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塵,你不要怪罪我們,我們也是沒辦法,如果我們選擇中立的話,一旦雲家奪權成功的話,隻怕我們家族就會被邊緣化,甚至整個家族都會被覆滅,這可是關係家族命運的事情,我們不敢冒險。”一名與薑家關係不錯的青年,滿臉愧疚的說道。


    “我知道,這不怪你們,畢竟人各有誌,我們薑家選擇去過平淡的生活,你們卻未必會做出如此選擇,既然你們做出了選擇,那以後你們走你們的陽關道,我走我們的獨木橋,以後各憑本事吧。”薑塵環視了滿臉愧疚站在自己麵前的那些青年。


    “他發現了我們的秘密,難道就讓他這麽走了?如果他將事情宣揚出去的話,我們幾家豈不是會成為眾人唾罵的對象?”山羊胡子看著薑塵離開的背後,雙眼閃過一抹殺機。


    “我看還是算了吧,我們加入雲家陣營的事情早晚會被人知道,隻不過是早知道,晚幾天知道的事情而已,隻要我們取勝了,誰還敢說我們的錯?他們隻會說識時務者為俊傑,如今雲天正在拉攏薑家,如果我們殺了薑塵,隻怕會將薑家推到宗主一方,隻怕雲天會責怪我們。”秦家青年急忙道。


    “秦心,我知道你們秦家與薑家關係最好,不過這是你死我活的權力爭鬥,我以後不希望你因為私情是影響自己的判斷,希望你不要做出我們不願意看的事情,這次就算了,如果下次再有這種事情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就在薑塵離開後,雲天推開一扇門,走了進來盯著秦心說道。


    “雲公子放心,既然我秦家選擇了與雲家聯盟,就不會反悔,更不會做出背信棄義的事情來,薑塵雖然知道我們聯盟的事情,並沒有對我們造成危害,而雲公子來在拉攏薑家,我們不敢擅自做主,如果薑塵做出危害我們的事情,我會親手殺了他。”秦心不敢看雲天的眼睛,他心中對雲天十分的畏懼。


    此時的雲天已經整頓好了雲家,他是雲家的私生子,根本得不到雲家的承認,因為他太過優秀,如果讓雲天加入雲家的話,雲家家主之位就非雲天莫屬,雲家其他支脈當然不會答應。


    此時雲天羽翼漸豐,足以與整個雲家抗衡,他對雲家的勢力已經不是多麽看重,清理雲家,不過是心中的一個執念,也是為自己的母親報仇。


    雲天以慘烈的手段清理了雲家不服從自己的人,不但讓雲家人心驚膽寒,就是其他世家的人,也紛紛心驚不已,讓翻山宗的人都對雲天心存畏懼。


    “既然薑塵已經知道我們已經聯盟,就等於薑王兩家都已經知道了我們聯盟,我們應該加快計劃的速度,一旦讓薑王兩家反應過來,他們發起反擊的話,隻怕會給我們奪權造成極大的麻煩與傷亡。來我們安排行動計劃。”雲天拿起桌子上的茶杯,開始安排計劃的實施。


    “好了,你們迴去吧,將我的意思告訴你們家的長輩,讓他們盡快完成我的計劃,隻要我們的計劃完成,就算是薑塵將消息告訴薑家與王家,他們也不能奈何我們。”雲天自信的道。


    “可是薑家雖然被宗主忌憚,手中沒有多少弟子,王家不同,他可是宗主最信任的世家,掌握著刑罰堂,其中包括宗門最精銳的弟子,如果王家先發製人,隻怕會給我們造成極大的麻煩。”


    “沒錯,雖然薑家門下弟子為數不多,不過薑蘭的威名在宗門中就算是宗主都難以企及,是穩定宗門的定海神針,他們兩家一旦聯手發聲,隻怕那些新加入我們的勢力會再次反複。”那名山羊胡子的青年看了一眼姓秦的那名青年說道。


    “你們放心吧,我相信薑蘭會保持中立,不會偏袒宗主,王家雖然掌握著宗門最精銳的弟子,但是,勇猛有餘,計謀不足,一包迷藥就能夠解決的事情,我們沒有必要跟他們硬碰,隻要我們成功了,就算是王家之人醒來,也為時已晚,隻要宗主他們死了,就算是王家之人蘇醒,他們已經沒有了效忠之人,我們已經穩定了局勢,他們還能奈我何?”雲天神秘一笑,根本沒有將實力最強的王家放在心上。


    刑罰堂乃是審判宗門罪人的地方,這裏的堂主就是王家之人,所以這個地方被王家牢牢把控著。薑塵此時正向著刑罰堂走來,他要將其他世家的人投靠雲天的事情告訴王家,讓王家早作準備。


    “薑塵哥哥,你不是在鑄造寶物嗎?怎麽有空來我們刑罰堂了?是來看我的嗎?”看到薑塵進入刑罰堂,王慶正坐在大廳中的座位上處理一些宗門日常事務,除非宗門有重大事件,王顯一般是不會來刑罰堂的。


