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喝完了杜康的十斤“仙人醉”,拿走一枚令牌便是離開了杜康的酒桌。


    雖然開掛的他直接喝完杜康的所有酒,拿走所有令牌也輕輕鬆鬆。


    但考慮到杜康的麵子,他還是沒那麽做。


    怎麽說也頂著酒仙的名頭,一上來就被人把酒桌上的酒喝完了那也太丟人了。


    陳飛在參賽選手中穿梭著,找尋著自己的目標。


    他沒忘了此行的目的,來海天盛筵為的就是尋找會釀酒的師傅。


    杜康雖然會釀酒,但人家怎麽說也是靈海境強者,更是酒仙宗的宗主。


    怎麽可能輕而易舉就被他招去釀酒。


    還是得多從一些普通人身上想辦法才行。


    突然,一個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喲!這不是絕活哥嗎?!


    不遠處那個瘦削中帶著幾分倨傲的人不正是之前文比決賽的對手——安文莽安公子嘛!


    此刻他的酒桌前也橫七豎八躺著兩位。


    手中還各拿著一隻殘留著酒液的白瓷碗。


    儼然便是喝了他的酒醉倒的模樣。


    看來這小子的酒應該還有這水平。


    陳飛饒有興趣的走了過去。


    見還有人不知死活想來挑戰的。


    安文莽仰著頭望了過去。


    當看清陳飛那張臉的時候,臉刷的一下變了。


    怎麽是這家夥?竟然又衝自己來了?


    他的眼中滿是戒備之色。


    對於陳飛,他心中還是不免有幾分犯怵的。


    看著陳飛來到他麵前,他有些顫聲問道


    “你……你來幹什麽……”


    “???來喝酒呀,還能來幹嘛!?”


    陳飛無語的迴道。


    “你別緊張,我又不吃人!”


    安文莽的緊張沒有絲毫緩解,心道。


    你是不吃人,但你太邪門了。


    而且自己還被逼著簽下了一張什麽契約來著……也不知道是不是什麽賣身契……


    他現在迴想起來還有些汗毛直立。


    “緊……緊張?我才沒緊張,你要喝酒就喝唄”


    陳飛聞言,也不客氣。


    提起一壇完整的酒湊到鼻尖聞一聞。


    恩?


    聞起來似乎不錯。


    雖然比不上杜老頭釀的酒,但也趕上藍星“九糧液”的水準了。


    看不出來這小子不光是絕活哥,釀酒也是有這水平的嘛。


    “這酒是你自己釀的?”


    陳飛沒有喝,反而是先看向安文莽問道。


    安文莽本來不太想迴答,甚至想懟迴去。


    隻是還硬生生忍了迴去。


    “是……我釀的,怎麽……怎麽了?”


    “從第一道工序開始都是你親自做的?”


    安文莽點了點頭。


    陳飛頗為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雖然他不知道安文莽的身份。


    但光看衣著便是不難看出。


    安文莽的家中應該是富足的,不需要他用釀酒來營生。


    可他依舊願意從第一道工序開始釀酒,那想必也是真的熱愛釀酒了。


    嚐嚐看吧,若是味道不錯的話……倒是可以考慮讓他真的加入雲深宗。


    原本陳飛招募安文莽隻是為了完成係統的任務,並不打算真的將他帶走。


    不過這小子雖然有些倨傲,但看起來也不像是大奸大惡之人。


    估計性格與馮禎歡相似,隻是一個被家裏寵壞的紈絝,本性不壞。


    而且看這小子見了自己那副心虛的模樣,想來也不敢太跳脫。


    念及此,陳飛將酒壇子送到嘴邊。


    隨著酒液的入口,他的眼睛不由得一亮。


    咦?竟然真的還不錯。


    雖然味道比不上浸淫多年的杜康,但也有了七八分的火候。


    而且看這小子年紀也不大,還有很強的塑造性。


    不像杜康,潛力幾乎都用盡了。


    雲深宗的釀酒工具肯定與北淵大陸的不同,年輕人接受起來肯定比老頭子輕鬆。


    “不錯!”


    陳飛稱讚道。


    “今日比賽結束後,你來雲天閣一趟,我有事要和你說!”


    說完便是拿起安文莽桌上的一枚令牌要離開。


    安文莽聞言,心中一急連忙開口道。


    “去幹嘛!我才不……”


    話沒說完,就見陳飛迴頭甩了個眼神過來。


    安文莽沒說出口話立刻吞了進去。


    他很明顯的從陳飛眼中讀出了意思。


    “不來?你試試……”


    從安文莽那邊離開後,陳飛又是找了幾個參賽選手的酒嚐了嚐。


    隻是那味道嘛,一言難盡。


    不能說不好喝吧,隻能說是相當難喝了……


    有一部分甚至都難以入口。


    那幾個參賽選手甚至還有些洋洋自得。


    戰術!戰術懂不懂?


