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風聽了媽媽的話,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已經恢複了自己以前的記憶,知道自己並非是父母親生,他乃是這片細胞宇宙空間的意識凝聚而成的神魂之體,也就是人們通常所說的天賜麟兒,是父母撿到了自己,並將自己養育長大。


    薑風滿心的溫暖,沒有違背母親的意思,點點頭,重新躺下,閉上眼睛,感受著媽媽的關愛和家庭的溫暖。在這個寧靜的早晨,他決定放鬆心情,享受這份難得的安寧。


    薑風早早就離開了學校,因為對於他這樣天賦異稟、才華橫溢的人來說,學校裏能傳授給他的知識實在有限,你書本上那些知識,他隻要讀上一遍,就全部了解,在學校中學校,純粹是在浪費時間,自己限製最緊張的就是時間,最不能浪費的就是時間。


    然而,為了不讓父母擔憂,他並未將此事告知家人。父母仍然以為他在學校裏勤奮學習。幸運的是,由於他住校,不必每日往返於家校之間,父母也因此未能立刻察覺到真相。


    “剛才就是武道空間的經曆?就像是發生了一場夢?不,夢境怎會如此真實呢?原來自己的兩道神魂分身之間是可以記憶共享的。”薑風迴想著剛才出現在自己腦海中的記憶,頓時驚喜的道。


    長久以來,每當薑風從學校返家後,次日清晨他總是第一個醒來,主動幫父母做飯,並為他們整理好上班所需物品。盡管他早已成為腰纏萬貫的億萬富翁,但他始終對父母隱瞞這個事實,生怕他們為自己操心。於是,他選擇默默地在背後照顧父母,替他們尋覓一份穩定的工作,讓他們過上朝九晚五的安逸生活,並特意雇傭保鏢保護她們的安全。


    因為自己身份特殊,雖然普通人不知道自己與父母的關係,誰知道那些遊魂會不會知道?一般與大人物有關係的人,雖然能夠給自己帶來物質上的享受,卻也會將自己時刻暴露在危機中,如果遊魂那父母威脅自己 ,她們就危險了。


    薑風不止一次地暗示過自己的父母,希望他們能夠放下手頭的工作,因為他覺得自己現在已經有足夠的能力養活他們了。然而,這個提議卻讓父母驚出了一身冷汗。他們連續數天都對薑風進行了逼問,直到確信他沒有違法亂紀之後,也沒有在學校做做什麽違背學校紀律的事,才勉強罷休。


    畢竟,他們一生都在辛勤勞作,早已習慣了忙碌的生活節奏。對於像別人那樣去旅遊、遛鳥之類的休閑方式,他們實在難以適應。深思熟慮過後,陳峰覺得還是讓父母繼續過他們熟悉的生活比較好,也許她們每天操勞的日子,才是最充實的,最安心快樂的,隻有真心的快樂,才能夠活的更長久。


    今天薑風一反常態的睡起了懶覺,隻要父母做好飯,才在母親關切的唿喊聲中起床,美美的將母親做的所有飯菜全部吃進肚子,母親臉上的笑容更加的濃鬱,滿臉的幸福都堆成了一朵花。


    父母並不需要孩子為家中做多大貢獻,隻要能夠時時迴家看看,多陪陪她們,她們 就會滿臉的幸福。


    薑風在家中待了一整天後,帶著父母為他精心準備的美食,離開了家,朝著學校走去。其實,他早就離開了學校,這幾年來都在城市邊緣的一座道觀中居住生活。


    這個道觀建立在城市邊緣的一座大山中,城市外麵就是深山老林,這些森林存在年代極其久遠,沒有人知道這片森林是何時存在的,已經被國家劃為自然保護區,保護其中的動物。


    在這片森林深處,甚至有些強大的猛獸與一些稀有的生物,甚至有人傳言森林中甚至有猛虎、熊、野狼等猛獸,還有巨蟻等傳說上古異種,隻是沒有見過。


    這座道觀的來曆已經不可考,沒有人知道是什麽時候建立的,道觀中已經沒有多少道士,除了薑風以外,還有一胖一瘦,一高一矮兩名麵容蒼老的老道,同樣沒有人知道他們過了多久。


