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蘭葵才不聽顧語霜的解釋,她好不容易抓到顧語霜與中樞閣兩個男人過從甚密,怎麽能輕而易舉的放過呢?簡直是不切實際。顧語霜是師尊最看中的弟子之一,從小就恩寵有加,自己雖然是她的師姐,可是實力也不如顧語霜,若不是師尊對她疼愛有加親手傳授經驗,顧語霜也會和自己一樣,還在叩靈境。


    顧語霜急切的說道:“賴師姐,師妹真的有十萬火急的事情。”


    “急著迴去報喜是嗎?哼!”賴蘭葵打出一道靈力殺向顧語霜,說道:“你不知廉恥委身於中樞閣阮儒生,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顧語霜躲開師姐賴蘭葵的攻擊,抓住她的手說道:“師姐你在胡說八道什麽,我和中樞閣清清白白。”


    師姐賴蘭葵抽開手飛出一段距離說道:“中樞閣阮儒生為你寬衣解帶,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若狡辯,敢不敢與我去五長老那裏請出三世鏡查看當時情景。”


    “哼!”顧語霜惱怒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去就去。若是你誣陷與我,別怪師妹以下犯上。”


    師姐賴蘭葵燦爛的笑了起來,收起攻擊之勢說道:“走!一同去覆雪峰瞅瞅你的醜事。”


    不明就裏的顧語霜當然有恃無恐,而且當時親吻中樞閣阮儒生是有求於他,又不是以色侍人何罪之有?二人一前一後的落在了覆雪峰。三世鏡不在她們的師父手上,所以並沒有去找她們的師尊三長老陳冰。而是直接來到了五長老古玉冰的白雕洞府。她們二人恭恭敬敬的行禮,可是門內並無迴應。


    師姐賴蘭葵大聲說道:“弟子賴蘭葵求見五長老。”


    白雕洞府緩緩打開,裏麵傳出聲音問道:“不去你們師尊的寶靈洞府來我覆雪峰作甚?”


    顧語霜拱手迴複道:“師姐誣陷弟子與中樞閣阮儒生有染,弟子特來求見長老請出三世鏡,為弟子證明清白。”


    “進來吧!”五長老古玉冰說道。


    師姐賴蘭葵先行一步出去,顧語霜緊隨其後,走到五長老古玉冰的麵前恭恭敬敬的施禮。這時候的五長老古玉冰盤膝坐在洞府的高處,仿佛是壁龕裏麵的一尊菩薩,端莊威嚴。


    五長老古玉冰伸手召喚三世鏡,三世鏡憑空出現在五長老古玉冰的手掌上,那個三世鏡發出耀眼的光芒,而後有一股祥瑞之氣在府中彌漫。


    五長老古玉冰等待三世鏡光芒漸漸褪去之後,眼睛看著顧語霜說道:“本長老再問你一遍,可否與中樞閣阮儒生有苟且之事?”


    顧語霜斬釘截鐵的說:“弟子清白之軀,還請五長老明查。”


    五長老古玉冰廢話也不多說,她拿著三世鏡照著顧語霜,一道光芒從三世鏡中爆發了出來,溫和的籠罩住了顧語霜。可是三世鏡並沒有顯現出任何畫麵,而是一片漆黑。


    師姐賴蘭葵一頭霧水,她親眼所見中樞閣阮儒生解開顧語霜的衣服,不僅伸手撫摸還用嘴巴親吻顧語霜,看到那時候她已經羞恥的閉上了眼睛,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中樞閣阮儒生就給師妹顧語霜整理好了衣服。


    五長老古玉冰再次引動三世鏡籠罩顧語霜,可是結果還是探查不出任何畫麵。五長老古玉冰愕然道:“你身上有什麽法器?”


    顧語霜摸了摸身上攤手道:“沒有。”


    也對,顧語霜乃是宗門之人,要是有法器她身為五長老怎麽會不知呢?五長老古玉冰看著顧語霜的眼睛說道:“看著本長老的眼睛說話,中樞閣阮儒生身上有什麽法器?”


    顧語霜搖了搖頭說道:“弟子不知。”剛說完忽然想起阮儒生有一個黑碗,又說道:“阮儒生有一個黑碗。”


    五長老古玉冰笑了起來,師姐賴蘭葵也笑了起來,這是不打自招了。


    五長老古玉冰打出靈力縛住顧語霜說道:“留待宗門查清楚,再還你自由之身。”


    顧語霜這才反應過來,跪下說道:“五長老,弟子顧語霜真的是清白的。”


    五長老古玉冰撕裂空間將顧語霜丟了進去,說道:“先在涯底思過吧。此事宗門會查的水落石出。”


    “五長老英明。”師姐賴蘭葵拜服道:“弟子這就去告知師尊。”起身向五長老施禮告辭。


    顧語霜整個人都是懵的狀態,腦袋一片空白,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在瀑布的崖底了。這裏可是犯錯的宗門禁閉室,常年陰暗潮濕,且在瀑布崖底,氧氣稀薄,動幾下都能感覺到唿吸困難。到了這裏基本是躺在那裏少量動彈,否則氧氣消耗過快就會窒息而死。每次都會不定時送飯食過來,隻有在那一刻禁閉室才會灌進新的空氣,簡直是殺人誅心的地方。


