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樞閣閣主昊陽和阮儒生在莫名山的山澗裏麵全神貫注的修煉,當初顏色可真會找地方,這裏的石頭露在水麵上,完全可以當做木樁,可在上麵馬步,也可在上麵騰挪修煉精準的迅速移動。他們二人在石頭上騰挪移動,雙手不停的交錯在一起,兩腳也時不時的踢在一起,身邊的水花都被靈力給震飛了一次又一次。閣主昊陽和阮儒生不知道交手了多少次,他們的速度都有在提升,飛起的水花一次比一次高,仿佛水從天上瓢潑下來似的。


    一隻老鷹在天上盤旋,仿佛是把閣主昊陽和阮儒生當做獵物似的,一個俯衝就揚著鋒利的爪子襲擊而來,閣主昊陽側身躲了過去,阮儒生使出全力一巴掌要打過去,卻被閣主昊陽製止了,可以利用這個小家夥練習武功嘞,一個在天上,兩個在地上,這是一種難得的訓練。老鷹飛到天上去了,它沒有發動第二次攻擊,而是飛走了。


    阮儒生看著遠去的老鷹說道:“大哥,我們差一點兒就可以吃到烤老鷹肉了。”


    閣主昊陽沒有迴答,而是發動攻擊雙拳做夾擊之勢要打上阮儒生的太陽穴,阮儒生迅速反應蹲下,左手撐著旁邊的石頭,左腳墊在另外一塊石頭上,右腳踢了上去。閣主昊陽一個轉身一腳踩了下去,阮儒生沒來得及反應,做出最糟糕的躲避,張開雙腿,閣主昊陽一腳踩在阮儒生的襠部中間的石頭。


    閣主昊陽沒有再發動攻擊,看著阮儒生說道:“切磋和上戰場一樣,不可以分神。”


    “大哥教訓的是,小弟記住了。”阮儒生笑著站了起來,“多謝大哥腳下留情給我留下了子孫後代。”


    閣主昊陽迅速跳出了好幾個石頭,阮儒生覺得莫名其妙,他看著閣主昊陽要開口說話,閣主昊陽隔空轟擊了一道靈力過來,阮儒生迅速催動靈力倒飛了很遠出去。就在阮儒生穩住身形的時候,他看到了閣主昊陽方才所站的位置空間扭曲,而後裂開了,一個穿了一件紅色交領白色衣服,左邊白色右邊淺墨色的齊腰襦裙,還戴著麵具的男人出現了。


    阮儒生向閣主昊陽豎起了大拇指,這也能提前感應到,實在是自愧不如。


    陳震鋒看了看閣主昊陽和阮儒生說道:“不錯喲!本使很欣賞你們的反應速度。”


    閣主昊陽拿出乾坤袋裏的無弦弓說:“管家陳震鋒別裝神弄鬼了,你可以戴麵具,但你的聲音本閣主還是可以聽辨的出來。”


    陳震鋒拿下麵具甩了出去,說道:“不愧是逍遙王,屬下見過逍遙王。”


    閣主昊陽嗤之以鼻的說:“你的殺氣已經告訴本閣主此來絕非善茬,別偽裝了。”


    陳震鋒眼神一凜說道:“猜對了。”


    陳震鋒爆發出聚丹境的氣勢,閣主昊陽和阮儒生一下子就被掀飛了,等級差距如同溝壑,兩人實在不敵。


    閣主昊陽飛出很遠才穩住身形,他向空氣說道:“莫要出手,本閣主倒想看看聚丹境有多恐怖。”


    陳震鋒警惕了一下四周,觀察四周並沒有什麽危險的氣息,怒笑道:“不要裝模作樣,這裏隻有你們兩個螻蟻。”


    阮儒生指著陳震鋒罵著道:“你全家都是螻蟻,你十八代祖宗都是螞蟻和昆蟲交配的鬼東西。”


    陳震鋒鐵青著臉看著阮儒生,一個唿吸不到的時間就閃現在阮儒生的麵前,一腳踢了過去,阮儒生像一個飛石似的,一下子飛出了很遠,可是陳震鋒不打算就此罷休,他又閃現過去一腳踢在阮儒生的背上,幾個唿吸的時間阮儒生已經承受了幾十下攻擊。


    閣主昊陽拉著無弦弓射擊,一直都是射空了,不是打在樹上就是打在地上和山上。


    阮儒生掏出一個鍾,那個鍾突然變大罩住了陳震鋒,陳震鋒驚訝不已,他在裏麵被神器的氣勢壓的動彈不得。這個乳臭未幹的小兒,竟然擁有上古神器東皇鍾,這簡直是震碎了陳震鋒的認知。