    “你爺爺呢?我有事要稟告他來人家。”薑塵著急的道。


    “有什麽事讓薑塵哥哥如此著急?難道雲天又搞出什麽幺蛾子?”王慶看到薑塵急切的樣子,他隨口道。


    “看來你的感覺不錯,知道我是為了雲天而來,他手段果然不凡,竟然拿下了除了我們兩家之外的其他七家之人,如今看來宗主失敗已經成為定局,我們也要早作打算。”薑塵說出翻山宗如今的處境。


    “什麽?其他七家已經投靠了雲家?真是太可惡 了,他們先前還信誓旦旦的與我們共進退,如今卻一轉臉就投靠了雲家,真是讓人寒心,我們還能有怎麽辦?我們本來就胸無大誌,隻想安定的生活,就算是我們人手充足,也不會讓眾兄弟陷入性命之憂,看來是我們離開的時候了。”王慶歎息一聲道


    他本來也不想離開翻山宗,雖然他隻想安定的生活,畢竟他從小生活在翻山宗中,並沒有受過苦,如果讓他像普通人那般種地、打獵生活,根本不可能,所以,一想到就要離開,心中難免有些惆悵。


    “你放心,隻要你們跟著我,我們雖然失去了翻山宗的地位,也未必必須去種地打魚,我們還可以做生意,都可以養的活自己。”薑塵勸說道。


    “那 我就先在這裏謝謝薑塵哥哥了,這件事我會稟告給爺爺的,我正要去處理宗門中的一些事情,不知道薑塵哥哥能否陪我一起去。”王慶拉住薑塵的撒嬌道,希望他能夠陪自己一起去辦事。


    “我還要將消息稟告給奶奶,以後時間多的是,我在陪你遊玩吧,這件事處理不好的話,很可能會有人人頭落地的。”薑塵看著王慶滿臉期待的目光,他滿心不忍的道。


    “好吧,你去吧,等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再陪我玩幾把。”王慶手中三枚骰子不斷的轉動。


    “好吧,我答應你就是了,我這就迴去準備美食,等著你迴來一起享用,你要快點迴來。”薑塵轉身走出刑罰堂。


    等薑塵離開,王慶從打開刑罰堂的一個暗格,其中存放著一隻信鴿,暗格打開,信鴿咕咕叫了幾聲,展翅落到王慶的肩膀上,腦袋不斷的在王慶的臉上摩擦,顯的十分親昵。


    “好了,等等在玩,你先將這封信交給我爺爺。”王慶拿起毛筆匆匆在一張紙上書寫了幾個字,將這張紙綁在信鴿的一條腿上,抱起信鴿來到門口就將其放飛了。


    信鴿在空中轉了一圈,就展翅向遠方飛去,王慶看著快速飛往遠方的信鴿,口中喃喃道:“白玉,我相信你一定能夠將這封信交給我的爺爺。”


    他根本不知道,就在信鴿消失在他的目光之後,突然後山傳來一陣尖利的口哨聲,當聽到這陣尖利的口哨聲,那隻信鴿眼中閃過一抹迷惑的神色,還是扭頭向哨音發出的方向飛去。


    隻見發出哨音的是一位頭發斑白的老者,從麵容上來看,這名老者竟然與王顯有七八分相似,他看到信鴿向自己飛來,口中發出的哨音更加的急切,像是在加緊催促信鴿降落。


    信鴿看到這名老者,它那充滿靈性的雙眼,不禁滿是疑惑,不斷的在天空中飛翔,並沒有落下來。


    雖然老者口中的哨音越來越急,信鴿才不情不願的落在他伸出的手臂上,老者伸手就想打開它腿上的紙條,信鴿翅膀一張,已經飛到一邊,躲開了老者的手掌。


    “給我老實點。如果再敢亂飛的話,我就活拔了你的毛,將你活烤了。”老者威脅道,他一把抓住信鴿,強行將信鴿腿上的紙條解下,看了幾眼之後,他就將這張紙條揉成一團,丟進口中吞咽了下去,重新拿出一張紙條,綁在信鴿腿上,再次將信鴿放生。


    “有了這張紙條,相信王顯那個老頑固就不會這麽快迴來了,有了這段時間,我們就能夠除掉宗主,那時就算是王顯迴來, 王明兄已經成功坐上家主之位,他是死是活,還不是憑王明兄弟一句話的事。”看到信鴿飛走,副幫主從陰暗處走出來拍著王明的肩膀說道。


    “宗主,你放心,我一定會處理好王慶,讓他們不能幹涉雲家的事情。”王明立即帶著人趕往刑罰堂而去。


    王明押著幾人來到刑罰堂,敲響了刑罰堂外的大鼓,王慶正要離開刑罰堂,突然聽到大鼓響聲,急忙來到大廳中。


    看到王明帶著幾人來到刑罰堂,急忙問道:“二叔你這是幹什麽?難道這幾人犯了什麽刑法嗎?”


    “沒錯,他們鼓動門中弟子聚眾鬧事,想要分裂翻山宗,一定是漕幫派來的探子,我就將他們押來交給侄兒按幫規懲罰。來人,將他們押上來。”王明吩咐道。


    “還不跪下!”聽到王明的話,那些刑罰堂的弟子押著幾名弟子就走了上去。


    他們剛剛來到王慶身邊,他們突然動手,手中的繩索已經搭在了王慶的肩頭,王慶心中一驚,還想要掙紮,卻已經被那些刑罰堂的弟子拿下,身體被緊緊地困捆住,押到王明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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