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了?沒什麽問題。”謝潭昨天確實很不自在,尤其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而且林銳澤也在,不過現在嗎……也無所謂了。


    他跟艾柔說話時的神情是不一樣的,這點他自己都不知道,捎帶了一點原主的柔順感,在他旁邊的鄔白南看得心裏直冒酸水。


    “那就好。”艾柔收迴視線,塗著赭紅色指甲在印著油墨的文件上輕輕滑動,“如果有什麽問題,隨時電話聯係我。”


    “如果不開心了,也可以跟我說的。”她細微的吐息聲從手機裏傳出,謝潭的腳步微微一頓,像是不自在的,又換了一邊耳朵聽。


    “知道…那我掛了?”謝潭心裏頓時有點想逃避這種奇怪的氛圍,他不想牽扯進太多的情緒和感情,就像上個世界那樣,他總要離開的。


    謝潭掛斷了電話,他的記憶還清晰,能想起之前的種種,隻是迴憶在目,但輪迴難斷也觸之不及。


    “怎麽了?”鄔白南看他掛斷電話後反而沉寂下來,眉目攏著一層淺淺的愁緒,美人凝眉就讓人格外的憐惜了。


    謝潭搖頭,也不想矯情迴憶東迴憶西的了。


    鄔白南看他這個樣子就想了想附近的地兒,不過想來想去都是些少兒不宜的地方,還真不能帶這麽個令人心癢癢的大漂亮過去。


    他一邊在心裏可惜一邊跟著謝潭閑逛,謝潭還買了兩個造型別致的海螺和貝殼,想想就知道是給誰帶的。


    日上三竿才起來的林銳澤還發了消息過來問兩人去哪了,鄔白南其實是不想鳥他的,不過緊接著林銳澤電話就打過來了。


    鄔白南很是不情願地接了:“喂。”


    “在哪兒?”


    “閑逛呢,”鄔白南瞧見家裝修還不錯的按摩店,就拍了下謝潭,無聲用口型問他去不去,得到肯定的迴複後就跟林銳澤說了,“去按摩店,地址名字微信發你。”


    兩人進去定了個三人間,然後去洗了澡換上一次性的內褲,穿上浴袍就去房間去了。


    鄔白南本來是想做個泰式按摩的,不過想了想肯定會有奇奇怪怪的姿勢就作罷了,而且他身體硬的很,要是嚎出來了那就有點丟臉了,最後就選了個柔和點的精油按摩。


    這個包間的位置還不錯,沙灘都近在咫尺,一眼望出去就是碧藍的大海和翠綠椰樹。


    按摩師準備好後就讓兩人把外麵的浴袍脫下了,在柔和的音樂聲中緩緩按摩起來。


    鄔白南不可避免地想到了些不正經的東西,就忍不住轉頭朝謝潭那裏看過去。


    謝潭正曲臂趴在榻上,金色的頭發束起紮成丸子頭,還有幾縷黏在他雪色的肌膚上。


    按摩師就將粘稠的精油倒在手上,又用了一小部分倒在他的背部,鄔白南就看著那些稠密的金色的液體在他雪白的脊背上推開,潤澤上他的肌膚,然後泛出一種迷人的光澤感。


    他的皮肉被推出波浪,按摩師的手在他的腰上按摩推柔,鄔白南甚至能注意到他細微的顫抖,像是敏感又像是痛癢。


    他的唿吸不知不覺粗/重起來,又沒法別來眼睛,隻能開口說話來分散下自己的注意力:“那什麽……”他才開口,就發現自己的聲音有點啞,然後裝模作樣咳嗽了兩聲。


    “剛跟你打招唿的是誰啊?”


    “以前認識的,無關緊要的人。”謝潭也沒多解釋兩句,他隻要跟在艾柔後頭就行,其他的…其實也可理可不理。


    鄔白南聽他這麽說就覺得肯定有什麽故事了,剛才那個氛圍就不太對勁,不過見謝潭不願意把來龍去脈都說了,也就沒追問下去。


    “謝潭?”他見謝潭都沒掉動靜了,就又叫了他一聲。


    “…恩?”謝潭就發出一聲略微顫抖的氣音,他的腰側其實有些敏感,精油一塗又被揉捏推拿著,著實有點兒受不住。


    鄔白南被他這一聲應得直接就咽了口口水。


    操!