    阮儒生吐了一口又一口血,閣主昊陽飛身過去扶著阮儒生,阮儒生擦著嘴角的血,看著東皇鍾說:“給你機會揍我,本少爺才有時間念動口訣調用東皇鍾,你不是很能打嗎?本少爺給你一個機會,”拍了拍東皇鍾,“將他的實力給我壓製到凝氣境三重,老子和他打個夠。”


    東皇鍾一聲鍾響之後,陳震鋒身上的氣勢不斷的跌落,而後東皇鍾飛了起來,咻的一下鑽進阮儒生的懷裏去了。


    閣主昊陽看著趴在地上的陳震鋒果真實力大減,也就隻有凝氣境三重的實力而已。


    陳震鋒站起來惡狠狠的說:“隻要你不動用神器,老子一樣可以殺你。”


    陳震鋒爆發出凝氣境三重以上的實力,阮儒生有些吃驚,都被壓製成這樣了還能越級而戰?不過,自己也不是吃素的,阮儒生跳了過去和陳震鋒交戰在一起,期間還吩咐閣主昊陽先不要插手。


    閣主昊陽站在一邊搭弓捏箭,陳震鋒移動到哪裏,閣主昊陽的無弦弓箭就對準哪裏,阮儒生一旦有什麽意外,他都可以一箭射殺陳震鋒。


    阮儒生一次又一次被陳震鋒打退,若不是方才身受重傷,哪裏會這麽狼狽。阮儒生和陳震鋒打的難分難解,一會兒在樹下打,一會兒在磐石上打,一會兒在水裏打,總之都是在不停的變換位置。


    砰!阮儒生一拳轟擊在陳震鋒的腦門上,陳震鋒一下子摔到了水裏,他掙紮了幾下跳了起來站在石頭上搖了搖頭,然後看準阮儒生就衝了過去,就在接觸到阮儒生的時候,一把軟劍從袖子裏鑽了出來,直接刺在阮儒生的肩膀上,幸好隻是衣服破了,阮儒生抬起膝蓋頂住了陳震鋒的下身,陳震鋒吃疼的飛了出去,捂著褲襠子在地上打滾。


    閣主昊陽愣了一下,一開始阮儒生沒有還手之力,經過幾百個迴合的敗戰之後,阮儒生的氣勢發生了改變,似乎變強了,所以變成陳震鋒吃癟亦是難免。


    阮儒生從懷裏掏出一把牙簽似的劍,念動咒語劍變成了一柄趁手的武器,阮儒生劍指陳震鋒說:“你有劍,老子也有。”阮儒生衝了過去。


    閣主昊陽飛過去擋住阮儒生說:“這麽好的試煉機會,輪到我了,小弟且退下,陳震鋒已經不是你的對手了。”


    “好的,大哥。”阮儒生走到旁邊,像是癲狂似的,在原地疼的上躥下跳,不停的摸著身上到處淤青的地方,“大哥,打殘他,哎呦!疼死我了。”


    陳震鋒捂著褲襠跪在那裏艱難的說:“若非實力下跌,你們這兩個小屁孩早就死無全屍了。”


    閣主昊陽雙手握著無弦弓的一端,看著表情扭曲的陳震鋒說道:“我不趁人之危,等你緩過來了本閣主再出手。”閣主昊陽開始嘮嗑了,“陳震鋒,你挺會偽裝的呀,在逍遙王府時我都看不出你是聚丹境修士,不是你自己亮出修為來,還真是看不出來你的實力。還有,你是怎麽修煉半妖的力量,這事是不是和你的前主子有關。”


    陳震鋒忽然就不疼了,他擦了擦汗珠站了起來,笑著看著閣主昊陽說:“屬下的前主子不就是逍遙王您?是您教屬下修煉妖法,難道您貴人多忘事了?”


    閣主昊陽泰然自若的看著陳震鋒說:“你可以把髒水潑我身上,沒關係。我中樞閣的實力可不是繡花枕頭,過一段時間就可以查得水落石出。”


    陳震鋒聽聞這句話忽然想起來了,自己的周圍應該也有暗探,於是吹了吹口哨,周圍的樹木搖曳跳出了二三十個蒙麵人。


    陳震鋒戲謔的看了一眼閣主昊陽和阮儒生說:“你有中樞閣,我就沒有其他力量了嗎?嗬嗬!可笑。”


    閣主昊陽感覺到了那些黑衣人有些熟悉,男人怎麽會有胸呢?空氣中還飄來中樞閣特有的女人香。


    閣主昊陽很真誠的看著陳震鋒說:“你試一試能不能調動她們。”


    “我的人肯定聽我的號令。來人!”陳震鋒揚了一下手,“殺無赦!”


    那一群黑衣人無動於衷,陳震鋒看了看黑衣人又看了看閣主昊陽,這是怎麽迴事?死侍投靠中樞閣了?右使者背叛主公了?


