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丟丟的鈾238就足夠讓人“滿門抄斬”了!


    你什麽貨色。


    小癟三,你都敢玩這個。


    你這是呂布騎典韋—勇上加勇啊。


    不過貝斯特也被蘇聯人這種“認錢,管你什麽世界大亂”的性格給折服了。


    兄弟,你雖然擺爛了,但這個你也不能拉著我們一起死啊。


    這可不好!


    如果讓五大善人知道,恐怕得有一場血雨腥風了。


    貝斯特氣急敗壞的一腳踢在西羅尼姆斯的腦袋上,這一腳可不輕,都能聽到對方脖子斷裂的聲音。


    他將這張提貨單給折疊好,藏進口袋裏。


    等會就去告知維克托。


    頭疼的事情得交給他來做。


    你知道,如果闖禍了該怎麽辦嗎?


    先冷靜的抽根煙,然後想一想,怎麽讓別人去把責任推給別人。


    反正,老大能解決。


    貝斯特帶著保鏢剛出咖啡廳,就迎麵上撞來兩名警察,他們是聽到槍聲跑過來的,原本就沒打算抓人,都慢吞吞的過來了。


    一個月都沒幾百塊,想拚命都沒有力氣啊。


    結果,還撞見了。


    大兄弟,你們開槍後,不跑的嗎?


    幾個人大眼瞪小眼,貝斯特麵部也一緊,把手伸到懷裏。


    “趴下!趴下!”兩個警察看到他的動作以為他要掏槍,大聲的吼。


    這點比美國佬要溫和許多,換做他們早就清空彈夾,行政休假了。


    “別緊張,Бahkhotы(鈔票)、Бahkhotы(鈔票)。”貝斯特用撇腳的俄語說。


    這人一來到陌生時代,首先學到的兩門外語,要麽是罵人的話,要麽就是關於錢的,反正前者關懷自己的老娘,後者關乎自己的利益。


    看到那盧布,兩個警察互相看了眼,其中一人過去,將錢拿走,另一人持槍站著。


    嗨,還很謹慎。


    貝斯特一臉的笑容,看到他們拿到錢後,朝著他擺手,他還很有紳士的風範的朝著兩人鞠了一躬,帶著保鏢就離開了。


    等跟警察擦身而過時,他笑容就一收斂,又恢複那張死人臉。


    他急匆匆的趕迴酒店,對著保鏢說,“沒有什麽大事別打擾我。”


    關上門,他還來了個反鎖,掏出隨身攜帶的衛星電話,直接給維克托打去了電話。


    他焦急的都火燒眉毛了,終於,那頭有人接電話了。


    “喂~”


    “先生,我有一件事需要跟伱匯報。”


    蒂華納。


    維克托看著窗戶外的街道,黑夜裏別有一番滋味。


    墨西哥比蘇聯晚七個小時,那裏正在豔陽高照,這裏半夜尿尿。


    當他聽到一名意大利商人為情報機構工作,並且購買了不明數量的鈾238的時候,維克托第一個想法則是,那幫sb會保存嗎?


    二戰中,意大利因為沒有存放藥的倉庫,便把上百噸炸藥堆到了城市中間的聖納紮羅教堂。結果教會尖塔被雷劈中……城市因大爆炸瞬間被摧毀了五分之一,造成大量平民傷亡。


    “他們要這種幹什麽?他們不是最拿手的是戰俘營嗎?”維克托端著咖啡,還有興趣開著玩笑。


    在北非,英軍接受意大利投降後,由於戰俘太多,來不及造戰俘營了,隻能讓軍需官發給意大利戰俘原材料,讓他們自己搭個戰俘營把自己關起來。


    祖傳手藝。


    “你去提出來,送上門的貨,不要白不要。”


    貝斯特猶猶豫豫,“老大,這玩意…墨西哥玩不動啊。”


    他說的很委婉了。


    你別引火上身啊。


    墨西哥什麽貨色,你什麽貨色,你別看你現在北方總督聽起來名氣哄哄的。


    你但凡敢在北美搞這個。


    美國佬波斯灣都不打了,直接航母掉頭來幹你了。


    “你以為我是意大利人嗎?”維克托恥笑聲,毫不掩飾自己對他們的嘲諷,如果不是他拖後腿,某個人也不會留下爛尾工程。


    “最好,最好能派人來接我,先生,我有預感,意大利人不會這麽善罷甘休!”貝斯特擔憂的說。


    “你放心,我會派人去接應你,拿到貨後,第一時間離開蘇聯區域,被kgb抓住,也有的你好受的了,最好別親自去提,找個第三者。”