    當這裏被劃成自然保護區後,這座道觀就被當成那些巡山員的後勤基地與進山巡查之時的臨時居所。


    這座道觀坐北朝南,北麵是一座大殿,東西兩麵分別是兩間偏殿,偏殿中都是客房,為前來上香的香客信徒準備的,現在因為幾乎沒有人來上香,就將其改造成為巡山員的居所,他們為道觀提供一些香火錢,也算是道觀為數不多的香火錢,足以養活薑風三人。


    大殿中供奉的並非人們所知的那些人物,而是供奉了從來沒有人聽說過的三百六十六尊塑像。


    在大廳的中央,乃是一朵盛開的蓮花台,上麵端坐著一尊塑像,這尊塑像銘刻的並不清楚,尤其是臉龐,幾乎可以說看不清,就像是上麵覆蓋著一層光芒,將那人的臉龐遮住。


    薑風來到道觀中,正是因為大廳中的這座塑像,才決定留下來,雖然他也看不清這座塑像的麵目,不過憑他感覺,這尊塑像與自己有很大的關係,這座道觀與自己有緣也說不定。


    道觀左右兩端分別放著一些古籍與香火,大廳的後半部分乃是道士的臥室。道觀中生長著一株神奇的柳樹,這株柳樹不知道生長了多少年,長長的柳枝隨風搖擺,給人一種神秘莫測的感覺。


    道觀坐落在一座大山上,這座大山就像是被使用利刃劈開了一半,這一半被整整齊齊的劈斷,成為一個平台,道觀就建在上麵。


    道觀的四周布滿了十幾株茶樹與果樹,剩下的那一半山峰上麵高高的矗立,幫助道觀抵擋住寒風的侵襲。


    上麵還有一汪清澈的泉水,一年四季不結冰,泉水冷冽甘甜,從山峰上麵流通而下,在道觀前麵匯集成為一個小水潭,接著往山下流淌而去。


    這座道觀對外麵開放,被當成一個景區,對外界來說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景區,不過隻有一座普普通通的道觀,房間破破爛爛,對道觀感興趣的遊客並不多,十天半月沒有一個遊客,這裏是免費的,遊客進入道觀旅遊沒有任何的費用,更沒有收款箱,也不收香火錢,就算是遊客想要捐款都沒有人接收,一些廉價的香火就擺放在大廳中的桌子上,上不上香全屏旅客自願,更沒有出售什麽紀念品等東西。


    薑風在來之前,根本不知道這兩位道長是憑什麽生活的,他在道觀中生活一段時間後才知道,這兩名老道自己在山上開辟出了一些農田,自給自足,平時隻靠賣些果樹上的水果,與茶樹上的茶葉賺些錢。


    而且這些果子與茶葉並沒有具體價格,全憑遊客的心意,就算是不給錢也不強求,隻賣給有緣人。


    “這裏可是一座大山,真真正正全部由堅硬石頭組成的大山,這果樹與茶樹如何在石頭上生長的?他們又是如何開辟出農田的?”哪怕是薑風在這裏居住了數年,依然十分奇怪,直到他腦海中的意識醒覺,知道了自己的來曆,才知道這些秘密。


    兩位道士滿頭蒼白的頭發,看樣子至少也有七八十歲了吧!再看看他們那紅潤的臉龐,就算說他們才四五十歲恐怕也會有人深信不疑啊!然而當看到他們倆那雙仿佛能夠洞察世間萬物的眼睛時,如果說他們沒有在滾滾紅塵中摸爬滾打百八十年的經曆,又有誰會信呢?


