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異常嚴肅,“不玩,我每一步都用實際行動證明我迴來除了贖罪,就是道歉。”


    舒宓:“你道歉就道歉,是不是給出態度,是我自己的選擇。”


    儲行舟繼續點頭,“那當然。”


    但也適時的加了一句:“也要看孩子們的選擇?”


    舒宓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迴頭看向門口:“進來吃早飯。”


    兩小隻乖乖的手拉手往裏走,眼睛還不敢正視她,尤其又不敢看儲行舟,好像一看他,就是背叛親媽似的。


    孩子自己吃早餐,但舒宓沒走開,儲行舟自然就不好離開了。


    繼續著剛剛的話題,“我離開之前,跟舒展囑咐過,讓他以後帶著你做最氏,也好讓你忙於工作,沒心思多想,但和韓存領證這件事,純屬你自己的意思,你會跟他聯姻,背後肯定做好了對韓存的防禦,就是做試管,對麽?”


    舒宓倒是坦然了。


    “是,我諮詢江月樓做試管的時候,他一點都不驚訝,甚至非常讚成的時候,我就知道這裏麵有貓膩。”


    “又或者說,其實潤潤勸我的時候,我就知道不對勁了。”


    施潤是她親閨蜜,這種事情,她一般不會主張的,單親媽媽有多累,是個人都知道。


    但是作為親閨蜜,她這麽建議了,說明被人給收買了。


    儲行舟立刻坐的端正,“我沒有。”


    “你當然沒有,你在緬角逍遙快活,但你有舒展啊。”


    這些事,當然是舒展在後麵幫他處理。


    她之所以知道,是因為那天第一次跟舒展在車上聊起會和韓存領證,她順口就問了他,如果她做試管,他怎麽想?


    舒展一點都不驚訝,開車的動作毫無停頓。


    可見他早都跟江月樓那邊聊過,得到消息了。


    江月樓之所以敢給她用儲行舟的精子,無非也就是從舒展那兒知道儲行舟活著吧?


    舒宓也是經過這些彎彎繞繞的事情,看著周圍人的反應,當初才會猜測他壓根沒死的事情。


    這都二十一世紀了,她居然要猜測一個注銷了身份證的人沒有死,她自己當時的第一反應都是覺得可笑。


    弄得跟編劇本似的。


    現在才知道,劇本都沒有儲行舟玩得花。


    她美眸微轉,“我猜到了又怎麽樣?這不代表你現在可以在我這裏為所欲為。”


    儲行舟滿是認真,“你可以對我為所欲為。”


    他絕對不會反抗。


    “聽什麽聽?”舒宓瞥了一眼旁邊看似埋頭吃早飯,耳朵卻乍得老高的兩隻。


    舒右棠話癆終歸是掩飾不住眼睛裏的好奇和激動,“媽媽,蜀黍說爸爸會複活術,很厲害?”


    舒宓皺起眉,“胡叫什麽?”


    然後又問:“韓存跟你們這麽說的?”


    兩小隻點頭。


    韓存能幫儲行舟說話,也是稀奇了。


    舒宓迴頭看下儲行舟,“愣著幹什麽還不走?”


    儲行舟看著她橫眉冷對的樣子,但是眼睛裏已經沒有之前那麽冰冷了,微微挑眉,“不用我載你?”


    她沒搭理他。


    儲行舟這才拿上早餐出去了。


    之後那幾天收假了,舒宓又開始忙碌。


    突然收到舒展給她發的郵件,是十天之後,也就是還有剛好一個月就過除夕了。


    她看著文件裏那一份轉讓書,眉頭逐漸皺起,打了電話過去。


    “什麽意思?什麽叫轉讓全部份額?”


    舒展笑笑,“他買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會這樣,他現在壓根不喜歡錢,幫你買下最氏份額,現在又轉給你,原話說的是給兩個小孩的禮物,他們未成年,隻能由你代理。”


    這樣一來,現在舒宓完全手握最氏半邊天,當初最錫河擔心的情況一分不差的發生了。


    現在隻要她想,直接進入董事會,成了全集團份額最高的人,哪怕想罷免最氏任何一個人都是可以的。


    換句話說,現在最氏,加上舒展,她可以橫著走了。


    “我不稀罕。”舒宓輕哼,“他打算就這麽過去了?”


    舒展:“那肯定不是,不過這事,兩個孩子都答應了,你反對也沒用,而且他蓋章了。”


    她眉頭更緊,“什麽叫兩個孩子答應了?”


    正說著呢,秘書過來敲門,“舒總,樓下有位先生帶著孩子說等你下班。”


    舒宓臉色變了又變。


    掛了電話,她拿了包下樓。


    儲行舟和兩個孩子站在馬路邊。


    男人倒是沒什麽表情,兩個小孩眉眼之間藏不住的開心,“媽媽,爸爸以後住家裏哦?”


    她板著臉,“最好說清楚,我不在的時間,發生什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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