    “注意安全。”


    “明白。”


    掛斷電話後,貝斯特深吸口氣,他緊促著眉,把保鏢叫了進來,看著對方。


    對方被他的眼神盯著,有點手足無措。


    不會吧…


    沒聽說過老板有什麽特殊愛好。


    “你拿著這個提貨單去…”


    而此時的維克托抬起頭,看著天空上的殘月,就感覺多事之秋。


    自己當然不會要這個玩意。


    不過他可以用來當投名狀。


    比如…


    打給皮爾遜,fbi的北美高級助理,弗洛伊德·i·克拉克局長的秘書。


    也就是上次來提走烏代的那個人。


    對方接到他消息的時候一怔,但很快就笑著說,“維克托總督可是個稀客,你找我的時候可不多。”


    “我覺得墨西哥應該跟fbi更有密切的聯係。”維克托笑著說,單刀直入,“我知道你們想要給cia一點顏色瞧瞧…”


    “不不不,維克托先生,我們都為美國服務,我們之間沒有仇怨。”


    裝你mb呢?


    路邊的狗都知道你們打架的時候去咬誰。


    ciaorfbi,它會選擇or,因為兩邊比狗都要會叫。


    但越是自詡為文明的人,做起肮髒事來,也得穿著西裝打著領帶。


    那幾大善人會說他們控製著非洲95%以上的高低端武器嗎?


    有身份的人,就不能學野蠻人直接伸手了,得裝模做樣了。


    “fbi和cia是很好的關係嗎?”


    “那看來我這個事情交給他們反而是最好的,畢竟,意大利想要從蘇聯進鈾238,這種問題是屬於他們的…”


    “啊?啊!”皮爾遜聲音一卡,然後直接拉高!


    “什麽!!”


    維克托把話筒拿出去遠點,聽著裏麵像是鴨子的尖叫聲,他心裏才舒坦。


    裝!裝xm!


    其實意大利有核彈,但那玩意是北約的,而眾所周知,北約是美國的。


    放在那裏隻是起到威懾作用,告訴其他人,別找北約的麻煩,但不代表,美國就允許意大利自己去研究核武器。


    鑰匙在我這裏,放你那的隻是樣版車。


    你tmd告訴我,現在你要造工廠了,這…這…


    “再見,皮爾遜先生。”維克托掛掉了電話,這剛掛了,那邊就急匆匆的電話響起。


    他一點都不著急,等慢條斯理的抽了根煙後,對方連續打了七八次後,他才接起來,坐在椅子上,雙腳放在桌子上,“喂。”


    “維克托,這件事交給fbi…”皮爾遜一接起來就開口。


    “cia才管海外的…”


    “讓cia去吃屎,那幫狗娘x的王八蛋,ctmdb,誰跟cia是好朋友了,我們是仇人!”皮爾遜義正言辭的說。


    維克托想笑,但又覺得,這就是政客的基本操作。


    什麽臉皮,那玩意能有什麽。


    “我的情報機構發現了這一條線索,還知道受意大利委托的是一名叫西羅尼姆斯的商人…”


    “鈾238有多少?”


    “還在收網中,請放心,到時候第一時間就聯係你。”


    皮爾遜,“這件事我會跟局長說,非常感謝!”


    你別光感謝啊。


    你得拿出事跡東西來啊,但看他那樣子,完全是沒往這方麵想,維克托可不慣著你,他直接要的。


    “先生,我需要幾架f16可以嗎?”


    我,維克托,給錢!(猴子伸手)。


    那頭的皮爾遜是完全想不到的,他一怔,“不是已經讚助了一批嗎?”


    “需要更多,先生,毒販最近的火力越來越猛烈了,甚至我的情報人員告訴我,他們已經準備好了飛行器,我們得保證對他們的武器碾壓,否則…”


    皮爾遜頭大如牛,“這件事,我匯報給局長。”


    心裏麵已經給對方標上兩個字:“貪婪”。


    維克托笑著道了聲謝,不貪婪,我當什麽人,隻要是人都貪。


    掛斷電話後,他抽口煙,有點頭疼,最近睡眠質量較差。


    “先生,需要…我替你按摩一下嗎?”門口響起聲音。


    維克托抬起頭正好看到外麵的克裏斯塔·施羅德小姐走過,表情一怔。


    那女人,穿了件黑色超短裙,還穿著件絲襪,最重要的是,裏麵的underpants露了出來,紅色的。


    別說,還挺圓潤。


    對方穿的有點性感,不,很性感。


    維克托下意識的喉結一滾,他還沒開口,對方就走了進來,直接站在他身後,雙手撫上他的額頭,輕輕的,慢慢的將他的腦袋放在自己的胸口!