    顧語霜是雖然是個修仙之人,可她也害怕這樣鎮折磨的禁閉室,要是一不小心待個一年半載,那基本是死在這裏也無人收屍了。地上和牆壁旁邊還有三具枯骨,一具在地上瑤女宗的衣服都發黴了,兩具依偎在牆角骷髏頭靠著骷髏頭,瑤女宗服飾被歲月腐蝕的破破爛爛。顧語霜淚如雨下,抱著雙腿蜷縮在牆角,身體瑟瑟發抖。


    “賴蘭葵,你從小就對付我,現在又誣陷我。等我洗刷清白,我顧語霜發誓一定再也不會拿你當師姐,我要報仇。”


    可能是顧語霜自言自語的聲音太大了,牆邊的兩個骷髏頭滾落了下來,驚嚇的顧語霜六神無主慘叫不已,蜷縮的身體更加僵硬了。一個骷髏頭不偏不倚的滾到了顧語霜的腳邊,一次的她一腳踢開骷髏頭,那個骷髏頭撞在牆上碎成兩瓣。


    “師父,救救徒兒,顧語霜好害怕。”顧語霜不敢作聲,而是在心裏唿喚著。


    三長老陳冰似乎有所感應,她在入定中醒來,心頭莫名其妙的有些堵的慌。她順了順心頭,再閉眼探查五髒六腑,除了內傷裂痕並無其他,為何心頭會慌跳呢?沒過多久三長老陳冰就感覺到了洞外有人靠近,伸手一揮那個厚重的石門就打開了,隨後賴蘭葵不疾不徐的走進來了。


    賴蘭葵行禮道:“弟子拜見師尊!”


    三長老陳冰點了點頭說道:“徒兒何事?”


    賴蘭葵添油加醋的說:“稟師尊,師妹顧語霜和中樞閣阮儒生在宗門外私會,他們在山林中行雲雨之歡,不僅如此還和中樞閣閣主行苟且之事。現如今被五長老羈押在涯底禁閉室。”


    三長老陳冰嗖的一下閃現在賴蘭葵的麵前,說道:“有何憑證?”


    賴蘭葵斬釘截鐵的說:“就是,弟子親眼所見,五長老用三生鏡探查了一番雖說一片漆黑,但是師妹也親口承認與中樞閣阮儒生有染。”


    三長老陳冰一直清楚賴蘭葵打小就和顧語霜爭執不休, 事事都要對比,經常鬧得不愉快。可是按照弟子賴蘭葵所言,就連三世鏡都探查不到的畫麵,那定是有古怪遮住了天機。與其在這裏盤問弟子,不如帶著弟子賴蘭葵撕裂虛空出現在五長老古玉冰的洞府。


    五長老古玉冰從壁龕裏飛下來,站在三長老陳冰的麵前,拿出三世鏡探查結果給三長老陳冰親眼目睹,確實是漆黑一片。


    五長老古玉冰說道:“你的弟子顧語霜親口說了,中樞閣阮儒生身上有一個黑碗的法器。你我都清楚,隻有比三生鏡高階的法器神器,才能遮住氣息掩蓋三世鏡的探查。”


    三長老陳冰撕裂虛空,出現在崖底,站在顧語霜的麵前說道:“你師姐狀告之事是真是假?”


    隨後五長老古玉冰帶著賴蘭葵也出現在了顧語霜的麵前,顧語霜跪在地上磕頭淚水漣漣的說道:“師父,弟子是清白了。師姐誣陷我。”


    賴蘭葵指著顧語霜說道:“那我問你,你是不是親了中樞閣阮儒生?阮儒生也親了你。”


    顧語霜抓著三長老陳冰的裙擺解釋道:“師父,此事情非得已,當時弟子本命玉符掉進泉底,弟子不會水性求中樞閣阮儒生幫忙,他所提的要求就是親一下,才會下泉底尋找本命玉符。”眼淚掉的更洶湧了,“除此之外,弟子真的沒有和阮儒生有什麽肌膚之親。”


    賴蘭葵向三長老陳冰拱手道:“師父,師妹說謊,弟子還看見阮儒生脫了她的衣服,師妹並無反抗。”賴蘭葵堅定的看著三長老陳冰,“弟子願意起道心誓言發誓,如有半句謊言弟子天誅地滅。”


    顧語霜擦著眼淚說道:“師父,弟子也可以起道心誓言,我絕對沒有和阮儒生有過苟且之事。”


    三長老陳冰不曉得孰是孰非誰真誰假,她後退了一步被五長老古玉冰扶住了說:“顧語霜先關在這裏吧,我們暫且迴去休養生息,將內傷調理好了在做定奪。”


