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魁地奇比賽注定會成為這陣子霍格沃茲學生們的話題,特別是對於那些格蘭芬多對鐵杆支持者,比如已經成為格蘭芬多隊預備隊員的詹姆騎士和他的那三個狐朋狗友什麽的。


    就好像現在,他們正在格蘭芬多的長桌上不停的為格蘭芬多的‘惜敗’鳴不平。


    “不公平,明明那一迴我們的康德學長的手都要碰到金飛賊了,如果不是斯萊特林的找球手突然加速的話,贏的人會是我們。”


    雖然有些事後諸葛亮的味道,但有一大堆比這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的斯內普並不準備去接詹姆的話茬,盡管對方一副就是說給自己聽到的樣子,因為這種無異議的爭辯隻是浪費時間。


    在好好吃完自己的飯菜後,斯內普便迴到了宿舍,溫切斯特加霍格沃茲兩邊的課程;新型巫師棋工廠的籌備工作;再加上每周一次的聖徒會議,可以說他基本上是沒有太多休息時間的。


    “雖然伏地魔和大部分的食死徒都已經被引迴了英倫三島,但現在東歐的情況依然不容樂觀,因為伏地魔之前的活躍,讓東歐的很多巫師都產生了動搖,不論是因為恐懼還是對伏地魔本身力量的崇拜,總之現在開始,已經陸續有人選擇成為食死徒了。”


    而更重要的是,一些意誌不堅定的聖徒在目睹了伏地魔的力量後也開始產生了動搖,這對巫粹黨來說可不是一個好消息。


    “不論如何,現在都需要一種能夠對聖徒們彰顯力量的手段作為強心劑呢。”


    對此感到有些苦惱的斯內普似是想到了什麽,隨即一拍腦門,然後第二天,本來剛剛才跟斯內普迴到英倫三島的蛇怪艾倫又再次離開了英倫三島,作為斯內普向聖徒彰顯力量的手段。


    雖然艾倫自己是不想離開的,但既然這是斯內普的命令,它當然會忠實執行。


    而跟艾倫一同離開的,還有斯內普飼養的渡鴉瑞文,而為了保險起見,斯內普還聯係了正在意大利的佛羅倫薩跟他的發小一起玩耍的仙家灰滿倉。


    在聽完斯內普的請求後,覺得很有趣的灰滿倉立刻便答應了下來,不表示自己會變成一種在歐洲這邊學到的新形態去見聖徒。


    “啥形態?”


    “你聽說過鼠王嗎?”


    聽到灰滿倉的迴答,斯內普就知道自己不該多嘴去問的,畢竟聽灰滿倉的迴答自己就已經能夠想到那種無數隻尾巴拴在一起的老鼠聚集成的球朝自己滾過來的樣子。


    光是想想,斯內普就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你這反應是咋迴事,明明很帥的啊。”


    見斯內普居然這麽排斥這個自己覺得很帥的形態,灰滿倉不禁覺得斯內普真是不懂得欣賞,不過說歸說,他倒也沒忘記正事。


    “對了,跟你說一下,柳家那條武癡最近也有意願跟你立個堂口,畢竟他說每次來歐洲就蹭我的堂口什麽的也不是個事,再加上他還收了你養的那條蛇做徒弟,所以就問問你有沒有意願跟他出馬?”


    “這樣嗎,當然可以,隻要滿倉你不介意的話。”


    “我介意啥,都是從小一起挨打跪祠堂的鐵瓷,得,不說了,哪兩個犢子又拉我去喝酒了,真不知道這葡萄酒有啥好喝的,還沒燒刀子得勁。”


    雖然莫名其妙就多了個堂口,但斯內普也沒太在意,反正他之前出馬隻是為了研究封印在自己體內的默默然,現在自己已經基本搞清楚該怎麽利用體內這團魔力了,出馬什麽的對他來說其實可有可無。


    不過既然有機會能跟柳家仙立堂口,斯內普當然不會拒絕,除了因為自己是斯萊特林的原因,更重要的是柳家的確是五仙裏最能打的。


    接下來的一個月,在艾倫和瑞文他們的幫助下,那些因為伏地魔力量而產生動搖的聖徒們終於重新堅定了自己的信仰,畢竟親眼見到格林德沃的門徒能夠役使一條口吐人言的蛇怪什麽的,遠遠比道聽途說的伏地魔事跡更加具有震撼力。


    而這一個月,在鄧布利多不斷的召集下,很多格蘭芬多畢業的巫師都加入了鳳凰社,這些年輕的巫師或是出於對鄧布利多的敬仰,或是出於某種責任與使命感而加入到了這場對抗食死徒的戰爭中。


    這些年輕人裏就有一對孩子剛剛出生的紅頭發夫婦,他們在將小兒子威廉寄放在親戚家後,便義無反顧的加入了鄧布利多的鳳凰社。


    對此,鄧布利多先是肯定了這對夫婦的勇氣,然後在安排工作的時候,讓這對夫婦去做一些不那麽危險的工作。


    “你是覺得如果他們在這場戰鬥中犧牲了,那麽他們的孩子就太可憐了對嗎?”


    豬頭酒吧裏,同樣加入了鳳凰社的阿不福思擦拭著櫃台上的酒杯,望著那又來自己這蹭免費黃油啤酒的鄧布利多繼續說道:


    “又或者說是那頭標誌性的紅發,哈,韋斯萊,是因為他們是瑪蒂爾達教授的親戚所以就特殊照顧了,我記得你好像是她的得意門生不是嗎?”


    “跟這個無關,總之鳳凰社總算是正式建立了,這是一個好兆頭阿不福思。”


    鄧布利多又喝下了一杯黃油啤酒,老實說他不怎麽喜歡這種味道,但每次自己過來,阿不福思都隻會給自己這個。


    “哈,好兆頭,所以你放心了,要我說,在我們解決你那個即使被困在高塔裏也依然不安分的老情人搞出來的問題之前,無論什麽事都不是好兆頭,你知道的,那家夥的危害可比你那不肖的學生大多了。”


    “不管什麽都需要一步步的來阿不福思,我已經隻會過國際巫師聯合會,讓各國的魔法部加強對聖徒們的監視了,至於那個現在潛伏在霍格沃茲的孩子,我還需要一些時間。”


    “所以你還沒放棄使用懷柔的手法,去感化並拯救一個被你老情人深度洗腦的孩子,你依然這麽天真阿不思,你怎麽就能夠斷定,那孩子的靈魂依舊值得被拯救了。”


    鄧布利多沒有再說什麽,隻是默默地喝著自己的黃油啤酒,事實上鄧布利多這麽做自然也是有他自己的考量,更準確的說是一種直覺,但這不能告訴阿不福思,否則他也許會再打斷自己的鼻梁一次。


    “也許,蓋勒特他已經改變了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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