    大拇指在他的太陽穴緩緩的揉著。


    聞著身上的香水味,感覺頭部的舒緩,維克托忍不住的閉上了眼。


    忽然,他感覺到頭上的手不見了,疑惑的抬起頭,就看到震撼的一幕。


    克裏斯塔·施羅德將衣服都脫光了,看著維克托,捂著胸口,眼神都拉絲了,“先生…我好看嗎?”


    有男人能在美色麵前無動於衷嗎?


    當然有?


    柳下惠啊。


    “穿上衣服吧,克裏斯塔。”維克托捏著拳,強迫自己冷靜,對方那曲線近乎完美。


    這麽說吧,上一次見到這麽深得溝還得是在電視上看到的馬裏亞納海溝,亞馬遜也不過如此茂盛。


    對方一怔,“我不美麗嗎?”


    “美麗!”


    “我不性感嗎?”


    維克托看著她那e罩杯,“性感。”


    克裏斯塔·施羅德向著他靠近,“那為什麽。”


    “我沒辦法給你,你想要的,你是個好女孩…”


    “我可以當情婦,就像是愛娃·布勞恩一樣,先生,我喜歡你很久了!”


    維克托張了張嘴,還沒反應過來,對方就直接撲了上來,直接給維克托推在了地上。


    一條絲襪直接蓋住了“鏡頭”。


    …


    四個小時後。(我的時間)


    維克托看著狼狽的辦公室,再看看那桌子上丟著的bra,失笑得搖頭。


    有點瘋狂。


    他給自己點上根煙。


    事後一根煙,活過賽神仙。


    維克托當然不是處,女人是生活中的調劑品,偶爾試試當然可以。


    控製欲望、享受欲望。


    小胡子都有六個情婦。


    我維克托搞幾個怎麽了?


    還別說,現在腦袋異常的清醒。


    就是憋太久了。


    他拿起那bro,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塞進櫃子裏,按住電話,“秘書處誰值班,來個人。”


    每一會就聽到走廊上的腳步聲,在小跑,然後就看到特勞德·瓊格推開門進來,看到這遍地雜亂的辦公室一怔,蹙著眉,“怎麽有一股石楠花的味道?”


    維克托手一頓,“找人把辦公室打掃一下。”


    “哦,好!”年輕的特勞德·瓊格忙不跌的點頭,維克托笑著走出辦公室,感覺背後還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


    幸虧他這是頂層,隻有他一個辦公室。


    維克托看了下電梯,又想了下走樓梯,鍛煉身體,小肚腩都起來了,四個小時就有點氣喘籲籲了,剛走下去,正好遇到跑上來的傑森·伯恩。


    “嗨,傑森。”


    “先生!”傑森·伯恩看著維克托那笑容,老大這是怎麽了?這麽開心?找到女人了?


    “有事?”


    傑森·伯恩忙點頭,眼神發光,“古茲曼,腦出血了!”


    “嗯?嗯!”維克托驚訝的抬起頭,嗓子裏連發兩個音調,抬起頭看著對方,“沒搞錯?”


    “嗯!我們的幾個線人輪流確認,他們想不到其中有個保鏢被我們收買了。”


    “非常棒!”


    “那死了沒有?”


    “還沒有,不過據線人說,古茲曼的表弟阿圖羅禁止任何人探視,隻是對外說是個小毛病,而且,他有預感,他要被滅口了,希望我們能給點錢讓他跑路。”


    “他要多少?”


    “20萬美金。”


    “跑什麽路!讓他來給我打工,在我的地盤,還怕什麽?他能跑去哪裏?哪裏都沒有這裏安全!”


    傑森·伯恩總覺得…


    老大這是舍不得20萬。


    “這種就是典範,我們要告訴所有人,隻要為我們工作的,原則上之前犯的罪全都免了。”


    嗯,原則上,非原則?那就看維克托的心情了。


    到時候將這些人退出來當典型,每天就負責吹噓維克托的大度。


    “那我們要不要發動襲擊?把錫那羅亞打下來?”


