫及了,老金氏在她出門的時候,還要她早點迴去呢?


    看馬大叔這樣,小金氏是無論如何,也開不口了?


    換做是小金氏給馬大叔按摩,疼得她的手,都紅了。


    “就算最終還是要把田地還給他們,我也要他們付出點代價。”


    馬大叔想到了,讓林老頭子和林老婆子,為他家的田地裏的糧食收迴來了,才肯讓出田地?


    小金氏放聰明了,什麽都不問了,免得她被馬大叔拖下水。


    與小人謀利,是不得好果子吃的。


    可她忘了,馬大叔對她,最感興趣的還是肉體。


    馬大叔是滿足而歸,馬大嬸給他端了點吃的,就躲迴房裏了,他也沒怪罪什麽?


    他是不在乎晚歸的小金氏,會遇到老金氏,什麽樣的刁難?更懶得理會,匆匆又迴房的馬大嬸,是去幹什麽了?


    現在,馬大叔是沉浸於自己,想到了好辦法的喜悅中呢?


    還可以要小金氏免費陪他五次,這可都是馬大叔目前最想要的啊?


    他不知道的是,小花聽到了馬大嬸在院子裏的話,還告訴了林依依。


    林依依也想到了辦法,對付他們無賴的舉動了?


    林依依不怕馬大叔使盡手段,就愁他太笨,想不出什麽好點子來?


    隻要馬大叔和馬大嬸,醜惡的嘴臉,曝露在林老頭子和林老婆子的麵前,林依依就能隨心所欲的處理馬大叔和馬大嬸了呢?


    於林依依而言,要讓林老頭子和林老婆子看到馬大叔和馬大嬸惡心做作的嘴臉,才是重中之重呢?


    隻是她感覺到的不祥的預感,一定指的不是馬大叔的事?


    小金氏歪歪扭扭的走迴了家,也不知是不是小金氏走運了?


    老金氏在屋裏,正忙活著自己的身體呢?


    錯過了小金氏不堪入目的身體狀態,否則,小金氏不死,也要脫層皮了?


    小金氏躲過了老金氏,可沒躲過相公林家材的注意,他可沒記得自己有咬過小金氏的胸口啊?


    小金氏心慌意亂了會,她得想辦法瞞天過海啊?


    這都怪馬大叔那個混蛋,她要是出事了,他也別想好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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