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不過就是一雙羊毛襪而已,也不是那麽好穿,而且自己也可以去買的,買很多雙,對的,買很多雙自己穿。


    盡管這樣不斷的欺騙自己,但隻有鄧布利多自己知道,這些羊毛襪裏帶給他的那種溫暖感在別的那些羊毛襪裏是感受不到的,就算自己買再多雙更加名貴的羊毛襪,但它們終究不是這些羊毛襪。


    “哈,看來我以後得省著點穿了,畢竟襪子永遠不夠穿。”


    今天是聖誕節,是所有人闔家團圓的日子,但對鄧布利多來說卻是又一個注定無法安眠的夜晚,鄧布利多就這樣枯坐在爐火前感受著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


    其實鄧布利多也想過,也許自己可以迴戈德裏克山穀,也許自己可以去豬頭酒吧找阿不福思然後兩個古稀老人一起坐在櫃台的兩邊就著蜂蜜酒度過這個聖誕節,但是自從奧睿利烏斯死後,他們原本有所緩和的關係又再次變得緊張起來。


    盡管對於一個默然者來說,能夠活到五十幾歲已經算是奇跡,但鄧布利多無法否認的是,如果不是因為卷入了格林德沃所帶來的混亂,奧睿利烏斯應該可以活的更久。


    奧睿利烏斯·鄧布利多,是他的侄子,阿不福思的兒子,但或許在魔法部的檔案中,克雷登斯·拜爾本這個名字更要為眾人所知。


    他是塞勒姆組織的一員,同時也是一個默然者,他在1926年於美國引發了一場默默然暴走而後被魔法部擊殺,但世人不知道的是,克雷登斯奇跡般的活了下來,並找到了自己的身世。


    在生命的最後,奧睿利烏斯與自己的父親一起生活在戈德裏克山穀中,而他的死亡也讓阿不福思重新陷入到了自責之中,他的兩位親人都被該死的默默然纏上,而他們都死在了自己麵前,而自己都無法阻止,而她們的死亡都跟自己和格林德沃有關。


    而現在,鄧布利多也不知道阿不福思究竟還願不願意接納他這個哥哥,或許在他的內心深處,他跟自己一樣無法麵對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僅剩的親人吧。


    而現在,鄧布利多更加不知道怎麽麵對阿不福思,也許在知道自己的哥哥這幾年一直都在收格林德沃寄來聖誕禮物後,也許阿不福思將與自己徹底的決裂吧。


    鄧布利多就這樣一直在爐火邊枯坐到了早上,今年的聖誕節結束了,他還是沒能等到那雙來自奧地利的羊毛襪。


    “好了阿不思,該從這不切實際的美夢中醒過來了,去喝一杯茶配上蟑螂堆。”


    當鄧布利多推開校長辦公室窗戶的時候,一隻隸屬於貓頭鷹郵局的貓頭鷹正抓著一個包裹飛了進來,在將包裹放下之後,貓頭鷹朝鄧布利多頷首示意,然後振翅朝窗外飛去。


    鄧布利多看著這個遲來的包裹,眼角不由自主地浮出了一陣笑意,看來他並沒有忘記,隻是因為貓頭鷹郵局投遞慢了而已。


    拆開那千篇一律的包裝,裏麵的那雙羊毛襪的品味一如既往的糟糕,不過這並不妨礙鄧布利多將它放在衣帽間最顯眼的位置以便自己一進到衣帽間就能摸到它。


    鄧布利多當然明白,如果自己想要修複與阿不福思的關係的話,就必須遠離一切與格林德沃有關的事物,而且無論如何,他們之間的關係就像那破碎的血盟一樣再也迴不去了。


    “但沒關係,隻是一雙羊毛襪而已,穿上靴子就沒人看得到了”


    而在將這遲來的羊毛襪掛好後,鄧布利多這才拆開了那封貓頭鷹郵局的道歉信,信中先是對郵件的遲到對鄧布利多進行了道歉,然後便開始闡明這次聖誕郵件遲到的原因,有一夥黑巫師暴徒襲擊了貓頭鷹郵局的總部,並郵件中劫走了一個包裹,


    信中的最後說詳細的情況還在調查中,現在隻知道這些暴徒的左手臂上統一刻有一個黑魔法標記。


    “食死徒?”


    當看到最後一段話後,鄧布利多已經確定了那個黑巫師組織的就是自己曾經的學生,湯姆·裏德爾所創立的,自裏德爾從霍格沃茲畢業的這些年來鄧布利多就一直在關注他和他所創立的組織,因為幾曾何時,他從那個才華橫溢的年輕人身上看到了格林德沃的影子。


    但相比於格林德沃,裏德爾就要顯得更激進一些,即使在格林德沃最瘋狂的年代,他都未曾想過要消滅所有的麻瓜,而裏德爾卻抱有這樣的理念,鄧布利多曾經用攝神取念探知過一位食死徒的靈魂,從中窺探到了裏德爾那些瘋狂可怕的想法。


    鄧布利多不知道有沒有其他人跟自己一樣也已經窺探到了裏德爾那可怕的想法,但他知道這次自己必須提前做些什麽,因為鄧布利多明白除了自己,沒有人能夠領導其他人對抗他的這名學生。


    “看來有些事得盡早布局了,需要召集一些人手才行。”


    與此同時,在布萊克家度過了有一個夜晚的斯內普從床上起身,而在他身邊正漂浮著一麵小小的鏡子,鏡子的那一頭正是自己的啟蒙導師格林德沃。


    “看起來你在布萊克家睡得很好呢西弗。”


    “早安蓋勒特,如果你是來問你今年托我轉送的羊毛襪的話,我前天已經用分身拿到貓頭鷹郵局了。”


    “哈,我從來不懷疑你辦事的能力西弗,我隻是過來看看自己的學徒罷了。”


    都不用轉頭,斯內普就知道對麵那個老玻璃現在肯定是穿著睡袍,坐在火爐前看著今天的預言家日報,手邊有他用魔法驅動的魔像服侍著。


    老實說斯內普覺得這老玻璃雖然被自己前男友給關在了城堡裏十幾年,但這樣每天喝茶看報,吃飯睡覺都不需要操心的日子簡直是比大多數人滋潤得多。


    “啊,對了西弗,關於你之前跟我提過的那個叫食死徒的組織,我動用了一些以前的關係查到了點東西,該說不說這個後輩玩得還蠻大的,至少就我所知,維達的那些英國親戚已經明確的表態要支持他了。”


    “維達,你是說你最得力的助手維達·羅齊爾嗎?”


    “對,也虧你認識她,自從45年的那場大戰後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她了。”


    “當然認識,我甚至聽過不少傳言,說她是你的情人,甚至有一個黑巫師說她為你生下一個孩子。”


    “哈,就像你說的,那隻不過是傳言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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