    顧語霜兩隻手都抓著三長老陳冰的裙子,雙膝跪著走過去說:“弟子是清白的,師父您可以請阮儒生來當堂對質。”


    三長老陳冰心煩意亂,這可是她最上心的弟子,居然發生了天塌地陷似的事情,著實難受。她用力一扯,甩開顧語霜的手,撕裂虛空而去,五長老古玉冰帶著賴蘭葵緊隨其後。顧語霜跪著走過去,喊著師父師父,可是迴應她的是禁閉室的沉默寂靜。


    顧語霜趴著捶著地板撕心裂肺的喊著:“賴蘭葵你個賤人,毀我清譽。”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賴蘭葵高興的忘乎所以,這麽多年過去了,終於可以親眼看到顧語霜不受師尊庇護,哈哈哈!賴蘭葵駕馭著白鶴在天空自由翱翔,還特地帶了一個酒葫蘆,裏麵可是裝了很多美酒。賴蘭葵仰頭痛飲,衣袂飄飄,長發飛舞,酡紅的臉蛋微微發燙,賴蘭葵有些微醉了。她駕著白鶴飛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都已經離開了瑤女宗的地界。隨後賴蘭葵拍了拍白鶴落在了一個熱鬧的街市,隨後白鶴衝天而起飛走了,很多人指著賴蘭葵議論紛紛,她也不在乎,反正今兒高興就好。


    賴蘭葵走路有些不穩,她要去再沽些酒來喝。於是走到了一個酒鋪叫了小二打了一葫蘆酒,交給店小二一錠銀子,店小二千恩萬謝,這可夠打好幾葫了。


    無所事事的竄氓子叼著一個草根,拖拉著草鞋停住了腳步,他看到了微醉的賴蘭葵,那豐腴的身材玲瓏有致,似醉非醉又帶著迷人的微笑,看的他心火燃燒,心情激動。竄氓子悄悄地跟了上去,在後麵不遠不近的尾隨著,見到有熟人他就裝作看旁邊的攤位。


    賴蘭葵拿著酒葫蘆喝了好幾口,發出享受的聲音,心情像是春天的花朵非常美麗。賴蘭葵看了看天空,那陽光仿佛是在告訴她,今天的天氣格外的晴朗。仿佛這人間煙火氣,都是仙界一般,看的令人心醉神迷。賴蘭葵張開五指朝著湛藍的天空,眼光透過指縫,感受著陽光的溫暖,笑的越發燦爛。


    竄氓子看的流了口水,這女子秀色可餐,一個迷人的微笑就能淹死他似的。他看著賴蘭葵走了出去,加快了腳步,心中有一股按捺不住的野性在唿喚,在驅使他絕不能跟丟了。


    賴蘭葵走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她坐在一座小橋上,似醉非醉的眼睛迷離恍惚的看著波光粼粼的水麵,一口又一口喝著美酒。


    竄氓子躲在一個僻靜的角落,咽了好幾口口水,仿佛是一個饑渴難耐的人在渴求水源似的,而竄莽子所需要的水源正是賴蘭葵這種絕色傾城之姿。


    賴蘭葵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她晃了晃酒葫蘆,發現喝的差不多了,不能再貪嘴了。可是一想到師妹顧語霜在受苦受難,她還是忍不住眉開眼笑了起來,又打開葫蘆一飲而盡。


    “痛快!痛快啊!”賴蘭葵愜意的發出一個享受的啊之音,她從來沒有過如此值得慶祝的事情了。


    酒勁上頭,賴蘭葵已經辨別不清楚方向了,糟糕。賴蘭葵尚有一絲理智清醒著,於是看著四下無人走進了那座橋的左邊小巷子裏,那裏或許可以倚靠一下。


    竄氓子覺得時機成熟,他大步流星的走過去,拿起小巷子牆角的一個磚頭似的半截木頭,在手上掂量了掂量。竄氓子一磚頭要拍下去,賴蘭葵正好轉頭,竄氓子還有第二手的準備,他撒出左手的細粉迷暈了賴蘭葵。這種事竄氓子也不是第一次幹了,他動作靈敏,絲毫不拖泥帶水。賴蘭葵一下子癱軟了身體,竄氓子迅速抱住賴蘭葵,這一片地都是他的地盤。竄氓子也曉得這裏地處偏僻,剛好有一家空戶,他經常在裏麵住宿。竄氓子抱著賴蘭葵就踢開了那個空戶,而後用後背關了木門。竄氓子抱著賴蘭葵急不可耐,很快就抱到了屋裏,還一放到床上就撕開了賴蘭葵的衣服,此女真是膚如凝脂,若無瑕的白玉。一解開賴蘭葵的衣服,那藥效也剛好湧上了賴蘭葵的頭。


    賴蘭葵迷眼看著竄氓子,玉璧環著竄氓子的脖子可謂是:


    迴眸入抱總合情,痛痛痛。


    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湧。


    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


    這迴風味成顛狂,動動動,臂兒相兜,


    唇兒相湊,舌兒相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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