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樞閣閣主昊陽見過蘇柔嘉的神通之後,心中變強的欲望越發強烈,他走出蘇柔嘉的房間,眼神堅定的看著窗外的白雲。沒想到修煉心決的時候過了這麽多個時辰了,太陽都在東邊升起來了,身體也不覺得疲倦,仿佛在修煉心決的時候,就已經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似的,身上氣力用之不盡似的。閣主昊陽一路下到中樞閣一樓,一個個經過的中樞閣之人都在行女子之禮,當他走到中樞閣大門的時候,看到張蕊敏在阻擋阮儒生,不讓其進入中樞閣。閣主昊陽上前詢問才得知,是副閣主顏色的意思,說阮儒生不得輕易出入中樞閣,這是保護中樞閣的姑娘安全。


    阮儒生看著閣主昊陽說道:“大哥,這叫我如何在中樞閣供職,情報部才交給我手上,我竟然無法進出中樞閣,這要是傳揚出去了,我這風流倜儻美少年的臉麵要往哪裏擱。”


    閣主昊陽看著阮儒生說道:“你看姑娘的眼神收斂一下,你看你,和我說話都還要偷偷瞄著張蕊敏的身體。”


    阮儒生厚顏無恥的說道:“帥哥愛美人,這是人之常情。再說了,我隻喜歡看婀娜多姿的美人,又沒有什麽無恥之舉,純屬個人愛好而已。”阮儒生轉移了話題,激動的說:“大哥,我們中樞閣有什麽天材地寶,所有人都突破了修為?”


    昊陽認真的看著阮儒生疑惑的說道:“對呀,大家都突破修為了,你為何還是止步不前?”


    阮儒生也是無語至極,一開始隱隱覺得要突破瓶頸了,全身心投入打通經脈的時候至精至純的靈氣就消散了,導致卡在突破和不突破的邊緣,或許就差一線之隔了。


    “別問那麽多,中樞閣的秘密日後你自然會知曉。”閣主昊陽沒有過多解釋,“與我一起去修煉吧。”


    阮儒生默默的跟隨在閣主昊陽的旁邊。阮儒生從小長到大,頭一次見到幾百人一夜之間修為進階,就連路過的行人都在紛紛稱奇。阮儒生還是在旁敲側擊,想要了解中樞閣的秘密,那是什麽天材地寶,可是閣主昊陽就是不滿足阮儒生的求知欲。


    阮儒生突然安靜了下來,他兩眼放光的看著不遠處有一個女人興高采烈的向這邊跑過來,那個女人身姿豐腴,俊俏可人。閣主昊陽察覺到了阮儒生一言不發,隨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有個女人似乎是對著自己招手奔來。


    伴兒喘息著停在了閣主昊陽的麵前,她眼神熱烈的看著閣主昊陽,喜出望外的說:“夫君,我迴來了。”


    阮儒生羨慕的看了一眼閣主昊陽,又將視線釘在伴兒的身上似的說:“大哥,原來嫂子是傾國之姿,簡直是眾裏嫣然通一顧,人間顏色如糞土。”抓著伴兒的手,“嫂子你好,我是阮儒生。”


    閣主昊陽的看著伴兒拍開阮儒生的手,昊陽說道:“這位姑娘,我不認識你,你認錯人了,本閣主未有婚配。”


    伴兒以為閣主昊陽是在和她開玩笑,她拉著閣主昊陽的衣服說:“許久不見,夫君居然會開玩笑了。”


    閣主昊陽搖了搖頭,邊走邊說:“不和你開玩笑,我確實不認識你。”


    伴兒看著閣主昊陽說的那麽輕描淡寫,仿佛是對一個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她眼淚噙滿眼眶,紅著眼睛說道:“你是不是有中樞閣的姑娘就開始假裝不認識伴兒了?夫君,你別忘了,我是你拜堂的妻子。”


    阮儒生攔著伴兒左顧右看的說:“這位姑娘,我大哥確實不認識你,還請勿糾纏。”


    中樞閣名聲如日中天,路上偶遇一些狂熱分子在所難免。閣主昊陽才沒有閑暇在這裏和一個陌生人糾纏不清,他催動靈力向前方激射而去。阮儒生依依不舍的看著含情脈脈我見猶憐的伴兒,又看了看遠去的閣主昊陽,他拿出符籙貼在腳上激射而去,耗了老大的勁兒,勉勉強強的追上了閣主昊陽。


    伴兒擦了擦眼淚沒有追上去,他們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自己目前的修為根本就追不上去,隻能看著他們的殘影,在原地默默流淚。伴兒轉身走向中樞閣那裏,她看著大門緊閉的中樞閣,自言自語的說:“我就不信你不迴來。”


