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又是要做晚飯了,林依依心急如焚的守在門口,盼著桃兒快點迴來。


    “依丫頭,你急什麽呀?”


    秋嬸頭一次看到林依依亂了方寸,林依依和她談生意時,可是胸有成竹呢?


    林依依知道了秋嬸的身份後,依舊若無其事,林依依也有可能猜到了秋嬸的到訪,動力不純,卻仍舊敢敲詐她的銀子?


    林依依突然為了桃兒的晚歸而心焦不已呢?莫非桃兒真的會出什麽事?


    秋嬸身邊的另一個暗衛心眼多,至今都沒有迴來,該不會是被誰下了毒手?


    在五靈縣,除了縣主和李文武他們稍微有點能耐和秋嬸做對外,那就隻剩下齊氏了?


    秋嬸現在不能主動去探知杏兒的處境和遭遇,以免她也會被杏兒給拖累了。


    她身邊的這樣人,唯獨桃兒可信,現在桃兒沒迴來,她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我就是心疼我給桃兒的銀子,擔心她被人騙了。”


    林依依真是怕桃兒會被人騙了,一看桃兒那副冷若冰霜的樣子就讓人覺得她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啊?


    “如果你是為了采購這麽點小事,擔心不已的話,我可以告訴完不用擔心,桃兒辦事很牢靠。”


    她們在門口前,就這麽閑聊著,林老婆子看她們是打算守到桃兒迴來才罷休了,就給她們拿來了一些水果。


    “這是野果嗎?”


    秋嬸指著其中的桃子問道,她還沒見過這種果實。


    “桃子。不是野果,這些,我都洗刷幹淨了,你嚐一個?”


    林依依接過林老婆子手裏的水果盆,這盆是她特意去買迴來當水果盆用的。水果盆又大又不重,外觀是綠油油的和幾朵小紅花。


    “味道是不錯,你總能撿到寶,這桃子要是能賣出去,一定賺錢。”


    林依依笑嗬嗬的聽秋嬸說,秋嬸這樣子,哪有半點身為公主的威儀啊?


    說秋嬸是位成功的生意人,她是一點都不會質疑的。


    “聽到動靜了,應該是桃兒迴來了,我們別擋在門口了。”


    秋嬸邊說著,邊吃著桃子迴屋,這麽接地氣的樣子,林依依隻想感歎一句。


    未必不是秋嬸的福氣?


    林依依看著車一輛一輛的進來,整個人都嚇蒙圈了。她記得自己沒有給桃兒那麽多銀子啊?


    “前麵的三輛車,按牧夫人說的,買的是糙米。後麵五輛車是大白米,剩下的車輛上都是菜。”


    因為桃兒一迴來,先是去找秋嬸說事了,所以向林依依迴話的是跟著桃兒去采購的一位下人。


    那麽多的糧食,林依依家也就四口人,得吃到猴年馬月去,也吃不完吧?


    想到自己還要再倒貼銀子給桃兒,林依依就覺得自己的腦袋疼,她怎麽就鬼迷了心竅要桃兒去采購呢?


    桃兒向秋嬸說了,有關杏兒的事後,自覺的等林依依過來問她,有關於糧食的事。


    “桃兒姐還沒吃飯吧?來,這是我們給你留的飯菜。”


    林依依見到了桃兒不急著說糧食的事,她才不會急著掏銀子出去呢。


    “桃兒,我看你還是向依丫頭,說下糧食的事吧?”


    秋嬸發話了,那就由不得林依依一個勁的抗拒不想聽就能不聽的事了?


    “我按牧夫人給我的十五兩銀子和需采買的糙米,大白米和菜,規劃一下。買五車的大白米和三車的糙米,剩下的銀子買菜是最劃算的。”


    “那就是說,沒有超支?我不需要再給你銀子了,是吧?”


    林依依小心翼翼的求證,想著“超支”二字,秋嬸和桃兒是聽不懂的,又加了一遍解釋。


    “是的,分文不剩。”


    林依依的心總算定了下來,不用她再掏錢就一切好說。


    “桃兒姐真是厲害,一文不浪費。”


    “當然了,桃兒跟了我那麽多年,耳濡目染,自是懂點生意的事了。”


    林依依看秋嬸和桃兒還有話說,她識趣的轉身出去了。


    “杏兒成了趙奇河的外室?此事必定是我那婆婆的傑作,難怪杏兒要對我的一個暗衛下手了?”


    “主子,我擔心她會對你下手。”


    “可這條小毒蛇不能死在我們的手上,想辦法,讓她引起李文武他們的注意。”


    秋嬸說得漫不經心,好似真的殺一條蛇而已。


    桃兒跪在地上,低垂著頭,不發一語。


    如齊氏所願,杏兒被趙奇河收了,做他的外室。


    杏兒和其他的外室不同,齊氏對她的安置也不同。


    杏兒是單獨住一棟屋子,她現在還在受齊氏的藥物控製,藥物時不時的就會發作。


    秋嬸的暗衛多心眼,沒眼力勁的去找杏兒匯報秋嬸的情況,偏巧撞見了杏兒藥物發作的樣子。


    趙奇河是五靈縣的縣令,白日裏被齊氏叫去了,那他白天裏沒完成的工作,隻好連夜趕工。


    多心眼看到杏兒的時候,說不過一句話,就見杏兒不由自主的自我安慰的動作。


    多心眼誤以為杏兒是在試探他,低著頭不敢看。


    杏兒幾乎喪失了自主意識,受著藥物驅使,嬌淫不止。


    多心眼還是沒抵製住誘惑,上前去和杏兒成就好事,在這一刻,多心眼覺得自己是天底下做幸福的人吧?