    他渾身發熱。


    再這麽下去他非得出醜不成,鄔白南這下能把臉轉來了,盯著窗外的沙灘看,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林銳澤被人引著到了包廂,推門進去的時候就看到按摩師正在按摩謝潭的腹部,而他閉著眼睛,纖長的睫毛抖動著,臉上還有點兒暈。


    從窗台上宣泄進來的陽光就照著他浸了一層精油的身體,金燦燦的泛著光澤,那一顆讓林銳澤魂牽夢縈的紅色小痣也像是吸足了汁水似的,靡動人。


    他聽見謝潭的輕哼聲,壓抑的柔和的,卻在他心裏蕩出巨大的轟鳴。


    林銳澤吸了口氣,看了眼繃著臉捏著拳頭的鄔白南,似乎有點兒明白他的處境了。


    著實讓人心動神馳。


    謝潭聽到動靜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含著點瀲灩水光,朝他點了點下巴算是打了招唿,然後又闔上了眼。


    林銳澤脫下浴袍,不知道是該欣喜於謝潭的毫無芥蒂還是感歎似乎停滯不前的狀態,他怎麽就能這麽毫無防備。


    也不怕他們兩個起了什麽齷齪心思。


    林銳澤又看了謝潭一眼,煩躁地“嘖”了一聲。


    ……


    艾柔下班後迴到了公寓,何景煥已經放學迴來了,明後天是周末,他能休息,所以沒上晚自修迴來得也早。


    他近來沉默了很多,好像那次家長會過後就開始逐漸改變起來,那種青春期的毛糙衝動一點點被收斂了,輪廓在壓力之下一日日清晰起來,他有時候抿唇看過來的時候,像極了艾柔那個亡夫。


    艾柔現在也逐漸猜不透他的心思了。


    不過,人總是會長大的。


    她放下碗筷,對著何景煥道:“晚上收拾收拾,明天去銀牙沙灘。”


    何景煥抬起頭,目光動了動:“恩。”


    ……


    謝潭還不知道艾柔他們要來的消息,當天按摩完三人又跑去打籃球去了,剛好閻勾他們也在,就分了隊伍,鄔白南差點又被閻勾的蓋帽給打出火氣來,至於饒洲,看著浪蕩不羈的一人,打起籃球來兇的一匹,尖叫聲一浪比一浪高的,謝潭他們還收獲了不少圍觀女性的礦泉水。


    大汗淋漓地迴了酒店衝完澡,謝潭就癱在床上睡過去了,晚上還是被鄔白南的電話給吵醒的。


    “走走走,晚上饒洲他們請客吃飯。”


    謝潭就:?


    “那閻勾不是也在?”


    “嗬嗬,剛好,閻勾出錢吃死他!”


    謝潭聽他這語氣就知道其實兩人關係已經沒那麽僵了,那場籃球賽倒也沒白打,雖然說鄔白南被閻勾給攔得破口大罵,不過這兩還真就緩和了一點。


    他跟鄔白南林銳澤一起去了外頭的餐廳,聽林銳澤說那家的海鮮很新鮮,要是自己去趕海找到了難得的好貨,還能給後廚幫忙燒,當然,得訂餐或者出錢。


    饒洲他們請了不少人一起吃,訂了好幾個包廂,有幾個的隔板能拉開,倒也熱鬧,謝潭饒洲他們坐在同一桌。


    許岩他們就在其中的一桌,謝潭瞥到,很是平淡得收迴了視線。


    饒洲的餘光就關注著謝潭,見他沒什麽波瀾的,還有點兒微妙的可惜,他倒是挺喜歡看謝潭臉上泛起波動的樣子,姝又生動。


    飯局中途就有人嘻嘻哈哈過來敬酒,饒洲笑眯眯的看起來來者不拒,不過跟他喝酒的那人往往稀裏糊塗就被灌了,然後又暈暈乎乎迴去,連饒洲喝沒喝都不確定。


    他旁邊的閻勾冷哼一聲,看鄔白南在謝潭旁邊喋喋不休的,當即就開了一瓶酒,“嘭”一聲放在了鄔白南麵前的桌上。


    “敢喝嗎?”閻勾其實也有三分醉了,語氣聽起來比平時更加挑釁兩分。


    鄔白南哪兒經得起激,更何況謝潭還看著呢,當即就拍了桌子:“誰慫誰是狗!”