    伴兒敲了敲門,張蕊敏開門詢問伴兒是誰,伴兒自我通報了之後,張蕊敏二話不說重重的摔上了房門。伴兒的鼻子都差點被撞到了,這是什麽情況?自己才和管家陳震鋒遊山玩水一段時間,昊陽怎麽就像是改變了似的,判若兩人。伴兒坐在中樞閣的大門前的台階上,手肘搭在大腿上,手掌撐著下巴,淚眼汪汪的望著閣主昊陽遠去的方向,這是不愛了嗎?男人心,海底針。


    過了一刻鍾的時間,副閣主顏色從外麵迴來了,她看了一眼坐在那裏的伴兒,視而不見的繞過了伴兒。伴兒後知後覺的站了起來,擋住了顏色的去路。


    顏色不耐煩的詢問道:“這位姑娘,這是我中樞閣地盤,請勿擋道。”


    伴兒看著冷漠的顏色很吃驚,這個世界怎麽了?難道全世界都忘記了她的存在?伴兒懇切的說道:“顏色,我是伴兒呀!你們不要和我開玩笑好不好,你這樣我好害怕。”


    顏色沒有迴答伴兒的話,而是視線繞過伴兒,看著中樞閣的大門說:“蕊敏姐姐。”


    張蕊敏聞聲打開了門,踏腳跨過台階,站在副閣主顏色的眼前說道:“副閣主請吩咐!”


    顏色瞥了一眼伴兒,眼神堅定的看著張蕊敏說道:“吩咐下去,中樞閣門口必須要有人持劍守候,若無關人等靠近請立刻驅離。”


    張蕊敏拱手說道:“是!”


    伴兒看著顏色走進中樞閣,淚如雨下自己是被拋棄了嗎?全世界真的都遺忘了自己嗎?為何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伴兒有再多的疑問,也無人為自己答疑解惑。


    張蕊敏伸手攬住要跟隨副閣主進門的伴兒,眼神淩厲的看著伴兒說道:“請立刻離開,否則武力伺候。”


    伴兒擦了擦眼淚,爆發出叩靈境七重的實力,說道:“今天我要鬧翻萬香樓,是你們這些妓女使用了什麽鬼魅伎倆,我夫君鬼迷心竅,也讓顏色忘記了我。今天,若是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定要把你打的滿地找牙。”


    中樞閣的大門裏飛出幾個女人,她們站在張蕊敏的旁邊,圍住了伴兒。伴兒看了一眼一個個實力不俗,竟然還有一個聚丹境的女人鎮場。


    王晴看著伴兒說道:“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辱罵挑戰中樞閣,你是第一個。”


    伴兒憤怒的說:“我是實話實說,你們確實是妓女,隻不過是換了個門麵沐猴衣冠而已。”


    王晴說道:“打殘她,丟到乞丐堆去。”


    張蕊敏拱手道:“是!”


    “住手!”副閣主顏色走了出來,看著伴兒嚴肅的說道:“你可以說任何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請你尊重我中樞閣的前身,若是口無遮攔還要挑釁,我中樞閣廢了你,你也是自取其辱。”


    伴兒的眼神看起來很是無辜,她握著中樞閣顏色的手說:“顏色,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我承受不起,你就不怕我做傻事嗎?”


    伴兒拔下頭上的發簪,掰開伴兒的手,將發簪放了上去說:“東西給你,請自便。”看著身邊的中樞閣眾人,“關門。”


    伴兒看著手中的發簪兩眼出神,她張著無辜的眼睛看著中樞閣緊閉的大門,心如刀割淚如雨下。這一刻,伴兒仿佛像是一個被人丟棄的無辜嬰兒,她哭的是撕心裂肺。路過的行人以為這是一個被中樞閣辭退的女人,站在一旁看著熱鬧。


    伴兒緊緊握著發簪再三猶豫之後,催動靈力刺進了手掌,忍著劇痛又拔了出來,血流不止。旁邊的路人甲即刻上前製止,還好心的撕掉了自己的衣服,給伴兒包紮了。路人甲要將伴兒帶走,伴兒無論如何也不願意離開中樞閣。她看著被包紮的布條,用手扯開了布條。


    伴兒站了起來,平複了一下心情,催動靈力甩出發簪,發簪穿透中樞閣的大門,釘在了顏色的後背上,顏色一下子飛了出去,被張蕊敏扶住了。張蕊敏小心翼翼的拔掉發簪,副閣主顏色疼的額頭冒汗,然後幾個女人圍了過去,有一個女人拿出金瘡藥遞給張蕊敏,張蕊敏給顏色敷藥。


