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發生的事兒韓可和米春花都選擇閉嘴。盆子變形了韓可承擔了,趙桂花隻心疼的戳了韓可腦門幾下也沒再說啥。


    米春花是不敢說。她要是告狀,趙桂花能舉刀追著她砍,畢竟她說的那些話太難聽,她自己心裏也是有點兒逼數的。


    不承認都沒有用,她跟韓可兩個,選誰這還用想嗎?


    韓可不想給家裏添麻煩,她要是說了全家大小立刻就會殺到知青院兒,最近她家風頭太盛別惹大隊不快。


    更不能讓大隊的說出咋就你們老韓家出事呢,別人家咋沒這麽多事兒?


    就連韓可自己都是這麽想的,三哥剛剛去了衛生所,多少人盯著那個位置,要是因為她讓三哥丟了工作她會愧疚的睡不著。


    至於那個臭流氓,沒關係,那種人會害怕忐忑幾天,見韓家沒動靜就會得寸進尺變本加厲。到那時候才是收拾他的好時機。


    韓可相信那一天不遠。等那天來了,她親手送他去坐大牢。


    正像韓可猜測的那樣,程友肆嚇個半死,他跑迴知青院兒正碰到於靜思。


    於靜思今天沒心思上工,叫沈夢瑤給她請病假了。


    現在她的假好請,不像以前了,以前想偷個懶請假十次有一次能請下來就不錯了。


    現在因為她臉受傷,她動不動就請假說臉疼太陽不能曬,暴曬會留疤。


    大隊也麻了,不上就不上唄!反正不幹活就不給糧食。


    她這麽整就連顧長青也頂不住了。


    糧食本就不多,於靜思不幹活隻吃誰會白白養活她?沈夢瑤被幾個男同誌說了好幾迴,但沈夢瑤心裏自有打算,還沒利用完呢怎麽能散夥?


    於靜思見程友肆像落湯雞一樣迴來了,心裏暗罵廢物,都把機會給他送到眼前了還沒搞定。一個女人罷了,睡了她能費多大事?


    程友肆來不及找於靜思撒氣,他趕快迴屋換幹衣服。


    等他換完衣服出來發現於靜思還在。


    他使勁兒踢了門框一腳泄憤。


    “咋?沒得手?為啥?家裏迴來人了?”


    程友肆抹一把臉,“韓老三迴來了。”


    “不可能,我剛剛從衛生所迴來,他好好的在衛生所待著呢,咱倆進來前後腳。”於靜思想罵程友肆煞筆,沒看清楚人就跑。


    程友肆,“……媽的,那小娘們兒騙我?上當了。”


    他想捶自己腦袋,剛才咋就沒看一眼,要是知道韓可是騙他,今天他就咬牙把人拿下。


    他不知道自己撿條命,要是真敢對韓可做什麽,韓可是真的敢噶了他。


    “再找機會吧!但是要快,畢竟盯著韓家的人挺多的。


    哎!程友肆,我要是幫你這個忙,你能不能幫幫我?”


    程友肆眯眼,“你啥意思?”


    於靜思摸摸臉上的痂,“韓可那個不識抬舉的,我今天找她想讓她負責,畢竟我臉上的傷是因為她。


    我毀了臉等於毀了一輩子。我隻讓她花錢給我看臉那都已經是不跟她計較了。誰知道她不承認還不要臉。


    拉到,既然不識抬舉,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準備到大隊部去舉報她,但是我一個人勢單力孤,我想讓你幫我把知青院的人都拉過給我撐腰,去你也知道我沒那麽大麵子,還請你幫忙。”


    程友肆摸著下巴思考,也好,韓家倒黴了,那韓可更嫁不出去了。到時候他再登門豈不是一娶一個準?


    “舉報是可以,但啥理由呢?”


    於靜思笑了,程友肆這是答應她了,“理由現成的。”


    兩個男女狼狽為奸的在知青院兒製定對付韓可的計劃。


    程友肆還沒得意多久,到了晚上就覺得自己不對勁兒了。


    他上廁所的時候發現的,震驚的他差點兒掉糞坑裏。


    也不敢聲張,他摸迴屋裏,找到剪刀,太緊張手都抖了,差點兒剪到隱藏在裏麵的小弟。


    小心翼翼剪了半天,他把剪下來的毛偷偷扔了,要是被人看見還以為他得啥病了。


    不對,他這確實是病,不然為啥長這麽長這麽快?


    他驚恐的望著房頂,完了,他這是得了什麽絕症?但是他沒敢跟他自己的那幾個跟班說。他先觀察一下再說。


    結果第二天早上起來他又懵逼了,暴躁的想吐血。


    程友肆眼淚汪汪的,刮胡子都沒這麽勤。


    問題是不剪不行,照這個速度,說不定在地裏幹活它就從褲腳子露出來了。他咋解釋?


    不行,他得去醫院,終於在第四天早上程友肆請假了,他今天早上沒剪掉,就想讓大夫看看。


    到了醫院,程友肆特地看了是個男大夫,雖然他流氓,但是他這一麵不想讓女大夫看,有損他形象。


    男大夫看一個男人賊兮兮的左瞄又看,一看就不像是好人。


    “大夫,我看病。”


    多新鮮呐!不看病來這幹啥?“哪裏不舒服?”


    “我,我那裏不舒服。”程友肆指了指褲襠。


    大夫臉黑了,“出去。”


    程友肆,“……”


    大夫看他站起來以為他要走,哪知道他把門給關上了還插上了。


    大夫,“……”


    程友肆接下來的動作就更不能忍了,大夫見他麻利的解開褲腰帶脫褲子。


    艸,他今天碰見變態了。


    “滾出去,不然我喊人來了。”


    程友肆,“你先別急,一看你就明白了。”


    他動作沒停止,在大夫掄起凳子上往他頭上招唿的時候,“……”


    大夫都快眼瞎了?這是正常人能有的嗎?當大夫也快十年了,沒見過這樣的。


    當大夫的碰到疑難雜症都想研究研究,“咳咳,那啥,那個,多久了?從發育期就開始的嗎?”


    大夫淡定的把椅子放下,又優雅的坐下,像剛才的事沒發生一樣。


    “不是,我前幾天突然就這樣了,大夫救救我,啥時候是個頭?


    問題是我怕哪天不小心傷了老二。”程友肆真的快哭了。


    大夫同情的看了他一眼,“你先做化驗吧,驗下血和尿。驗完了再到我這來。”


    “哎!”程友肆答應一聲要出去。


    “咳咳,等一下,那個,那個,你那個長了沒有。”


    程友肆“……沒,好像還萎縮了。”


    大夫,“……去吧!拿到結果馬上迴來,我好好給你看看。”


    這個病曆實在是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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