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依依迴想了下村長家的房屋構造,隻有馬荷花的屋子的門口角落適合偷窺到林芬芳的門口和窗戶。


    剛想從茅房前,走到馬荷花屋子的林依依,突然被牧俊安拍了肩膀。


    “嚇我一跳,你在這幹嘛?上廁所?不,上茅房?”


    “是啊。娘子,你也是嗎?”


    “啊,你洗手了沒?”


    “逗你的,娘子。我見你鬼鬼祟祟的走來這邊,也跟著過來了。”


    林依依感慨了下,村長覺得這事太丟臉,沒請什麽親朋好友過來。


    要是他知道正因為自己的這個決定,害得自己的重孫女在拜堂成親前,還要被新郎的兄弟染指,會不會後悔沒有多請一些人過來充場麵。


    “你。跟我來。”


    林依依沒時間打發牧俊離開了,再去看色情直播了,幹脆帶著牧俊安一起去,出了什麽意外就把牧俊安推就去頂著。


    “啊,啊,啊……。你快,快點。快點走。”


    令林依依萬分無語的是,她沒看成林芬芳和林程業的苟且之事,反倒直觀了林程業和馬荷花的偷情畫麵。


    靠,林程業是什麽時候跑到馬荷花的屋子裏的?林芬芳人呢?


    畫麵迴放到,林程業半推半就的隨著林芬芳進了屋子裏,好事進行到一半。


    門外傳來林媒婆的聲音,這是要和林芬芳說幾句話,林芬芳慌忙推開林程業,簡單收拾了下衣服妝容,硬要林程業從窗口離開。


    林媒婆是林家村出了名的媒婆,一張巧嘴不知說成了多少樁姻緣。她為人機靈,知道什麽話該說,什麽人的姻緣能說成,什麽事萬萬不能說。


    林媒婆一進林芬芳的屋子,就覺出不對勁來。她再一細看林芬芳,嫁衣領口處露出了一片吻痕,脖子上也有,臉色潮紅,傻子都知道林芬芳為什麽那麽遲才開門的了。


    林媒婆裝作不知情,按林芬芳坐到梳妝台前,拿粉撲等仔細給林芬芳遮掩那些痕跡。


    “大姑娘家也不注意點,撓傷自己了吧。”


    “麻煩林媒婆了。”


    林芬芳也是照了銅鏡才知曉自己的樣子有多麽孟浪,林程業真是嘴下不留情。


    林媒婆為了能順利拿到銀子,寸步不離林芬芳的左右,直到林芬芳順利進入新房。


    苦了林程業,整理好衣服,正想還從後門溜迴家,經過馬荷花的屋子時,馬荷花也剛好走過林芬芳的屋子前,瞄到了林程業的身影。


    馬荷花誤以為林程業不甘心自己的女兒林芬芳嫁給他的哥哥,偷跑過來騷擾林芬芳。


    馬荷花注意到林程業在經過自己的屋子前,停留了會。


    抓住時機的馬荷花上前一把摟住林程業就要把他拖進自己的屋子裏,林程業正愁自己的欲火無處發泄呢?


    馬荷花主動投懷送抱,林程業求之不得。


    兩人都猴急猴急的滾在一起,連衣服都沒脫,直入主題。


    牧俊安要捂住林依依的眼睛,不準她看,林依依不肯。


    “他們都穿著衣服,什麽都看不到。”


    “那你也不能看,不能聽。不對,有人過來了。”


    牧俊安抱住林依依跳上房頂,房頂上的一隻貓驚嚇得喵喵叫的跳進了馬荷花的屋子裏。


    這下,馬荷花嚇得一把推開林程業,自顧自地收拾好自己。


    林程業正想不管不顧,按倒馬荷花繼續發泄,忽然聽到了男人的喘息聲。


    “荷花,唿唿,累死我了。快開門,荷花。”


    是林家聰,村長的兒子,馬荷花的相公,林芬芳的爹。


    剛從賓客宴席上被村長林餘平趕過來的林家聰,上氣不接下氣,他中年發胖,對於房事有心無力。


    “等會,你怎麽有空過來?”


    馬荷花努力平靜自己的氣息,半開房門就迴床上了。


    “荷花,你這是?我……我受不了。”


    馬荷花為了掩蓋自己和林程業發情的氣味,主動的脫褲子勾引林家聰,沒成想,林家聰那麽沒用,兩下就歇了。


    牧俊安用輕功帶林依依飛出了村長家,林依依驚喜的緊抱著牧俊安,一次飛的體驗啊。


    “你在家呆著,我這就去村長家,和林奶奶說一聲。”


    牧俊安直接送林依依迴到家,林依依費勁口舌也沒能讓牧俊安改變主意。


    話說牧俊安是不打算在她的麵前偽裝了?


    他不主動說,林依依也不問,會武功是好事,也是壞事,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倚。


    林依依期待林達看到林芬芳的身上異樣的表現呢?