    “不著急。”


    維克托嘿嘿一笑,很陰險,“你說這消息被阿圖羅給封鎖了?那我們就告訴其他人,畢竟,每個人都有知情權嘛,讓新聞循環播放,再讓人去前線用高音喇叭別停。”


    “我要讓他們內部就開始混亂!”


    “阿圖羅想上位?那得問古茲曼的親信們同不同意,到時候內訌了,我們一波推過去,最好他們打起來。”


    這就是個陽謀,其實很好解,隻要把古茲曼推出來溜溜就行,但阿圖羅能退出來嗎?


    維克托發現最近的運氣真的不錯。


    最起碼好運都在自己這邊。


    傑森·伯恩想了想,點了點頭。


    “對了,以後把3號別墅騰出來,讓克裏斯塔·施羅德去那邊住吧。”維克托開口說了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傑森·伯恩多精明的人,他一下就懂了,看樣子,有不少的小夥子要失戀咯。


    “好,我下去就安排。”


    維克托哼哼兩聲,揮著手慢慢的走下樓。


    到了他這個位置,很多事情,你隻要開口,有的是人幫你去做。


    但他可不滿足蝸居在墨西哥北方。


    男人真正的浪漫是權力和野心!


    “icame,isaw,iconquered(是我來,我見,我征服)”!


    ……


    底特律。


    身為工業城市。


    大早上霧蒙蒙的。


    卡薩雷從酒店出來就吐槽,“xxxx!還有sb吹美國的環境,真槽xx!”


    問候語十分的美麗。


    “先生,車來了。”門童畢恭畢敬的喊了聲,上去幫忙開出租車的門。


    卡薩雷道了聲謝,旁邊自然有保鏢會將錢塞給他。


    看著收裏100美金,門童都笑歪了。


    真大方!


    不,太特麽的大方了!


    “嗨!夥計,又看到你了。”


    卡薩雷剛坐進去,司機就笑著轉過頭。


    前者抬起頭一看,這不就是昨天那個“話癆司機”嗎?


    他很興奮,“夥計,我明白了,你一定不是普通人。”


    “哦?你怎麽看得出來的?”


    “這酒店一晚上1000多美金。”


    卡薩雷一怔,緊接著就笑出聲,豎起大拇指誇他。


    “我這雙眼鏡看過了太多人,我告訴你…”


    “能先開車嗎?先生。”卡薩雷打斷了對方的話,笑著說,“我趕時間。”


    “歐克!歐克!去哪裏?”


    “美軍退役中心。”


    “又是這個地方,我這一天跑了4次了。”司機嘟囔兩句,但腳底下不慢,一腳油門衝了出去。


    卡薩雷往後看了眼,另一輛車也跟了上來。


    這司機嘴巴上沒空閑,“你知道昨天被混亂13街追打的是誰嗎?”


    “是我們底特律的市長兒子。”


    “?!”


    美國真nmd的人權平等,市長兒子都得挨打。


    這是卡薩雷想到的第一句話,他懵逼的抬頭。


    “底特律掃黑,認為黑人是不安因素,對13街等黑人幫派訴諸暴力執法,白人幫派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看著吧,遲早又要演變成暴亂的。”司機感歎一聲。


    真正意義上的“掃黑”。


    “那麽亂啊。”


    “市長可是雅利安兄弟會的成員。”


    出租車司機又來了個爆炸消息。


    卡薩雷撓了撓頭,魔幻主義的世界。


    現在除了鬼沒見到,其他的什麽都見到了。


    “你支持誰?”


    司機從反光鏡裏看了一眼,笑了,“我支持鈔票,打起來對我又沒什麽好處,你說對吧。”


    卡薩雷點點頭,這話沒錯。


    兩人聊天中,開到了底特律中心街區的美軍退役中心,全程應該是,軍人退役且再就業中心。


    他剛下車時,司機把腦袋探出來,“先生,注意安全,最近我感覺不對勁,千萬千萬不要被卷進去,底特律沒救了。”


    卡薩雷一怔,看著司機那樣子,鬼使神差的掏出名片,“如果有危險,給我打電話,你也注意安全。”


    司機接過名片,塞進車縫隙裏,笑著打了個ok,“上帝保佑你!”


