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鷹墜落”引發的問題在逐漸放大!


    這是美國人二戰後特種行動最大的一次損失了。


    老布殊所在的黨派第二天就遭遇到了“藍”黨的質詢,對他此次行動的角色表示不滿,並且要求他下台,給士兵家屬一個交代。


    這引發了老布殊的擁護者們的反懟,在議會上,雙方差點大打出手,黑著臉的老布殊在特情局的保護下才離開場所。


    一名大波浪的黑人拿起自己的高跟鞋,朝著老布殊砸了過去,咣當一聲,砸中他的腦袋,她激動的喊著,“你這個殺人兇手,你這個xxxx嗶嗶嗶…”


    後麵一段在美國這種國家,都得“打馬賽克”。


    老布殊捂著頭,那黑人正準備拿下一隻鞋子的時候,就被兩名特情局的給按在地上了,對方也是個狠人,一口咬在保鏢的手臂上,掐著他脖子一vs二。


    看的老布殊臉都綠了!


    而有不嫌事大的記者還跑到街頭采訪路人。


    “布殊?他就是個白癡!要是讓我見到他,我就用剪刀把他的弟弟給剪掉!”一名正在除草的老頭甩了下手裏的剪刀,惡狠狠的說。


    “我不會將選票再給他了,他簡直糟糕透了。”牽著孩子的婦女搖搖頭,語氣中難掩失望。


    原本推翻“諾列加”政府而獲得民眾支持的老布殊,這時候竟然就像是個“可憐蟲”一樣。


    就連外國不少有頭有臉的人都批評他的決策。


    而在墨西哥國內。


    一股極端的“仇美”情緒在醞釀,從19世紀的美墨戰爭割地賠款到近現代墨西哥就連飲用水都被美國資本壟斷,甚至全國1100多個殯儀館中,有1000家是美國殯葬巨頭羅伯特·沃爾特利的。


    死,也是一種奢侈!


    更不用說基礎設施了。


    墨西哥總督府派了數百名的演講人員,深入農村、城市、碼頭以及不少娛樂場所。


    “先生女士們…”


    在下加利福尼亞州的恩塞納達碼頭的酒吧裏。


    站在台上的一名中年人激情的喊著,“對於美國人來說,我們是什麽?我們是行走的種植農夫,我們是血庫,我們是底層最賤最賤的雜碎,他們能夠肆無忌憚的高高在上,他們宣揚著他們的富有,卻忘記我們的苦難。”


    “我們從多久開始爭取自由和獨立?”


    “從大航海時代?還是從美墨戰爭時代?”


    “幾百年來,我們為了自己的家園犧牲了很多,但現在那群惡鬼眼看著我們在維克托將軍的帶領下能擺脫毒品了,他們慌了,為什麽?”


    “他們害怕有人挑戰他們的王座,他們害怕曾經瞧不起的人站在他們麵前平等對話,他們…在恐懼我們的崛起!”


    “所以!我們要站在維克托總督這邊,他是我們的救世主!”


    下麵碼頭工人互相看著,一名大約18歲出頭的短發年輕人雙眼散發激動的表情,突然站起來,“請問,如何才能幫助總督。”


    “參軍,去參軍吧,去當總督的士兵,去為墨西哥的自由戰鬥!”那演講的舉著拳頭。


    而此時的維克托給在戰鬥中表現出色的個人和團隊頒發勳章,扯還是全程直播,一點都不在乎美國人現在的想法。


    本來那屍體有一些士兵想要去把他們頭給砍掉的,還有人準備要用皮卡車拉著屍體兜風,都被維克托給阻止了,為什麽?


    因為,他善啊!


    從台上下來的時候,新成立的對外軍事情報處負責人奧古斯丁·普熱烏奇爾就靠了過來,壓低聲音,“將軍,“阿佛洛狄忒”傳來消息了。”


    “美國人成立了談判專團,團長是唐納德.拉姆斯菲爾德,他們的目的是為了接迴美軍士兵,他們的底線和可浮動標準都寫在紙上…”


    奧古斯丁·普熱烏奇爾將情報遞過去。


    維克托眼睛發亮,這tmd,美國人還沒來談判,他們手裏的本錢就被知道了。


    維克托真的好奇起來了,看向奧古斯丁·普熱烏奇爾,“這個“阿佛洛狄忒”到底是誰?”


    對方聽到老大這麽問,臉上露出遲疑,但很快就點頭,趴在維克托耳邊嘀咕了聲。


    “他?”維克托猛地抬起頭,詫異的很,“你這怎麽把人塞進去的?”