    林程業心煩意亂的迴了家,他現在是睡在林嫣嫣的屋子裏,他和林達的屋子被布置成了新房。


    林達偷偷摸摸的進來找林程業,摸到林程業身下時,正露出傻乎乎的笑,林程業突然推開他,背過身去,繼續裝睡。


    “程業,我們一起睡嘛。”


    林達低聲細語的趴在林程業的耳邊說話,林程業受不了的翻身抱住林達。


    林芬芳大概怎麽也想不到,久等不到林達的她,真的不應該走出新房,不該走到覃氏的屋子裏,她或許知道的事就更少,心裏就會好過一點吧?


    林依依求了牧俊安很久,牧俊安才同意了帶她到覃氏的屋頂上。


    林依依本來還抗議道,要牧俊安帶她到林芬芳和林達的新房屋頂上呢?


    牧俊安想著少讓林依依看到汙穢的場麵,才帶林依依到覃氏的屋頂的。


    他卻不知弄巧成拙,今夜的大戲是在覃氏的屋子裏發生的。


    牧俊安冷著臉帶林依依飛迴家,兩人都默契的不再提起那晚看到和聽到的事情,仿佛一切沒發生過,他們那晚也沒出去過。


    林依依忙得暈頭轉向,院子裏的施工聲音實在太吵,吵的她畫不出什麽漂亮的女仆裝款式。


    秋嬸這是第三次來林依依家裏了,如林依依所願,送來了一匹馬和一輛馬車。


    “依丫頭,怎麽樣啊?我秋嬸做事靠譜吧?不夠十天,你家的東屋都快完工一半了吧?”


    “我是得好好謝謝你,看你春風得意的笑,想必我上次給你的圖紙,生意做成了?”


    “差不多了。你都不知道李文武看到樣板衣裙的時候,那眼睛都直了,恨不得就讓他身邊的幾個女人試試效果呢。”


    “那我拜托你打聽的事?”


    “李文武府上在這一兩個月內,確實來了位名為林嫣嫣的姑娘,好像挺受李文武的喜愛。”


    “依你的能力,上次來之前,就已經知道了這些事了吧?”


    “你還真高看我了,我不是故意等你問了才說,而是覺得這事不好說,說不好。李文武一家是什麽東西,我在這就不好多說,隻是,你那位堂姐,我就是幫你救她出來了也沒用。”


    “先不說我有沒有救她的心思,我不明白秋嬸,你為何有點介意談及此事?”


    “還記得我第一次進村裏找你,提過的李文武家的事吧?據說李文武是個不男不女的人……。”


    “不男不女?又如何呢?”


    林依依想不通秋嬸一直強調李文武是個不男不女的人,有什麽隱蔽的意思?


    林依依也不是真的有心救林嫣嫣,原主和林嫣嫣的關係也就是一般般,平時見麵了,點下頭,表示打招唿了。


    多餘的話,兩人沒說半句。


    看秋嬸為難的樣,這事指定非常難辦,她,林依依,什麽都沒有?拿什麽去裝好人?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可也得林依依有能耐去救啊?


    為了救一隻不相幹的蠍子,伸出手,還隨時因此被蠍子咬到喪命,不值得。


    林依依畢竟不是和尚,沒有舍己救人的精神。


    林嫣嫣一定是隻會蜇人的蠍子,隨時反咬一口的。


    林依依會特意請秋嬸幫忙問林嫣嫣的事,是為了對付覃氏和賈氏,現在她們是沒來招惹她,誰知下一秒會不會呢?


    “傳宗接代。”


    “你的意思是,李文武是個沒能力的人?可他不是要一大批那些衣服助興嗎?”


    “你忘了?李文武有個爹,李豪。”


    “四五十歲的老頭也沒事,還是有可能讓那些漂亮的女子懷孕的。”


    “你這話太天真了,你當他們家做這事才一年半載嗎?明麵上,這事少說也做了五六年。”


    意思是暗地裏,李文武早就開始為自己的爹買進大批的漂亮女孩進府裏,苦於都沒有任何收獲。


    不對,秋嬸前麵還提到過,李文武看到女仆裝是有欲望的,對侍奉在他身邊的女子是有感覺的。


    那麽,會不會也有這麽一種可能,李文武是喜歡虐待……。


    “秋嬸,你就和我直說吧。不用擔心我聽不下去,林嫣嫣雖然是我堂姐,可說句實話,她與我並沒有感情。我還是要說,我並不是想救她,而是她的事對我來說,有利用價值。我也不怕你說我無情,冷眼相待血濃於水的親人於水聲火熱的地方,而不救。我不是個聖人,我隻是想為自己而活,為在乎我的人一起活。”


    秋嬸噗嗤一笑,點了點林依依的額頭道“:你以為我就是個聖人嗎?我不說,隻是不想汙了你的耳朵呀。既然你劈裏啪啦的說了一通話,那我隻能滿足你的好奇心了,我說了,你可別轉頭怪我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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