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麽跑了很久,那女徒弟到底是女人,吳燕夏剛要再抓住她。


    突然,一輛無牌照的奧迪從路邊衝過來,那「德勤山人」立刻跳上去。門沒關上的時候,吳燕夏一股勁上來猛衝上前,大力要把她袖子往外扯,胡亂間隻拽下來一個銅錢手鍊。


    接著車一溜煙的開走。吳燕夏天昏地暗的站在那郊區的路徑,手裏捏著那銅錢手鍊,吸了好幾口氣,因為剛剛劇烈的奔跑,手腳發麻。


    從來隻有他調戲別人,哪有被男不男、女不女的大嬸反向調戲的。那感覺還真是噁心壞了。吳燕夏內心這股邪火,怎麽都平息不下來,本來想打開手機,給德勤山人打個電話通知,但沉吟片刻,又決定不打了。


    他站在塵土飛揚的馬路邊,先把那銅錢手鍊看了個遍,又用青銅古鏡照了下,很快判斷出這也是一個好東西。


    「一幫子裝神弄鬼的老畜生!」吳燕夏學著那女徒弟的話,他氣極反笑,淡淡地自語,「我之前就是懶,但本大仙自己能想招,把這公寓的破降頭解除。」


    梁涼連續幾天,都被父母徹底押著迴家睡覺。隻不過今天晚上,梁媽媽大慈大悲讓梁涼先別迴來,因為,魏奎攜著他那一家子人居然來她家做客。


    梁涼奇說:「他們來幹什麽?」還沒過年呢。


    梁媽媽沒多解釋,就在對麵妖嬈笑了兩聲。根據梁涼對她媽媽的深刻了解,這是母大狐狸發怒前的前兆。


    比起爸爸,梁涼其實有點怕她媽媽,連忙說:「那好吧,我今天就迴公寓睡。」「寶寶注意安全。」


    半夜時分,梁涼好夢正酣,隨後隱約感覺破門而入的聲音。


    行李悉索放下,睡夢惺忪中,有人輕手輕腳的摸進浴室洗澡,幾分鍾後,隨後旁邊床鋪塌陷。


    先親了親嘴唇,隨後一路下滑,她的膝蓋被人搭到濕漉漉的肩膀,溫柔地親著小腹,腿間。梁涼有點奇怪又有點不便地「嗯」了聲,下意識地想夾腿。


    但來人一挑眉,長長的埋首,含著她到形骸深處,瞬間把舌頭霸道的頂進去,吮的極盡透紅。


    梁涼原本意誌還模模糊糊,一下子終於全清醒了,她急促地喘氣:「你誰啊,你怎麽能不敲門就進來?」


    下麵的人沒有迴答,下垂眼皮遮住神情,梁涼隻看到那可惡的棕色捲髮,她本來就是極容易打退堂鼓。此刻天使樣純潔漂亮麵孔,如今看起來像是打入塵埃之中受難,鼻子擰成一團,眼淚早不爭氣流出來。她奮力掙紮,卻被頂到床頭背緊貼著牆壁,直到濕到觸目驚心,瘋了樣來迴哭喊正確的名字和自己錯了。他反覆幾次,才漫不經心地在她光滑如玉膝蓋處蹭了蹭,抱住往前撲倒的她。


    吳燕夏俯視她,還是直勾勾的看人樣子,他低聲說:「這麽兇幹什麽?自己忘反鎖門,還怪我?」


    梁涼身體裏還含著他的半截手指,扭著腰說不出話來。


    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食色性也,這個觀念就被吳燕夏無形的灌輸到梁涼的腦海裏。他在摸索□□的同時,也開始□□她,他能對她好,卻又一次比一次更壞。


    梁涼臉紅撲撲的,兩人平常情投意合的,如果在以前,她真是想都不敢想這種事情。但現在吳燕夏撥開她臉頰邊濕發別到耳後,用嘴含住耳垂,梁涼竟是放心了。


    「你怎麽半夜就迴來了,我訂的車票不是明天上午嗎?」


    吳燕夏板著臉,他說:「討債來了。你上次調戲了我,今晚準備怎麽補償我?」


    梁涼跟個漂亮的木偶似的,她很結結巴巴地迴答:「……我,我都沒有什麽準備。」


    吳燕夏卻在今天終於被真心逗笑了一次,他讓梁涼先抬起腳,把她嫩粉色的蕾絲底褲從腳踝扯下來,梁涼很抗拒地抓著他手腕:「我……」


    「你怎麽了?」他手臂漸漸用力,卻還盯著她眼睛。


    梁涼終於很哀怨地說:「我想你了……」


    吳燕夏是個重欲又護短的主,他本來想跟她先聊幾句,結果聽梁涼說想他,立刻就暗無天日的折騰。


    梁涼剛換了層很厚的床單料子,但臀瓣能挪動的範圍變得非常小,整個人都折在他懷裏,他的猙獰反覆徹底的消失在她平坦炙燒的小腹之下,時重時狠的,吳燕夏心跳如雷,梁涼卻感覺每當這時候,他的表現都好成熟,她找了個機會,再顫抖地拉住男人手腕:「……你,你想我嗎?」


    吳燕夏毫不猶豫:「每一個瞬間。」


    梁涼鬥爭幾秒,可憐兮兮地抬腿勾住他的腰,視死如歸的說:「那你這次可以重一點。」


    吳燕夏實在覺得lo娘天生太好欺負,別說魏奎和德勤山人二號,誰上門都能撈到她一兩塊錢的油水。梁涼長的好看,白而長的脖子,星眸閃動,眉眼貞靜,問她什麽都能漲紅了臉,因為不會拒絕,隻能努力忍著:「不難受……」


    梁涼平常更喜歡笑,親她就會甜蜜的笑,雙眼發亮。但,吳燕夏卻逐漸喜歡看著她由笑到痛哭到崩潰的整個過程。


    「不難受就好。」他心黑的說。


    吳燕夏隨手把梁涼梳頭的豬鬃毛扁頭梳,放在她抖顫的臀下,於是隻要一偷懶塌腰,就被粗粗硬硬的硬毛硌得再拚命往上迎。偏偏他還在上方不停的加速。到濃欲的巔峰,吳燕夏想讓她如何吞就直接如何吞,梁涼扭著腰想平躺又躺不舒服、想坐起來又被他按下去,弄得她根本吃不消,青蔥樣的手指揪著床單直打滾,再被插著頭髮猛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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