    薑風來到此處,就如同迴到了自己家一樣自然而然,甚至都沒有和那兩道身影打聲招唿,便徑直走向那間搖搖欲墜的房間,掏出鑰匙打開房門閃身進入其中。他把自己的行李隨手放在房間裏的那張床上後,環顧四周打量起這間屋子來:整個房間的布置極為簡陋,僅有一張桌子、一個櫃子、一張床以及些許生活用具而已,別無他物。若是仔細查看一番,便會發現這個房間裏居然連一盞燈都沒有,更別提電腦、手機之類的電子產品了。


    薑風放下沉重的行李,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緩緩地走進了大殿之中。他放眼望去,隻見大殿之中有一胖一瘦兩個身影正忙碌地招唿著稀稀拉拉的幾位遊客。整個道觀顯得格外冷清,遊客寥寥無幾,宛如小貓兩三隻般微不足道。


    造成這種局麵的原因其實很簡單:一方麵是道觀缺乏有效的宣傳手段;另一方麵遊客給道觀帶來的那些微薄的收入,那些旅遊公司根本看不在眼裏,當有旅客對道觀感興趣之時,那些旅遊公司也不會為其介紹。


    也曾經有旅遊公司拋來橄欖枝,想要改造道觀,將道觀完全開發成為一個旅遊景點,可以日進鬥金。


    準備讓道觀增加一些項目,就像是武術比賽,出售一些紀念物品等等,道觀完全無視了那些旅遊公司主動伸出的橄欖枝,從未給予他們任何好處或迴報。既然得不到實惠,那些旅遊公司自然也就不會全力以赴地替道觀做宣傳了。


    而這種狀況實際上正是這兩位道士有意為之。他們平日裏專注於修行,如果遊客過多,勢必會幹擾到他們的修煉進程,從而導致自身實力提升緩慢。一旦麵臨隨時可能降臨的邪魔入侵時,他們將無力應對,這可是關乎生死存亡的大事啊!


    他們本來可以完全隔斷與普通人的聯係,不過他們是來尋找自己的,之所以還與外界聯係,完全是想要尋找到自己。


    他們相信,隻要時間到了,自己就會自動上門,果然不錯,自己無意間來到這裏,並在道觀中居住了下來。


    能夠讓兩位道長動心的,隻有那些入侵這片宇宙空間的遊魂,這些邪魔歪道一門心思隻想著要盡快掌控整個世界,所以往往會挑選那些有影響力的人物作為目標。它們會控製那些手握大權的官員,借助他們手中的權力來操縱普通老百姓;也會操縱那些腰纏萬貫的富豪,利用他們所擁有的巨額財富進行宣傳和滲透,以此來不知不覺地改變普通人的思想觀念;甚至還會控製那些備受關注的明星,依靠他們巨大的影響力來左右普通人的生活方式。


    比如說,以前有些針對祖先的祭祀活動,實際上是為了給那些在戰場上奮勇殺敵的先輩們籌集資源。但是現在,在那些侵略者的煽動下,這些活動卻被打上了“封建迷信”的標簽,禁止舉辦。這樣一來,戰場上的我方士兵就會缺乏必要的物資支持,戰鬥力大大降低,而敵人則會士氣大振。


    這僅僅是冰山一角,還有不計其數的事情,都是那些邪魔借助人類之手完成的,人類卻在自毀長城後還沾沾自喜。盡管這些邪魔已經侵入了那個人類的身體,並幾乎完全掌控了如金木水火等關鍵器官,但地球之上仍有大量人類居住。如果它們膽敢明目張膽地現身於眾目睽睽之下,必然會打草驚蛇,引起軒然大波。這將促使人們重新審視自身所處的世界,進而奮起反抗,才會讓那些邪魔使用各種手段與人類中心中充滿邪惡的家夥相互勾結,來破壞自己一方的後方,來釜底抽薪。就算是他們認為自己已經完全占據了那人的整個身體,地球已經不再有反抗之力,隻要自己再加一把力,就能夠將地球占領,他們依然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害怕稍有不慎出現意外而功虧一簣。


