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身後的上官槿開口叫住她。


    茯苓迴頭道:「上官公子,若你沒有什麽事的話,就請迴吧。」說完,就扶著漓淺走出後院,往房間走去。


    見他們離開,上官槿隻得恨恨地拂袖離去。


    茯苓扶著漓淺迴房間躺好,就扯開他的衣服準備檢查一下傷口,漓淺也任由她動手,嘴角的笑意逐漸擴大。


    待看到漓淺肩膀處的紗布有些許的血跡時,茯苓又氣又心疼,道:「你就不能好好愛惜一下自己的身體嗎?逞什麽能?」


    她不是猜不到漓淺在時刻提防著上官槿,但是她就是看不得漓淺這樣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看著茯苓又氣又心疼地斥責他,漓淺突然伸手拉住她的手,用力一拽,茯苓重心不穩跌進他懷裏,然後炙熱的吻就印了下來。


    「唔……」茯苓不適應地支吾一聲,卻又不敢伸手推開他,怕弄疼他的傷口,隻能動都不敢動的任他索取。


    等漓淺吻得盡興了,才戀戀不捨地放開她,看著她略顯迷茫的雙眸和粉紅的臉頰。


    漓淺輕笑道:「苓兒的味道還是一如既往的美味,真是讓我欲罷不能。」


    原本被吻得懵圈的茯苓聽到他的葷話,小臉羞愧地紅了起來,連忙掙脫他的手,退出幾步道:「那個,傷口你可以自己處理的吧,我還要出去坐診了,你在這裏好好休息。」


    說完就飛快地奪門而出,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覺。


    漓淺心情愉悅地低頭看著自己滲血的傷口。


    這傷口,似乎受得挺值的!


    慌忙逃出房間的茯苓拍拍發燙的臉頰,努力平復她此刻『砰砰』直跳的心髒。


    哎呀,茯苓你臉紅個什麽勁啊!


    又不是第一次接吻了,要冷靜冷靜!


    等茯苓平復好心情,往前堂走去。


    剛走進前堂,劉掌櫃就走上來問道:「茯苓大夫,剛剛發生了什麽事了,為何上官公子突然就怒氣沖沖地離開?」


    當時他看著上官公子滿臉怒氣地從後院走出來,他也不敢上去詢問發生了什麽事。」


    茯苓略微低著頭掩飾她的羞澀,開口道:「沒什麽,可能是上官公子家中有什麽急事先走了。」


    「隻是這樣嗎?」他怎麽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呢?


    突然劉掌櫃注意到茯苓略顯紅腫,格外紅潤的嘴唇,詫異道:「茯苓大夫,你的嘴怎麽了?怎麽看著有點腫啊?」


    聽到這個,茯苓臉色一燙,略微結巴道:「沒,沒事,隻是剛才不小心咬到了,我一會擦點藥就沒事了。」


    「哦,這樣啊,那你可得注意點,可別再咬到了。」劉掌櫃善意的關懷,卻讓茯苓更加覺得小臉火辣辣的。


    強行掩飾臉上的羞窘,隨意點頭就走到她的專屬位置上坐下,雙手捂著臉在那肚子害羞著。


    直到有病人來,茯苓才急忙收復好情緒。


    上官槿怒氣沖沖地走迴家,一進家門就氣得直摔東西,侍候的小廝和婢女都躲得遠遠的,生怕殃及到自己。


    「為什麽?為什麽總是拒絕我,為什麽那個男人就可以,而我就不行?」上官槿的情緒接近瘋狂。


    聞聲而來的平安鎮鎮長看著眼前的景象,連忙問道:「槿兒,這是怎麽了?因何事如此生氣?」


    是哪個不長眼的混蛋惹他的寶貝兒子生氣了?


    「碰……」上官槿又砸碎一個價值連城的古董花瓶,看到他父親過來,怒氣稍微降了一點。


    「爹。」


    上官鎮長連忙走過去拉著上官槿道:「槿兒,告訴爹,是哪個不長眼的混球惹你生氣了?爹替你去教訓他!」


    提到這個,上官槿就臉色陰沉,滿臉恨意說道:「是一個外鄉人,他和我搶我喜歡的女人。」


    「什麽!一個外鄉人,竟敢這麽不知死活,竟然敢和槿兒你搶女人,爹這就派人去教訓他,替你把人給搶迴來。」上官鎮長怒氣沖沖說著,準備叫人過來,上官槿卻阻止他。


    「爹,我喜歡的人我要自己去追,爹你就幫我解決那個外鄉男人就行了。」他喜歡茯苓,自然是要茯苓也心甘情願地和他在一起才行。


    所以,他相信,隻有他爹幫他處理了那個男人,茯苓他有信心一定能追到手。


    「誒,那好,爹都聽你的,爹一定幫你把搶你女人的混球給神不知鬼不覺地處理掉。」上官鎮長拉著上官槿走到沒有碎片的地方說道,還順道眼神示意旁邊的小廝和婢女趕忙上前收拾地上危險的古董碎片。


    上官槿道:「爹,那這件事就麻煩你了。」


    「好,槿兒放心,爹一定盡快幫你完成。」他有一幫得力的助手,這件事情可謂是事半功倍了。


    上官槿勾唇冷笑,眼中盡是對漓淺的恨意。


    等著吧,該死的男人,等你永遠的消失了,茯苓就是我的了。


    答應了寶貝兒子的事情,上官鎮長就是很迅速地派人去通知他的得意助手們,今晚要去悄無聲息地幹掉一個人。


    於是乎,等到深夜,整個平安鎮的人們都陷入沉睡時,十幾個虎背熊腰,身手敏捷的人影悄悄地靠近茯苓和漓淺他們所在的醫館。


    劉掌櫃他們已經睡下,原本漓淺和茯苓的房間是分開的,但是漓淺仗著自己身受重傷,以自己半夜需要起來喝水什麽的為藉口,硬是要茯苓答應和他住在一間房間裏。


    但是由於是在所有人都睡著之後,茯苓才到漓淺房間的,所以劉掌櫃他們並不知道。


    不過雖然說是睡在同一間房間,但是並不同床,而是漓淺睡床,茯苓是睡放在床邊的軟榻。


    其實漓淺不止一次邀請跟他一起睡床榻或者是他睡軟榻她睡床,隻是這都被茯苓迴絕了。


    且不說跟漓淺睡一張床難保不會發生什麽,就是為了漓淺的身體著想,茯苓能答應跟他一間已經很不錯了,至於其他的,就休想!


    茯苓白天給病人看病,還要做飯照顧漓淺,一天下來已經很累了,所以在軟榻上睡得格外的熟。


    而漓淺就不一樣了,心愛的人就在隔壁睡著,卻隻能看不能動,這對他就已經是一種折磨了,所以他就被折磨的很晚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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