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海東在講的時候一直喝著酒,舌頭都有點大了。


    陳軒原以為他可能是個結巴,原來是因為青青的問題,他見到青青猶如小時候的樣子,說話會緊張。


    “軒哥,說實話,我在澳洲留學的時候什麽樣的妹子都見過,也談過幾個,但是我一直忘不了青青姐,你說我是不是犯賤。”


    這家夥說著竟然哭了起來。


    大河和那妹子也停止了調情,然後一副大哥大的樣子把手搭在了袁海東的肩上。


    “袁少,你就為了天上人間的一個小姐值得嗎,隻要你願意花錢什麽樣的女人能不能玩。”


    說完他還擠眉弄眼的朝那妹子看了看,那女的也是一副騷噠噠的樣子。


    “就是,袁少,你又何必呢?”


    陳軒聽到這句話就有點冒火了,很生氣的看著大河,已經按捺不住的想揍人。


    袁海東也是很生氣,他抬起頭惡狠狠地看著大河。


    “媽的,你不能這麽說青青姐,她和別人不一樣。”


    很顯然大河這家夥並沒有把袁海東當成一迴事,輕蔑的看著已經快要發飆的陳軒,還是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架勢。


    在他的眼裏,所有會所上班的都是一個貨色,給錢就能玩,就像他現在剛剛哄到手的小太妹。至於袁海東找陳軒過來,他內心很不舒服,覺得袁海東太高看這人了。


    “袁少,生啥氣嘛,本來就是一個小姐,說不定都被人玩壞了,你還當成一個寶。”


    大河還沒說完,一個酒瓶子砸在了他的頭上,旁邊的小太妹嚇得大驚失色,叫了起來。


    袁海東打的,他搶先陳軒一步下手了。


    可能是袁海東喝的酒有點多,力度不夠,要不就是瓶子比較結實,瓶子並沒有碎,而是掉在地上又彈跳了幾下。


    “袁海東,你他大爺的,竟然為了一個女人拿酒瓶子砸我。”


    大河也是沒想到隻認識了幾天就和他稱兄道弟的袁海東敢打他,用手搓著頭很惱怒的看著袁海東,在那裏暴跳如雷。


    袁東海還是醉醺醺的樣子,眯著眼睛看著這條養不熟的而且沒腦子的狗。


    陳軒也有點出乎意料,突然覺得袁海東這孩子有點意思。


    酒吧裏所有的人立馬看了過來,服務員也跑了過來。


    “先生沒事吧?”


    大河沒好氣的說:“沒事,滾一邊去。”


    這酒肯定是沒法再喝下去了,想到在酒吧裏麵人太多,鬧出點事不好收場。陳軒和顏悅色的說:


    “大河哥,看來袁少有點醉了,咱們出去換個地兒讓袁少清醒一下。”


    袁海東雖然不情願,但是被陳軒拉了起來,四個人出門就到了河堤上。這裏已經被修成了觀光帶,這個點了人很少,晚風習習,還是有點愜意。


    大河還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架子,摟著小太妹跟了過來,他想看看陳軒這小子想耍什麽花招。


    “你小子有屁就放,不要裝模作樣。”


    陳軒沒有說話,直接一記直拳打在了大河的臉上,剛才憋著的火,這會可以迸發了。


    “媽的,給你臉了,今天就讓你看看亂說話的下場。”


    隨著哎吆一聲,大河捂著鼻子,血從手指縫裏留了出來。小太妹也嚇傻了,待在原地一動不動。


    “尼瑪的,敢偷襲老子!”


    這家夥也顧不上疼痛,抹了一把鼻血就撲了上來,感覺是要把陳軒生吞活剝了的架勢。


    結果還沒近身,就被陳軒在腹部蹬了一腳,這家夥隨即就蹲在了地上,一下子站不起來。


    陳軒並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又在大河的頭上補了一腳。武哥教過,要動手就不要娘們唧唧的講道理,快準狠就行。


    這傻逼玩意現在隻有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份,陳軒拍拍手很輕蔑的看了看。


    “袁少,你說你結交這麽一些雜碎,你也不怕跌份。”


    袁海東看傻了,頓時清醒了許多,吃驚的的看著陳軒,一下子說不出話來。又看看地上趴著的大河,心想這玩意不是吹噓的很能打嗎?


    “軒哥,你幫我教訓這家夥就好了,這種狗東西我以後不會再結交的。”


    小太妹卻迴過神來,指著陳軒。


    “你死定了,你知道大河哥是誰嗎?他是天猛子的金牌打手!”


    小太妹說完,大河也抬起頭惡狠狠地看著陳軒。


    我去,這也算金牌打手,也就是狗仗人勢的一貨,還真敢往自己臉上貼金。


    陳軒覺得有點好笑,這如果算天猛子的金牌打手,那天猛子就沒法混了。


    陳軒冷笑著看著這個傻逼兮兮的小太妹,和在地上還不服氣的大河。


    “你確定他是天猛子的小弟?”


    小太妹以為陳軒怕了,揚了揚頭。


    “哼,怕了吧,告訴你現在認錯賠錢還來得及。”


    媽蛋的,陳軒差點沒笑出聲來,他掏出電話,直接打給了天猛子,開了免提。


    天猛子沒想到陳軒能打電話給他,聽起來比較開心。


    “陳軒老弟,你一直沒給哥哥我打電話,今天怎麽想起來了,趕快過來我們幾個喝點。”


    小太妹和大河沒想到陳軒竟然直接打電話給了天猛子,有點驚恐的看著陳軒。袁海東更是詫異,盧尚誌告訴她的時候也說這小子有這麽大的能量啊?


    “天哥,改天我找你去喝酒。我現在有點事想確認一下,有個叫大河的說是你的金牌打手,是不是真的?”


    “大河?哪個大河?我不知道啊,你們幾個知道不?”


    天猛子好像在問旁邊的人。


    “我手下的小弟給我說過,好像有這麽個人。”


    聽著聲音好像是刀疤的。


    陳軒聽到心裏是更有底了,如果真的是天猛子的小弟就可以收手,迴頭給天猛子去道個歉。畢竟這些大哥都要臉,還是要維護一下小弟的。


    大河聽到後臉一下子白了,有點想跑的樣子,但是看到陳軒冰冷的眼神,就不敢再動彈。小太妹又很惱怒的看著大河,可能心想這丫就是一個騙子。


    “陳軒老弟,那個大河可能是跟著刀疤手下的人在混,他是不是有什麽問題?”


    “天哥,是這樣的,他說是你的金牌打手,而且出口傷人,我們就較量了一下。”


    “陳軒老弟,你沒有吃虧吧,你們在哪?我立馬過去。”


    聽到天猛子要過來,躺在地上的大河感覺是要絕望了。


    陳軒倒是覺得天猛子過來實在沒什麽必要,而且勞師動眾的。


    “天哥,我沒有吃虧,不要勞你大駕了,你們好好喝酒,改天我去找你。”


    一番推辭之後,天猛子還是決定讓刀疤過來看看。


    在等待刀疤的時候,陳軒點了一根煙冷冷的看著大河,袁海東不解氣又上踢了幾腳。


    而那小太妹也不走,竟然找陳軒搭話。


    “哥哥,你看我怎麽樣,要不今晚我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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