    “理想和信念,先生。”


    說的真nmd的玄乎!


    維克托一怔,笑著說,“對啊,打垮資本主義是所有人奮鬥的信念!”


    可他也想不到,“阿佛洛狄忒”竟然是…


    老布殊的行政秘書、國家安全事務助理巴哈什·約翰遜!


    操!


    果然是…


    天下誰人不通…維皇。


    “看來,我們能夠從美國人身上要到更多了。”維克托嘴角的笑容比ak47還要難壓。


    …


    理查德·詹姆斯·克爾的情況很不好受。


    這次行動的失敗就是情報的泄露。


    能知道這次行動的人很少,都是身居高位,跺個腳都得讓美國顫三顫的,不過在他發了瘋似的查找下,還真的查到點蛛絲馬跡。


    就這時,桌子上的電話響了,他接起來,那頭是白宮秘書說老布殊要找他。


    “法克。”理查德·詹姆斯·克爾揉著太陽穴略顯得局促,他知道自己得挨罵了,但沒辦法,誰叫人家是老大呢?


    硬著頭皮前往白宮。


    走進老布殊辦公室的時候,對方低著頭,他輕聲的喊了聲,但後者就當沒聽見。


    理查德·詹姆斯·克爾有點局促不安,都感覺這諾大的辦公室都壓抑的可怕。


    “找到泄漏點了嗎?”終於,老布殊開口了,抬起頭看著他。


    理查德正想要搖頭,但見對方那眯著眼,心裏一凜,這坐在上麵的可是自己的“前輩”,兩個人在cia也相處過,老布殊什麽人,他難道還不知道嗎?


    別看他整天笑嘻嘻,但手卻肮髒的很!


    而且,身為cia局長,他知道老布殊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比如他喜歡男人,他曾經跟白宮著名的記者傑夫·甘農有超出友誼的關係。


    這人聽名字就知道是男的。


    而且,老布殊無時無刻不在給自己的家族創造影響力,比如,將幾個兒子還有各類親戚安排在關鍵位置。


    毫不客氣的,在美國,老布殊家族就是美國最大的毒瘤,也是最大的政治豪門。


    有個題外話,他家的關係很複雜,複雜到,跟“空中飛人”的製造者也有關係,在雙子塔倒塌後的24小時內,大胡子的的11名直係親屬直接被布什家族用轉機送了出去。


    所以…


    到底,誰在扶持恐怖組織?


    理查德·詹姆斯·克爾不能讓領導看到自己的無能,連忙點頭,“找到了。”


    “誰?”


    “巴哈什·約翰遜!!”


    老布殊一下就眯起了眼睛,“你要知道你在說什麽,理查德。”


    巴哈什·約翰遜可是他的秘書,十分深受“喜愛”和“關注”,很多不方便的事情都是他在出手。


    “有證據嗎?”遲疑下,老布殊問。


    理查德·詹姆斯·克爾,“他既不貪財也不好色,甚至開的還是一輛70年代的甲殼蟲,這簡直無法想象。”


    老布殊的表情是這樣的:=ヾ(≧o≦)〃!


    他生氣的質問道,“法克!不貪財不好色難道就是間諜嗎?我們的美國什麽時候需要用這個來評判一個人了?我們美國官員就不能有清廉的嗎?”


    理查德·詹姆斯·克爾半張著嘴。


    美國官員怎麽樣,你自己不知道嗎?


    你家都是什麽貨色?


    “太可笑了,太可笑了,好,你說他是間諜,我把他叫來跟伱對峙。”老布殊拿起電話就將自己的心腹叫來。


    過了幾分鍾,敲門聲響起。


    身材消瘦帶著眼鏡,看上去像是個教授的巴哈什·約翰遜走了進來,“先生,您找我。”他說話的時候還朝著旁邊的cia老大笑著頷首。


    搞得理查德·詹姆斯·克爾都有點坐立不安。


    “理查德說你是間諜,約翰遜,你是嗎?”老布殊眼神死死的盯著他開口。


    巴哈什·約翰遜一怔,緊接著就蹙著眉頭,然後又鬆開,忍不住笑了,“先生,還沒到愚人節。”


    “那你怎麽解釋為什麽情報會泄露…”理查德大聲問。


    “這不是你的責任嗎?先生,我可不是cia局長,難道被汙蔑的成本就那麽低嗎?我現在反駁你,並且認為你泄露了情報,你能提出自辯的證據嗎?我的家族在美國呆了超過兩百年,我深愛美國,甚至愛過我的生命!”


    巴哈什·約翰遜也不滿的揮舞著拳頭,“你不要把你的無能隨意摔在別人的身上,你還cia局長,放一條狗都比你會叫!”