    這兩就“噸噸噸”開始吹瓶了。


    林銳澤的眼角抽了一下,他已經預感到自己又雙得為鄔白南這個狗逼善後了。


    謝潭也明白,同情地看林銳澤一眼。


    這一晚上吃得著實有點兒熱鬧,難得許岩沒過來,謝潭也就樂得當人不存在,到最後他自己也有點兒醉了,靠在凳子上半眯著眼睛。


    鄔白南是真的又菜又愛玩兒,這會兒又開始抱著謝潭的胳膊訴衷腸了,時不時發出“嘿嘿嘿”的怪笑聲。


    謝潭懶得推他,他有些發熱發暈,喝得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液,臉上的暈都延伸到了脖頸上,淡粉色的,像是雲霞。他被脖頸上的頭發刺得癢了,就抬手去抓撓一下,留下點深色的抓痕,然後又隨著時間一點點消下去。


    饒洲和林銳澤的目光就落在了那裏。


    林銳澤注意到饒洲的目光,他站起身來,叫了代駕讓人把鄔白南弄到車上,然後自己半扶著謝潭離開了,饒洲也沒起身送一下,還眯著眼抿著紅酒,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林銳澤在車上看看半睡過去的謝潭,神色透出點無奈和焦躁來。


    真他媽,一個個的。


    怎麽都看上你了呢。


    作者有話說:


    1.解釋下之前的斷更三天(之前評論區發了可能很多寶貝沒有看到所以發這裏):下雨天滑倒狠狠地摔了一跤qaq 第二天又撞石墩子上了qaq  所以斷了幾天,我一定是水逆了嗚嗚嗚


    下次(希望沒有下次!)試試請假條還沒用過(。


    2.更新問題:日更或者隔日更,不能保證日更


    (如果有斷更兩天的情況一般都是會補上的~參考我之前的例子)


    3.另外給不吃女攻第四愛的姐妹們道個歉(雖然你們可能也可能不看了,不過還是說一下


    文案其實在十月初就加上了(具體哪天我忘了)可能遲了,然後不看文案就不知道了


    關於排雷這個問題,說實話後麵我也隻能邊寫邊加(除了那種潔不潔的雷點)因為我的劇情經常脫離我的大綱嗚嗚嗚,比如柔姐,她原來隻是個工具人(淚目)可能魅力太大我頂不住了(?)


    吸取教訓以後會在作話也標一下的qaq


    最後感謝下一直支持的小天使們!!我有好多眼熟的!!


    以上,吧唧!


    第52章 她的情人18


    ☆我的禮物,當然隻給謝潭一個人看了☆


    林銳澤將謝潭半扶進了房間,他還沒有醉得神誌不清,就暈乎乎的思緒緩慢,還有些站不穩,被林銳澤扶進去後謝潭就扶開了林銳澤的手,自己歪歪扭扭往浴室去了。


    他滿身的酒氣,腦子裏遲鈍得想著得洗一洗,都還忘了房間裏還有個沒出去的林銳澤。


    謝潭使勁兒把身上的衣服脫了,然後是係了皮帶的牛仔褲,他脫得有點艱難和煩躁,皮帶扣子就互相碰撞叮叮當當的響,林銳澤的腳步被釘在原地,看他逐漸剝落的衣物逶迤在地,然後被細白的腳踩踏。


    纖細的腳踝、筆直的雙腿,然後弧度陡然翹起又陷落,縫隙就在雪色的山丘裏若隱若現。


    林銳澤的唿吸急/促起來,他倒是想離開,然而謝潭又打開了花灑,他看著那些水珠從他頭上澆下,然後滾落在他雪白的身體上。


    謝潭自己住單間,他沒有拉上浴室的簾子,於是在外頭的林銳澤就看得一清二楚。


    看他又困又暈地靠在牆上,然後擠出沐浴露胡亂往身上塗,那隻修長白皙的手,就滑過令林銳澤渴求的胸/膛,滑過他此刻流連的每一處,在他飽滿的丘滑出一層令人口幹舌燥的白浪。


    被打濕的金發就緊貼著細膩的皮/肉,順著水流蕩著。


    林銳澤就看他半闔著眼從浴室裏出來,渾身都是濕/漉/漉的滴著水,他在衣櫃裏找出浴袍穿上了,然後突然朝著林銳澤看了過來,合著水光瀲灩又困惑:“你怎麽還在?”他口齒有些不清得說了句,緊接著打了個酒嗝,酒氣上湧讓他一瞬間又暈了暈,眼尾又添了一點紅意。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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