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沛期期艾艾地說不出話,關何燊清冷的雙眸在她臉上掃來掃去,似乎在檢驗她話裏的真實性,可惜,麵癱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你比她?”關何燊語氣輕揚,把目光從華沛身上轉移到雎婉寧身上,視線多停留了幾秒。


    “那你說說你比她更適合在哪?”關何燊挑挑眉,表示出了不解的疑問,修長的手指把玩著手腕間的手表,表盤光潔的玻璃麵反光折射出雎婉寧越來越暗沉的小臉。


    關何燊的視線繞過前華沛,想去尋找後麵那個低垂著的小腦袋,結果一晃神,就恰巧與她輕抬起的目光撞個正著。


    本想抬頭聽聽華沛在這種時候還打算說什麽,沒想到一抬頭便撞進那深幽的烏瞳,雎婉寧慌慌張張地撇開頭,躲開那抹看不透也猜不透的目光。


    不過一目,而又不過一刹間,心中卻莫名多了一分委屈和狼狽,雎婉寧嘟起的小嘴已經快可以吊東西了。


    “我......”華沛有些尷尬,不知如何接下去才好。


    她求助似得看了看成穗儀,成穗儀也不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她隻能裝作沒看見,故意地躲開視線。


    “我...我聽說迎賓組的衣服都...都比較偏小...就是擔心...擔心雎雎到時候有什麽意外嘛...”在關何燊的注視下,華沛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說到後麵已經完沒有一絲底氣。


    “明明就....!”劉珊姍剛壓下去的怒火又開始躥起來,剛想開口,眼角順勢看到雎婉寧的表情,卻不禁噤若寒蟬。


    劉珊姍從來都沒有見過雎婉寧臉上這般沒有血色的樣子,她的眼神緊緊地盯著華沛,下唇咬得有些許泛白。


    沒想到華沛真的這麽說,這句話如同一盆冷水般,讓雎婉寧從頭冷到腳。


    雎婉寧從來都沒有覺得這般狼狽過,就算剛剛當著一群人的麵爭吵也不過是覺得生氣而已。


    可現在,在他麵前卻......


    明明是別人強詞奪理,她卻覺得自己像是被扒得一絲不掛的丟到人群裏一樣,狼狽地讓她不知如何是好,突然間不想再爭執下去,甚至有點想逃開這裏,躲開他的視線。


    “那你想換給她什麽?”關何燊的表情平靜地看不出絲毫情緒。


    “就...就一個普通的人偶...”華沛不敢直接說小豬佩奇,想著隨意糊弄過去。


    “普通...人偶?”關何燊抬頭看了一眼華沛,停頓了下。


    莞爾一笑,又接著說道...


    “嗯,是挺適合的。”


    雎婉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震驚地看向他,眼神裏寫滿了不可置信,就算他們隻有一狗之緣,又不小心撞破他的基情而已......這...這是在打擊報複嗎?


    雎婉寧一瞬間覺得所有人的目光似乎都投注到她身上,他沒有迴看她,但她卻覺得,自己望向他的視線有些模糊。


    相比之下,華沛一聽,也有些詫異,而又馬上反應過來。


    她斜眼輕輕地對著雎婉寧笑了笑,剛想說點什麽預示自己的勝利時,又聽見關何燊淡淡地說到:


    “挺適合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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