    天未亮,杏兒就醒了,看到身旁的人是秋嬸的暗衛。


    杏兒就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她又被藥物給控製了,直接用手一把掐住了多心眼的脖子。


    在多心眼瞪圓了雙眼裏,似乎還倒映著杏兒熱情似火的身段和迫不及待的邀請。


    杏兒此刻最恨的就是恬不知恥的,受藥物控製的自己,多心眼必須死。


    多心眼死了的那一刻,也不會想明白杏兒夜裏對他的纏綿不休突然成了他的催命符?


    杏兒見多心眼沒有反抗,她的嘴角浮起一絲笑意,看來她的身體挺誘人的嘛?


    聽到門外有動靜,杏兒迅速的用武功,把死了的多心眼丟到了床底下。


    是幾個丫鬟送來了早飯,杏兒想打出去,卻在房間裏找不到可以穿出去的衣裙。


    傲氣的杏兒要丫鬟給她送來衣裙,丫鬟們理也不理的放下早飯,就要離開。


    杏兒用床簾往身子一裹,就要打倒那些丫鬟,逃出去。


    隻是杏兒運起內力,剛靠近丫鬟,她就感覺自己體內的藥物又開始發作了。


    丫鬟們見怪不怪的離開,鎖住房門。


    什麽藥物這麽厲害?


    杏兒又像昨晚一樣,身體無力,饑渴難耐……。


    趙奇河想到昨晚離開時,忘了和杏兒叮囑,不能用內力,一用內力,藥物就會發作了。


    剛走到門口,趙奇河就聽到屋裏,來自杏兒的呻吟聲。


    可趙奇河並不想進去幫助杏兒,他轉身就走,未離開,就見齊氏領著幾個丫鬟走過來。


    躲不開的趙奇河,想著,杏兒這次的藥物發作,他是怎麽樣也得進去了?


    齊氏令丫鬟為趙奇河打開門鎖,等趙奇河自覺的進屋子,抱起了杏兒,齊氏才帶著丫鬟離開。


    秋嬸既然已經知道了杏兒的事,自是要桃兒去解決掉杏兒這潛在的小毒蛇。


    桃兒熟門熟路的,摸進了齊氏為給趙奇河,圈養外室的房子,找到了再次被藥物控製著的杏兒。


    因為桃兒特意用紗巾蒙著臉,杏兒並不知道眼前的人是桃兒。


    她一心以為又是秋嬸身邊的暗衛,來向她匯報秋嬸的行蹤了。


    桃兒看著昔日裏,囂張跋扈的杏兒,淪落到衣不蔽體,渾身是曖昧的痕跡,隻能躲在床上苟活,感慨萬千。


    隻是桃兒和杏兒立場不同,桃兒狠下心點了杏兒的穴道,給杏兒換上了,秋嬸要她帶來的女仆裝。


    點穴道也控製不了,藥物發作的杏兒多久。桃兒腳步不停的扛著,用被子裹著的杏兒,就悄無聲息的逃了出去。


    桃兒把杏兒丟在了李文武迴家的必經之路,李文武隻要看到了,就不會放過那麽誘人的大餐。


    桃兒並沒有在丟下了杏兒後,就離開,而是隱藏起來。


    她得親眼看到杏兒被李文武帶走了,才能迴去向秋嬸複命。


    萬沒有想到的是,李文武身邊跟著一個女子,正是林依依要秋嬸打聽的林嫣嫣。


    有林嫣嫣在,李文武並沒有去查看被子裏的有什麽東西,但他還是注意到了杏兒裸露在外的小腳。


    李文武為了避免林嫣嫣多心,沒有立即要手下人帶走,而是給手下人的一個暗示指令。


    桃兒頗有耐心的,沒有立即上前,扛走被子裏的杏兒,靜待了一會兒。


    李文武身邊的一個下人,賊頭賊腦的過來查看了被窩裏的杏兒的長相。


    這下人未來得及看清杏兒的長相,就已聽到,正逐漸解開穴道的杏兒,發出嬌吟聲。


    桃兒無聲無息的跟著,那色眯眯的下人,進了李文武的府裏。


    桃兒眼見那下人,竟是打算對被窩裏的杏兒,一睹為快。


    桃兒想朝站在屋子外邊的下人,扔一顆石子,引起一些動靜迫使那下人不敢再亂來。


    可桃兒思慮再三,還是沒有動手,轉身離開,她不能亂了秋嬸的計劃。


    擺脫了林嫣嫣的糾纏的李文武,剛好走到屋子外麵,他不進去也聽到女人和男人聲音。


    李文武的武功不弱,這也是桃兒不敢輕舉妄動的原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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