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界麵頓時跳出了兩個人物麵板,分別是柳美人和沁嬪,以及她們的家族派係。


    郝雨見之一驚,完全沒想到會有這樣意外的收獲。


    不光白得一個皇家秘辛,甚至還拉攏了一個強健的黨派!


    沁嬪是禹州的郡主,對她謀求那個位置會有不可缺少的幫助。


    她來到這裏,自始至終隻有一個目的:通關遊戲,成為太後,返迴三次元,得到遊戲獎勵金九千九百九十九億美金!


    為了這個終極目標,她必須過關斬將!


    魏家,腹背受敵,四麵楚歌,前後沈氏後有孟家,還有陛下虎視眈眈、迫不及待的想要解決這個奸臣佞黨,魏皇後早晚失勢。


    孟家恐後來者居上了,至於沈家。


    沈家……不提也罷。


    沈家作為太後母族,慶德帝若有心扶持,便不會獨寵沈柔,讓她成為眾矢之的。


    更不會在沈柔落魄時,狠心拋棄。


    他是個有野心有謀略的皇帝,是不會允許外戚獨大的。


    沈家不用她對付,慶德帝自會處置。


    魏家有孟家和帝王一同對付,那麽她就隻有孟家這一個對手了。


    敵在明她在暗,她需要給孟家製造一個機會。


    讓魏皇後倒台的機會。


    郝雨忽地拉住了許沁的手,說:“我有一個想法,沁兒你願意幫我嗎?”


    “幫你?”許沁狐疑,“你想讓我幫你什麽?”


    “孟三郎的事我們就當不知道,孟家比我們更急著拉魏家下馬,怕就怕……”


    郝雨瞧著許沁那張明媚的臉,目露擔憂:“怕就怕,孟家解決完魏家之後,就要對付禹州了。”


    “什麽?”許沁一驚後勃然大怒,“對付禹州,憑什麽!”


    孟三郎之死的真相裹著她對孟家的不滿,心中湧起了濃濃的怒意,轟然爆發。


    ?“我父親忠君愛國,一心想著幫陛下振興北厲,報效朝廷,從來就沒有生過反叛之心,憑什麽要對付我們?憑什麽!”


    “卸磨殺驢也不是這個卸法!”沁嬪心中怒火難消。


    “你生的豁達率性,但心思通透,這點事情難道還看不明白?嗎?”郝雨歎道:“禹州王功高震主,深得民心,無論是哪項都不是一個帝王能容忍的。”


    郝雨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禹州王對皇家一直都是個威脅,隻是過去一直找不到把柄罷了。


    現在,孟三郎的事成了一個導、火索。


    如果孟家借此機會,以孟三郎之死的事情為由,暗害於你,從而激怒禹州王,順利把王爺拉下馬,了卻天家的一個心頭大患。


    孟家自此勝場不衰?,還能在家族功勳上,記上濃厚的一筆。高門巍餓,自此無人可撼。”


    郝雨看著許沁一臉迷茫的樣子,問:“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這句話可曾聽過?”


    沁嬪似懂非懂地搖頭。


    郝雨輕輕一笑,解釋道:“人當思漸慮遠,防患於未然,才能有決勝於千裏的把握。”


    “所以,你想做什麽,我聽不太懂,你就不能說得直白點?”許沁歪著頭看。


    “很簡單,我們隻需要防患於未然便可。”


    “孟家想要害你,無非是因為你父王是孟三郎之死的知情人之一,這件事雖已結案塵封,但孟家終歸是要拿它說事,在此之前他們要確保什麽呢??”


    沁嬪的眸猝然睜大,“……確保孟三郎之死的真相無人知曉!”


    郝雨挑了挑眉,“沒錯!除了陛下和太後,孟家,魏家還有昭仁公主,這件事便隻有禹州王知道。”


    “孟家在借此對魏家發難前,是不會主動提及的,魏家拿著把柄別有所求,也不會提,北厲皇族更不會允許家醜外揚,所以唯一的風險便是禹州王。”


    郝雨看向許沁,眸色深沉,“你現在雖然隻是個嬪,但以你的身份封妃不過是早晚的事,一個有地位又有背景的妃子,身在後宮,在他們眼中,你便是第二個魏皇後。”


    “孟家不會容忍有第二個魏家出現,皇帝更不會。”沁嬪心中悚然難抑,“可我父王忠君愛國,毫無反叛之心,他們這麽做,就不怕將士寒心嗎?”


    郝雨望著她,胸口煩悶之意不比她少,她幽幽地開口:“人心是不能試探的,帝王之心更不可揣。”


    “其實你我的處境都是一樣的,陛下忌憚禹州擁兵自重起反叛之心,何嚐不害怕我們郝氏商賈以錢財壟斷國本。”


    “這天下熙來攘往,皆為利來,皆為利往,天下間,又有什麽是不能與利相比的呢?”


    “這天下間的事,唯有利字當先,有些人的利是利益,有些人的立是立命。”


    “我們所做不過是為了自保而已。”呢喃間,她眸色一凜,“我要讓孟三郎之死,借由公主之口公之於眾,截斷孟家先機!”


    “截斷孟家先機?”沁嬪紮耳一聽,第一反應不是誇,而是質疑,“你想做什麽?借公主之口?你想讓公主自己把事情抖出來,這怎麽可能!”


    “這件事要是抖出來,公主說不定連公主都做不成,一輩子都要被關在宗人府裏思過,公主會這麽傻?”


    郝雨微微一笑。


    “讓公主脫口不是難事,截斷孟家的先機也不是難事,真正難的是要讓這一切在合適的時機,順理成章的發生。


    不落井下石,不乘人之危,不動聲色達到自己的目的,這才是最難的。”


    ……


    入夜。


    雨淅淅瀝瀝的下著。


    鍾粹宮廊內,一盞盞小燈籠掛在廊上,發著昏暗的光,隱隱傳來女子交談的聲音。


    “她怎麽又被打板子了?”


    “這三天兩頭的,她自己受苦事小,可別連累我們娘娘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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