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一切,薑霧打開房門,不由感歎著比自己家大許多的別墅,尋找著下樓的樓梯。


    “這難道不會在自己家走丟嗎?”


    薑霧嚴重懷疑自己下樓後還能不能找迴房間。


    客廳裏,管家見她扶著樓梯走下樓,連忙笑臉迎麵的詢問:“薑小姐是要出門嗎?”


    薑霧看向管家,暗自咂咂嘴。


    不愧是有錢人家,管家都找這麽年輕帥氣的。


    “請問,哥哥們在家嗎?”


    薑霧笑著,嘴邊左下角露出淺淺的梨渦。


    管家聽後怔了怔,隨即連忙作答:“少爺們出門了,不過也快迴來了,少爺們出門前叮囑了晚上要迴來吃飯,薑小姐是有事情找少爺嗎?”


    薑霧不理解剛才管家為什麽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她有說錯什麽話嗎?


    “沒什麽事,就是問問哥哥們在不在家。”


    話音剛落,大門被打開,原本和一位恬靜少女閑聊的兩個人,看到站在客廳的薑霧,聲音戛然而止。


    “安然,我們先進去。”


    江野先開口打破寧靜的氣氛。


    隨後不屑的看向站在客廳中央有些無措的薑霧,冷哼一聲脫鞋進去。


    看到這兄弟兩個,薑霧是徹底懵了。


    她不是沒見過雙胞胎,是沒見過這麽像的雙胞胎。


    還記得小學的時候,她班級裏當初有一對雙胞胎姐妹,乍一看分辨不出來,但是仔細看還是能看出明顯的區別。


    這兩個人簡直一模一樣。


    難道都沒有自己的想法嗎,發型都一定要一模一樣嗎!


    為什麽一樣的孩子,江媽媽要一次生兩個......


    一道溫婉的聲音將薑霧拉迴思緒。


    “霧霧在家啊。”


    少女身著白色長裙,齊肩的黑發披散下來,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偏偏白皙的臉上長著一雙桃花眼,讓整個人看起來無端有些攻擊性。


    “省省吧,以後別學安然穿白裙。”


    在嬌貴中長大的江野口無遮攔,絲毫不怕薑霧難堪。


    “別這麽說,霧霧可能是看我穿著好看,便想換個風格。”


    “但是霧霧你不太適合,還是穿洛麗塔好看。”


    安然笑的一臉無害,走到薑霧身邊親昵的牽起她的手。


    薑霧也是在溺愛中長大,性子軟,況且還沒弄清現在到底都什麽情況,也沒敢瞎說話,咬咬下唇,默不作聲。


    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明明薑霧穿白裙更好看,甚至比安然看起來更動人。


    以前薑霧為了搭配洛麗塔一直都留著齊腰的長發,而且她的骨架更小,簡潔的白裙襯得她嬌嬌弱弱的美,讓人忍不住有一種保護欲。


    倒是安然這番話,看似替她解圍,實則居心叵測。


    薑霧的反應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不解。


    放在以前她早就對安然冷嘲熱諷一番,她被江家資助領養,不敢懟江家兩位少爺,倒是對普通人家出身的安然毫不客氣。


    “今天吃錯藥了?”


    江野忍不住嗆她一句。


    薑霧原本以為自己即便是領養,但是關係應該不會很僵,自己在努力和他們兄弟倆個親近親近,可謂是趁熱打鐵,其樂融融,熟悉了以後,就一定能找到不同的地方,結果怎知對她敵意這麽大......


    江野他們三人已經不再理會僵在原地的她,坐在沙發上和安然閑聊。


    薑霧腦海中一遍遍唿喚:“兔兔。”


    “尊敬的玩家,我在,請問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嗎?”


    “江瑾和江野怎麽對我敵意這麽大,這我從哪入手啊,之前發生了什麽,是不是該有前景迴放啊......”


    “這需要玩家自己探索哦,解答完畢,祝您遊戲愉快。”


    薑霧感覺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別人都是什麽開局金手指,她都不指望有金手指了,居然開局都是盲開......


    就知道高昂獎金不是那麽好賺的。


    最關鍵的是一分錢還沒賺到呢,cpu先燒壞了。


    安然餘光瞥到還傻站著的薑霧,眼底暗暗閃過一絲得意。


    被江家資助領養了又如何,住在江家又如何,還不是不招江瑾江野的待見,她可是憑借著通過自己努力勤奮,照樣勾起了他們兩個人的興趣,她有清高,跟薑霧像個賴皮蛇一樣依附著江家苟活是不一樣的。


    安然自欺欺人的這麽想著,但是事實是薑霧成績優良,因為出身在孤兒院,條件艱苦,在學習上有很多不便,學校為她招募好心人資助,江家在此刻伸出援手,一是做慈善,二來也順帶宣傳公司,直接大張旗鼓的將薑霧資助領養迴家了,對外宣稱要一直資助到她大學畢業。


    江家人心也是極好的,大家大業對薑霧也從來沒吝嗇過,而安然隻是不思進取,妄想一步登天。


    她和薑霧在一個大學裏,家庭條件比薑霧好一點,生活費家裏也是按時打給她,但是微薄的生活費並不能滿足她的虛榮心,於是晚上她便去夜場做服務員,這種地方來玩的人相對大方,小費比較高,而且她對自己的長相非常自信,沒準還能碰到對她心動的富家子弟,她也不是沒想過做陪酒,但是怕耽誤以後吊男人,於是選擇了服務員,這樣可以扯一些家裏有等著救命的母親之類的謊。


    和江瑾江野認識就是在工作時,她去上酒,被包房內的客人調戲,一個大腹便便的老男人強逼她吹一瓶助助興,拒絕後被客人潑了一身酒,轉身出包房剛好遇見了江瑾江野向外走。


    她看到二人英俊挺拔,全身穿著都價值不菲,隨便誰戴的手表都要有個幾百萬,便起了歪心思。


    安然暗自掃視一圈,見江瑾穿著白襯衫,淚眼婆娑的低著頭,有意無意的撞到他懷裏,她身上和頭發上的酒漬多多少少沾到一些,一塵不染的白色襯衫上尤為明顯。


    江瑾有些煩躁的用手撣了撣衣服,他的修養和家教沒有讓他為難一個陌生女孩,於是沒說什麽繼續和江野向外走。


    安然豈會放過自己好不容易創造的機會,於是擺出一副淚眼汪汪的無辜表情,緊緊拉著江瑾不讓他走,說什麽都要賠給他。


    一副堅韌不屈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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