    伴兒催動靈力擊碎了中樞閣木門,躍進中樞閣大廳,看到受傷的顏色被幾個女人保護在其中,發狠的臉色轉變成了無辜和心疼。


    伴兒不停的說:“對不起!對不起!顏色,我不是故意的。”走過去被王晴擋住了去路。


    王晴怒視著伴兒說道:“別逼我出手滅了你。”


    伴兒知道她是聚丹境的高手,自己隻是低階修士,按照人皇陛下的旨意,她若是動手參與低階修士的糾紛,那便是會觸怒人皇陛下。伴兒有恃無恐的走過去,張蕊敏看不下去了,她可是低階修士,可以和伴兒對戰。張蕊敏舞動鈴鐺,一隻隻蝙蝠從中樞閣的樓上飛了下來,尖叫的蝙蝠看起來很可怕,尤其是那些冰冷的獠牙。伴兒很快就被蝙蝠包圍在其中,每一隻蝙蝠的背上似乎在發光,伴兒不認得那是什麽,她催動靈力就擊打著飛掠而來的蝙蝠。


    顏色被王晴帶到了樓上,伴兒要追過去,張蕊敏出手攔截住了,其他女人落下窗簾和門簾,大廳頓時失去了光線。隻能看得見一隻隻發光的蝙蝠在飛來飛去,伴兒被咬的驚聲尖叫,但還是催動全力去擊打蝙蝠。


    霧氣在大廳的四麵方八蔓延而來,仿佛頃刻之間就變成了沼澤之地,原本視線就不佳的伴兒,這下仿佛掉進了迷窟,分不清東南西北。蝙蝠倒掛在天花板之上靜靜地等待張蕊敏的新指令,一隻巨大的蜈蚣繞著柱子爬了出來,伴兒聽到蜈蚣的百足之聲,卻不大確定蜈蚣在哪裏。伴兒毛骨悚然,這是她第一次麵對這種情況,眼睛根本就沒有用。


    蜈蚣咬了過去,鉗住了伴兒受傷的手臂,她一巴掌打了過去,蜈蚣吃疼放開了伴兒的手臂。蜈蚣吐出腐蝕的液體,伴兒迅速後退,看到地上那一灘發光的腐蝕液體,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若是被侵蝕到,自己豈不是要脫一層皮。


    伴兒聽聲辨位,朝著鈴鐺響動的方向飛了過去,可是她打不到張蕊敏,一巴掌打在了肉乎乎的東西上麵。伴兒抬頭一看,是那條大蟒蛇睜開血紅的眼睛,伴兒驚恐萬分,燈籠似的眼睛看起來是兩個恐怖的紅色深淵。大蟒蛇吐著猩紅的信子,發出蟒蛇恐怖的吐息之聲,伴兒急速後退,身後撞到了蜈蚣,蜈蚣吐出腐蝕的液體,伴兒跳到一邊躲避,大腿還是被液體濺到了一滴,裙子都也腐蝕了幾個大洞,大腿上像是火燙了似的,疼痛的她齜牙咧嘴。


    中樞閣太恐怖了,伴兒後悔進入中樞閣挑釁,這實力懸殊太大,自己根本就是以卵擊石。伴兒出聲求饒,張蕊敏停止舞動的鈴鐺,但她一想到副閣主顏色被伴兒擊傷了琵琶骨,怒從心中起。張蕊敏舞動起了曼妙的身姿,鈴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伴兒見勢不妙爬了起來爆發靈力,擊打到了大蟒蛇的鼻子,大蟒蛇吃疼的退後了,蜈蚣爬了過去,伴兒聽聲辨位踩在了蜈蚣的身上,隨後一拳又一拳的擊打在蜈蚣的身上,伴兒以為要了解這隻蜈蚣的時候,一大群蝙蝠咬到了她的後背,疼的她爆發了靈力跳了起來,用力過猛腦袋直接磕到天花板,伴兒摔在地上搖了搖頭才保持了清醒。她摸到了地上還有一條條蠕動的蟲子,她低頭一看,一隻隻發著微光的毒蟲正在爬上她的身體,她跳了起來甩掉了身上的毒蟲,借著微光看到了張蕊敏是在前麵跳舞,於是爆發靈力飛了過去,一拳轟擊了過去,張蕊敏舞動著身體,避開了伴兒的攻擊,一巴掌打在了伴兒的臉上,伴兒像是甩了出去似的,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心中更加後悔自己的魯莽了。原來闖進中樞閣的那一刻,就是自尋死路,中樞閣果然不能小覷。


    伴兒看著微光中的張蕊敏說道:“我錯了,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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