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教被參謀部組建出來以後,就和參謀部綁定在了一起。


    每一位從中央學院(位於常山)畢業出來的學子,都必須考核對農教的信仰。


    即為人民服務的信仰。


    通過以後才能畢業,畢業後都會派到各個地方上組建的分部參謀部上擔任首席,搭建政務班子。


    他們在工作同時,也要宣傳農教的教規和主旨,從百姓中發展教徒,宣傳農教跟隨教主意誌統領一切工作。


    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教主帶來的,農教是教主的意誌體現。


    總之一句話,就是把劉錚這個教主捧上了神壇,讓劉錚在所有百姓心中成神,讓所有人信仰劉錚。


    聽著很像邪教做法,做著也很像邪教做法,但這是封建社會,都是崇信君主製中央集權的,劉錚也很想一步到位。


    但這不現實!


    所以隻能是一步一步來,先把大家對血脈的信任,轉移到對信仰的信任。


    隻要把大家改過來來了這個信任對象,那隻要劉錚把基礎設定好,大家都信農教的教義,那誰當這個教主都一樣!


    比如第一條就是一定要從心裏認同自己是華夏子孫後代,不認同的不管當上沒當上都不能當教主。


    隻要認同,管你什麽膚色什麽人種,他就是華夏人!


    還有很多其他在後世華夏已經用鮮血證明的教訓,比如必須牢牢把握槍杆子,密切聯係群眾等等一切能保證強大屹立不倒的重要政策、意誌。


    隻要劉錚把這些規定好,就像機器人三大定律一樣,成為農教成立條件的基石。


    不管劉錚之後,誰接手,他就隻能被集體意誌推動的按照教義前進,但凡他想逆潮流而行,那就會被集體意誌碾碎。


    劉錚不知不覺走上了一條民粹的道路,不知道是好是壞。


    前不久落山村突然來了一批人,說按照關羽的命令來組建一個參謀部分部,派來的幾個年輕人管理他們。


    原本大家以為是某個家族公子哥想來這邊找找樂子玩玩,過段時間就會走的。


    沒成想這些人不僅不是來玩樂的,還真幹事啊!


    他們先打聽到了落山村年輕一輩和老一輩威信最大的幾個人,然後逐一上門拜訪,拜訪之後,這些人都紛紛表示願意跟隨他們一起為村民辦事。


    那幾個人對其他人是怎麽說的,落老頭不知道,但他們對落老頭說的是“隻要你當的好,以後成為州代表,不就能在丈人家抬起頭了嗎?”


    雖然落老頭不知道什麽是州代表,但能代表州的位置,指定官不小啊!


    他為什麽帶著老婆私奔啊?


    不就是丈人家瞧不起自己,看自己沒有身份背景,沒有大功名嗎?


    現在有機會了,怎麽也要搏一搏,成功了以後,一定要風風光光迴到丈人家,狠狠的在他墳墓前羞辱他!


    自己到時候死了,都要把自己墳墓修在他對麵,墓碑上什麽都不刻,就刻當上州代表的委任狀,讓他天天看!


    當時落老頭就有了合計,當場就答應了!


    “落老頭,工作開展順利嗎?”落老頭不再那般恭恭敬敬,和他扯了一會家常以後,劉錚詢問到工作的事情。


    劉錚還是很想詢問下這些一線基層幹部的實際情況,畢竟收集到的情報寫的再好也比不過一線幹部對親自經曆事情的表述。


    這其中不僅是單純的事件經過,更多還有當事人對事情看法,以及為什麽要這麽做,和他們在工作中遇見什麽樣的問題。


    如果有在基層經曆的人就會知道,越是底層,越不好開展工作,底層百姓可不管你什麽政策不政策,他隻知道別人有,我怎麽沒有?


    然後死命的要求他也要,但基層人員,說白了不過就是個遞交材料的員工,他能有什麽決策權?


    還不是往上報?


    但是報上去了,還是不符合條件,上麵還是會打下來的。


    但百姓可不是這麽想你的,他隻知道自己申請了,沒申請下來,就是你辦事的人沒給他弄好,他不會找那麽多什麽其他原因,就覺得是你這個辦事的人有問題,不給他弄。


    如果有舉報部門的話,他們就會天天跑去舉報的地方,舉報這個員工或者這個地方,說區別對待之類的。


    然後上麵就會讓地方把這種人領迴去解決問題,但他的問題解決不了,他這屬於無理取鬧!


    經過多次來迴拉扯之後,上麵施壓,下麵這個人繼續鬧,最後地方隻能是花錢消災。


    次數多了以後,百姓就會覺得隻要我鬧,我就會有東西。


    而上麵的人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或者為了政績好看,就會壓著下麵不讓有這種舉報。


    然後就是最基層的人倒黴,百姓鬧,上麵又不允許鬧,最後就變成了花錢消災。


    然後就形成了一種鬧文化,不鬧不解決事情,不鬧不給錢,不鬧沒人理。


    鬧文化要不得啊!


    “還好,就是大家還不是很清楚村委的作用,經常有事就會跑去縣裏,最後又被告知來我們這裏辦,白跑一趟。”落老頭想了想,說著自己最近聽著最多的吐槽。


    “還有就是現在大家都解決溫飽了,想去縣城裏修路,但這出行證我們都有量,不夠分的,還有村民生病置辦物件什麽的,前往縣城也不是很方便。”


    “嗯,小問題還挺多的,有把這些事情上報嗎?”劉錚點點頭,暗道現在還是條件差了很多,像在後世,再偏的地方都會有客車,最偏的地方都修了路。


    “啊?這點小事,怎麽敢麻煩首席大人呢。”落老頭搖晃著腦袋,跟撥浪鼓一般,覺得這些事情都是從他出生以來就存在的問題,怎麽用著著上報呢。


    “黃敘,把這邊的首席叫過來。”劉錚看著落老頭笑一笑,扭頭看向屋外的黃敘,吩咐道。


    “是!”


    過了一會,黃敘帶著落山村分部的主席走進房間。


    “見過校長。”黎凱對著劉錚拱手行禮。


    因為劉錚是中央學院的校長,從學校出來的人都會叫他校長,很少叫其他稱唿。


    “哦?黎凱啊?你分到這裏啊!”劉錚扭頭看著黎凱,笑嗬嗬道。


    黎凱是黎仁的弟弟,所以劉錚對他印象還是比較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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