    這差點沒把對方氣死,這都是人身攻擊了!


    理查德·詹姆斯·克爾指著他,“你,你,你…”


    “夠了!”老布殊用力的拍著桌子,兩個人閉上了嘴,他皺著眉頭,看著理查德,“這件事,要講證據,如果沒有,就不要放屁。”


    旁邊的巴哈什·約翰遜臉色稍微緩和。


    “我再給你一個月,一個月要是再找不到人,你就可以迴去退休了。”


    “先生…”理查德還想要開口。


    “滾出去!”老布殊嗬斥一聲,拿起桌子上的東西砸了過去,嚇得對方落荒而逃。


    “你也出去做事吧,不要放在心裏。”他轉頭安撫了巴哈什·約翰遜兩句。


    後者還很聽話且“乖巧”的點點頭。


    走出辦公室後,他在拐角處看著下麵的理查德·詹姆斯·克爾,眯起了眼睛,有點冷意。


    ……


    科威特.前線陣地。


    墨西哥遠征軍第四營地。


    四周的掩體被加固、機槍上彈,士兵就位,看上去是要打仗一樣。


    也確實如此。


    美國和墨西哥的衝突打響後,在海外執行任務的第四營頓時就變成了尷尬的存在。


    前線部隊甚至想要下武器,被隆美爾斷然拒絕了,差點引發了暴動,跟美軍的關係一下就僵硬了。


    此時的指揮所,一處平房裏。


    “三巨頭”,第4營參謀兼2連連長埃裏希·曼施坦因第4營營長隆美爾,副官:費多爾·馮·博克正在討論。


    “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我發現我們距離前線指揮所大約6.6公裏,如果我們突然發動襲擊,有很大的可能性俘虜斯芬托斯·普雷斯少將。”曼施坦因大膽的說著自己的計劃。


    聽的隆美爾和費多爾·馮·博克兩人麵部一凝。


    “你有想過後果嗎?我們這是一個營要跟幾十萬的反伊同盟開戰?不管怎麽樣,我們都得死!”費多爾齜牙說。


    “但我們要是俘虜了少將,我們可以有談判的機會,否則,被困在這裏,我們隻有死路一條,實在不行,我們綁了斯芬托斯·普雷斯少將,去投靠伊拉克人!”


    “我們和伊拉克是開戰狀態。”


    “在共同利益下,敵人也可以是朋友。”


    兩個人誰都說不過誰,一個認為對方是瘋子,一個認為對方有點古板,最後兩個人的眼神全都齊刷刷的看向了隆美爾。


    營長的心,使勁的往下沉。


    他不是坐以待斃的人,但他更不是一個不自量力的人,但就是這樣才糾結。


    就在他都有些迷茫的時候,門口傳來聲音,“報告!”


    “說。”


    “外麵有幾個美國人來了,想要見一見營長,帶頭的是個將軍。”


    隆美爾三個人眼神一對視,嗅到了不一樣的味道。


    “請他們進來。”


    “是!”


    斯芬托斯·普雷斯少將黑著臉跟幾個參謀站在外麵,旁邊還跟著個從國內來的,他們麵前站著墨西哥士兵,眼神不善的看著他們。


    “我們營長讓你們進去。”那匯報的跑過來看著他們說。


    “怎麽,他不來迎接我嗎?”斯芬托斯·普雷斯少將擰著眉。


    誰知道那上尉看著他,拿過旁邊士兵的衝鋒槍,一拉槍栓,嚇得他們渾身一激靈。


    “裝x媽個x,要進去就進去,不進去就滾蛋,迎接你?你算什麽?”上尉破口大罵,一點都不在乎他身上的軍銜。


    那是美國人的少將,又特麽不是墨西哥人的少將,怕什麽?難道他還能槍斃扯我?


    斯芬托斯·普雷斯少將被罵懵了。


    就連旁邊的美國佬們都是一臉震驚。


    墨西哥人…這麽彪悍的嗎?


    比蘇聯人,還沒有禮貌!


    跟維克托一樣,就是雜種。


    雖然不爽,麵皮都抽了幾下,但斯芬托斯·普雷斯少將還是硬著頭皮走進了營地。


    墨西哥士兵們都臉色不善的看著他。


    有人還挑釁的拉了下槍栓。


    法克,一點都不文明,絲毫沒有禮貌的野蠻人。


    在指揮所門口,他見到了隆美爾等人,但對方一開口,差點就讓斯芬托斯·普雷斯少將氣的跟他單挑。


    “你們是來投降的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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