    那群黑衣人放下麵罩,一張張精致的臉蛋露了出來,陳震鋒難以置信的後退了好幾步說道:“我的人去哪裏了?”


    張蕊敏指了指前麵說:“都在前麵。”停頓了一下,“哦不,現在應該綁去中樞閣了。”解下手腕上的布條,“為了抓這些人,本姑娘可把鈴鐺都綁住了,我們夠真誠了吧!一點也沒發出聲響。”


    陳震鋒看著張蕊敏說:“你們是怎麽發現我的暗探?”


    張蕊敏搖了搖手上的鈴鐺,漫不經心的說:“你們一開始調查中樞閣的時候,是我中樞閣特地放出內部消息,從那時候你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我中樞閣的掌控之中。”張蕊敏嘖嘖了幾下,“你們死侍的總局,這時候應該也已經淪陷了。”


    陳震鋒喊了一聲說:“死女人,我要你陪葬。”


    閣主昊陽擋住陳震鋒的去路說道:“你的對手是我,不是她們。”


    陳震鋒揮出幾道劍氣,閣主昊陽旋轉著無弦弓一一擋住了,陳震鋒癲狂了起來眼睛都變得血紅發光,妖氣在體內散發了出來。陳震鋒速度暴漲,閣主昊陽被打的節節敗退,一個唿吸的時間承受了半妖人陳震鋒十劍。閣主昊陽都看不清陳震鋒人在何處,陳震鋒的速度簡直是比貓還迅速。


    阮儒生見勢不妙飛身過去幫忙,還沒靠近昊陽就被刺穿了肩膀,還被陳震鋒一腳踢飛了出去。


    陳震鋒閃現在閣主昊陽的麵前,一劍刺穿閣主昊陽的腹部,閣主昊陽迅速抓住陳震鋒的手,血濺到了陳震鋒的身上,陳震鋒像是被燙到了似的後退了好幾步。


    中樞閣的姑娘們大驚失色,她們還沒來得及飛過去,閣主昊陽就已經承受了十幾劍,半妖人狂化著實恐怖。


    阮儒生艱難的爬起來,他像是見鬼了似的,盯著閣主昊陽周身的靈氣發呆,是自己眼花了嗎?閣主昊陽的傷勢在自動痊愈,地上碰到血液的枯枝在生根發芽,這是什麽神仙體質?


    陳震鋒慘叫了起來,他體內的力量控製不住了,好像在亂竄,像一隻無頭蒼蠅。妖氣在不停的被稀釋。


    閣主昊陽單膝跪地一隻手撐著地麵,看著陳震鋒說道:“你是半妖人,碰到我的血必死無疑了,還有一口氣在,就懺悔自己的罪孽吧!”


    陳震鋒痛苦的說:“你,你是純陽之血。啊!啊!”


    陳震鋒在地上不停的打滾,身體像是被火焰焚燒似的,被焚化成灰燼。一顆內丹在地上滾了出去,還有一柄軟劍和一個百納乾坤袋。


    中樞閣姑娘們甚是崇拜閣主昊陽,她們向閣主昊陽拱了拱手,向四麵八方跳躍而去。她們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卻也是覺得情理之中,畢竟閣主昊陽是她們的老大,有一些特殊的能力不足為奇。


    阮儒生走到閣主昊陽,捂著傷口激動的說道:“大哥真乃神人也,居然是純陽之血。話說,純陽之血是有啥特殊?小弟未曾聽說過。”


    閣主昊陽用身上還沒幹的血抹在阮儒生的傷口上,阮儒生睜大的眼睛,他看到了自己的傷口也是在自動痊愈。


    阮儒生想起陳震鋒灰飛煙滅的情景說道:“小弟是不是也要灰飛煙滅了?”


    閣主昊陽在阮儒生的腦門彈了一下,很認真的說:“是的。”


    阮儒生捂著心髒倒在了地上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死亡的降臨,閣主昊陽的踢了踢阮儒生說道:“別裝了,你又不是妖魔鬼怪,死不了。”


    阮儒生站起來觀察了一下身體,確實並沒有其他異樣了。然後跳到陳震鋒的內丹那裏,搓著手看著金丹說道:“大哥,這是你的戰利品。”


    閣主昊陽看到阮儒生一臉財迷的樣子說道:“你修為遇到瓶頸,這金丹你就拿去吸收。”


    阮儒生一把抓住金丹,真怕閣主昊陽會反悔似的,順手收起軟劍和百納乾坤袋說道:“小弟無以為報,就請大哥飽餐一頓,小弟做東。”


    閣主昊陽也不推脫,正好饑腸轆轆,也該酒足飯飽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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