    說完,一腳油門就揚長而去。


    “維克托保佑你。”卡薩雷喃喃兩句,看了一眼後,帶著人就走進了退役中心。


    外麵還拉著橫幅,掛著牌子。


    而裏麵已經有展廳,裏麵還有人全副武裝的站著,給人展示。


    “請問,你們是哪一家公司?”一名穿著美軍軍裝的女中士走了過來,笑著問,臉上還有酒窩,看著很舒服。


    卡薩雷看著她,多看了兩眼。


    “墨西哥外籍軍團。”旁邊的同事開口道。


    女中士翻了下手裏的位置圖,“c—21,請跟我來,在裏麵。”


    她說著就在前麵帶路,長得很卡哇伊,但身材…不錯。


    “這裏分a區、b區和c區,a區在最靠門,曝光度更高,c區最差,我在a區看到了軍事職業資源公司(mpri)、scg國際風險、還有來自美國軍火巨頭柯爾特、洛克希德-馬丁、雷神公司、格魯曼公司以及諾斯羅普公司,差不多有10幾家。”


    “軍火公司也需要人?”卡薩雷一怔。


    “他們也有pmc公司在海外維持自己的利益。”作戰聯合部門的同事顯然了解的更多,“但他們大部分招攬的都是特種兵,甚至一些退役的將軍,這樣,才能滿足他們的利益輸送。”


    卡薩雷緩緩點頭,看了眼a區,果然那些大公司的展廳都很“時尚”,這些一看就b格很高。


    “a區如果有國家背景的話,b區大部分都是大型私營類組織,比如南非eo公司,以及英國的controlrisks(風險控製安全公司)、還有注冊於英屬維爾京群島的erinysinternational(厄裏倪厄斯國際安全服務)。”


    “厄裏倪厄斯有複仇女神之意,就是那家。”同事指著b區側麵一點的展廳,上麵畫這個女神的雕塑。


    看上去…二次元的?


    “他們看上去都好專業。”卡薩雷感歎一聲。


    “最早的英國pmc公司已經成立了有200年,他們內部的都是專業軍事專家,b區大約有40來家。”


    “而c區…”


    不用說了,卡薩雷已經親眼看到了。


    c區就tmd沒有展廳,而是攤位。


    就是找工作那種。


    這一排過去,nmd,有上百個!


    “這裏大部分是接受邀請或者自發遞交申請函的私人公司。”走在前麵的女中士迴頭說到。


    卡薩雷一皺眉,“我們代表墨西哥來的。”


    “那是代表馬來西亞、那是哥倫比亞、那是南非、還有那個…埃塞俄比亞。”女中士指著遠處的幾個攤位說。


    雖然像是介紹,但為什麽感覺到了一種羞辱?


    臥槽!


    還是維皇沒上位的原因。


    上位了,就直接去a區。


    當狗也得當狗王。


    卡薩雷忍了,不忍能怎麽辦?


    “你們的位置在這邊,在西班牙旁邊。”


    把墨西哥和西班牙放在一起?


    你是不夠事大啊!


    卡薩雷明顯一懵,你是想我們打起來嗎?


    這把蘇聯跟rb放在一起有什麽區別?


    德國和意大利放在一起。


    但美國人安排的,卡薩雷隻能捏著鼻子讚同,跟在對方身後朝著稍微偏僻的角落走過去。


    卻正好看到瞠目結舌的一幕。


    自己的攤位被人給踹倒了,而一名白人正在使勁的踩著國旗。


    “這是怎麽迴事?”卡薩雷朝著女中士喊道。


    對方也有點尷尬,“別著急,我去問問,人手不夠,應該是個誤會。”


    旁邊西班牙攤位上的一名白人還在鼓掌笑著,顯然跟那個踩國旗的白人認識。


    而旁邊不少人看著笑話。


    “問!問tmdb!”卡薩雷一下就上頭,衝上去,飛起來一個側踢,直接一腳踢翻那白人,坐在對方身上抓著頭發使勁的砸在地上。


    “嗨!你幹什麽!混蛋!你幹什麽!”另一名西班牙人見狀站起來,就去勒卡薩雷的脖子。


    保鏢要衝上來,被他給喊住了,“別…別動手!我自己來!”


    卡薩雷那幾下,直接把胯下的人給幹暈了,你坐下去人家就受不了。


    他反手抓住後麵西班牙人的頭發,一個瀟灑的過肩摔!


    “哇哦!”旁邊圍觀的一名黑人吹了個口哨,鼓掌。


    卡薩雷氣急敗壞的一腳踹在對方臉上,他可是警察,一線警察,隻不過是最近二線了,但不代表他手底下生疏。


    沒有幾下子,在墨西哥能當獄警嗎?


    拽著對方的脖子,拖到墨西哥國旗麵前,大吼著,“撿起來!我叫你撿起來!把國旗撿起來!”