    一圈喝下來,陳飛手中已是有了三十多枚令牌了。


    簡單的算了下,隻要能拿到兩百三十多枚令牌就可以百分百保證晉級了。


    於是他也是不再隱藏實力。


    將他喝過的酒桌上剩下的酒全部喝了個幹淨。


    很快,他手中的令牌越來越多。


    又是一輪下來,比賽時間也接近了尾聲。


    陳飛手中的令牌數量達到了驚人的五百枚。


    差不多占到了全場的四分之一。


    統計分數的時候,所有人都是一臉驚恐地看著他。


    牲口啊!


    不對,簡直就是饕餮!


    整整五千多斤啊


    別說是烈酒了。


    正常人就算是喝水也喝不了那麽多吧。


    這家夥體內的血管中現在流淌的估計都是酒了吧!


    若是放在藍星。陳飛肯定已經被拉去解剖了……


    分數統計出來了。


    陳飛當仁不讓的獲得了第一名。


    第二則是杜康。


    第三名陳飛不認識,似乎都不是海州人士。


    第四名是一張熟麵孔。海靈頓。


    隻是他現在不是站著的,而是已經醉倒了。足足喝了三百多斤。


    積分排在了第四。


    剩下六人都是生麵孔。


    安文莽釀酒不錯,但酒量實在是差。


    喝了五十多斤就不省人事了……


    “好!經過激烈的角逐,十位晉級選手都出現了!”


    崔語卿悅耳的聲音響起。


    “不過更加激烈地決賽也要開始咯!接下來我宣布決賽規則……”


    她故意拉了個長音,隨後才是接著說道。


    “決賽規則就是……王者之擂!由晉級賽第一陳飛選手作為擂主,其餘選手負責攻擂。攻擂方式便是喝掉陳飛選手的所有酒。當所有酒被喝完,陳飛選手的擂主身份失去,由第二名負責擔任擂主,以此類推,直到所有選手都擔任過一遍擂主後或僅剩一人沒喝醉時比賽結束。每喝一壇酒記一積分,比賽結束時,擔任擂主的選手每剩一壇酒記10積分,最後積分最高者獲勝!”


    聽完崔語卿宣布完規則。


    所有人都是下意識地看向陳飛。


    然後瞅了眼陳飛眼前的那十壇子幾乎沒有變化的酒。


    emmmm........


    “我棄權!”


    “我也是!”


    “還有我!”


    排名靠後的三人當即選擇了棄權。


    開什麽玩笑。


    決賽這分明就是要他們去玩命好嘛?!


    那家夥的酒沾舌頭酒醉倒。


    他們九個人加起來別說是把陳飛趕下擂台了。


    可能連一壇酒都喝不了。


    黑幕!絕對的黑幕!


    如果沒記錯的話,之前文比魁首就是這家夥!


    見到三人棄權,排名五六七的三人也棄權了。


    反正最終也得不了冠軍,拚什麽命呢.....


    至於早已醉的不省人事的海靈頓更是被直接抬了下去。


    留在台上的隻剩下了陳飛、杜康以及叫何馬的參賽選手了。


    杜康看了陳飛身前的十壇酒,咽了口口水。


    沒有敢先去嚐試,反倒是先看了何馬一眼。


    何馬也是咕咚一聲......


    看我幹嘛?看我我也不敢先喝啊!


    這根本就不是酒,這就是迷藥!


    還得是強效迷藥!


    見何馬不願意先來,杜康自然也不會傻乎乎的衝上前。


    於是,場麵就這麽僵持住了。


    過了約莫三分鍾。


    崔語卿覺得再這樣下去可不行。


    隻得出聲說道。


    “兩位.....喝不喝你們至少給句話呀,大家都等著呢......”


    這話立刻引來了兩隻白眼。


    尼瑪!感情喝的不是你是吧!


    不過有人催了。


    兩人也繃不下去了。


    互相使了眼色,不知道達成了什麽協議。


    兩人同時上前。


    杜康衝陳飛拱了拱手道。


    “陳掌門,我倆一起吧......順便提前祝你獲得魁首........”


    說完,直接拿起酒壇給兩隻白瓷碗中倒了一些酒。


    不多,約莫二兩左右。


    杜康與何馬兩人端起白瓷碗,相視苦笑。


    然後碰了碰碗。


    不過並沒有急著將酒喝下去。


    兩人先是半躺在地上。


    然後才將碗送到嘴邊一飲而盡。


    酒剛入口。


    兩人便是失去意識,倒地不起.......


    k!o!


    酒字比試。


    陳飛完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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