    如果他們占據了地球,破壞地球,不斷的將地球上麵的天地靈氣轉化成為遊魂之力,地球上麵的天地靈氣越來越少,


    哪怕是那些醒覺血脈的人類天才,如何的拚命,如何的付出,沒有天地能量的能力支持,也難以翻起大浪,難以繼續阻止遊魂的入侵。


    那些遊魂為了安全起見,它們還不打算拋頭露麵,以免激起人類的全力反抗,不能快速將地球拿下。


    一旦時間延長,也許會夜長夢多。它們對那些血脈醒覺的天才十分忌憚。的忌憚,雖然隨著時間的流逝,戰鬥的慘烈,能夠醒覺血脈的天才越來越少,卻依然讓它們心存忌憚。


    尤其是這具軀體的主人,當年身負重傷,被上百名祭道之上的高手在宇宙係統意識的統領下一起襲擊,就連意識都消散了,但是當年畢竟他可是祭道之上第一高手,而且手中還掌控著那神秘的蓮花神燈之寶。蓮花神燈來曆神秘,誰都不知道其來曆,上麵蘊含的規則之力讓眾人都心驚膽戰。這些規則之力與章魚身體上麵的規則之力相比,就像是地球與玻璃球一般,就像是從更高界麵而來的寶物,神秘而強大。


    哪怕是這個細胞宇宙空間中,還有一個活著的生靈,就可能翻盤,它們都不會掉以輕心。


    當初正是因為那人太強大,幾乎就要與章魚軀體剝離成功,徹底斬斷自己與章魚的聯係,章魚才會首先對付那人吧,而且是最主要的原因。


    自己身體中有一個隨時對自己有威脅的家夥,誰能放心?也許章魚是想自己掌控蓮花神燈,隻要能領悟上麵的天地規則,說不定就能幫助自己突破,延長生命。這也許是其他那些祭道之上的高手願意同時出手擊殺那人的原因,畢竟他們雖然達到了祭道之上,地位與章魚的意識並列,但他們畢竟還是寄生在章魚身體中,與章魚融為一體,章魚一旦隕落,他們也會隕落。那人卻不同,他在章魚身體中修煉,卻沒有與章魚融合,就像寄生蟲一樣,就算章魚隕落,隻要他離開,就不會與章魚共同隕落,所以章魚才會首先出手對付他。如果章魚掌握了蓮花神燈,就算不能領悟上麵的規則之力,也可以依仗蓮花神燈的威力,去闖蕩那些危險的險地,說不定裏麵就有能增加壽命的天才至寶。


    不知為何,也許蓮花神燈並沒有傳說中那般強大,也許那人並未將蓮花神燈祭煉完成,根本無法使用,在當年那場大戰中並未使用蓮花神燈,不然那場戰鬥的結果恐怕會有所不同。不過即便如此,那人果然不愧是祭道之上第一高手,一場大戰之下,數百名祭道之上高手,竟然隕落了三分之一,重傷了三分之一,全身而退的祭道之上隻有數十人,這些人還是因為平時與那人關係不錯,並沒有全力出手,才因那人在戰鬥之時手下留情,平安地活了下來。那場戰鬥之慘烈,那些出手的祭道之上強者都懊悔不已,因為他們這時才知道章魚乃是一舉兩得,一箭雙雕,既清除了那人,又借助那人之手將這些祭道之上的生靈清除,那些重傷的祭道之上的生靈最後全部被章魚吞噬。其實章魚與自己身體中這些祭道之上的強者,就如同中央與強大藩鎮的關係,雖然這些強大的藩鎮名義上受中央掌控,實際上這些強大的藩鎮手中握有強大的軍隊,有著錢糧權利,他們就是國中之國,一旦中央稍微衰弱,就會被這些強大的藩鎮推翻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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