    西班牙人的鼻梁都打歪了,渾渾噩噩,像是死狗一樣。


    卡薩雷反手一巴掌,對方本來就搖搖晃晃的幾顆牙就掉了下來。


    “幹什麽!這是在幹什麽!”


    兩個穿著西班牙軍裝的男人推開圍觀群眾跑進來,看到地上同事的慘狀,指著卡薩雷就喊。


    卡胖子鬆開手,西班牙人倒在地上,他一笑,上去對著腦袋就是一腳。


    扯開西裝上衣扣子,走到兩個軍人麵前,眯著眼,“打人呐,你看不見嗎?”


    “你在挑釁西班牙,卡薩雷。”其中一人明顯認識他,大聲叫道。


    “那就開戰!你們西班牙人有種嗎?有沒有!”


    卡薩雷指著對方大聲問,氣場直接震住了對方,“你們敢嗎?”


    “別太過分了,這很不友好。”旁邊有人插了一嘴說。


    “過分?”


    卡薩雷直接笑了,轉過頭看著那個拉票拉偏架的,“我來告訴你什麽叫做過分,先生,真該讓你們見識一下,但我很善良,這裏還特麽是在美國,要是在墨西哥,我會拿著火焰噴射器把你們都燒死!”


    他大聲叫著,麵部的肌肉在顫抖,“過分?!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卡薩雷.岡薩雷斯!”


    “我上過戰場的,你知道嗎?曾有一度,我見過很多很多過分的毒販,像西班牙這樣的雜種,像你們這樣拉偏架的和白癡,但你知道怎麽辦嗎?”


    “我們把那些人的腿腳給撕開,把他的腦袋給擰下來,然後把他們塞進馬桶裏!”


    “西班牙?”


    “你們的時代已經死了!你們身為殖民者的驕傲應該扯下來了,你們…”


    卡薩雷看著他們,死死的盯著,“要被審判!”


    兩個西班牙軍人看到他的眼神,不寒而栗,其中一人吞了吞口水,表情都有些緊張。


    “撿起來,去把它撿起來!”卡薩雷側著身,指著那地上的墨西哥國旗,“否則,我讓你們活著離不開底特律。”


    “耶穌來了,也不行,我卡薩雷.岡薩雷斯說的!”


    他的聲音擲地有聲。


    這是從舊時代爬過來的殘黨對過去欺負它、霸淩它、羞辱它,甚至要殺死它的仇人說的。


    旁邊不少國家都受到過西班牙的殖民。


    他們感覺到酣暢淋漓。


    我在墨西哥當獄警時被人罵,毒販嘲笑我,現在我老大上位了,我們手底下精兵悍將,我是這個集團的二把手。


    我要是還被你罵?


    那我努力什麽?


    那我走出來幹什麽?我還不如死在高原監獄的?


    我卡薩雷帶著笑臉,不代表我真的很好說話。


    維克托老大、我老二、耶穌老三呐!


    “撿起來!”旁邊有個人舉起手喊了聲,這聲音會傳來,旁邊的人慢慢的也喊起來,最後越傳越多。


    “撿起來!”


    “撿起來!”


    西班牙人臉都綠了,其實他們就是故意的,當知道旁邊是墨西哥時,就想要羞辱一番,畢竟,小國家而已。


    他們可是曾經的西班牙帝國!


    再加上國內對於維克托的宣傳也是負麵化的,說他是吃人的暴君,很多西班牙人都遭受到他的迫害,不少財富都被卷走了。


    就應該給他們一個教訓看看。


    但誰知道,卡薩雷這麽剛。


    一言不合就幹架。


    這兩個廢物,還打不過一個胖子。


    但雖然西班牙軍人心裏是這麽想的,但他們也不敢動手,生怕被人群毆。


    兩個人互相看了眼,最後隻能硬著頭皮去撿國旗。


    卡薩雷一把搶過來,直接抓住其中一人的臉,將上麵的腳印在他臉上使勁擦了擦。


    對方激烈的掙紮著。


    擦了幾下後,卡薩雷雙手拉起國旗,大聲的喊著,“所有的帝國主義都是紙老虎!”


    “他們現在沒有資格站在我們麵前狂吠!”


    “世界終將屬於和平!”


    “維…和平萬歲!!”


    卡薩雷差點就把維克托給喊出來了。


    他大吼著。


    其他曾經被壓迫的國家也是舉起手歡唿。


    世界和平,可是老大的信念!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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